《月亮與六便士》

當遍地都是六便士時,你是否還有勇氣抬頭望向月亮?

一百多年前,奧斯卡·王爾德寫下這樣的話,“我不想謀生,我想生活”,這,就可以用來概括《月亮與六便士》這部小說。一個家庭美滿,事業成功的證券經濟人,一夜之間拋棄了一切,遠走他鄉,從倫敦去了巴黎。後來人們才知道他是去那裡畫畫,經受了一系列的磨難,在對文明世界的厭倦下,他來到南太平洋中的一座美麗島嶼,與世隔絕。在臨終前,他帶著傲慢和不遜縱火燒了自己創作的一幅傑作……

在這部小說中,毛姆描寫了諸多人物,一邊是為理想而傾其所有的,孜孜不倦的斯特里克蘭,亞伯梓罕醫生,布呂諾船長;一邊是愛慕虛榮的斯特里克蘭夫人,庫特拉斯夫人,卡邁克爾醫生,還有熱心誠實的斯特洛夫,背叛愛情的布蘭奇,貪圖小利卻義薄雲天的尼克爾斯船長,樂善好施的蒂阿瑞,能說會道的庫特拉斯,純樸善良的阿塔……小說採用第一人稱來寫,夾敘夾議,娓娓道來,對自我也有很多反省,對人生感悟良多。如此紛繁的故事,全憑"我"來穿針引線,可以說“我”是這部小說的又一個主角。

瞭解斯特里克蘭前,你必須瞭解高更,縱看高更,三十五歲毅然辭去了個股票經紀人的工作,專心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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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繪畫;一八九一年值一八九三年,以及一八九五年至一九零一年,高更曾兩度前往塔希提島,長期居住並進行創作。這些都與斯特里克蘭的命運有了幾份相似之處。可以說:理想與現實,崇高與卑賤,神聖與凡俗,無論在斯特里克蘭還是高更上,都並非二次元對立。斯特里克蘭即帶有現實生活的粗鄙和冷漠,也有著無人能及的超凡意志和追求。這也就是《我們從哪裡來?(高更作)我們是誰?我們到哪裡去》的核心精神。

我們從哪裡來?我們是誰?我們到哪裡去?這是終極的靈魂追問。這幅畫如此的深邃而震撼,而在小說中,它完成了主人公的精神性追問,最後被付之一炬,暗示著什麼?當人類的精神性抵達了自身,並且為了這個自身而存在,不再需要任何物質性的東西,哪怕是所謂的藝術傑作。這正是藝術創作的心聲:當你完成了最偉大的作品,它便離你而去,因為藝術的最高訴求並非任何實體,而是那遙不可及的精神的涅磐的象徵……付之一炬正是涅磐的象徵。和高更相比,斯特里克蘭的死和他的傑作的毀滅更顯得震撼人心,這正是小說的高明之處。

放眼望去,滿地都是六便士,人們爭先恐後地爭搶著。唯斯特里克蘭,冷嘲熱諷了一陣後,望向他心中的一輪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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