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忘不了她,他一再的告誡自己,她只是年紀太小了

還忘不了她,他一再的告誡自己,她只是年紀太小了

“阿姨,霆遠已經跟我求婚,這次回來我就不走了!”顧蘭溪嬌嗔笑著,往宋霆遠懷裡靠了靠。

林霏的手微微抖了一下。

是了,他們才是最合適的,青梅竹馬,年齡相仿,有著相伴四年的情份,又有著勢均力敵的家世,他們在一起本就是眾望所歸的事。

林霏只覺入口的葡萄酒有些發苦,她又抿了一口,還是苦的。

她終究只是凡夫俗子,做不到完全的無動於衷,草草的吃了幾口菜,就找個藉口躲了出去,卻沒想顧蘭溪也跟了出來。

“這一次,我不會再允許你搶走他!”顧蘭溪氣場強大,逼視著她。

林霏抬眸,面無表情的回道:“我知道,我是向東的未婚妻,而他於我只是表姐的未婚夫,一個陌生人而已。”

“你記得就好。”顧蘭溪冷冷的盯著她,一句話便將她踩到了谷底:“四年前是你背叛了他,四年來更是不斷的折磨他,林霏我告訴你,霆遠是我的男人,他現在愛的是我,你要再敢亂來,我弄死你!”

一個兩個都說著“我弄死你”的話,林霏嘴角浮現出一抹自嘲的笑容,不敢辯解,她只愣愣的說:“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

顧蘭溪不屑的哼了一聲,掉頭離去。

林霏在洗手間裡呆了很久才出去,卻沒想又見宋霆遠,他靠在門口,目光灼灼的盯著她。

“我要結婚了,你是真心為我祝福嗎?”

林霏動作微頓,扭頭看了宋霆遠一眼,卻不敢說話。

宋霆遠呵了一聲,忽地扯過她抱在懷裡,

林霏以為他要,可嘴上忽然生疼,待宋霆遠放開自己時,她唇上是顯眼的咬痕。

“蘭溪回來第一天你就敢挑釁她,這是對你的懲罰。”宋霆遠抹掉唇上血跡,冷冷說著。

林霏無力張口,她說她沒有,他卻扭頭就走,頂著唇上令人恥辱的傷,她不敢回飯局,只好和蔣向東發短信要先回去,蔣向東雖然不悅,到底也沒說什麼。

這之後宋霆遠就沒再找自己了,林霏鬆了一口氣之餘,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還忘不了她,他一再的告誡自己,她只是年紀太小了

她怕,怕他還愛她,更怕他不愛她。

林霏的不安情緒,一直持續到情人節這天。

她和蔣向東吃著飯,收到宋霆遠的短信。

林霏趕到約定的酒店,房門是虛掩著的。

推開門,兩身影映入眼簾。

顧蘭溪坐在宋霆遠腿上,摟著他的脖子,嬌媚萬千的問:“霆遠,你愛我嗎?”

“恩,我愛你。”

“有多愛我?”

“我會娶你,這輩子,你是我唯一的妻!”

“唔…那林霏呢?”

“她啊…就是年輕時候的一個意外罷了,要不是她自己爬上來,我哪裡會要她?”

十年愛戀,卻以一句輕飄飄的意外而告終,林霏的心一抽一抽的痛,像是在油鍋裡煎熬一樣。

他恨自己,更是忘了他們之間曾有愛情,後來那四年,無論她做了多少努力,都彌補不了他那顆受傷的心。

林霏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顫抖的手輕輕為他們帶上房門,一步一顫的離開。

直到他們正式舉行訂婚儀式,她的情緒還沒有完全緩和過來。

豪華遊輪上,盛大而浪漫的夜景,宋霆遠一身黑色的手工西裝,高貴而優雅,他身旁顧蘭溪宛若公主一般,幸福微笑著。

林霏冷冷看著,想起自己那渾身緊繃的訂婚禮,只覺得諷刺無比。

正想著,卻不經意間對上宋霆遠的視線,暗黑而幽深,帶著席捲一切的毀滅,林霏心生恐懼,下意識的握緊了蔣向東的手。

蔣向東心中一動。

訂婚幾個月,他和林霏就沒有親近過,今晚他們會留在遊輪上,這的確是個機會…

敬酒環節,新人來敬酒時,林霏還在發怔,蔣向東黑著臉捅了捅她:“霏霏…”

林霏這才回過神來,有些尷尬,一仰脖幹了一杯紅酒:“表姐,姐夫,祝你們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她的心劇烈的撕扯著,耗盡所有力氣才將這四個字說出來,宋霆遠冷眼看著,眼神陰鷙,神色如常,一臉幸福的模樣。

林霏不忍再細看,輕輕垂下視線,卻忽然胸口一陣噁心,像是要吐出來。

蔣向東扶住了她,有些擔憂的問:“是不是喝多了?我扶你回去休息!”

“不用了!”林霏甩開蔣向東,跑到洗手間,一進去便吐了出來,她扶在洗手檯上,像是要把膽汁都吐出來似的。

過了許久,她洗臉漱口,正要回去,卻忽然,腰上一沉,聽到熟悉的男聲:“一句祝福的話,就讓你那麼噁心?”

聽到那惡魔般的聲音,林霏驚愕的瞪大了眼睛,連回頭都不敢,哆哆嗦嗦的就說:“姐夫,你…你怎麼來了?你不應該陪著表姐嗎?”

“姐夫?不是該喊我叔叔?”宋霆遠惡趣味的冷笑,一把掐住了林霏的下巴:“是不是太久沒找你,膽子就大了?不但敢頂撞蘭溪,還敢口是心非,勾別的男人?”

“我沒有…”林霏連連搖頭,恐懼出聲。

還忘不了她,他一再的告誡自己,她只是年紀太小了

“你裝傻,我可不瞎!”宋霆遠直接將她按在洗手檯上

一想起她和蔣向東牽在一起的手,他就渾身怒火。

“我真沒有…霆遠,你要結婚了,我也要嫁人了,我們不能這樣…”林霏一邊掙扎著,一邊乞求的說著。

宋霆遠不耐煩她的眼淚,他伸手捂住她的嘴

“我說過,除了我,任何男人都不許碰你,包括所謂的未婚夫!”

他恨她,痛恨她騙了自己那麼多年。

他沒想要她的腎,可手術那日,她竟然玩失蹤,他明明只想握著她的手一起度過難關,她卻給了他最深刻的打擊。

出國後,他也還忘不了她,他一再的告誡自己,她只是年紀太小了,她怕死,卻沒想,她會不斷給自己寄照片。

養病四年,她寄了四次照片,換了四個男朋友,無一不是高大強壯,每一個畫面都在提醒著他,她之所以臨陣脫逃,就是怕他不行。

他愛了她那麼多年,呵護她寵愛她,卻換來了如此諷刺的結局。

只是他自己卻也不爭氣,明明說要放手,只要一看到她,卻跟上了癮一樣,不管她是哭還是笑,他就渾身不舒服,非要狠狠

或許是因為恨吧,宋霆遠想。

林霏從來沒有一刻有現在這般煎熬,想起他說自己只是個意外,想起他和別的女人訂婚,她只覺連擁吻都諷刺無比。

她本能的排斥著,可他的力氣卻奇大無比,輕而易舉便制住了她。

洗手間外響起蔣向東的聲音:“霏霏,你怎麼這麼久沒出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未完待續……

書名:房晚凌的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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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李思蟬同行的男子露出了一絲怒容,道:“誰這麼大膽,敢對丹師無禮?”

“是賀俊臣!”戚永夜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真傳弟子,湧泉二層!”

他說的聲音並不輕,是在故意提醒凌寒。

韋河樂則是露出了笑容,有一位湧泉二層的高手坐鎮,凌寒再厲害又能翻天不成?他道:“賀哥,這小子太囂張,欺壓封炎師兄的弟弟封落在先,我只是看不過去,說了幾句公道話,便被他一掌拍倒在地上。”

“哦,我倒要看看,誰這麼牛逼哄共的。”賀俊臣冷冷說道。

“凌寒!”李思蟬直到這時才看到凌寒,不自禁地走上前幾步,道,“你現在住哪裡,我到處找你!”

嘶!

兩人是什麼關係?

聽到李思蟬的話,眾人不禁好奇起來——莫非、難道?

賀俊臣的臉色立刻變得陰沉起來,他是李思蟬的追求者,現在夢中情人居然說出如此曖昧的話來,讓他頓時有種吃了蒼蠅般的難受。

“不不不是,是我師父找你!”李思蟬也意識到自己話中的語病,連忙進行著糾正。

“哦,你師父找我幹嘛?”凌寒很是隨意地說道。

“師父想請你喝茶。”

噗,所有人都是噴了出來!

李思蟬的師父是誰?吳松林啊!吳松林又是誰?玄級上品丹師,丹院院長,跺一跺腳就能讓雨國顫上三顫的超級大人物。

這位大人物居然要請凌寒喝茶!

嘶,能夠與吳松林一起喝茶的能有幾個人?八大豪門的家主、天藥閣的閣主、武院院長,也許就這麼寥寥幾個吧?可凌寒呢,一個剛剛進入虎陽學院的小人物,難道可以和雨國這些大人物並列?

“沒空。”凌寒淡淡說道。

噗!

頓時,所有人再次噴了出來,露出絕然不敢相信的表情。

吳松林請喝茶,恐怕八大豪門的家主都不敢說沒空吧?這小子太牛逼了,而且還拒絕得如此乾脆俐落。

戚永夜、百里騰雲四人則是露出喜色,心臟則是怦怦怦地狂跳,知道自己以前的押寶是對了。只是他們也完全沒有想到,才剛剛進入虎陽學院,凌寒就和丹院院長、玄級上品丹師套上了交情,而且還是極深的那種。

——要是讓他們知道,雨國另外一位玄級丹師、天藥閣閣主也得管凌寒叫“寒少”的話,這些人又會是怎樣的表情。

“放開我,草泥馬,居然敢踩我,本少絕饒不你!”封落還在哇哇大叫,他被凌寒踩著臉,根本聽不到別人的話。不過就算他聽到了,以他的見識也不可能知道吳松林三個字代表了什麼。

所有人的態度在同一時間發生了變化,凌寒可是連吳松林都要請喝茶的主,誰敢與他過不去?

封炎確實很有前途,但大得過一位玄級上品丹師?韋河樂就更加不用說了,他現在連吳松林的徒弟都不是。

“不好意思,之前得罪了,還請凌師弟包涵,改日必定登門賠禮!”聞海興三人立刻向著凌寒拱手說道,心中將韋河樂和封落恨得直咬牙,若非他們兩個,自己三人會得罪凌寒嗎?

凌寒只是揮了揮手,根本沒將三人放在心上。

聞海興三人先是一怒,但想到對方可是連吳松林都要請喝茶的主,這怒氣頓時就消了——要是換成吳松林這樣對待他們,他們敢生氣嗎?

這不結了。

戚永夜四人則是看得解氣,之前你們這麼囂張,現在卻是慫得像條狗!他們紛紛抱臂於胸,將臉高高昂起,一副不屑的模樣。

聞海興三人根本不敢再說什麼,連忙掉頭就走,連拍賣會也不參加了。

——哪有這樣的心情,都是想著日後給凌寒怎麼賠罪才好。

韋河樂的臉色一變再變,好像變色龍似的,最後咬咬牙,走向凌寒,道:“寒少,是我有眼無珠,請你大人有大量,原諒我一次!”

“你誰啊?”凌寒淡淡說道。

韋河樂頓時就想咬人,心道你又沒吃啥虧,是我捱了你一耳光,現在又主動賠禮道歉,你怎麼還不肯罷休?

“師弟,你是不是和凌寒有什麼誤會?”李思蟬看在眼裡,俏臉立刻沉了下來,她可是清楚凌寒在師父心中的地位,那真是當成丹道大師一般來尊敬了。

你丫居然敢和凌寒發生衝突,那真是自尋死路。

“也沒什麼,只是凌兄和落少有些誤會,我想替他們調解一下,沒想到雙方的脾氣都有些衝,便發生了點誤會。”韋河樂輕描淡寫地道。

他目光陰沉地看著凌寒,心中實是恨到了極致,但也從一開始的震驚中回過了魂來——他不相信吳松林會找凌寒喝茶。

騙誰呢?

吳松林是誰,凌寒又是誰,兩人連認識的可能性都幾乎沒有,更別提是一起喝茶了。

肯定是李思蟬自己要找凌寒,只是怕被人知道,才推到了吳松林的身上。因為這種事情誰敢去找吳松林驗證?那不就得了。

他確實十分敬畏李思蟬,但現在自覺也掌握了對方的“把柄”,因此膽氣自然足了。

“韋兄,你也說得太輕巧了吧?”金無極冷笑道,“剛才,你可是要凌寒跪下來給封落舔鞋的!”

“什麼!”李思蟬頓時俏臉冷如水,向著韋河樂看了過去,如同看著一個死人似的。

她一定會將這件事情稟報給吳松林,而以吳松林對凌寒的尊重,韋河樂別說還想做吳松林的徒弟,便是還能不能留在丹院都是個問題。

“李師姐,你不要聽信他們的一面之詞!”韋河樂已經鐵了心要一路黑下去,自然不會鬆口。

“凌寒,你還不松腳?”封落又怒又羞,鬱悶無比地叫道。

——你們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他可是躺在地上,臉上更是被踩著一隻腳呢!

凌寒哼了一聲,腳下微微用力,封落頓時發出慘叫,一張臉已是嚴重變形。他看了看眾人,笑道:“放心,我不會在這裡殺他。”

這話聽得眾人都是寒毛直豎,凌寒這意思是,以後還是要殺了封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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