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是腦洞文,不符合科學不要噴我啊啊啊~)
你翹著二郎腿,一臉無所謂的表情,看著面前這個慍怒的男子。
男子看著你,臉上浮現著那種標準的,下一秒就想捏死你卻又拿你無可奈何的表情。
你決定不在於男人對視,而是又一次環顧了四周。
這是一間跟電影裡一樣的審訊房間,顯然牆壁的某一側是那種單向玻璃,顯然玻璃後面也會有一
些男男女女在監視著你倆。
這時門開了,一個頭發半白的老者推門而進,而那個想捏死你的男子起身讓出了位子。
老者遞了根菸,你擺擺手,“不會,謝謝。”
“老領導,咱這有可樂麼?給來杯吧”跟這屋子呆了幾個小時,又跟那男人貧了半天,你覺得有
點口渴。
“我說張鐵柱,你xx別得寸進…………”老者打住那男人的話,示意他去準備。
看那男人氣急敗壞的出門,你感覺賊爽。
“哦對了!要可口可樂啊!一定要是可口可樂,不要零度!更不要百事!!”你還不忘明確要求。
老者一陣微笑。
“等會你的可樂就來了,咱聊聊吧。”
“行啊,聊唄,你們這麼大動靜給我弄這來,不就為了那點事麼。”
“你既然知道我們為的什麼事找你,也沒必要耽誤大家時間了。”
“你們誰啊,我憑啥要說?”
“小李應該已經說明我們是什麼人了。”
“哎呦喂,你說你們是誰你們就是誰了,那我還是美國總統呢。”
“這種玩笑只會耽誤大家時間。”
“那就耽誤唄,是你想了解我,我對你們可沒興趣。”
你看出老者並沒打算陪你耍嘴皮子,就把後面的廢話都省了。
“跟我介紹介紹你的公司和生意吧。”老者舉著你的資料,望著你。
“大哥,我這背景你們不都調查的一清二白了麼,還用得著我介紹啊?”
“你的人生肯定要比這白紙黑字精彩許多。”
“等等等,我還沒搞清楚你們是什麼人呢。”你決定佔據主動權。“但我知道你們肯定不是消協
老者微微一笑,“你的事,他們已經管不了了。”
“那你們是?”
“作為誠意,我們標明身份,”老者表情嚴肅起來,“我希望你也拿出一些誠意。”
“得嘞”
“我們是國安部。”老者拿出了證件。
鋥亮的國徽閃瞎了你的狗眼。
“哦x,不會吧,我這事有這麼大??”你顯然沒想到自己那點破事這麼嚴重。
“可大可小,看你了。”老者依然微笑著看著你。“洩露國家機密這事可不是鬧著玩的。”
“不是,我這不就是搞搞盜版麼?我沒洩露國家機密啊,問題是啥是國家機密我都不知道啊!”
你顯然有點蒙圈了。
“那得看你盜版了什麼了。”
“我不就弄了點盜版電腦硬件麼……也就是CPU什麼的……”
“但我跟那幫做假貨的可不一樣啊,那些做盜版主板內存的,他們是貼牌,拆返修件,以次充
好!性能都不達標而且質量奇差。這種損害咱自己國人民的事怎麼能做呢!”
“我這真的是完美的高仿貨,原版啥樣我的貨就啥樣,性能上我敢說99.9%達到原裝貨的數據,質
量方面我敢保絕對不輸正品!“
”我甚至終身保修包換啊,我才賣他們一半的價格,我這是造福大眾啊,讓我國老百姓少花錢還
能用上高端貨。”
“你說你能做到和正品一樣的質量和性能,價格卻只有一半,你怎麼做的?”
“這……有啥不能做的,cpu就是在硅晶圓上做電路而已,硅那玩意多便宜,就是沙子。”說到
這,你的自信來了。
“我敢說我的成本控制方法那肯定業界領先。”甚至你有點得意。
“我都是自己加工生產的。”
“全部?”
“芯片部分是。PCB、貼片電容等等那種玩意又沒有技術含量,我都是找的進貨商。”
老者沉默了一會,對你說。“有個人希望和你聊聊。”
“哦,行吧,話說我,那可樂呢?”你才想起來可樂的事。
話剛說完,屋門打開,另一個眼鏡老者推門進來,手裡拿著一杯可樂。
你看著這個帶眼鏡的老者,心裡想著是不是哪見過這個人。
“哦!您是謝院士!” 你終於想起這是經常在新聞裡看到的人。
“小夥子,你好啊,我是謝戴華。”
你確定了來者就是中國首席CPU設計師謝院士。
“下面是你們技術人員的交流。”白髮老者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把主座讓給謝院士。
“那就麻煩小夥子給介紹介紹你的生意吧。”謝院士都沒坐定呢,已經問了起來。
“你是怎麼入這行的?據我所知你並不是科班出身。”
“……”你並沒有繼續話題,而是沉默起來。
兩位老者也沒有打破沉默。
沉默了1分鐘,你張口了。
“為國效力,義不容辭。我可以完全無保留的把我的技術方案都給您,但我有個理想,我希望郭
嘉給我個機會去實現我的理想。”
“好啊,只要不損害郭嘉利益,你的理想我們會幫你。“白髮老者給了你明確的答覆。
“因為這個理想,我需要錢。但我就一宅男,只對電腦有點了解,其他行當都不懂。既然其他都
不會,那就只好在電腦這方向找機會了。我想cpu的原料就是沙子,卻能賣上千塊。這投入產出比
太高了,我就……”
“想把沙子做成CPU可不是簡單的事啊。”很明顯謝院士被你的理由震驚了,表情有點尷尬。
“那可不是麼,剛開始時候確實不行,光研究把沙子變成硅都研究好久,更別提提純了。直到有
一天……”
“有一天?”
“有一天我觸電了。”
白髮老者沒忍住,笑出聲來。
“然後呢?”謝院士並沒有受影響,繼續問。
“然後我發現我能感知到電子的流動,那感覺說不上來,就是,呃,就好像你能變成一個電子,
在電子設備裡面移動的那種感覺。”
白髮老者以一種看精神病的眼神看著你。
“那天之後我對這些事就掌握了。掌握這個詞用得不太合適,更像是我知道如何與電子、電子元
件交流。”
你開始介紹你的提煉單晶硅到硅晶圓的方法,只聽的謝院士兩眼放光。
白髮老者盯著謝院士看了半天,才確定你不是精神病。
“那芯片呢,光刻是如何解決的。”謝院士已經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了。
“確實光刻這玩意很不好搞,我曾經想做光刻機,但投入太大了,我也沒這麼多錢。”
“所以我用了別的方案。”你明顯感覺到說這句話的時候謝院士的灼熱的眼神。
“別的方法?有別的方法??”
“是啊,我想既然我能感知原子,我就用電子喜歡的方法來引導他。怎麼說呢,如果說別人的做
法是做出好一條路,讓原子通過去,我稱之為束縛法;而我的方法是,引導電子走該走的路,我
稱之為引導法。”
“如何替代光刻的?”
“光刻的原理就是一點點的造路,而我的方法類似衝壓+3D打印。”
“就是工業常用的衝壓磨具方法?精度如何控制的?”
“用電子來控制電子“你繼續說,”所以我這個方法的缺點也比較明顯,現在的效率還不夠高,
以及比較費電。”
“所以你才開了一家太陽能發電公司?”
“是,不過其實吧,準確的說,我主要目的是這家這個太陽能發電公司。賣CPU是為了掙錢養
它。”
“那你為什麼要做這家太陽能發電公司呢?”
“我……我這不是有個理想麼。”
“什麼理想?”
“我想做個激光武器打美國人的空間站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