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闖紅燈會死嗎?會

也許對於有些人來說,闖紅燈是可能會死,但不闖紅燈,肯定會想死!

我在紅綠燈前等著,看著那些隨意闖紅燈的人,心裡由然生起一種自豪感,什麼素質,紅綠燈都要闖!

其實以前沒想過這麼多,不過開了車以後,還是遵紀守法不闖紅燈吧,老司機都知道,你把生命寄託於別人的一腳剎車上,是多麼不靠譜。

謝謝以前各位司機師傅的不殺之恩。

我同時又在思考,他們會什麼要闖紅燈呢?是心懷僥倖嗎?還是有什麼比生命更重要的事在等他們嗎?

我想知道答案,隨機攔了幾個闖過紅燈的人隨口問幾句,也許他們正沉浸在闖紅燈的情境中,所以他們對突然被攔下表現出的神態各有不一,有惶恐,有迷茫,有不解,也有不耐煩的。

不闖紅燈會死嗎?會

改變習慣,也許比死還難!

周大媽左顧右盼地過了十字路口,我注意到,她並不是完全按斑馬線來行走,而是在路口最短處直接穿行。

面對詢問,周大媽對自己的行為並不以為然。

“啥叫闖紅燈,不都是看看左右,沒車就可以走了嗎?”

“那你平時不看紅綠燈?”

“不看呀,這麼多年,我都是看車流來判斷,有車開來誰會過馬路,沒車才會嘛!”

靠判斷來決定如何過馬路的有不少中老年人,他們都是經過社會經濟的飛速發展,工資跟上了,住房跟上了,旅遊跟上了,手機跟上了,廣場舞跟上了,但過馬路的習慣卻沒有跟上。

以前是自行車王國,他們習慣了馬路上的自由穿梭,他騎他的車,我走我的路,這行為習慣還真就沒跟上時代的變化。

改變習慣的難度,比死還難呀。

如不盲從,就怕別人笑話!

有一些人闖紅燈是從眾,當身邊的人都在闖,就會不自覺的追隨而去,有人說,這是破窗效應。

破窗效應是個犯罪學上的理論,理論認為環境中的不良現象如果被放任存在,會誘使人們仿效,甚至變本加厲。

不良現象放任的多吧,比如碰瓷,比如訛人,比如排隊,比如闖紅燈。

我的同事小王屬於盲眾類闖紅燈,面對我的問題,他說,本來他也是想遵守紅綠燈的,在最開始也是很猶豫的,過吧,道德告訴他不行,不過吧,別人都走完了,就他一個人在路邊等著,怕人笑話。

我心裡暗戳戳地想,如果那些人去跳樓呢?《咕咚來了》的盲從現象,還是不斷在生活中上演。

不闖紅燈會死嗎?會

生存不易,金錢大過生命!

當然,有些人覺得自己闖紅燈是有理由的,那就是為了活著,比如996,還有送外賣的,遲到要扣錢呀,錢就是生命,等紅燈就是浪費生命,

我找到一位在休息的外賣員,(沒休息根本不會理我)問他有沒有闖過紅燈,外賣員理所當然地說自己天天闖,怕我誤解他沒有素質,開始向我訴苦,

“ 不好送呀,拿到單子到送到買主手裡,只有10分到30分鐘,高峰期的時候,手裡有7、8個單子要在規定時間內跑完,不闖紅燈就會遲到,遲到就會扣錢,一個單子就拿6塊錢,結果超時10分鐘後扣3塊錢,超時30分鐘要扣10塊錢,如果被投訴,直接罰500,我敢不不闖嗎?不闖就要倒貼錢!”

那996呢,我跟上了一位闖紅燈的小夥子,他一路小跑,有點小喘:“快九點半了,我得去打指紋卡,不然全勤獎沒了。我早飯還沒吃呢,誰有空等紅燈。”

迷茫不知,清醒實在不易!

小張低頭看著手機,頭帶耳機,也許是短視頻看得入迷,我拉了他一把,不然直接就闖紅燈去了貼電動車去了。

小張茫然看看我,我指了指紅燈,他說聲謝謝,又去看手機去了,做為典型的低頭族,小張說自己的生活已經離不開手機了,

“上面的內容太有意思了,看直播、看視頻、看小說,打遊戲,玩微信,哪有空注意周邊呀!”

“那你平時怎麼走路呀?”

“跟著感覺走,久了你就會了,技巧是眼角看著瞅著某人,跟著就走。”

“你就不怕撞牆?”

“沒事,就是偶爾會撞個樹啥的,上次把手機撞壞了。”

“那你還走路看手機?”

”不看手機,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呢?!“

(以上純屬虛構)

不闖紅燈會死嗎?會

有專家指出,紅綠燈間隔時間設計不合理是造成行人亂穿馬路的原因之一。還有專家說,對闖紅燈的處罰太少或幾乎沒有,也在一定程度上縱容了闖紅燈的。

當然,縱容的事多了,比如碰瓷,比如訛人。

一個文明規則的建立很難,要幾百上千年,但摧毀他太容易了,一個南京法官的判決讓就扶助他人變為艱難的抉擇,雷鋒會怎麼想呢?

當然,一個文明社會的構建,必須以完善的法律法規來約束,指望個人道德,在這個視金錢比生命更重要的社會,難!

期待法規的完善,如果闖紅燈,狠罰,並記入個人信用,也許會得到較大的改善,當然,真要作死,誰也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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