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奉獻精神了脫生死

用奉獻精神了脫生死

時人學佛,問其目的,多以“了生死”答之。固然顯得很高大上,因不在追求時間名利;顯得很傳統,因釋迦牟尼出家前就困惑於生老病死;也顯得很前衛,因開口談生命科學、量子糾纏……

能否了生死,真不知道!然大眾的所謂了生死,其實是偏重於“死”,而且是怕死。

因為怕死,所以拜皈在上師腳下,將自己的身心託付他人,妄圖在他方世界買個“保險”,辦個“移民手續”。

因為怕死,所以要購買“功德”,於是放生放出了產業鏈,放亂了生態環境。

因為怕死,所以急於撇清各種關係,六親眷屬變成冤親債主,便超度唸經,烏煙瘴氣,鬼影幢幢……

諸行無常,是生滅法。釋迦牟尼也該咋樣就咋樣,不過帝王等貴族的死叫駕崩或薨,像釋迦老人家及其子孫,叫涅槃、遷化、圓寂……我們平常百姓,連“逝世”都稱不上,只能諱稱“走了”。人類對於動物,就一個字兒——死!簡單幹脆。

這麼多的諱稱,不僅僅是尊重。即便包含了尊重的成分,實則也是對死亡的敬畏、不解,更多的是無奈。

幾乎所有的宗教,都要把“死”當做一個重要的內容來闡釋,並依據死亡,構築起另一個世界的範式。

用奉獻精神了脫生死

兩個世界的比對,誘惑者有之,恐嚇者亦有之。然無論“極樂世界”、“天國”的誘惑,還是來自“地獄”的恐嚇,最終一定有個明確的靶向——生時的種種!

還是孔子搞得簡明扼要——不知生,焉知死!

生與死,是生命現象的一體兩面。活明白了,死的問題或可無視,或不需考慮。

可問題是,能活明白嗎?咋樣才能活得明白?

首先,活著不是即時量,而是過程量。在這生的過程中,會不斷地出現問題,那麼就需要不斷地解決問題。要把所有的問題都處理好,不留尾巴,不留後患。問題就是“事”,所有的事兒,都是對應人的,歸根結底,人活著就應該解決三個矛盾:人與自然、人與人、人與自己。這既是智慧的修煉,也是智慧的體現。那麼,以任何一個人為圓心,由近及遠,就是親人、朋友、社會……

緣的深淺決定了半徑大小,別管緣的屬性,什麼善緣、惡緣,聚集到一處,就是必須面對的,都得有個最好的交待。所以,從家庭關係到社會關係,環環相扣。孟子說,“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說的就是這個理。

——千萬別逃避!南老師有一句詩,“人生盡是賭輸來”,逃不掉的,某種程度上講,我們都是“紅通”。啥時候把身邊的關係都捋順了,心裡一定舒爽很多、輕快很多,也自在很多。

再者,在人際關係的處理中,“我”的人設是什麼?雖然理性、冷靜是必須的,但冷靜與冷漠也僅僅一字之差。假若一直置身事外,或許能看清楚脈絡,但因少了情感的投入,感受不到溫情的迴歸,而降低心理舒適度,依舊不是完美的。

人情是人心的體現,有了人心,人性才能最大程度的發揮。故得先通過人情理出人性,由人性找到人心。無情不生娑婆,情是來時的動因,也是了緣的原則,更是解脫的門徑。

然時時、事事要用情,而不為情所用。這是原則,是動平衡,比立雞蛋難多了。

王紹璠先生曾講過非常智慧的一句話,堪稱永恆真理:“要正確地做事,不要做正確的事!”但運用之妙,存乎一心。這簡明扼要的一句話,把做事的原則道盡了!

用奉獻精神了脫生死

強調做事的原則,是為了“事兒”上的圓滿。“事兒”的圓滿,則是生處諸緣的瞭然。“赤條條來去無牽掛”,才是自在、灑脫。

——剛說到“人設”,以上種種的人設,是針對普羅大眾、尋常人家的我們,一個普通人的生活情態和日常心態。尚存對“生死”困惑,更主要的是對“死亡”的怖畏。便因這個根本煩惱,而衍生出人間的愛恨情仇,人也活得糾結,所以才給所謂的“宗教家”廣開“行騙”的方便之門。

之所以說“宗教”、“行騙”,是因在華夏民族的歷史上,傳承下來的沒有那種愚弄人的“宗教”——包括我們本土化的佛教,所以我們的佛教稱謂該是“中國佛教”而非印度佛教,至於抽離於佛教之外的禪宗,則是“中國禪宗”。但現在中國禪宗已經被只重衣缽和形式而沒有身心實證的臭和尚玩壞了,變成了故弄玄虛、愚弄人的宗教,已經墮落得不能再墮落,這是又一個話題!

概言之,在華夏民族固有的文化體系中,沒有樂生怖死的元素,儒、道、醫等諸家,實則同源,皆坦然面對生死,“生者寄也,死者歸也”。如是而已。即便談到“死”,也並非生命的絕對終止,亦有另外世界及或來生,也即生命是相續不斷、變換形態的過程,但對其走向的把握,則在“當下”,也即生時諸種因緣的自控。用佛學的理論基礎,時時刻刻,起心動念皆為“因”,“菩薩畏因,凡夫畏果”;而“因地未真”,則“果遭迂曲”。

說起來謹小慎微,而且戰戰兢兢,麻煩得很。但是做起來確有捷徑可循。

先看《華嚴經》的兩首偈子:

若人慾了知,三世一切佛,應觀法界性,一切唯心造。

心如工畫師,能畫諸世間,五蘊悉從生,無法而不造。

第一偈曰“三界唯心”,第二偈曰“萬法唯識”。正如前兩年的科幻大片《星際穿越》的主題,“自他不二”、“時空不二”。

用奉獻精神了脫生死

因此,所謂生命個體(自我)與生命群體(社會),及與生態環境(自然),是不二的。那麼,從主觀上說,個體的完善就是整體的完善,“一即一切”;在所謂客體的角度而言,則整體的價值就是個體的價值,“一切即一”。那麼,所謂的“永生”便是把打碎個體虛擬的界壁,自然融入到整體——投身到革命的熔爐中,用激情燃燒歲月。

還有,“人的生命是有限的,可是為人民服務是無限的,我要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無限的為人民服務之中去。”這是雷鋒日記。

再看這一段:“一個高尚的人;一個純粹的人;一個有道德的人;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一個有益於人民的人。”詳見《紀念白求恩》。而做“一個純粹的人”,就要“毫不利己,專門利人”,就要“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

這是多麼熟悉的字眼兒,今天讀起來依舊熱血澎湃、熱淚盈眶——這是人類最純淨、最高尚、最無私的精神感召!

在這種精神的催動下,“為有犧牲多壯志,敢教日月換新天!”

我們的社會變了,我們的世界變了!

一切的一切,被一群“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人,以“愚公移山”的精神,徹底改變了。“三軍過後盡開顏”後,“喜看稻椒千重浪”,即便“英雄遍地下夕煙”,又何足感慨……

回看世界歷史,數不清的戰爭幾乎都是為了利益而製造血腥殺戮,殘忍、冷酷到極點!唯有我們的人民軍隊,用滿腔的熱情、用生命,用一種摧枯拉朽的精神,為了勞苦大眾而戰!這種精神一直沿襲到今天——只有我們的軍隊,不是僱傭軍,不是為了“錢”而戰的,所以戰無不勝!

我不是在講黨史、講黨課,我也沒有那個資格。但至少,“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精神是對戰戰兢兢而恐懼死亡,並想移民極樂國土的鼠輩的最大諷刺和鄙視!而對今天大多數想了脫生死的學佛者,又何嘗不是當頭棒喝!沒有這種犧牲精神,怕現在連恐懼死亡的學佛機會都不會有,更何談為了解脫搞“雙修”!

民族解放事業中的犧牲精神,和新中國建設事業中的奉獻精神,是這個民族歷史文化經由中國共產黨提煉後的精要。

你那麼多的歷史典籍,汗牛充棟,然而提煉出來,就是這九字真言——“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足矣!

不矯情、不繁瑣、不虛偽、不造作,就這麼簡單,就這麼直接,就這麼樸實,就這麼接地氣!既然為人民服務,評價體系在人民群眾,評價標準在人民群眾!

《金剛經》用了五千多字,一唱三嘆、反覆強調,要“無人相、無我相、無眾生相、無壽者相”,可是這裡一個“全心全意”解決了所有問題!也解決了生命的根本問題!

由是可見,現在臭和尚濫喇嘛宣揚的那套東西,實則是印度教的糟粕,還有被西方文化惡意滲透而被文化基因改造的產品。還大談什麼放生功德、造像功德、建廟功德,功德掛在嘴上,謀的是個人私利,加重的也是信眾的私心和我執——你還時時刻刻談功德?談功德就是談回報、講條件!全社會通通講條件、講回報、講交易……都要市場化嗎?請問市場化裡有人心嗎?有人情嗎?講人格嗎?有人性嗎?

——這是資本主義對基督教原教義的資本篡改:“一切榮耀歸於主”的反面,就是“所有的標準迴歸資本、迴歸利益”!

利益至上的資本積累,導致的私慾膨脹,是這個時代、這個世界最大的禍根!

資本市場主導下的世界,人人自危!

資本奪舍了的宗教和文化,則人人貪生怕死!

資本、利益至上,悄無聲息地修改了中國佛教的教義,在饒益有情的生命奉獻中,探索宇宙及生命實相的終極真理,迸發激情與智慧,更好地服務於這個世界上的人類——這是中國本土化佛教的精神旨皈。如今變成了賺取“功德”,厭離而逃避現實生活和現實世界的消極人生——活著要移民美國、加拿大、新西蘭、澳大利亞……死後要移民極樂世界、天國……你就是生活在祖國母親肌體上的一條寄生蟲,就是共和國版圖上的一坨屎!

雖然活著,早已是個死人了,而且,地獄正在擴建,房價還很低!

“怕”、“恐懼”就是心裡最陰暗的角落,是精神世界的黴變,已經在地獄了——如果有地獄的話!而對這種人,最好有!

“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崑崙!”這等氣魄,就是大光明境!

“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這等眼界,亦是大光明境!

光明磊落,胸有日月!

以“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故,俯仰無愧於天地,便無有恐怖!

以“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故,何來顛倒夢想?!生死何足道哉!

活著,便“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死亦得其所!假如有來生,哪裡需要,就到哪裡去!你還什麼“我若再來必腳踏蓮花”,這麼浪漫、這麼矯情,這麼不接地氣、不貼近群眾——來了也是邪教頭子!

得警惕這種宗教文化的滲透,這種精神的控制,對社會的影響極大,潛伏期極長!

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宗旨早就參破了生死,早就了了生死!捷徑就在這裡,很簡單——

毫不利己,專門利人,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能除一切苦,真實不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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