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男神,她能把持住嗎?

面對男神,她能把持住嗎?

面對男神,她能把持住嗎?

極度奢華的浴室採用歐式風格的設計,水晶吊燈,壁上的浮雕,每一個細節都做的精緻而完美。


夏一涵在寬大的浴缸裡放好水,走下臺階,垂首站在離浴缸兩米的地方,等著葉大少爺進來沐浴。


想著一會兒要面對赤果果的男人,她緊張極了。


要只是伺候他洗澡,她咬咬牙還能忍了,可是誰知道他會不會忽然瘦性大發?他長的那麼高大,萬一強行撲倒她……


不會不會,想要爬上葉大少爺床的女人太多了,他對女人那麼挑剔,一定看不上她。


當然了,她也不希望他能看上她。


葉子墨走進浴室,看也沒看夏一涵一眼,這讓她略略鬆了一口氣。他手伸向紐扣,就在她面前很自然的把所有衣物都脫掉了,衣褲散落了一地。


夏一涵完全不敢看他,她彎下身把他衣物撿起放到專門的地方,又回到原地垂首站好。


她的臉不自覺地染上一層紅暈,眼睛不知道該往哪裡看。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葉子墨的目光停在她侷促不安的臉上,再到她不斷攪動的雙手上,他的嘴角浮起一抹不可名狀的弧度。


幾秒鐘以後,他優雅地邁上臺階,進了浴缸。


“過來給我擦背。”他命令了一聲,夏一涵默默地拿起一條毛巾,走上臺階,站在他身後。


她努力讓自己平靜,還是要深呼吸幾次,才有勇氣把手過去。


你就當他是個小孩子,給小孩子洗澡,沒關係的。


她一遍遍的催眠自己,顫抖著雙手把毛巾捱到他身上。


剛一碰上,他忽然轉了個身,嚇的她差點把毛巾扔了。


“看著我!”


他的聲音裡有不容抗拒的力量。


她驚慌地看向他,發現他幽深的眼眸就像有魔力,會吸住她,這讓她更緊張無措。


她只好把視線下移,停留在他緊抿著的嘴唇上。


他的唇很薄,形狀很好看。


她痴看著他嘴唇的樣子誘人又性感,他的目光不由熱了幾分。


就在她想要避開他灼熱的視線時,他的大手忽然劃破水面從浴缸裡伸出,猝不及防地抓住她的手腕稍用力一扯,“嘩啦”一聲,她結結實實地跌到了他壯碩的身體上。


她的裙子一下子被浸溼透,貼在身上,她玲瓏的曲線一覽無餘。大量的水從浴缸裡溢出,衝下臺階,大理石地面也被水漫過。


他突如其來的舉動把夏一涵驚住了,愣了一兩秒鐘以後,她才在他身上用力地掙扎。


他的鐵臂扣著她的腰,看起來沒用多大力氣,她卻絲毫也動彈不得。


越是掙扎,兩人反而離的越近。他們的姿勢太曖昧了,讓她不知道有多緊張害怕。


他……他該不會真的瘦性大發吧?


“你.....”她剛說了一個字,嘴唇就被他驟然而至的雙唇壓住,後面的話全封了回去。


他溼潤潤的唇輕輕吸允了一下她柔嫩的小嘴,酥麻感從嘴唇很快的傳到全身,她身體自然而然的顫了一顫。


那一刻,她的大腦幾乎空白了,就那麼怔怔地看著他堪稱完美的俊顏。


他感覺到了她的生澀,那是未被男人碰觸染指過的生澀,他竟然有種想要吻下去的衝動。


他確實閱女無數,卻從沒像現在這樣想親吻一個女人。


面對男神,她能把持住嗎?

面對男神,她能把持住嗎?

他還是面無表情的放開了她。


腰上的力道忽然鬆了,她趁機忙抓住了浴缸邊緣,強撐著爬起來。


重新再浴缸邊上站好,她大腦也清醒了,想到剛剛的事情她羞愧又憤慨。


那是她的初吻,是留給她最心愛男人的寶貴第一次,就這麼沒了。他怎麼可以這麼隨意?


他是億萬總裁又怎樣?就可以隨便的親吻她?她只是女傭人,又沒賣身!


她噴著怒火的雙眼死死的盯著他的臉,他極冷地掃了她一眼。


“覺得委屈,可以走。”他的聲音冷酷無情,卻提醒了她冰冷冷的現實,是的,她不能走。再氣憤,她都不能走。


她強忍住所有的情緒,表情變的平靜,不置一詞,低垂下頭,走下臺階,又去拿了一條毛巾。


“不用了!”他冷冷地說完,從水裡撈出她掉落的毛巾開始擦身體。


她始終低垂著頭看地面,地面上全是水,她環顧四周找到了洗的潔白無瑕的抹布,把水吸起來,再到洗手池前擠出水分,重新再擦。


他在擦身體,她在擦地,擦的異常認真。


他似有若無地審視著她認真的側臉,沒有人能看出他到底在想什麼。


她擦完了地,洗好抹布,洗乾淨了手,他好像正好洗完。


“浴巾!”


夏一涵捧起浴巾,低垂著頭送到他面前。


距離一接近,她又開始心慌,不知道這人會不會再幹出什麼驚世駭俗的事。


慶幸的是,什麼都沒發生,他自己拿起浴巾擦乾身體後扔到她手上。


她又去給他拿了另一條,他圍好了,看都沒看她一眼,邁步出去了。


此時,夏一涵白色裙子上的水已經流淌乾淨,卻還是溼的,緊緊地貼在身上。


身為他的女傭,她根本就沒有權利去管自己的感受,只是低垂著頭跟上他的腳步。


他走到門口,浴室的門被叫做方麗娜的女傭從外面拉開,其他女傭站在門兩邊,管家也站在不遠的地方候著。


葉子墨忽然回過頭,眼神冰冷地掃視了一眼夏一涵,淡漠地開口:“以後不要再引誘我!”


女傭們抬起頭,眼神像利劍一樣射向她的臉,還有她溼漉漉曲線畢露的身體。


管家上前一步,喝令道:“你給我過來!”


夏一涵驚愕地看著葉子墨,簡直不敢相信,他會黑白顛倒,竟然說的出她引誘了他這樣的話。


葉子墨面無表情,管家見她還楚楚可憐地在看他的主子,根本就沒把他這個管事的看在眼裡,加重了語氣。


“夏一涵!你給我過來!”


彷彿一瞬間,她就明白過來,一切都是他故意的。


他把她扯進水裡,就是要讓所有女傭人相信她真引誘他了,讓她成為所有女傭的公敵。


她收回目光,低眉順眼地走到管家身邊,輕聲說道:“對不起,我以後不會再引誘葉先生了。”


“真不要臉!竟然承認了。”


方麗娜實在忍不住,酸溜溜地說了一句。


葉子墨雲淡風輕地掃視了一眼夏一涵,還是那樣面無表情,看不出他對她承認這個錯誤有什麼樣的想法。


“你還想要有以後?今晚就給我收拾……”管家的話說到一半,忽然聽到葉子墨輕咳了一聲。


面對男神,她能把持住嗎?

面對男神,她能把持住嗎?

他連忙看向葉子墨,見他正冷著臉看自己。


難道他這麼處理不對?


以往有女傭試圖引誘他,都是第一時間辭退的啊。


這次確實不一樣,他可沒親口說過哪個女人引誘他了。真是伴君如伴虎,看來他的心思他非得小心琢磨才行。


“你認識到錯誤了嗎?”管家改了口。


“認識到了,我以後不會再犯這種錯。”夏一涵極認真地說道,就好像她真的錯了。


“以後不犯,這次也得受罰。”管家戰戰兢兢說完這句,又看了一眼葉子墨,他卻轉身離開了。


“明天開始,你每天除了做完分內的工作,還要把這個大廳用抹布擦三遍,連續擦半個月!聽懂了嗎?”


“聽懂了,我一定會做好的。”


管家為了面子上過得去,讓所有女傭全部給他立正站好。


“記住了,誰都不許像夏一涵這樣,不要試圖引誘葉先生,他也不可能看上你們這種人,你們要有自知之明。”


夏一涵的臉紅的發燙,昨天之前以為做個女傭,最多辛苦一點兒,誰能想到還要承受不白之冤。


管家訓話很久,直到所有人全部羞愧地低下頭,他才滿意了,開始說別的事。


“現在分一下房間,方麗娜,劉曉嬌一間,趙天愛,夏一涵一間,孫萌萌和酒酒一間……現在跟我去領鑰匙,認房間。”


管家帶著她們離開富麗堂皇的主宅,步行約五百米,才到了工人區。


所有的女傭安保人員包括醫生廚師,打雜人員,一律住在這裡。


按照事先分好的,管家給每個人一把帶著房號的鑰匙。


“明早六點起床,到工人房門口集合,現在解散!”


夏一涵打開門,剛要進去,就聽方麗娜衝她吼了一聲:“夏一涵,你給我站住!你不要臉引誘太子爺,害的我們全跟著捱罵,你就沒事人似的,想溜回去睡覺?門兒都沒有!”


夏一涵轉回身,很平靜地看著方麗娜,“那你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你看看,這種女人,要不要臉?她怎麼就對我們一點兒愧疚感都沒有?”


趙天愛和孫萌萌應和道:“就是,太不要臉了。話說回來,人家本身就沒臉,要不怎麼會往水裡跳,搞溼身誘惑呢?”


幾個人一唱一和的,話越說越難聽,酒酒上前勸,她們根本不理。


劉曉嬌也怯怯地小聲勸道:“麗娜姐,我看夏姐姐也不一定是故意的……”


她話還沒說完,方麗娜就伸手來推她。


“有你什麼事?你再幫她說話,小心我抽你!”


本來她們說什麼,夏一涵只當聽不見,可劉曉嬌是幫她說話,她就不能再沉默了。


她一把拉住劉曉嬌的手,把她擋在身後,揚聲說道:“確實不關她的事,你有什麼本事,衝我來。”


“以為我不敢抽你?”方麗娜說著,真揚起了手。


夏一涵只是冷冷看著她,“你的手落下來,明天就會被開除,你試試看!”


方麗娜可是來引誘葉子墨的,他不僅是億萬總裁,還是東江省商會會長的獨生子,人稱太子爺。大家來應聘女傭人,有誰不想爬上太子爺的床?


面對男神,她能把持住嗎?

面對男神,她能把持住嗎?

夏一涵的話恰到好處地提醒了她,她不甘地放下手。


又不想讓其他女人瞧不起她,於是眼冷傲地一橫,“今天就放過你,你再敢引誘太子爺,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說完,她揚長而去。


夏一涵轉回身,看著劉曉嬌,輕聲說道:“謝謝你,曉嬌,不過你以後不用為我說話。要害死她們把你當目標,我在還好,我不在她們欺負你怎麼辦?尤其是你還跟方麗娜一個房間。”


“我就是覺得你不像她們說的那樣,不會主動對葉先生……我太激動了,現在還真有點兒害怕。”劉曉嬌長的小小的,聲音也很小,看起來很膽怯。


“沒事,別怕,要是她欺負你,你就大聲叫,我會趕過去的。”


“嗯!謝謝夏姐姐!我回去了。”


夜深了,整個郊外的夢幻城堡全都睡了。


夏一涵在夢中不停的奔跑,吶喊:“小軍,你回來!你回來!”


她彷彿已經抓到了他被風吹起的衣角,一陣大風過後,她卻再也見不到他,哪怕只是一個背影。


她驚醒過來,臉上全是涼涼的淚,仰望著一室漆黑,再也睡不著。


明天,她一定要比今天更努力!


早五點半,夏一涵就起床了,在衛生間裡衝了個涼水澡,洗漱完後,趙天愛才艱難地爬起來。


六點在工人區門口集合,管家帶領她們直奔健身房,葉子墨已經在跑步機上晨練了半個小時。


跑步結束,他在健身器材上坐下,開始做擴胸運動。


夏一涵和其他女傭一起在離葉子墨三米遠的地方站好,手上拿著一個托盤,托盤上是乾淨的毛巾。


除了夏一涵,其他女孩總是悄悄抬眼看葉子墨。


他常年鍛鍊,一身壯碩的肌肉,汗水在小麥色的肌膚上緩緩流下,看的女孩子們無限的嚮往。


方麗娜實在按捺不住接近葉子墨的衝動,大眼睛轉了幾轉,端著托盤扭擺著腰臀款款走過去,在他身前停下腳步,蹲下身,鶯聲燕語地說道:“葉先生,您汗太多了,我給您擦擦汗吧。”


葉子墨轉過頭,眼神裡像結了千年的寒霜一樣,只淡淡掃視了一眼,就嚇的方麗娜連連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葉先生!”


管家此時正好辦完事回來,剛走進健身房,就看到這一幕。


他三步並作兩步走到方麗娜身邊,抬高了語調呵斥道:“葉先生很討厭被人打擾,你不記得了嗎?還不……”


管家的話還只說到一半,葉子墨停了手上的運動,溫和地說道:“沒事,不要責怪她。”說完,伸出手從方麗娜的托盤上拿起毛巾擦了幾下汗水後,又把毛巾放了回去。


方麗娜以為她會像夏一涵那樣被管家罵,還要被罰,真沒想太子爺竟給她求情。


要是沒看錯的話,他好像還對她微笑了一下。


天哪!太子爺對她笑了耶!


方麗娜頓時心花怒放,暗暗慶幸自己走對了這一步,成功引起太子爺的注意了。


室內有二十多個女傭人,幾乎所有人都對方麗娜又羨慕又嫉妒,夏一涵則始終平靜地站著,根本沒往葉子墨的方向看。


他卻不著痕跡地看了她一眼,這麼安靜自持?很好,他冷冷地掀了掀唇角。


葉子墨吃過早餐,她們列隊把他送走以後,管家才開始安排別的工作。


這晚,葉子墨回來的很晚。葉家有規定,他超過十點不回來,所有的傭人可以休息,不必等他。


十點解散後,夏一涵因被罰,一個人留在大廳,用一塊純白的抹布跪著擦拭大理石地面。


管家說過,擦到白抹布上沒有一絲灰塵為止。


也不知擦了多久,她聽到有腳步聲在向她靠近,很沉穩的步伐。


知道他來了,但她不想惹他,也不敢惹,就裝作不知道他來了,繼續認真的擦地。


葉子墨在她身前蹲下,高大的影子把小小的她完全籠罩住了。


該死的女人!從來沒有女人敢對他視而不見!


她應該像那個方麗娜一樣,主動引誘他,不該單獨見到他,還這麼無動於衷。


葉子墨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迫她仰頭,他審視的目光直直地落在她精緻的小臉上。


面對男神,她能把持住嗎?

面對男神,她能把持住嗎?

他的嘴邊掛著讓她恨的意味深長的笑意,靠近她的臉,輕啟薄唇,淡然開口:“怎麼樣,這種感覺好嗎?”


她想扭開頭,不願與他目光對視,畢竟她隨時都有可能被安上引誘他的罪名,成為所有女傭的公敵,她不想莫名其妙的樹敵。

下巴處傳來微弱的痛感,他雖在笑,卻絕對不許一個小小的女傭躲避他的問話。


“回答我!”他的聲音裡又透露出不容拒絕的王者之氣。


夏一涵深深吸了一口氣,正視他,表情無比坦誠:“葉先生,這種感覺很不好。可我需要這份工作,我需要錢。我真的沒想引誘您,這點我覺得您是知道的。我只是想安安分分地做一個女傭,做好我本職的工作。”


葉子墨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她臉上每一個細微的變化都逃不過他的眼睛。尤其她說她需要錢的時候,眼神裡有一閃而過的遲疑,表明她在騙他。


“需要錢?”他似乎若有所思。


“需要,所以請您……”她話說一半忽然被唇上的麻癢感打斷,說不下去了。原來他捏著她下巴的手已經鬆開,指腹忽然摩擦上她的唇瓣,輕輕的,就像微風吹過樹葉一般溫柔。


他閱女無數,技巧高超,只這樣漫不經心的挑逗也自然讓生澀的夏一涵不自覺地繃緊了神經。


他依然注視著她,她清澈的眼睛裡有一簇火苗跳動了一下,即使她極力壓抑,也掩飾不住。


“你這樣的姿色,需要錢的話,很容易解決,不是嗎?”


說著這句話,他的指腹加大了力度,在她柔嫩的唇瓣上來回摩擦了幾下。


他的動作,加上他語言的暗示,讓夏一涵的臉很快漲紅,她垂下眼簾,輕聲說:“我只想通過自己的努力賺取我想要的。”


葉子墨更湊近了她一點兒,表情邪魅:“你怎麼知道給人做情人就不需要努力?不也得琢磨哪種姿勢讓男人興奮,怎麼樣呻吟讓男人上癮嗎?”


夏一涵的臉頓時被羞憤的情緒染的通紅,紅暈一直擴散到耳根,臉和耳朵,甚至全身都因為他的話火燒火燎的燙的難受。


她哪聽過這麼赤果果的話,還是三更半夜,一個男人單獨對她說的。


他英俊無比的臉就在她近前,她害怕他帶著濃烈男人味道的氣息輕撫她臉龐時那種微弱的心悸和緊張,她想扔下抹布逃跑,但她怕她越慌亂,他會越覺得逗弄她有意思。


她低垂下頭,“葉先生,不早了,您早些休息吧!我還要繼續擦地,就不陪您聊天了。”


他站起了身,夏一涵暗暗鬆了一口氣,以為他莫名其妙的舉動總算是結束了。


她集中精力,彎腰繼續擦拭大理石地面。


就在她以為他馬上會回房的時候,卻忽然聽到他慢悠悠的話:“管家沒有告訴你,從今晚開始,要有人輪番在我臥室裡值夜班嗎?今天排的是你。”


夏一涵手上的動作被迫停下,他根本不管她什麼反應,說完話就邁開大步走了。


她只好把抹布放下,起身跑步去追他,一邊跑一邊急切地說道:“葉先生,請等一等。”


他猛然停了步,她差一點點就撞到他後背上去了,幸虧她反應快,兩步跑他身前去了。


他沒說話,只是面無表情地看著她,聽她要說什麼。


“葉先生,很抱歉,管家沒有告訴我今晚要值夜班的事。”


依照管家那總把他的話當聖旨的謹慎行為看來,不可能他交代了值夜班的事,管家會忘記。姓葉的這麼說,肯定是臨時起義,故意為難她。


要是她這麼不清不楚的在他臥室值班了,明天肯定在她們口中,就變成侍寢了。


她們為難她,倒也不是讓她最顧忌的。


她最怕的其實是他——姓葉的做出什麼事都有可能,他剛才還和她討論男女之事,共處一晚,萬一他突然來了性趣怎麼辦?


他很淡漠地反問她:“你在質疑我?”


“我……”


“你應該知道,這裡是管家的地盤,還是我的。你如果想離開,可以不按我說的做。”


他這話說的非常嚴厲,完全就沒有商量的餘地。


夏一涵咬了咬嘴唇,聲音又低了幾分,“我會按照您的吩咐做。”


就這麼想留下來嗎?他就知道他猜的沒錯,不過想在他身邊玩潛伏,可要好好打起精神了。


她很壓抑,很自制,她的內心裡一定很抗拒反感他吧?


他忽然伸出手,修長的手指再次捏住她下巴,低頭俯視著她黑白分明的眼睛問她:“如果,我的吩咐是要你上我的床呢?”


“你!”她只吐出一個字,就咬住自己嘴唇,卻不知這個動作是多麼性感撩人。


葉子墨的身體起了一種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的變化,隨即他迫人地盯住她的眼睛,用眼神告訴她,他想要佔有她。


那種眼神就像狼在盯著它的獵物一般,她的心狠狠地撞擊了幾下,彷彿要撞破胸膛那樣激烈。


她很怕,慌亂地垂下眼臉,再不敢與他對視。


“回答我!”他加重語氣,她下巴有些痛。


避無可避,她只有面對,她閉了一下眼,隨即好像是豁出去了一樣說道:“葉先生,我很珍惜這份工作,但我也有底線。您要非那麼做,我只好離開。”


她以為他會生氣,沒想到他只是嘲諷地笑了一下,鬆開了她的下巴,很冷淡地說道:“當真了?想上我的床,你恐怕還不夠格。”


“你在翻什麼東西!快給我滾出去!”辛雨馨從小嬌生慣養,對著薛淼頤指氣使,“你們有沒有一點廉恥心啊!就這麼看別人的私密東西!”


秦特助看自己老闆沒出聲,便笑呵呵的打圓場:“我們是辛小姐朋友,就是她託我們來拿東西,拿了就走,你們稍安勿躁啊。”


他說著,薛淼已經將抽屜猛地關上,將鑰匙拔了出來,眼光冷冷的瞥過正在穿褲子的祁封紹,冷笑了一聲,長腿邁著大步走了出去。


客廳外面的門響了一聲,重新恢復了安靜,除了頭頂的燈光,似乎什麼都沒有存在過一樣。


祁封紹的臉色極差,與剛才達到頂峰那個時候臉上帶的紅暈完全不同。


辛雨馨臉色也是紅一陣白一陣青一陣,心裡不知道是高興還是該悲傷,她之前在腦海裡想過無數次被辛曼捉姦,就可以看看一向是眼高於頂的辛曼那種被打擊的精彩表情了。


可是現在真的是被捉姦了,可是看見的卻是兩個完全陌生的男人!


她轉向祁封紹:“剛才那兩個男的,你認識嗎?”


祁封紹已經繫上了皮帶,踩過地面上的一條黑色絲襪,陰沉著臉走出去,沒有說話。


辛雨馨找了祁封紹的一件寬大襯衣穿上,走出去的時候,他正在喝酒,眼眸之中晦暗不明。


她赤腳走過去,手貼著祁封紹健碩的胸膛,嬌嗔道:“你這是怎麼了?好好的……”


祁封紹沒有推開她,卻也沒有什麼動作,仰頭喝了酒杯中的紅酒。


“都是那兩個人敗壞了興致,”辛雨馨吻在祁封紹的後脖頸上,手掌心貼著發覺他的肌肉緊繃了一下,嬌俏地笑了一聲,知道祁封紹對她是絕對有感覺的,“我們……”


祁封紹忽然起身,推開了黏在身上的辛雨馨,“我先去洗個澡。”


辛雨馨被推的向後踉蹌了一步,一下子撞在了身後的酒櫃之上,腰後被撞的痛呼了一聲。


祁封紹急忙回身,“怎麼了?”


“被撞了一下,腰疼。”


辛雨馨看著祁封紹眼神裡的擔心,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天海公寓那邊還是捉姦現場,而遠在千米開外的民政局裡,大半夜的燈火通明。


辦結婚手續的主任被局長大半夜的從被窩裡叫出來,說是有人來辦結婚登記。


什麼大人物啊,連個囫圇覺都不讓睡了。


“季老首長的外孫。”


這一句話,把主任還僅剩下的那一丁點的迷糊勁兒也給驚醒了。


辛曼從進民政局就走的歪歪扭扭的,薛淼也不厭其煩地提醒她看腳下的路,扶著她的腰向前走。


交了身份證和戶口本,然後填寫表格。


“那個……”


辦事員卡了一下殼,看著辛曼抱著結婚登記大廳裡的柱子,“來照一下相。”


薛淼將辛曼給按在椅子上,接過秦特助遞過來的梳子,幫辛曼梳了一下長髮,“看著鏡頭,笑一下。”


辛曼搖了搖頭,語氣生澀,“憑什麼你讓我笑我就笑啊!你誰啊?”


秦特助:“……”


見過女人發酒瘋,但是沒見過發酒瘋發的這麼沒臉沒皮的,一路上都聽她一個人聒噪著要來領證,結果現在民政局裡手續都辦完了,又變卦了。


薛淼倒是笑了,覆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


辛曼挑了挑眉,語氣明顯歡快了些,“真的?”


“嗯。”


於是,在相機快門按下的時候,辛曼在鏡頭前笑的特別傻白甜。


因為身邊有一個男人說:“笑一笑,就給你買糖吃。”


這句話對於辛曼來說熟悉無比,是她兒時的一個刻入心底裡的承諾。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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