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桃紅杏黃時一、我的村子我的家

我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農民,家有薄田卻未曾耕種(已轉租),或許應該說我已經是一個打了折扣的農民。我家世代居住在這裡,算得上這裡的土著居民了。在這塊不大的土地上發生過很多很多的事兒。思慮再三,我還是決定把這兒的故事寫出來,當然都是和“我”有關係,圍繞著“我”來寫的……

待到桃紅杏黃時一、我的村子我的家

圖片來源於網絡

我出生在河北的一個普通村莊。這裡也算是群山環繞,在群山之中,有一片開闊地,算是平原。如果俯瞰,這種地貌應該是盆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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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盆地的最南邊,有一個普通而又古老的村子——曬甲村。相傳唐太宗徵東,打了敗仗,逃到此地已是人困馬乏。看看追兵尚遠,附近又有山林可以躲避。於是就摘盔卸甲,自己躲在樹蔭下休息,盔甲則放在一塊大石頭上晾曬。後來有了人家,逐漸形成村落,就叫曬甲村。

我出生的時候,村子房舍整齊,幾乎都是一模一樣的石頭瓦房。從古及今這房子就像是從沒出現過新的款式似的,要說變化也許就是以前貼的窗紙現在換成玻璃了吧。

一條小河由北向南,再由東向西彎彎曲曲沿著大半個村子永不停歇的流淌著。河水很甜,據說遠比我們吃的井水好喝,又甘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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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戶人家的北門口,站著一個年輕的女人。這時候是80年代初期,一切都顯得簡陋。所以這女人的穿著除了乾淨實在是沒什麼值得提得了——衣褲都是打了補丁的粗布衣服,不是內行根本就看不出是什麼款式了。那時候的農村根本沒條件講究衣著,有的穿就算不錯了。

這女人不時的向四處觀望,像是在尋找什麼人。

“他嬸子,站這幹啥呢?”說話的是西邊隔壁的嫂子。在農村就這樣,都是這的人代代相傳,說是嫂子年齡起碼也要差20多歲。

“我家成兒也不知道跑哪去了,這孩子出去大半天了也不知道回來……”她嘴裡的成兒就是我。沒錯,她就是我媽。

“和誰走的,這麼大孩子了沒事兒的。”

“小毛,他倆在一起就沒個正型兒。”

“還是的,小毛都七八歲了,沒事兒。”

“唉,我就怕她倆下河……不行嫂子,我得去找找……”說著話她已經走了出去。

我媽就是這樣,幹什麼事兒都是風風火火。沒辦法,急脾氣的人就這樣,你說咋整?也難怪媽著急,那時候我才五歲,比我大的小毛也不過七歲,我家在村東頭離河又近,怎麼能不擔心?

那時候大人苦孩子也苦啊,5、6歲的孩子都算大孩子了。你看吧,像我這麼大的再帶著個剛會走的玩耍的,在大街上多的是。那時候也沒車,就算有頂多也就是富裕人家的大車。所以只要不下河,那就玩去吧,基本出不了什麼危險。要不能怎麼辦?一天到晚幹不完的活哪有時間管孩子?

我不知道媽都去哪找我了,反正等她回來,我已經到家挺長時間了。她看見我長出了一口氣,懸著的心終於又回到原處正常工作去了。

“成兒,你去哪了?”

“我和小毛哥拿彈弓打鳥去了,沒走遠。”母親性子急脾氣自然就大。我怯怯的,不敢看她。

母親並沒有發脾氣,輕輕的把我摟進懷裡:“成兒,記住不管和誰都不能下河,河裡真的淹死過人的。媽有很多活要幹,沒時間找你……”

可不是嘛,媽要做飯餵豬,要去地除草澆水施肥,一年到頭也沒幾天清閒時光。爸每天都要騎自行車去離家四五十里遠的地方當小工。每到傍晚,我都會去接他,我喜歡坐在爸爸自行車大梁上的那種感覺,那種威風凜凜的感覺。

這就是我的家,兩個大人一個小孩兒。哦,忘了。還有我奶奶,只不過奶奶經常不在家。因為,我有一個大姑,她是殘疾人,奶奶要幫著姑父照顧著家,照顧著大姑。

所以我家應該是有著四口人的三口之家。

好了,今天就到這了,明天繼續我們的故事:二,不一樣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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