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衣哥朱之文家大門被踹: 這些人性之惡,到底應該怎麼破?

大衣哥朱之文家大門被踹:  這些人性之惡,到底應該怎麼破?

大衣哥朱之文家大門被踹:  這些人性之惡,到底應該怎麼破?

文:林梢雁


在國人傳統的印象中,在媒體的長期宣傳中,在政治人物的言論中,農民一度是善良的代名詞。


農民總是和勤勞、樸實、敦厚等詞彙聯繫一起的,這種刻板印象甚至不容人們隨便置疑。


不這樣認為,彷彿就是忤逆,就是大家的公敵。


可是,農民真的是善良淳樸的嗎?


魯迅曾說:“我向來是不憚以最壞的惡意,來推測中國人的,然而我還不料,也不信竟會兇殘到這地步。”


最近,大衣哥朱之文家門被踹的事情(相必大家都在新聞裡看到了),再一次將人性之惡表現的淋漓盡致。


扔磚頭、踹門、孤立、謾罵,朱之文早已司空見慣。


朱之文在一次接受採訪時說,自己一年就借出去100多萬,有說娶兒媳婦的,有說蓋房子的,有說買小汽車的,有說上學治病的,各種理由,各種纏磨。


說是借,但他一分錢也沒有收回。


還沒人說他一句好話。


村裡人說,要朱之文給每家買輛小轎車、10萬元錢,才說他好。


(憑什麼呢?)


可是,如果滿足了這個要求,估計他們又要提高條件,就算要求給每家蓋一棟別墅也不是沒有可能啊。


人心不足蛇吞象。


這些村民和親戚真的猶如韓國電影《寄生蟲》中一樣,吸血寄生,窮盡各種手段,無所不用其極,緊緊盯著朱之文這塊肥肉死活不鬆口。


強行踹門,私入民宅,群體起鬨,不以為恥;屢屢借錢,故意不還,嫉妒心強,貪婪勢利。


都說世界上有兩個東西不忍直視:一是太陽,二是人心。


在利益的驅使下,所謂農民的淳樸善良,早已蕩然無存。人性的醜陋與至惡,在這個小村裡上演得活靈活現,真是編劇都不敢這麼寫,電視劇都不敢這麼演。


大衣哥朱之文家大門被踹:  這些人性之惡,到底應該怎麼破?

大衣哥朱之文家大門被踹:  這些人性之惡,到底應該怎麼破?

我和幾個做自媒體的文友私下聊起這個話題,一個文友說,她從小在農村長大,這種現象在農村非常普遍。


她小時候,叔叔生病去世,她父親的幾個堂兄弟暗中逼迫她嬸嬸改嫁,意欲侵吞房產。


他們採取了極其下三濫的手段,夜晚在她嬸嬸家的牆外面挖深溝,因為這樣下大雨的時候房屋就有倒塌的危險,因為害怕砸死,自然就改嫁了。


她嬸嬸曬在院子裡的床單衣物,他們就趁家裡沒人時用竹竿挑走扔掉,還把她嬸嬸家菜地裡的菜用鐮刀砍掉。


後來是她父親與幾個堂兄弟徹底反目,才漸漸把這件事情壓了下去。


還有個文友說,她父親的堂侄某一天突然來到家裡,說蓋房子,非要借3萬元錢。


30年前連萬元戶都很少,更別提3萬元了。


因為她家孩子多負擔重,上學的、結婚的一個趕一個,父母的工資一個月趕著一個月花,捉襟見肘,別說3萬元,3000元也拿不出來。


於是,這個堂侄賴在她家裡不走。


她父親拿出了最好的兩瓶西鳳酒招待老家堂侄。


一天下來,這個堂侄抽菸喝酒,杯盤狼藉,時不時嘲笑她父親做不了老婆的主,不停用農村的宗族理論教育她父親,為把錢拿到手不遺餘力。


喝多了就躺在沙發上呼呼大睡,下午繼續胡攪蠻纏。


到了晚上他依舊賴著不走,她父親有點坐不住了,因為家裡都是女孩子,所以堅決不留這個堂侄在家過夜,好說歹說才在附近給他找了一個旅館住下。


因為沒借到錢,這個堂侄回到老家逢人就是一頓貶損與臭罵。


在正常人眼裡的不講理不要臉,在他的腦子裡統統成了他有理。


他的道理就是你掙錢,就應該讓他們沾光,就因為是親戚,他有難時你就必須幫他,否則,你就是為富不仁,無情無義。


大衣哥朱之文家大門被踹:  這些人性之惡,到底應該怎麼破?

大衣哥朱之文家大門被踹:  這些人性之惡,到底應該怎麼破?

就像借大衣哥朱之文錢的這些人,他們只管借錢,卻不想想,人家變富和你沒有半毛錢關係,人家窮時,你幫過人家沒有?


當然,這些缺點也不光是農村人有,也是我們某些國民的群體性特徵。


之所以在農村人身上表現得更明顯,大概是因為農村環境相對狹隘封閉,生存環境相對惡劣,農民世代聚居一地關係過於熟悉從而沒有邊界感導致。


目前,踹大衣哥朱之文家門的兩個人已經被警方處以拘留十日的處罰,估計以後這種情形會有所收斂吧。


現在,國家正在大力建設社會主義新農村,但願新農村建設能給農村帶來新氣象、新面貌,但願日子越來越好的農村人在精神上也有新提高;


但願善良、純樸、敦厚這些美好的品質能再度迴歸和閃現在他們身上;


但願法律能守得住大衣哥朱之文最後的清淨與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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