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拉里當選總統、me too運動未發生:這部美劇的腦洞有多驚人?

試想一覺醒來,你發現電視上正播放著希拉里任職總統的新聞,你感到詫異——這個世界怎麼了?接著通過同事之口瞭解到原來幾年前的總統大選中,希拉里打敗了川普,成為了總統,緊接著,你發現大家都被一種稱之為“希拉里稅”的稅種壓得喘不過氣,更離譜的是,韋恩斯坦在這個世界中的劣行並未被揭發出來,他甚至成了你的客戶,你內心明明知道他私下的道德品行如何,然而在這個世界上,人人都還是對韋恩斯坦敬仰三分,同時,那個以韋恩斯坦為導火索的me too運動,也並沒有席捲美國,一切風平浪靜得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希拉里當選總統、me too運動未發生:這部美劇的腦洞有多驚人?

這段劇情當然不是來自現實,事實上,這段場景發生在 CBS在線流媒體的劇集《傲骨之戰》第四季的最新劇情——一部在此之前與現實高度接軌的律政劇。

近幾年,美劇中特別流行“架空歷史”題材作品,這種題材假定如果這個世界在幾十年前的歷史節點上,朝另一個方向發生,會產生怎樣的後果。

如近期HBO熱播的劇集《反美陰謀》,就假定美國曆史上著名的航空英雄林德伯格在40年代初的總統大選中,因孤立主義的政治主張,令美國人未捲入二戰,從而打敗了羅斯福,成為美國總統,在他的統治下,美國開啟了與納粹德國結盟的政治戰略,與此同時,林德伯格開始對在美國的猶太人實行大量歧視政策,限制猶太人的自由。

與《反美陰謀》假想歷史不同,《傲骨之戰》在第四季的開篇乾脆將顯示進行了“架空”,以主人公戴安在暈厥狀態下意識為入口,對美國政壇現狀進行了一番微妙的諷刺。《傲骨之戰》雖然是一部以律師為主角的劇,但這部劇並不是一部純粹的律師劇,相反它是一部“大談國是”的政治劇,通過這批民主黨精英的視角,在前三季的故事中,怒懟川普成了這部劇最大的基調。

希拉里當選總統、me too運動未發生:這部美劇的腦洞有多驚人?

劇中的律師們對川普的言論和政策有著非常強烈的反抗姿態,從墨西哥偷渡移民,到人工智能時代政府對公民隱私的窺探和竊取,再到川普的通俄門事件,本劇都會通過各種各樣的案件涉及到這些時事政治的部分。而第三季中主人公因對川普的絕望,甚至完全無心律師主業,一心只想怒懟川普。我們看到的是一個充滿狂亂的心智和騷動的情緒的律師精英,昔日的優雅大氣讓位於如今的抓狂——然而整整第三季卻並沒有收穫前兩季的好評,這部律政劇在減少了大量的它本最擅長的律師官司案後,變得生硬而說教。

而第四季的開篇,似乎要告訴我們,這是一個準備和第三季的故事線及時說再見的序章。

美劇素來有把對當代政治和社會問題的批判,反映在劇集中的大眾文化傳統。而《傲骨之戰》則是當代美劇中這一案例的典型代表,在法國學者讓·皮埃爾·埃斯科納齊對美劇敘事類型的研究中,他將一類美劇定義為“合唱式”系列劇,這種劇集是典型的群像敘事,而作為長篇系列劇,講述職業生活的合唱式系列劇則佔據了主流,“主人公群體中的成員常常接受各種職業任務,而每一項任務都構成了一個封閉敘事,成員之間不僅保持職業聯繫,並且這種職業關係還可能演變為個人關係,或對他們的私生活造成影響”。

如果仔細分析《傲骨之戰》這部劇集的敘事構成,我們能清楚地看到這種“合唱式”敘事的效果體現,每一個重要角色都有著自己單獨的故事線,而如果一條故事線在觀眾的反饋中並不受歡迎,那創作人可以隨時砍掉這條故事線,並讓這個角色及時消失下線,增補新的角色入場——畢竟,不管是醫院、消防隊還是律所,這樣的群體成員組成的機構,在現實生活中也時刻都在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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