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性還是忍者

是奴性還是忍者

從來不覺得自己也是有奴性的人,可是那一天被自己思想的巴掌狠狠地打臉。每次寫計劃寫總結學校都要求用手寫。這次讓寫一個材料學校並沒有提要求。但是我們還都是自覺地用手去寫。一個同事提出用電腦打印,第一反應就是學校不是讓用手寫的嗎?學校什麼時候要求必須用手寫了?以前不是還說打印的規矩嗎?是啊!思想的束縛往往讓我們變成了圍著樹樁畫圈的小象,也讓我們變成了不敢跳出瓶口的跳蚤,也成了總以為身邊的小魚是被玻璃擋著的而不敢動一點邪念去吃身邊的小魚的大魚。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給自己設置了思想的牢籠讓自己囿於思想狹小的天地,不敢越雷池半步,成為了奴性的代表。

是奴性還是忍者

見識過真正有奴性的人,必得給自己找一個主子,然後跪舔主子的腳下。或許是為了蠅頭小利,或許是為了某種權利,也或許是為了自己心目中的某種需求。或許我們不恥這樣的人。嘲諷他們,恥笑他們。但是忽然間發現這樣一句話,我閉口了。今天我讓你看不起,明天我讓你高攀不起。好像一條巨龍倒在了淺水溝裡,任憑螞蟻和蒼蠅去欺凌,一旦借了風雨雷電的威力就高飛而起,扶搖直上九萬里。也像落魄的鳳凰不如雞,但終究鳳凰還是鳳凰,永遠不是雞。《活著》裡說落魄的王子也是王子,再窮的主子也是主子。你憑什麼看不起?虎落平陽被犬欺,但是虎上山崗呢?你敢小覷嗎?

又好比接受胯下之辱的韓信,最後成了威震八方的大將軍。經受了種種磨難的英才最後成了成功人士。有些人該說我分不清是非黑白了。確實的,我有些迷茫了。

今天看殷紂王讓姬昌吃用他的兒子伯邑考的肉身做成的包子,姬昌吃了,殷紂王說他連自己的兒子都吃,昏聵到家了,還有什麼可擔憂的?可是比干一席話卻說,他連自己的兒子都敢吃,還有什麼不敢吃的?今天他敢吃自己的兒子,將來就敢吃大王你的五臟六腑。嚇得殷紂王打了一個冷顫,趕緊派兵去追殺姬昌。所以我們中國有句古話,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這苦中苦,苦到什麼地步?是不是為別人做牛做馬,牽馬墜蹬,像勾踐的臥薪嚐膽?是不是把自己心愛的女人送到別人的懷抱,像范蠡的忍痛割愛?又是不是像《一場遇見愛情的旅行》裡為了完成臥底任務的金小天需要忍受著劇烈的痛苦對著自己的師傅開槍?

為了苦命的生活,多少人含辛茹苦?為了完成自己的使命,多少人忍辱負重?在人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是奴性是忍者,誰又說得清呢?

是奴性還是忍者

有朋友說我有一雙明亮的眼睛,可以看透人心。我也自詡自己可以用第三隻眼看人生,用冷眼看世界,可以像老公說的跳出圈外看圈內,冷靜看待一切。可是面對眾多複雜的世態人情,我迷茫了,一葉障目,不見泰山了。不知道自己眼睛所看到的和思想所意識到的哪個才是真的,哪個才是對的。所以我只有說讓這世界借我一雙慧眼吧!讓我把這紛紛擾擾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是奴性還是忍者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