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全球霸主地位終結的預言

據研究資料顯示,當一個美國保守派問及美國的世界霸主地位瓦解了的問題時,一個叫丹尼爾 拉爾松保守派做了這樣一個答覆。早在十年前查爾斯 克拉烏哈梅爾曾撰文,他這樣寫道“美國影響力下降這是選擇,而不是迴避就能迴避了的問題。”他還十分有把握地作出這樣一個斷言,說當時的美國總統巴拉克 奧巴馬在位時就曾為“美國的沒落”做了這樣的選擇。從最近十年來美國的種種表現來看,美國的衰落可能隨時都會發生,這絕不取決於坐鎮華盛頓府邸的那些政治領導人的任何意志的。主要基於以下幾點來說明:

一,美國“單極運行”模式宣告結束

從本質上來講,衰敗是一種客觀現實,而不是一個選項,不過,美國可以客觀事實作出自己的反應。一方面我們可以肆無忌憚地向世人標榜美國的獨特性,另一方面還在繼續追逐現在只剩空殼的“單極運行”模式的榮耀。我們不斷地用美國擁有的雄厚的軍事實力就可以完全沖淡或弱化自己的軟肋的想法來告慰或安撫自我。但我們完全還可以作出另外一種擇決即適應變化了現實世界,珍惜和適當運用手中掌握的現有資源,將其運用到更實用的一些目標項目上,而不是瘋了似地熱衷於去追求充當所謂世界警察的什麼角色。

在90年代以及2000年初期有過一段時間,而且時間也很短,那一段時間確實證明了美國不愧是一個世界級強國,並完全有理由配有全球霸主這一聲譽的。當時確實還沒有可與其比擬,實力相當的一個對手,當時美國確實處在影響和左右世界事務霸主的頂峰時期。但是,這一場景一開始就暴露出了某種瞬間萬變的,一時的等迷惑人的表象來。由於一些傷痛,譬如,在伊拉克等處造的孽等以及其他一些自然而然成長起來的大國的相繼出現,他們也在世界各地謀求自己的一些影響力等諸多因素交織在一起的緣故,至此,它已完全失去了這一影響力了。至今美國依然是世界上的強國,不過,它再也回不到20多年前的那個時候了。再怎麼努力也挽回不了失去的一切。

二,霸權主義是兔子尾巴長不了

亞歷山大 庫裡和丹 尼克松通過撰寫“霸權主義地位是如何分崩離析的:試論美國全球秩序瓦解”這本書來探索好而研究這一課題的。他們描繪了一副講述陳舊的霸權主義秩序以及在所謂的普遍國際秩序大現象這一令人信服的畫面,霸權主義只不過是其中的一個組成部分。他們寫道:“全球化國際秩序不是美國霸權主義的同義詞。”而且他們同時對其中不同點進行了更進一步的細分描述,將其定義並簡稱自由世界構成體系,包括政治自由主義,經濟自由主義以及在各國政府間層面關係中所表現出來的自由主義模式。傳統上將政治自由主義看做對個人權益的保護的一種做法,而經濟自由主義則表現為一種開發性的經濟交換形式,政府間的自由主義模式主要特徵是承認國家是平等和擁有獨立主權這樣一種國際秩序形式。他們指出,無論是“自由國際秩序”的批評家還是維護者都會贊同將上述三種模式定義為'某種合約約定的打包”的這一說法。正如亞歷山大 庫裡和丹 尼克松所指出的那樣,在這三種成分不僅不具有彼此相互間強化的特效,而且永遠不可能在一起相互和諧共存,更不存在共生的義務。

雖然這三位作者都對特朗普持有批評的態度,但是他們並沒有把舊世界秩序的罪過都記在他一個人的賬上。他們指出,霸權主義地位衰落是從丟失保護傘角色的那一刻就已經開始了。這也是對手的出現以及彼此相互間展開的激烈廝殺等緣故所致。“迄今為止,包括在安全領域彼此間提供相關服務在內的經濟,外交以及其他服務領域內的彼此間相互競爭的國家比以往任何時候都顯得要多”。美國在過去的20年間漸漸失去了自己這一地位。在很大程度上這一趨勢是無法避免的,因為其他國家是通過自然而然的形式漸漸發展壯大起來的,而且也在努力試圖擴大自己在國際事務中的一些話語權。書的作者令人信服地向人們解釋了這樣一個事實,美國就要從霸主的聖壇上掉落下來的過程正在悄然不息地進行,而且這一過程將持續很長一段時間。

三,昔日輝煌不再

很多堅持維護美國霸主地位的擁戴者對此忠貞不渝,說“自由國際秩序”維持首先只能靠美國來維護。一直以來,這是站不腳的一種錯誤的說法。第一,美國霸權的存在是對現行國際法的一種踐踏。霸權主義者向來保持了為所欲為干涉他國事務的特權。它可以在任何時候在它認為必要的地方隨意粗暴踐踏別國獨立主權以及合法權益。若把美國奉行的維護秩序的原則和做法與那些被美國自認為且指責不斷的“滑頭國家” 的做法做一番比較的話,美國比他們更勝一籌。堅持維護美國霸權主義主張的善於用胡言巧語蠱惑人心的那些人本身就是國際法的死對手。這也毫不奇怪,他們之所以義無反顧地反對國際法是因為國際法妨礙了他們的一些恣意違法行為,倒成了阻礙他們的絆腳石。

我們對那些對美國實行的政策持'修正主義"反對派要格外小心,絕不能混淆是非,不辨真相。

四,引發霸權主義衰落的三個根源

這本書的作者從三個不同點即大國崛起,世界上傳統國家漸漸衰退以及抵制和反對現行世界秩序運動的興起著手研究這一課題。他們對比研究了諸如中國,俄羅斯等國如何與眾多弱小國家建立和維護關係的外交策略以及提出實施的一些項目越來越成為富有成效的典範等實例。如上合組織,集體安全合約組織以及“一帶一路”等倡議。他們發現越來越多的弱小國家正在積極參與和學會如何利用上合作組織,集體安全合約組織等國際上大型組織來達到避免和防範本國經濟,政治等領域內潛在的各種風險的目的。從保障本國安全利益角度考慮,弱小國家不僅採取了靠向中國,俄羅斯等國,而且也向美國靠攏的一些策略。從前美國對訴求保護的國家採取了百分之百的壟斷外交政策,但現在情形大不一樣了,這世界上出現了很多供他們可選擇的競爭對手了。他們還對純民族主義以及對採取的政策極為蠱惑人心的一些運動組織進行了重點研究。這些組織通常會採取通過逾越界限或其他妨礙他們各種形式的絆腳石等方式,對現行國際政治制度推行形成了新的挑戰和難題。這些人通過美國對伊拉克採取的一些不負責任的外交擠壓政策行為造成了不可癒合的嚴重後果以及由此抹黑了美國自身的聲譽等實例的對比中看出了一些難以癒合的問題。

五,特朗普採取了夢想恢復昔日軍事強國之威的策略

將自己沉迷在過去曾幾何時輝煌過的”自由國際秩序“年代的方式或者死心塌地擁護並夢想回到以日益增長的龐大軍費預算來支撐的帝國式統治時代來企圖迴避現實問題這也是解答這一問題癥結的最貼切的答案。無論採取兩種態度中的哪一個都無法消除和迴避美國在“單級運動”時期引發的種種敗退的勢頭。當把這一留戀心理狀態與過去曾經有過的強大軍費開支支撐年代聯繫在一起,也許就能把上述兩個答案結合在一起來使用了。經過一番潛心研究,他們發現特朗普及其智囊團目前所奉行的政策就是跟第二種答案基本吻合的做法。經一番深思熟慮後,總統先生把加強和提高本國絕對軍事強國作為自己治國理政的重中之重來抓。為進一步證明這一點,他們得出這樣一個結論即這是對實行霸權主義這一目標所表現出來的極其強烈的一個慾望和奢求。他們更傾向於對“軍事手段的依賴,也就是說,他們希望並準備進一步加大對軍事預算費用比重。特朗普對美國通過加強軍事實力一定能夠彌補和挽回霸權主義基礎設施(國際間賬務結算基本上都是採用美元來進行的)中遭受的損失抱有信心。”

巴里 彭金把這一以美國為中心的政治體系稱之為“偏執的霸權主義”。目前強加於華盛頓的軍事政治越來越顯露出其明顯的軍國主義特徵來,並與現行國際法基本精神完全背道而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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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化新格局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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