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離婚後,我沉淪在那些霓虹閃爍的夜裡,叫著不同的女人名字

小說:離婚後,我沉淪在那些霓虹閃爍的夜裡,叫著不同的女人名字

或許吧,她是真的有事,而是自已多想了;也或許,她對自已去東莞這事兒,心存鄙視哩!

更或者,在她先前離婚的這段時間裡,她經歷太多的憂傷和痛苦,對人生,對社會,對我們生活的城市,有了更多的想法和感悟!

我回公司,依然是木然地上班,仍然是表面裡堅強奮鬥,仍然是穿梭於這城市的平凡個體。

但離婚後的半個月裡,我喜歡上了喝酒,喜歡上了這個都市迷離的夜。

喜歡在不同的女人的懷裡承歡嬉戲。

我常常從晚上的一個酒吧開始,又流連到夜色下的另一個酒吧,在夜總會或桑拿中心迷離的虹彩裡,我常常上半夜,摟著“蕭夢巖”,下半夜,又摟著“李曉婷”,我喃喃地藉著酒意,喊著她們的名字。只到那一次——

那一天,我的心情起初怪高興的,但後來弄得很糟。.

高興的原因嘛,就是我領到了一筆錢,且數額不小,一是銷售公司的季度獎,七萬多元,二是工資,六萬多元。

工資打卡,但季度獎,為了刺激大家,一般的時候,都是公開發現金,我雖然在幾名管理人員中,拿得不算多(元亞集團手機事部的老總歐陽文宇,這次就拿了二十多萬元),但將幾疊錢揣進手包,心間高興。

畢竟,自從與蕭夢巖鬧翻,淨身出家,又浪跡夜場之後,這荷包裡的經濟壓力,就日漸顯現,前幾天沒有辦法時,還到下屬兄弟那借了五千塊塊,以度過經濟危機。

同時讓我高興的事,就是許勇出院了。

按說許勇出院,他好當當的,我應當不高興才對。

但是,怎麼說呢,當時警察在調解的時候,就是將所有的醫藥費加起來,一人一半,各打一板子,後來一想,媽的他住在醫院裡的花費,也要我出一半,這讓我心有不甘。

如今他出院了,不花我的錢不說,而且,他花了近五萬多元的醫藥費,還自個認了,等於沒有找我的事,也不要我給他出醫藥費了,這就無端地給我省了二萬五,省了錢,我自然歡喜,跟許勇過不去,但多不能跟錢過不去。

這事,讓我意外,也讓辦案的民警也挺訝異的,他們給我送來的調解成功的類似回饋的東西時,許勇的那些要求什麼的,已經沒有了,我只需自行到醫院去,將舒晚姍之前繳納的一部分醫藥費不夠的部分,給補起來,這事情就算完了。

其次還有天洪基金方面,明確對許勇也提出了處理意見。

撤消他在元亞集團的董事職務,另行派來一個叫蔡成的男的,來頂替他的職務,進行光明新區那塊地皮項目的申報與開發。

這也就說明了,在元亞集團,和許勇,是沒有一毛錢的關係了。

像這事,就證明許勇他要完蛋了,或者說,他離了元亞,離了天洪,他在深圳,就卵都算不得一根了。

為這事,我暗自歡喜。

當聽到這個消息時,我偷偷地“潛進”尹秀珍的辦公室,問她,公司就這樣放過許勇和老陳了嗎?他們挪用了那麼多錢?

尹秀珍白了我一眼,以為我要復仇似的,說小弟你就大度一點吧,這事兒,你不能只看這事,我知道你現在心裡的想法,你就將許勇恨不得搞到泥濘裡,還給踩上幾腳,但你有沒有想過,你將許勇整了,陳全民怎麼辦?

再說,蕭夢巖怎麼辦?

他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誰都脫不了干係?

所以,這事兒,作為公司層面,只能低調處理,冷靜處理,你試著想想,要是媒體哪天無端地曝出上市公司董事長挪用公款的事,那是什麼情形?

公司的股價怎麼辦?

企業形象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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