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在蒲松齡眼裡如何?從《聊齋志異》中可以找到答案

曹操字孟德,小名叫阿瞞,因此又有曹阿瞞之稱,曹操不僅精通兵法,在詩詞方面的造詣也非常之高。一代偉人毛澤東對其給予了很高的評價:“曹操是了不起的政治家、軍事家,也是個了不起的詩人……曹操統一中國北方,創立魏國。他改革了東漢的許多惡政,抑制豪強,發展生產,實行屯田制,還督促開荒,推行法治,提倡節儉,使遭受大破壞的社會開始穩定、恢復、發展。”

那麼雄才大略的魏武帝在蒲松齡眼中究竟如何?可以通過其代表作《聊齋志異》一窺究竟。

一、在《甄后》一篇中,化身惡犬

洛城有個人叫劉仲堪,是劉楨轉世。劉楨,字公幹,建安七子之一。東漢建安年間,劉楨被曹操召為丞相掾屬,與魏文帝兄弟幾人頗相友善,後因在曹丕席上平視丕妻甄氏,以不敬之罪服勞役,後又免罪署為小吏。

與才華橫溢的劉公幹不同,劉仲堪則才疏學淺。且不知道自己乃是劉公幹,到了清朝康熙年間甄姬已經成仙,一天夜裡降臨劉仲堪陋室與其雲雨一番,並點撥其思緒。在甄后口中,曹丕也只不過“賊父庸子”,且因為曹操作惡多端,已墮入地獄,曹植倒是為天帝掌管典籍。

甄姬走後,劉仲堪卻得了相思病。一老嫗拎著一位名叫司音的美女來,該女子是銅雀臺故妓,現在與甄姬一樣都已成仙,因與犯錯被貶人間,甄姬貶期已滿,復歸天庭,司音貶期未滿。劉仲堪娶司音作婦,繼續享受豔福。

一天,一條惡狗,見到司音,掙斷繩索要咬司音,司音嚇得花容失色。劉仲堪問仙女為何怕犬?女曰:君自不知,犬乃老瞞所化,蓋怒妾不守分香戒也。劉欲買犬杖斃,女不可,曰:上帝所罰,何得擅誅?

這裡的香戒,便是貞潔的意思,曹操不僅因為作惡太多轉世為犬,卻還要看著昔日銅雀臺的美姬背叛自己,下場不可謂不悽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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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在《閻羅》篇中,求死不得

萊蕪秀才李中之,性直諒不阿。每數日輒死去,僵然如屍,三四日始醒。或問所見,則隱秘不洩。時邑有張生者,亦數日一死。語人曰:“李中之,閻羅也,餘至陰司亦其屬曹。”其門殿對聯,俱能述之。或問:“李昨赴陰司何事?”張曰:“不能具述,惟提勘曹操,笞二十。”
異史氏曰:“阿瞞一案,想更數十閻羅矣。畜道、劍山,種種具在,宜得何罪,不勞挹取;乃數千年不決,何也?豈以臨刑之囚,快於速割,故使之求死不得也?異已!”

蒲松齡常常自稱“異史氏”,所以常常在其《聊齋志異》中每篇的結尾,大多都有異史氏曰之類的表述,蒲松齡認為,曹操生前作惡太多,所以經歷了數十代閻王,曹操的案例也沒有蓋棺定論,一直還遭受了種種酷刑的長期折磨。可見,在蒲松齡眼中,曹操真是罪不可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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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窮秀才之論,大可一笑置之

蒲松齡,字留仙,一字劍臣,別號柳泉居士,世稱聊齋先生,自稱異史氏,出生於一個逐漸敗落的中小地主兼商人家庭。19歲應童子試,接連考取縣、府、道三個第一,名震一時。補博士弟子員。以後屢試不第,直至71歲時才成歲貢生。

蒲松齡的的前半生,與天才仲永倒有幾分相似,19歲時名震一時,後來卻泯然於眾,成了普通到再也不能普通的凡夫俗子。為生活所迫,蒲松齡後半生以當私塾先生為生,若是沒有《聊齋志異》這部短篇小說,恐怕早已像一粒沙子一樣隱沒在歷史的長河裡。

不過縱然如此,其對曹操的刻畫也不免有失偏頗,單純地以善惡論之,不免太過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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