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是女人,也是个演员

对不起,我是女人,也是个演员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这句透着无奈的玩笑唏嘘,却在身边不断上演着。

说说最近一直在闹的2个女人的故事。

女博士,正常维权不成,在引擎盖,哭闹半天,演了一个不是平时的自己,其合理的诉求才被理会。

黄心颖,标准的港姐脸,光鲜亮丽,演员名流,在出租车后座本色出演,成为其目前为止点击率最高的一出戏。

对于女博士,我们同情其遭遇,觉得自己的每一次转发都是对正义的支持。

对于黄心颖,我们唾弃其作为,一个插足别人婚姻的女人即使再美也是丑的。

这一正一反的生活角色,无论是出于自愿还是被迫,无不是在表演。

在电影《无间道》里,梁朝伟对刘德华说:对不起,我是个警察。”那个坚定而又自傲的态度,好像他是真的一样。其实他在演戏。

女博士不愧是读过书的女人,她的台词完全由自己现场发挥:

“我是受过文化教育的人,我是研究生毕业,但我这件事,我觉得它是让我几十年的教育得到了奇耻大辱,我就是因为太讲道理,我给你们讲道理,你跟我说给你3天时间,我给你3天,我连续给了你们5个3天,15天。……如果这事有的谈,我就不会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我这个车如果超过200公里,我不接受你们的‘三包’,是我不讲道理,我这车没开出这个门,发动机漏油,你给我讲‘三包’,说给我免费换发动机,你和我说可以退款可以换车,你们到最后是换发动机,还告诉我要我打12315,你觉得合适吗?”

如果黄心颖也学许志安开个新闻发布会,我替她写的台词是:

“对不起,我是个女人,我也是个演员。”

为什么要演?大家都已入戏太深,谁也逃不离这历史大剧。是的,你还能去哪呢?黑洞吗?那作为女人,你也不存在了。

林黛玉进贾府,就活生生地演了一出。从贾母的话里,林黛玉猜测贾母不喜欢女孩子念太多书。因此当被问道,读过什么书时,跟着贾雨村已经读过几年书的林黛玉的回答是:只认得几个字,没有念过几本书。”

虚伪吗?无奈吗?

西蒙娜·德·波伏娃 《第二性》中说,女人的不幸在于被几乎不可抗拒的诱惑包围着;她不被要求奋发向上,只被鼓励滑下去到达极乐。当她发觉自己被海市蜃楼愚弄时,已经为时太晚,她的力量在失败的冒险中已被耗尽。

但波伏娃一本正经地转过脸又说:

我厌倦了贞洁又郁闷的日子,又没有勇气过堕落的生活。

天啊!!

那另外的勇气在哪里呢?

与罗素相比,许志安算是个好男人了。

我说的就是那个哲学家罗素。罗素不仅在哲学、逻辑和数学上成就显著,而且在教育学、社会学、政治学和文学等许多领域都有建树。但是他生平离过多次婚。罗素22岁结婚,因他婚外情离婚;49岁再婚,又因他婚外情离婚;64岁又与自己学生结婚;80岁时又和一名英语教授结婚。

罗素私生活十分混乱,在他有了地位和学识后,开始逐渐放荡起来。他刚开始只是勾引他身边身份卑微的下人,后来胆子越来越大,连自己的学生也不放过。有一个研究罗素情感的教授这样总结罗素的情爱对象:家庭女仆、保姆、经过他身边的随便哪位漂亮的女人、服装店女老板、歌厅里唱歌的舞女、宴会中对他微笑的夫人等等,只要是穿裙子摇摆的女人,就会令他想入非非。

曾经有人这样评价他:罗素,追逐任何一个穿裙子的女人,且手段恶劣。

而这个穿裙子的女人会是谁呢?黄心颖吗?

当然,我给女博士安排的戏份要正面的多。只是不知道,她是否能胜任这个角色。

她就是《浮生六记》里的芸娘。

12岁时,沈复与芸娘缔结婚约,17岁时他们岁洞房花烛。

《浮生六记》描写的并不是惊天动地的旷世绝恋,而是在细碎的生活琐屑之中,保留着对生活的热爱和对自由的追求。

书中有这样一个小故事,有个水仙庙只允许男人进入,芸娘便女扮男装与丈夫同往,“易鬓为辫,添扫蛾眉;加余冠,微露两鬓”,旁人问起,便以表弟相称。

在这里,芸娘扮演了一个男人。那雅致的风流和欢愉,隔几百年望去,依然能感知到情意。

后沈复家道中落以致清贫,芸娘拔钗沽酒,也愿意满足沈复的奇思妙想。菜花黄时,担炉烫酒,柴火煎茶,黄昏煮粥。

在这里,芸娘又演了梦想设计师。在贫窘困苦中,回忆里尽是同甘共苦和自得其乐。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戏如人生,亦幻亦真。

女博士和黄心颖的热潮,终会过去。只有芸娘,永远活在了《浮生六记》的舞台上。

你的行为,你的台词,本来就是由你扮演的角色决定的。正如我们的人生,不同的境遇、不同的角色造就了我们现在的面目,而你本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还重要吗?

生活不易,全靠演技。

放过演戏的女人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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