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生病後我拒絕吃藥,霸道皇子吻上來,以身喂藥


故事:生病後我拒絕吃藥,霸道皇子吻上來,以身喂藥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澡雪

1

月黑風高夜。

牆頭上,我與一男子正在拉拉扯扯。

“你不能走。”

“我已有心愛的姑娘,你這又是何苦?”

“不苦,留不住你的心,也要留住你的人。”

“若是人也留不住呢?”

“那就麻煩把裝錢的包袱留下吧。”

“難道我們多年的感情終究敗給了金錢嗎?”

我一把搶過那男子肩上的包袱,滿臉唾棄道:“你說得輕巧,這又不是你辛苦攢下的私房錢。”

男子死命扯住包袱一角不撒手,“杜莞爾,別這麼小氣嘛!哥只是借用,回頭加倍還你。”

“借用?”我忍不住一指頭戳到他臉上,“杜夢初,從小到大我給你墊了多少錢了?你還過一分錢嗎?你還要不要臉?”

“臉是什麼?”杜夢初撲閃著一雙真誠的大眼睛,目光灼灼地看著我。

我竟無語凝噎,瞬間又陷進了被親哥支配的恐懼中。

果不其然,杜夢初又瞪起了那副招牌無辜大眼睛。

“不是說好了要做彼此的天使嘛……”

“沒錢!”

“俗話說兄妹情深其利斷金……”

“沒錢!”

“從前有個女飛賊……”

“……給你!”

我氣呼呼地把包袱扔給他。

牆頭上的杜夢初一個趔趄,堪堪接住包袱,還不忘順便擺了個姿勢,嘖嘖道:“說真的,要不是咱爹是刑部尚書,我覺得你完全可以把飛賊這門藝術發揚光大光耀門楣。”

對於親哥這種無情無義無理取鬧的行為,我表示十分不齒,“閉嘴,我才不是飛賊!”一邊在腦子裡飛快地組織措辭,“我只是愛好收藏古董而已。”

小時候他體質弱,我爹特意請了高手教他功夫調理身體,他嘴上答應得痛快,回頭就把我推到了師父跟前,還一邊嗑著瓜子一邊看我被狂虐。幾年下來,他還是那個病嬌公子,我倒練就了一身飛簷走壁的好本事。

我還沉浸在往日噩夢中,笑逐顏開的杜夢初已翻身上了牆根兒早就備好的快馬,朝我燦爛一笑,疾馳而去。

我只來得及在他背後遙遙問了一句:“你到底為何要連夜離家出走?”

夜風中隱隱傳來我哥的聲音:“我拐跑了十八公主,眼下怕是追兵就要來了!”

2

第二天一大早,雞才叫第一聲的時候,皇帝老兒就端坐在了我家大堂之上。

人家親爹都堵上門來了,我頓時憂傷得渾身發抖。

皇帝畢竟是幹慣了大領導的,一上來就高屋建瓴,先給整件事定了基調。

“杜夢初拐走當今公主,按律當斬全家。”

我爹聞聽此言差點當場與世長辭。

我急忙一把攙住他,壯著膽子道:“皇上,我表示不服!”

皇上的目光掃過來,臉黑得像鍋底一樣。

我搓搓手,立馬改口道:“皇上,這事跟我爹和我無關,我實名支持您把我哥往死裡打!”

“無關?”皇上抿了一口茶,忽然笑眯眯道,“我怎麼聽說有人斥巨資幫助你哥和十八公主私奔?”

嗯……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我低頭摳摳指甲,裝作充耳不聞,內心卻在瘋狂吐槽:啊啊啊,打死我也不能認!

皇帝氣定神閒地喝完一盅茶後,又慢悠悠地開了口:“杜尚書是忠臣,朕自然不會處罰。”

我鬆了口氣,開始瘋狂腦補我哥被抓的酸爽畫面。

皇帝卻忽然畫風一轉,道:“至於莞爾……以後你就是皇家的人了!”

我倏地抬頭,一臉震驚地看著皇帝老兒。

皇帝把檀木桌拍得震天響,一臉的正氣凜然道:“咋滴?你杜家搶了朕一個女兒,難道不應該賠一個給朕嗎?”

嗯……角度刁鑽,邏輯清晰,我竟然一時無法反駁。

我跟我爹正倆臉懵逼,皇帝卻招手把我爹喚過去,兩個加起來一百多歲的老頭子揹著我,不知道在嘀咕啥。

末了,兩個老男人執手相看淚眼,一起走向忐忑不安的我。

我爹老淚縱橫,“莞爾,你是個大姑娘了,也該嫁人了。”

皇上喜極而泣,“朕的七皇子金焰正好也該擇妃了,就是你了。”

我勒個去,你們問過我的意見了嗎?

我努力穩住心神,還想跟皇帝掰扯掰扯道理,“我……”

皇上卻揮一揮衣袖,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帶著大隊人馬走了個乾乾淨淨。

我看著那道當場擬下的賜婚聖旨,指節發白,渾身顫抖。

3

三天後的一個晚上,我趴在永和宮的房樑上,盤算著如何親自開口拒絕這門親事。

永和宮的主人,正是七皇子金焰,亦是我哥曾經的同窗。

但我從未見過他,只是聽說這人的脾氣不大好,曾在西域跟著大將軍臧鋒歷練多年,頗是心狠手辣殺伐果斷,人送外號“小閻王”。

我正苦惱如何演好這一出“女飛賊智鬥小閻王”的時候,底下忽然傳來一個聲音。

“房樑上可涼快?”

嚇得我慘叫一聲,跌下房梁。

但機智如我,還是假裝淡定地迅速爬起來,一抬頭又跌進了一雙星光熠熠的眼睛裡。

眼前的公子蜂腰猿背,器宇軒昂。也許是這幅皮囊太過國色天香,我有瞬間的晃神。

那人俯身從地上撿起了什麼,攤開在我眼前,是一隻名貴的鬥彩雞缸杯。

但我只敢在心裡腹誹,打死我也不能承認那是我方才趁沒人之際順進懷裡的。

於是我心虛地笑笑,“方才見這寶貝髒了,我只是擦擦,卻忘記放回去了。”

“哦?”他在搖曳的燭光裡粲然一笑,“莞爾對古董的愛好真是多年未變啊。”

我皮笑肉不笑地還禮,“客氣,客氣。”又後知後覺地驚道,“你怎麼認得我?”

他嘴角的笑意更濃,“我未來的皇妃,我怎麼會不認得?”

“你就是金焰?”我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原來“小閻王”竟是生得這般好看。

金焰笑著頷首,忽然走上前來,伸手替我整理好方才摔亂的衣襟。

我的臉紅了紅,只好極不自然地避開他。

餘光裡,他的的側臉溫柔得不像話。

我扭捏半天,終於想起來此行的目的,於是清了清喉嚨,打算直奔主題,“想必你已經聽說了,皇上打算將我許配給你。”

我眨巴眨巴眼,試圖擠出兩滴眼淚,“不瞞你說,我上有年邁的老爹和智障的老哥,下有兩歲半的哈士奇,家庭負擔極重,實在不想拖累你……”

金焰低頭端詳了我一會,才壓低聲道:“你放心,我懂,明日我就去跟父皇稟明。”

也許是對方答應的太乾脆了,我有一瞬間的愣神。

彼時,月色清亮,他的眉眼好看得出奇,不是我哥那種風流倜儻清瘦文弱的好看,而是面容疏朗別具風骨的好看。

我艱難地嚥了口唾沫,好不容易按捺下“啊啊啊,好帥,好想撲倒他”的念頭,只聽他又說道:“成親當然要跟自己喜歡的人,如果不是那還有什麼意思。你說對不對?”

我下意識地點點頭,只覺得他的話感人真摯,讓我一瞬間對他刮目相看,簡直有點佩服他了。

“多謝你的理解!我替我爹我哥還有哈士奇謝謝你!”我激動地上前一把握住他的手,雖然不能結為夫妻,摸摸小手也是好的。

金焰反手握住我的手,他的大掌溫暖乾燥,讓我覺得自己的體溫急速上升。

“那啥,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回了。”我慌忙抽出手,下意識地又要跳窗戶。

他笑著攔住我,“走門即可,我送你出去。”

“哦。”

也許是兩人靠得太近了,我眼珠子不自然地四處轉,慌忙地轉身,卻不想一頭撞在門上。

身後傳來一聲低笑。

我咳了咳,摸摸衣襟、摸摸頭髮,看看屋頂、看看地板,就是不敢看他。

今晚,月色真好啊!

4

我懷著十分滿足的心情溜回了家,衣服都沒脫就上床睡覺了。

這一覺十分香甜,夢裡有個男人對著我柔情蜜意地笑,就在我想看清他臉的時候,忽然被我爹推醒,說是皇上緊急召見。

我心內竊喜:金焰果然說話算數,這麼快就稟明皇上了。

皇宮裡,金焰身穿一件銀白底子縷金竹葉箭袖長袍,神采奕奕地站在皇上身側。

我樂滋滋地朝他使了個眼色,他回我一個帥氣的眨眼。

臥槽,我一定是沒睡醒,不然怎麼有種心動的感覺呢?

皇帝在我和金焰臉上打量了一番,才道:“你跟焰兒都商量好了?”

我跟金焰相視一笑,齊齊點頭。

“沒想到你們的感情進展如此之快。既然如此,那就下個月初八吧,是個成親的好日子。”

好像有哪裡不太對……

我大叫著跳起來:“哎,等等,我是來退婚的啊!”

金焰衝過來一把捂住我的嘴,賠笑道:“莞爾真是高興糊塗了,話都不會說了。”

我一口咬在他大拇指上,你才糊塗,你全家都糊塗。

“我不嫁,不嫁!”

但金焰兩隻手臂緊緊圈住我,“莞爾,別鬧,我倆已有肌膚之親,又怎能反悔退親?”

在場的人都像被雷劈了一般,被“肌膚之親”四個大字炸得外焦裡嫩,頓時都目光直直地看向他。

金焰趁我也在愣神之際,忽然伸手從我懷裡掏出一樣東西,抖落開來,竟是一件男人的衣服。

我爹跟皇上的臉色都很不好看。

金焰眉梢輕輕挑起,薄唇輕啟道:“父皇請看,這正是兒臣的貼身之物。若非有了肌膚之親,她又怎會藏於身上?”

在場的人都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齊齊神色複雜地看向我。

眾目睽睽下,我的眼角抽了又抽。

金焰見我不說話,倏地笑了,那笑容明晃晃的,簡直要灼瞎我的眼。

“所以我今日特意向父皇申請,將我們的婚期提前,以慰你的相思之苦。”

蒼天啊,你昨天不是這麼說的啊?!

最後還是皇上看不下去,出聲打斷了我們,“好了,別打情罵俏了。”

我聞言渾身一哆嗦:皇上,您是選擇性眼瞎嗎?這明明是劍拔弩張。

皇上老懷甚慰,“回去準備待嫁吧。”

我爹黯然神傷,“果然女大不中留啊!”

我還能說啥,你們開心就好,不用管我的死活。

5

“小姐,七皇子來看您了。”

“啊,他到哪了?快快,藥都放在床頭,臉上白粉多塗些,把熱水袋拿走。”

我指使著丫環一陣手忙腳亂,聽著那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我又狠狠心甩了自己兩個大耳刮子子,臉上頓時火辣辣的,像腫了一般。

“我像不像垂死之人?”我拉著丫環問道。

小丫環肯定地點了點頭,“像,簡直自帶紅顏薄命氣質。”

我剛心滿意足地鑽進了被窩,金焰就推門進來了,我立即配合著哼哼唧唧起來,彷彿一隻腳已踏入了鬼門關。

說起來,我這演技也不輸曼玉青霞呢。

“莞爾,你怎麼樣了?”金焰三兩步走到我床前坐下,一臉關懷備至的神情。

我躺在床上面容慘白,氣若游絲,“勞七皇子大駕,我可能是得了絕症,就要不久於人世了。”

金焰抬手貼在我的額頭,驚呼道:“果然好燙。”接著捧起我腫脹的豬頭左看右看,奇道,“我聽聞杜府小姐一向健壯如牛,怎麼會突然生病呢?”

我猛地咳嗽兩聲,“咳咳,反正我怕是無福成為皇妃了,七皇子還是另覓她人吧。”

金焰眉梢一挑,好整以暇地看著我,“那更要娶你了,都說成親能沖喜,說不定婚後你這病就好了呢。”

我心下哀嚎,不得不演得更賣力些,只好虛弱地抬起手,指著床頭的十七八種藥,嘶啞道:“沒用的,你看大夫開了那麼多藥,都治不好我。”

“那是大夫無用。”他從懷裡掏出一個藥瓶,獻寶似的,“瞧瞧,我從太醫院帶了最好的藥,保管你藥到病除。”接著從瓶裡捻出一顆藥丸,“來,張嘴。”

我用盡全身來拒絕,哎哎,這只是做戲哇,要不要這麼認真。

“不乖。那隻好我親自來餵你了。”眼看著兩人僵持不下,金焰忽然含了藥丸,低頭覆在我唇上。生病後我拒絕吃藥,霸道皇子吻上來,以身喂藥。

他的鼻尖幾乎抵在我鼻尖,呼吸聲清晰可聞。

我舔舔唇,媽呀,好緊張,第一次親吻,甜甜的,柔柔的,似乎感覺還不錯的樣子。

只是,此刻再多的白粉也遮不住我臉上冉冉升起的兩團紅暈,我閉上雙眼,儘量讓自己看起來一副很不在乎的樣子。

嗚嗚嗚……一定是吃了藥丸的緣故,我感覺自己真的要完了!

6

愛情來得太快,就像龍捲風。

在我裝病的那段時間裡,金焰衣不解帶地伺候在床前,噓寒問暖,體貼入微,一言不合就親親,愣是把我撩得春心澎湃。

連我爹都說我一定是上輩子拯救了銀河系,如今才能遇到這麼一位好郎君。

鑑於金焰的優異表現,我決定跟他推心置腹地談一談。

“我有三個願望,若你能幫我完成,我就心甘情願地嫁給你。”

“你說。”

“第一,我聽說魔教的鎮教之寶金縷玉衣,是一件曠世難得的藝術瑰寶,你且去取來我瞧瞧。”

他痛快地一口應下,“好嘞,這就去。”

“等等。”我拉住他,“聽說魔教高手如雲,至今無人能闖入,你要多帶些人手才行。”

金焰意味深長地看著我,“莞爾這是擔心我嗎?”

我臊得臉通紅,嘴硬道:“我只是覺得換個新郎君比較麻煩。”

金焰哈哈一笑,“你死了這條心吧,且等我回來。”

三天後,天色尚早,一角斜陽,還未沉山,金焰就氣喘吁吁地出現在我面前。

“喏,給你。”他攤開手,正是金縷玉衣。

我卻顧不上看這夢寐以求的瑰寶,伸手撫上他的臉頰,那嘴角滲著幾絲鮮血,想必是在魔教經過了一番激烈的搏殺。

我深受感動。這是怎樣一種深厚無私的愛情!

金焰卻毫不在意這點小傷,攬著我笑吟吟道:“說第二個願望吧。”

我埋頭想了想,道:“我哥在太學有個同窗,他總愛欺負我,老是託我哥送我好多噁心的東西,嚇得我半死,我哥卻總不肯說是誰,我要你把這個人找出來,胖揍他一頓。”

金焰沉吟不語。

我抬頭望著他,奇道:“你連魔教都闖得,難道這個人渣查不出來嗎?”

金焰搓搓下巴,臉上竟然有了一絲羞赧的表情,“不好意思,鄙人就是那個人渣。”

我倏然睜大眼,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你聽我解釋,我真的不是那樣的人。”金焰急忙伸手按住我肩膀,“永和宮並不是我們初次相見,我們小時候見過多次,確切地說是我見過你多次。我對你確是一見鍾情,但就在我要表白之前,父皇將我調到邊疆歷練,這一去就是多年,我知你愛好古董,所以收集了好多奇珍異寶,每年託你哥送給你。”

我撓撓後腦勺,一頭霧水,“那奇珍異寶怎麼會變成死老鼠呢?”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是杜夢初先動的手。”金焰五指捏得咯咯響,明顯一副想揍人的表情,“後來我才知道,這廝半道攔下了珠寶,然後換成死老鼠送給了你。”

我小心覷了覷他的神色,道:“雖然我哥執著於坑我,但我還是希望咱們成親時他能在場。”

“這是你的最後一個願望?”

“嗯。”兄妹相愛相殺這麼多年,沒了我哥在場,我還真是不大習慣。

“我保證婚禮那天他在場。”金焰情意綿綿地看著我,“你只要安心做我的皇妃就好!”

我面孔漲得通紅,嘴裡支吾了半天,才回了個“好”字。

今天這對話真的信息量好大,卻也讓我理清了來龍去脈。

此時的我心裡卻像炸開的爆米花一樣,撲通撲通狂跳,只想大喊一聲:金焰,我此生只為你痴為你狂為你咣咣撞大牆!

7

大婚當天,鑼鼓喧天鞭炮齊鳴人山人海,我帶著十里紅妝,一路被抬進了永和宮。

皇上和太后親臨婚宴,文武百官帶著家眷舉杯齊慶,所有人俱是喜氣洋洋。

我被金焰牽著一路完成儀式後,又被送入洞房。

他輕輕捏著我的手,柔聲道:“莞爾稍待,我去前廳敬完酒就回來。”

我躲在喜帕之下,想想金焰那模樣,越想越好看;再想想他那言談,越想越有味,頓時樂得像只剛抓了唐僧的老妖怪。

但一個人呆久了實在太無聊了,我再次充分發揮我的職業素養,一抬腳又飛上了婚宴大堂的房梁。

房梁之下正好是皇帝的寶座,竟讓我發現了一個不得了的秘密:原來皇上竟然是個禿頭!

正在我憂心金焰的髮際線的時候,忽然聽到下面有人大喊了一聲:“房樑上有人!”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我一聲慘叫,再度跌下房梁。

在屁股即將摔成兩瓣的時候,我忽然想起房梁之下正是皇帝,我這一摔,怕是要把皇帝壓個半死吧。

不知壓死皇帝是什麼罪,是要凌遲處死還是大卸八塊呢?

果不其然,彼此彼伏的慘叫聲過後,好多人呼啦圍過來,高喊著:“快救皇上。”

金焰聞聲也來拉我,我顫巍巍地抓住他的衣袖,可憐巴巴道:“夫君,沒想到我才愛上你,就要沒命了。”

一想到才當上皇妃就要命喪於此,我忍不住雙目泛淚,“我生平只有一個愛好,就是收藏古董,麻煩你等我死後多燒一些給我。”

金焰有些踟躕,“只是……”

我頓時淚如雨下,“還說什麼情根深種,難道我臨死前這點小願望,你都不能答應我嗎?”

金焰鄭重地點點頭,“我答應你就是,只是……”他頓了一頓,又道,“只是,我擔心你再不起來,大舅子就要被壓死了。”

我大吃一驚,忙起身一看,皇帝正好端端地在一旁站著,而我身下壓著的果然是杜夢初,只見他捂著胸口,猛翻白眼。

“哥,你真的來了?”我哭著撲上去。

“呃……”

方才還在大口喘氣的杜夢初被我一撞,徹底暈了過去。

8

誰也沒想到,杜夢初成了本次婚宴的最大贏家。

根據皇宮官方的說法是這樣的,有人意圖在七皇子大婚當日行刺皇上,在關鍵時刻杜尚書之子杜夢初挺身而出,毫不猶豫地以身犯險,以一己重傷換得皇帝平安無事。

皇帝大為感動,不但免了他拐走十八公主的罪責,還當場為兩人賜婚,並將他的官職連升三級。

我看到這個的時候已是大婚後的第二天。

我賴在金焰的懷裡,樂得肩膀一抖一抖的,“我哥是走了什麼大運?”

金焰伸手在我鼻尖上輕輕劃過,笑道:“你的願望我可是全部完成了。”

“可你是如何抓回我哥和十八公主的?”我一臉不解地看著他。

他攬著我,輕笑道:“不需要抓,這倆人從小都沒吃過苦,等錢花完了,自然就會回來了。”

“這麼肯定?”

“當然,我從西域回來後掌管御林軍,京城的任何動向我都一清二楚。”他越說越得意,“大舅子拐走我十八妹,還捲走了你的私房錢,我統統清楚,這些還是我告訴父皇的。”

“原來是你害得我哥四處逃亡。”

“捨不得大舅子,套不著親媳婦。”金焰哈哈大笑,在我臉上親了一口,“我答應父皇,如果他能說動杜尚書把你許配給我,我就抓回大舅子和十八妹。”

我聽得興起,抓著他胳膊,央求道:“求你了,還有什麼料一起爆吧。”

“你還想知道什麼?”

“你是如何闖入魔教取得金縷玉衣的?”

“哦,忘了告訴你,魔教的千金妖女正是我十一弟的女朋友,所以她很大方就借我啦。”

“……那你嘴角的血?”

“血?那是在魔教吃紅心火龍果染上的吧。”

“我……最後一個問題,為何你的衣服會出現在我的懷裡?”

“還記得你闖入永和宮的那天晚上嗎?我替你整理衣襟的時候偷偷塞進去的。”

嘖嘖,行事又快又準又狠!

哎,等等……

我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好不容易從被親哥坑的陰溝裡爬出來,怎麼感覺又陷進被親老公坑的泥潭裡去了?(作品名:《皇家浪漫史:愛上小閻王》,作者:澡雪。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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