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經》:一六一九之謂易,一勿一用之謂經

眾所周知,無論是伏羲的八卦,還是姬昌的六十四卦,其卦圖都是由兩種原始符號構成的。後世所稱的爻,正是對這兩種符號的統稱。

《易經》:一六一九之謂易,一勿一用之謂經

對於八卦而言,伏羲並沒有明確地為兩種符號命名,僅僅只是以其具體形態的異同而進行區分的。對此,我們當然可以為伏羲裨補缺漏,並權且稱這兩種符號為殘爻和滿爻。

然而,姬昌作為大周王朝的奠基人,以其獨到的眼光、精絕的思想和超群的靈性,早在距今數千年前的殷商時期就已經率先成為了畫龍點睛的模範,親自為伏羲的八卦創造了一個美麗的家園、智慧的寶庫和高級的系統,並最終更加簡練、生動、形象和精確地將所謂的殘爻和滿爻分別改稱為六和九。

不得不說,六和九的誕生,無論是對於伏羲及其八卦而言,還是對於易家思想及其學派來說,的確都是一塊意義非凡的里程碑。

《易經》:一六一九之謂易,一勿一用之謂經

人更三聖,世歷三古,是後世對周易的成書元素的明確概括。凡喜愛易學文化的學者或者讀者們必然都對這句冠冕堂皇的句子毫不陌生。所謂的三聖,就是三個大人物——伏羲、姬昌、孔子。而所謂的三古,固然就是三個大人物分別所處的時代了。

個人認為,如果把周易比喻為一個人,那麼伏羲的八卦則好比人的靈魂,姬昌的易經則好比人的肉身,孔子的易傳則好比人的裝飾。

《易經》:一六一九之謂易,一勿一用之謂經

值得思考的是,雖然伏羲及其所處的時代在三聖三古之中佔據著一支優先股,但其最大的貢獻卻僅僅只能在卦圖方面得以體現。也就是說,伏羲的三爻八卦圖,雖然是周易的成書元素之一,或者說成書元素之首,但其原始思想卻是一筆實實在在的無形資產。而正因為如此,姬昌才在其三爻卦圖的基礎之上繼而發明了六爻卦圖,並且分別附加詳細的文字信息。至於易傳,孔子僅僅只是該著作的一個代表性人物,其思想體系是除易家學派以外的諸多學派思想的混合物。其中,地位較高的當屬儒家思想、陰陽家思想和道教思想。

由於儒家思想在易傳中佔據著最高比重,所以後世的學者們才會把十翼的著作權人籠統地視為孔子,才會把周易的混合思想籠統地稱為帝王之學、君臣關係學等。同樣地,由於陰陽家思想也佔有著相當的分量,所以才會出現太極、兩儀、四象、太極八卦方位圖以及六十四卦圖盤等產物。

而作為名列三甲的道教思想,其思想根源系出自陰陽學說無疑。

《易經》:一六一九之謂易,一勿一用之謂經

按照常理,道教思想原本應該源於道家思想。然而,遍觀老子、莊子等道家思想的代表人物的著作,卻並沒有出現過任何一條真正符合陰陽原理的詳細記載;遍觀張陵、張角等道教思想的代表人物的教義,也沒有出現過任何一句真正符合無為原則的具體信條。由此可見,所謂的道教思想其實並不是道家思想的結晶,而是陰陽學說的產物。因此,繫辭才會明確記載著所謂的一陰一陽之謂道。但是我們要加以甄別:這裡的道,並不是道家思想的道,更不是易家思想的道,而是道教思想的道,或者說根本就是陰陽家思想的道。

顯然,長期受到陰陽思想影響和束縛的,遠遠不止易家學派。因此,易經中的六和九,最終被一群混淆了大道界限的知識分子們徹底地狹義化了。

周易的成書元素雖然分別包括伏羲的三爻八卦圖、姬昌的六爻六十四卦圖及其文字內容和以孔子為代表的十翼及其文字內容。然而,一說到易經的成書元素,則僅僅是第二者,也只能是第二者。

周文王筆下的易經,不會猶抱琵琶半遮面,更不會俯首甘為孺子牛。遲早有一天,它會和東漢末年的曠世奇才禰衡一樣:主動蛻卻塵衣垢裳,用內心的純潔和坦蕩去回應外界的針對與鋒芒。

《易經》:一六一九之謂易,一勿一用之謂經

千百年來,我們無論如何也不曾想到:自己親眼看到的周易,其實根本不是原汁原味的易經。常言說,一看長相二看穿。同樣地,如果大家將思考的重點重新放在上述比喻之中,並試想著為一位腰肢纖細的美女套上一件只有孔乙己才會穿的長衫。剎那之間,一縷不言而喻的尷尬和一層一目瞭然的慚愧會不會立刻就自然而然地浮現在我們的腦海深處呢?

個人認為,六和九應當是邪正、兇吉、忌宜、虛實、俗雅、偽真、小大、暗明、醜美、惡善等一系列具有相對性質的辯證思維的統稱。和今天的我們一樣,姬昌也知道世界上的萬事萬物都是相對的、運動的,而不是絕對的、靜止的。除了謬讀派及其動作之外,一切以狹義的方式套用六和九的核心要義的行為,其本質必定是對易經思想的具體實踐。而這類具體實踐及其所開闢和論述的學術觀點,最終也只能形成一個易家學派的分支,而無法成為一個脫離易家思想的獨立學派。

《易經》:一六一九之謂易,一勿一用之謂經

值得同時強調的是,想要讓六和九的學術價值真正得以體現,我們就必須牢牢地把握住兩個頻繁出現在易經中的文字——勿、用。我們在人生道路上,何時當勿,何時當用,其實正是姬昌立著的根本任務和最高宗旨。

看到這裡,難道我們還會在以後的學習和研究當中繼續隨波逐流地偏袒衍生的陰、陽而忽略原始的六、九嗎?

學習和研究易理的最終歸宿,並不在於我們能夠為易家學派開闢多少學派分支,而在於我們能夠為易家思想創造多少思想價值。

《易經》:一六一九之謂易,一勿一用之謂經

其實,姬昌撰寫易經,似乎也是一個暗示。暗示我們也完全可以在他的基礎之上繼續發明九爻、十二爻等卦圖,並附加相應的文字信息,從而將其本體思想更加完善和豐富,讓世界真正愛上易學並傳承理論精華,讓更多的人都能夠受到易家文化的積極薰陶。而不是像現在一樣,盲目地套用核心要義、片面地謀求經濟利益和毫無意義地爭辯哪個學術派系相對來說更加神乎其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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