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倩雯不聽，仍舊跟孫歌撕扯，結果後視鏡啪一下掉了下來。
“你這人怎麼回事？是不是有司機仇恨症啊？你坐別人車時候也這樣嗎？”孫歌抱怨說，“而且這車也不是我的，你給人家弄壞了，是要承擔責任的！”
“不是你的，能是誰的？王教授的？”楊倩雯坐回去，開始脫衣服。
“這可是人家楊警官的。”說著，孫歌俯身掏了掏，把警車燈和對講機放在副駕駛上。
“我剛還想問呢，你們是怎麼搞到這些東西的？難道你們真襲警了？”說著，楊倩雯開始小心翼翼地換裙子，感覺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你問怎麼的？還想學呀？”孫歌說道。
“你們做什麼我不管，只要別牽扯到我就行。”不知怎的，楊倩雯越是著急，裙子就越是套不上去。
“這怎麼能不牽扯到你呢？電棍是你拿的，人也是你打的，現在自己爽了，又要把責任推給我們？”孫歌抱怨道，“比起這些有的沒的，你不是說剛才審了下那個什麼……叫什麼來著？”
“陳慧茹啊？”
“對對，就是她。你從她嘴裡問出什麼來了？”
“她……”楊倩雯猶豫道，“我問了她些跟我師父有關的事情……跟你們應該沒什麼關係。”
“誒呀！”孫歌笑道，“作為讓你夢境成為現實的使者，只要是你的事情，跟我們就有關係。”
跟師父有關的事情，楊倩雯不大願意跟人提起，好像這是她自己心中的秘密一樣。楊倩雯想了想，避重就輕地說：“陳慧茹跟我說，我師父的確是被劉總搞進監獄的，因為他知道劉總太多的秘密，生活上、事業上的都有。”
楊倩雯覺得，若是把真實原因講出來，孫歌多半又會笑話她。
“這麼說來，你跟你這位師父有男女關係咯？”孫歌輕描淡寫的說。
“沒有這種事情！”楊倩雯漲紅了臉叫道。
“嗯，看來就是了。”孫歌笑道，“沒想到你喜歡老傢伙。”
楊倩雯嘆口氣，不理孫歌，繼續笨拙地換衣服。
“還有什麼嗎？別告訴我你就問了這一件事？”孫歌問。
“我還問陳慧茹，劉總打算怎麼對付我。”楊倩雯說道，“他們從我老家找來了一個‘知道我底細’的人，叫笑笑，不知道茜茜跟你說過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