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了一场童话






昨天下了一场童话


昨天下了一场童话似的小雪

昨日下了一天的雨,又下了一夜的雪,早上出现了一幕童话,美丽而不真实。

前几天天津的气温达到了正月创纪录的摄氏二十七度,昨夜一下子降到零下四度左右,一场早来的春雨快速演变成了一场迟到的春雪,感觉就像是在横店看拍戏,雨雪说来就来,随心所欲。

昨夜的雪不像是雪,密集的雪粒落地有声,空中撒盐差可拟,好像是有人要为谢朗翻案似的。

这场雪只染了草坪,白了树梢,盖住了车顶,马路和房屋上却没有一点雪的痕迹,真就像是童话世界一样,黑白分明。

倒退三十或四十年,我印象中的雪总是纷纷扬扬的,柳絮不可比拟,鹅毛也差强人意,远近一色,天地虚无。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井是大窟窿,民间地形容最为贴切。这样的大雪在天津已经多年未见了,昨夜的雪怎么看都像是一场儿戏。

雪与童话亲密无间;卖火柴的小女孩,白雪公主与七个小矮人,或是西方的圣诞故事都是雪与童话的情景交融。就是遥看儿童堆雪人,打雪仗都仿佛是童话世界里的一千零一夜。可惜现在没有多少人喜欢童话了,现在的人少年老成,三岁读诗经,五岁通论语,七岁满口道德经,童话





昨天下了一场童话


太小儿科了,看童话长大的人必定输在起跑线上。

我的孙子小柚子开始长牙了,每天咿咿呀呀地想说话,早教应该提上日程了。我有整套的世界童话故事,却不知道该不该教他读;是教他读安徒生还是教他读五经?教他读皮皮鲁还是让他学钢琴?童年需要快乐又不能输在起跑线上,老夫我好为难。

西柚果

二零二一、三月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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