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曾险些死于他刀下的夺爱之徒,此时成了坐堂在上的审判者

徐海忠在这个时候,一脸的凶相。

不说他像凶神恶煞,也是有如凶狼恶虎。他的双眼是暴凸着的,他的脸都是绿色的了。

他一把掀掉她身上盖着的东西,然后,在她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又一把抓住她的一条胳膊,把她拽了起来。

他的另一只手随之重重地扇在了她的脸上。

他吼道: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她的脸上登时出现了5个鲜红的指印。

她大张着双眼,也大张着嘴,人懵了,整个身子也僵住了。

她半天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她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

而刘厂长在这一刻,亦被惊醒,他是立刻反应了过来,立刻明白了他面临着什么。

他猛地从床上窜起,一个前扑,扑到徐海忠的身上,然后,双脚一用力,把徐海忠压倒在床边的地上。

他要给这个入侵者以颜色看看!也是要解救他的无法割舍的女人!

徐海忠没有松开抓着她胳膊的那只手。

林书香在他们同时倒下时,也被带倒了。

三个人摞在了一起。

刘厂长没有占到便宜。

他还没容得腾出手来进击徐海忠,便被在边上的两个壮汉摁住了膀子。

接着,他便被那两个人反剪着双臂拉离了徐海忠。

他成了那种战场上无法再能做出反抗的俘虏。

与此同时,林书香亦被另外两个人从地上拽起来,也同样被人反扳着两条胳膊撅在了那儿。

徐海忠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的嘴破了。

他的嘴显然是他在被刘厂长扑倒在地时,被刘厂长的额头撞破的。

他冲刘厂长的脸上吐了一口血水之后,倒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到了靠墙的一把椅子上。

他缓了一口气,挺了一下腰板,很快,摆出了一种坐堂审判者的驾势。

他对刘厂长说:你还真行啊!玩了我的女人,还要打我这个男人!你真是他妈的不知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了!

他用鼻子哼了一声,接着说:实话告诉你,我找你多日了。我这个臭女人一离家出走,我就知道她是奔你这儿来了。要不是有人告诉我,你在这儿还有一套房子,我恐怕这辈子还真找不到你们了。

他提高了声音:还可以告诉你!我本想在找到你们时,跟你说,我可以转让我这个贱货。但你这一动手,我改变主意了。我要让你甭想再得到她!我就是把她当垃圾扔了,也不许你再沾她!为了让你能记住我的这句话,我得先让你清醒一下。

他站起身,走上前去,打了刘厂长一拳。

这一拳正打在刘厂长的面门上。

刘厂长的鼻孔里,当时便流出了血。

他停顿了一下,打量了一下怒目相向的刘厂长,又打出了两拳。

他说:刚才那一拳,是要你长点记性。这两拳,一拳是打你当初拿刀要砍我,一拳是打你到这会儿了还对我直眉杵眼!

三拳结束了,刘厂长不仅是鼻子里血流不止,两个眼眶也全都青了。

刘厂长冲他也吐了一口血水,吼道:兄弟!你捅我一刀行不?捅我一刀,也算让我知道我今天遇上了一个什么人!

徐海忠说:我没必要跟你动刀子。我跟你动刀子干嘛?

我跟你动刀子,不得搭进我自己?我不值得为一个女人搭进我自己。你还是躺两天吧。躺两天,你会更清醒,会更知道玩别人的女人,滋味并不是那么舒服!

徐海忠抬腿冲他下体那儿踢了一脚。

这一脚比那3拳出得更猛。

刘厂长当时就朝后窝了一下腰,且半天没能再窝回来。

抓着刘厂长两个膀子的那两个人松手了,任由刘厂长倒在了地上。

刘厂长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他是强忍着没有发出声音的。

他一时间在那里蜷缩成一团,站不起来了。

徐海忠又一伸手,抓住林秋香的头发,让她的脸对向他。

他对她说:我想不到你还真是比杨洋还杨洋,跟我回家!

她不肯就范,徐海忠便又给了她一拳。

这一拳打得也极重,正中她头部左耳上侧。她当时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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