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德:延長《新裁武條約》的軍事理由

2020年2月14日,美國蘭德公司官網上發佈了一則題為《延長新的軍事理由》的文章。文中指出在2010年簽訂的《削減戰略武器條約》(也稱《新裁武條約》)將於2021年2月到期,根據該協議的條款,該協議最多可延長五年。俄羅斯總統普京已多次公開表示俄羅斯有興趣延長《新裁武條約》。美國政府尚未闡明其對這一延期的立場。蘭德公司通過從軍事考慮的角度分析了《條約》是否延期所面臨的情況,以及對未來的預測。


蘭德:延長《新裁武條約》的軍事理由


自20世紀60年代以來,美國政府採取了兩種方法來防止針對美國本土、其軍事力量及其盟友的核侵略。第一,保持核威懾力量能夠在第一次打擊中倖存下來,並採取應對措施讓侵略者付出無法承受的代價。第二是談判軍備控制條約,這些條約相互限制美國和俄羅斯核力量的數量,在某些情況下還限制它們的能力。美國追求這些協議的基本目標是增強戰略穩定,增強威懾,避免代價高昂的軍備競賽。


自1972年以來,共有六項美俄核軍備控制協定生效。鑑於XXX未能遵守其條約義務(不代表平臺觀點),美國於2019年決定正式退出《中導條約》,這意味著目前只有一項雙邊核軍備控制協定涉及兩國的核武庫。該協議是2010年《進一步削減和限制進攻性戰略武器措施條約》,通常被稱為《新削減戰略武器條約》,或《新裁武條約》。它限制了美國和俄羅斯擁有和部署的戰略核運載系統的數量,以及它們可以安裝在這些系統上的彈頭總數。此外,它還提供了具體措施來增強雙方核實對方遵守條約條款的能力。


然而,新的《削減戰略武器條約》將於2021年2月到期。根據該協議的條款,該協議最多可延長五年。俄羅斯總統弗拉基米爾·普京已多次公開表示俄羅斯有興趣延長《新裁武條約》。美國政府尚未就延期問題表明立場,據報道仍在研究其選擇。與此同時,美國國會議員提出了支持或反對美國總統特朗普延長新起點的立法提案。


自20世紀60年代以來,美國與俄羅斯達成核軍備控制協議的根本目標一直是加強戰略穩定,加強威懾,避免代價高昂的軍備競賽。


美國軍方在這場談判的結果中擁有重要的權益。最重要的是,《新裁武條約》將俄羅斯洲際彈道導彈、潛艇發射彈道導彈和核裝備重型轟炸機的數量限制在已知和可預測的水平。其次,通過其核查條款,《新裁武條約》允許美國通過傳統的情報或其他國家技術手段獲取俄羅斯核力量的規模、能力和部署。總的來說,該條約的這兩個特點有助於減少俄羅斯核力量未來方向的不確定性,從而使美國軍方更有信心實現戰略核“三足鼎立”的所有計劃。


儘管有這些軍事考慮,特朗普政府的幾名現任官員對新裁武條約及其可能的延期表示了擔憂。據這些官員稱,該條約沒有涉及俄羅斯相當大的短程非戰略核武器庫,也沒有限制俄羅斯發展“新型”遠程核運載系統。據報道,特朗普總統已“責成”他的國家安全團隊更廣泛地思考核軍備控制所涉及的國家和武器。擴大核軍備控制進程的範圍以應對21世紀的安全為目標,但一個關鍵問題是,在《新裁武條約》於2021年2月到期之前,能否在更廣泛的協議上取得任何有意義的進展。


鑑於所涉及的複雜性和軍備控制談判的歷史艱鉅性,這樣的結果似乎不太可能出現。因此,最謹慎的做法還是美國政府現在同意延長《新裁武條約》。這樣做可以確保在5年以內控制俄羅斯遠程核力量的現有上限和透明度以及核查條款。這也將為美國談判人員提供所需的時間,以達成一套新的軍控措施,解決對俄羅斯核能力和意圖的擔憂。在這一過程中,兩黨在核政策上的廣泛共識更有可能得以維持。過去十年,這一共識一直依賴於實現核現代化和核軍備控制。其對於繼續支持美國軍方的核力量和相關基礎設施現代化的計劃至關重要。


傳統上,文職政策制定者主要負責為美國總統制定核軍備控制方案。然而,軍事專家經常被要求就軍備控制措施對作戰、維修、訓練和演習的潛在影響提供技術諮詢。此外,高級軍事領導人有時不得不在委員會聽證會和與國會議員及其工作人員的互動中回答有關核軍備控制的問題。因此,美國各級軍事官員有責任熟悉《新裁武條約》的關鍵條款、該條約支持美國軍事目標的方式,以及當前就其延期進行討論的更廣泛的政治背景。

一、《新裁武條約》的基本要素


2010年4月,巴拉克·奧巴馬總統和俄羅斯總統德米特里·梅德韋傑夫簽署了《新裁武條約》。它取代了2009年12月到期的1991年《第一階段裁武條約》,並取代了2002年《莫斯科條約》。


美國參議院隨後就批准《新裁武條約》的問題展開了曠日持久的討論。為了拿到足夠的選票以獲得批准所需的三分之二多數,奧巴馬政府同意了共和黨成員的呼籲,即增加資金,更新三重戰略核運載力量以及美國的核武器實驗室和生產設施。美國空軍、海軍和美國能源部國家核安全局(NNSA)目前正在實施的核現代化計劃直接源於這一承諾。與此同時,奧巴馬政府還承諾與俄羅斯進行後續談判,以解決俄羅斯擁有的短程、非戰略(或“戰術”)核武器數量與美國在歐洲部署的核武器數量之間的差距。參議院於2010年12月22日以71票對26票通過了建議和批准決議。2010年12月22日。在俄羅斯兩個立法機構(杜馬和聯邦委員會)的批准和後續行動下,《新裁武條約》於2011年2月5日生效。


《新裁武條約》是一套冗長而詳細的文件,由數百頁的文本組成。簡而言之,它對美國和俄羅斯的進攻性戰略武器數量進行了具體限制。此外,它還提出了一系列措施,以提高每一方核查另一方是否遵守條約的能力。


(一)“中心極限”


根據該條約的條款,每個國家的總數將受限於:

  • 700枚部署的洲際彈道導彈、潛射彈道導彈和重型轟炸機,裝備用於核軍備;
  • 已部署的洲際彈道導彈、潛射彈道導彈和為核武器裝備的重型轟炸機上有1,550枚核彈頭(每架此類轟炸機被視為擁有一枚彈頭,無論它能攜帶多少枚);
  • 800個已部署和未部署的洲際彈道導彈發射器、潛射彈道導彈發射器和為核軍備配備的重型轟炸機。


《條約》沒有對導彈防禦系統、遠程常規打擊能力、非戰略核武器或洲際彈道導彈、潛射彈道導彈和重型轟炸機以外的任何其他核運載系統設置任何限制。該條約也沒有對現代化洲際彈道導彈、潛射彈道導彈或重型轟炸機施加任何限制,只要求總數在該條約規定的範圍內。最後,該條約在確定運載系統的實際組合方面給予兩國相當大的自由,包括雙方選擇削減以達到並保持在《條約》限制範圍內的方式。


(二)縮減


美國空軍和海軍為遵守條約而對各自所屬的三支部隊進行的削減是由國防部長決定,通過一系列國防部指令和預算決定來實施的。《新裁武條約》生效時,美國空軍三個洲際彈道導彈聯隊各有150個“民兵III”發射器。空軍最終被要求保留所有450個發射井,但將部署在這些發射井的洲際彈道導彈總數減少到400枚。這意味著三個中,每一個都有一些沒有裝載導彈的發射井。此外,隨著時間的推移,所有的“民兵”導彈都將被配置成只能攜帶一個再入飛行器。空軍還必須採取措施,使B-52轟炸機群的一部分無法進行核行動。美國海軍保留了所有14艘俄亥俄級彈道導彈潛艇(至少有兩艘一直在大修中),但通過使每艘船上24個發射管中的4個不能發射潛射彈道導彈,減少了艦隊中潛射彈道導彈發射器的總數。美國和俄羅斯都遵守了2018年2月的最後期限,將其數量減少到條約規定的總數。


蘭德:延長《新裁武條約》的軍事理由

蘭德:延長《新裁武條約》的軍事理由

蘭德:延長《新裁武條約》的軍事理由


(三)核查


《新裁武條約》的一個重要特點是其全面條款確保各方能夠核實對方是否遵守條約。與以前的美俄核軍備控制協議一樣,各方預計將繼續側重於依賴自己的“國家技術手段(NTM)”來收集信息,以確保雙方遵守條約的規定。此外,美國和俄國被禁止為核查另一方而干涉NTM,也不得采取阻礙NTM核查的隱瞞措施。


新的《條約》還包括就受條約限制的物項的數量、類型和位置進行交換的規定;例如這些項目在設施之間移動的信息;在洲際彈道導彈、潛射彈道導彈和重型轟炸機上應用“獨特的識別標誌”;入侵性現場核查,以確認所有這些信息的準確性。每一方每年被允許對另一方進行18次臨時通知檢查。這些檢查包括在洲際彈道導彈、潛射彈道導彈和轟炸機基地進行的十次“一級”檢查,例如,檢查員能夠目測確認他們選擇檢查的洲際彈道導彈和潛射彈道導彈上的最大彈頭數量。


此外,每一方還可以對裝有未部署或改裝的發射器和導彈的設施進行八次“二級”檢查。自該條約於2011年生效以來,美國和俄羅斯每年都進行了條約規定的全部現場視察。截至2019年12月,位於華盛頓和莫斯科的“核風險防控中心”已就戰略核力量的位置、移動和部署交換了19000多份通知。簡而言之,由於《新裁武條約》的核查措施,美國核查人員有能力追蹤該條約涵蓋的每一個俄羅斯核運載系統的壽命,“從其生產到最終銷燬”。

(四)退出、到期和延期


最後,與大多數條約一樣,新的《條約》規定了有關於任何一方退出條約、條約的有效期以及到規定的條約到期日之後將條約延長的可能性。根據國家主權原則,如果一方認為與條約主題有關的“特殊事件”損害了它的最高利益,它有權退出。在這種情況下,條約將在任何一方通知另一方其退出的意圖及其退出理由後三個月終止。


根據第十四條,條約自生效之日起十年內繼續有效。如果沒有被隨後新的削減和限制進攻性戰略武器的協定所取代或者延期,該條約將於2021年2月4日到期。根據美國條約法,延期只需要美國總統批准,而不是參議院。

二、《新裁武條約》應該被延期嗎?


隨著新《條約》將於2021年2月到期,該條約是否延期的問題,無論在國內還是在整個美俄關係的背景下,都已經成為一個重大的政治問題。


俄羅斯政府則多次表示願意延長該條約。例如,在2018年7月芬蘭赫爾辛基峰會後的一次採訪中,普京總統對福克斯的克里斯·華萊士說,他“向特朗普總統保證,俄羅斯隨時準備延長條約,但他補充說,俄羅斯對美國的遵守情況有疑問,首先必須由“專家”來決定。俄羅斯政府公開表示,俄羅斯對美國選擇以何種具體方式使其部分B-52H轟炸機和SLBM發射管無法進行核試驗操作存疑。


普京在2019年6月接受英國《金融時報》採訪時重申,俄羅斯“準備舉行會談,並延長美俄之間的這項條約。他還指責美國政府在這個問題上缺乏主動性:“他們保持沉默,而條約將於2021年到期。”。如果我們現在不開始談判,談判就結束了,因為連辦手續的時間都沒有。”最後,在2019年12月初,普京對一批俄羅斯軍方官員說,“俄羅斯準備在年底前,在沒有任何先決條件的情況下,立即延長新的《條約》。”


據報道,美國政府仍在考慮是否在2021年新的《條約》到期前延期。特朗普總統的國家安全顧問約翰博爾頓(John Bolton)在2018年8月與俄羅斯會談後表示,政府“非常、非常早就在考慮”《條約》怎麼辦。美國國務院和國防部高級官員隨後在2018年9月和2019年5月的國會證詞表明,其尚未做出任何決定。


與此同時,一些國會議員也參與了這一問題的討論。2018年11月,參議院和眾議院都提出了民主黨支持新的《條約》延期的法案和共和黨反對延長《條約》的法案。2019年5月,眾議員艾略特·L·恩格爾(紐約民主黨人)和眾議院外交事務委員會主席兼高級成員邁克爾·麥考爾(德克薩斯共和黨人),分別提出了聯合立法,要求將新的《條約》延長五年,除非俄羅斯違反該條約,或者該條約被一項“同等或更大透明度及核查措施限制”的協議所取代。


隨後,艾略特·L·恩格爾單獨提出了聯合提案的措辭,包括限制使用國防資金退出條約,作為對《2020財政年度國防授權法》(NDAA)的修正案。該修正案已獲得批准,並納入眾議院通過的《國家發展援助法》版本;共和黨控制的參議院通過的版本中沒有此類規定。最終,參眾兩院通過並於2019年12月20日由特朗普總統簽署的《2020財年國家發展援助法案》指出:“國會的意志才是具有法律約束力的,對俄羅斯戰略核力量的可核查限制符合美國的國家安全利益。”它還要求美國國務院和國防部在通知俄羅斯美國退出該條約之前的120天通知國會。此外,它還呼籲美國國務院、國防部、能源部和情報界提供一系列報告,說明新的《條約》在沒有替代品的情況下到期的影響。


在國會的其他活動中,參議員克里斯·範·霍倫(馬里蘭州)和託德·揚(印第安納州)在2019年8月引入了兩黨立法,敦促特朗普政府將《新裁武條約》延期至2026年。五個月後,範·霍倫和楊,以及參議員鮑勃·梅嫩德斯(新澤西民主黨人),呼籲國家情報署代理署長約瑟夫·馬奎爾就如果新裁武條約在2021年2月到期,俄羅斯可能會做出的反應進行情報評估。參議員們在信中指出,“我們認為,當俄羅斯遵守並尋求延長《新裁武條約》時,放棄該條約對美國的負面影響在短期和長期內都將是十分嚴重的。”


總之,新裁武條約的未來顯然是國會關心的問題,而且毫無疑問,它將一直如此,直到它被延長或被允許在2021年2月到期。因此,在整個2020年期間,五角大樓官員和其他國家安全專家很可能會在例行作證或與國會議員的其他接觸中被問及他們對延長《新裁武條約》的看法。

三、關於新裁武條約的軍事考慮


在這方面,值得注意的是,自《條約》確立以來,高級軍事官員就表示支持該條約,例如,在2010年參議院批准對該條約進行討論時,美國國防部長羅伯特·蓋茨評論說,“新的條約得到了美國軍方領導層的一致支持,包括參謀長聯席會議主席、所有參謀長和美國戰略司令部(USSTRATCOM)司令,此外,七名前美國核部隊四星指揮官公開表示,支持早日批准《新裁武條約》,並使其生效。他們在寫給參議員的信中特別指出,“與沒有該條約的情況相比,我們將更好地理解俄羅斯的戰略力量。”他們進一步強調,該條約將有助於美俄關係更加穩定。


軍方高級領導人最近的聲明也強調了新戰略武器條約的價值。例如,2017年3月,美國參謀長聯席會議副主席保羅·塞爾瓦將軍和美國戰略司令部司令約翰·海頓將軍在國會證詞中均表示強烈支持該條約,後者稱“雙邊,可核查的軍備控制協議對我們提供有效的永久性武器的能力至關重要。”同一個月,美國空軍戰略威懾和核一體化行動副總司令傑克·溫斯坦中將表示,該條約對美國具有“巨大價值”。兩年後的2019年2月,海頓作證說:“這仍然是我的觀點。我說過很多次了。我是《條約》的大力支持者。”

四、反對該條約的延期


儘管軍方高級領導人描述了《條約》帶來的好處,但特朗普政府官員公開表示,對將該條約延長至2021年到期日之後的問題並不明確。國會議員、前官員和其他非政府專家也表達了類似的疑慮。這些關注點可分為四大類:(1)俄羅斯的非戰略核武器;(2)俄羅斯發展的新型核運載系統;(3)其他軍事大國不斷增長的核能力和對其長期意圖的不確定性;(4)俄羅斯據稱不遵守主要軍備控制協定的模式。在評估每一項關注點時,應回答的一個首要問題是,這是否與將新的《條約》再延長五年的緊迫性有關,或者是否應更恰當地將其視為最終將取代《新裁武條約》的新協議(或一套協議)談判中需要解決的問題。

五、如果條約到期而沒有替代方案,會發生什麼情況?


如前所述,據報道,特朗普政府在延長新裁武條約上的立場依然不明朗。鑑於特朗普總統“要求”更廣泛地思考核軍備控制所涉及的國家和武器,行政部門內部正在努力就如何實現進行大量研究,尤其是考慮到俄羅斯在導彈防禦方面的要求以及某些軍事大國不願參與任何形式的核軍備控制。一個關鍵的問題是,在新的《條約》於2021年到期之前,能否在更廣泛的協議(或一系列協議)上取得任何有意義的進展。


這並不容易。歷史記錄清楚地表明,軍備控制談判通常需要很長時間才能達成協議,絕對沒有任何經驗基礎可以假設或斷言,任何未來的一系列談判,特別是涉及新的當事方或正在審議的各種核武器系統的談判,都會有突發情況。美國將帶著它所期望的結果清單來到談判桌前。俄羅斯也會這樣做;而某些軍事大國可能根本不會上臺。要解決一系列實質性和程序性問題,無論是在國內機構間進程中,還是在談判桌上,都需要時間來發展美國的立場。由於新條約在一年內完成的可能性很小,目前可以肯定的是,如果不對《條約》進行延期,它很可能會在新協議確立之前到期。

六、未來預測


考慮到這些風險,美國最謹慎的行動方針是在2021年2月《條約》到期前立即採取措施延期。這樣做將確保該條約所涵蓋的俄羅斯核力量在未來五年內受到限制。此外,除了通過更傳統的情報收集和分析獲得的情報外,美國官員還可以繼續掌握這些部隊的部署情況。延長《條約》還將使美國有更多的時間進行一系列新的談判,解決美國對俄羅斯和其他軍事大國核能力的擔憂。從這個角度看,《條約》延期本身並不僅僅是一個目的;相反,它是為就更廣泛的協議開始談判創造必要條件的必要步驟,這一目標無疑得到兩黨的廣泛支持。


最後,即使《條約》延期,該條約也將於2026年到期。空軍現在應該為下一步的行動做好準備。該部門目前正在進行核現代化項目的研究,這些項目將致力於部署和運行新的系統和能力。不過,這些項目中的許多在未來幾年內都不會提供實戰能力。然而,現在認真考慮未來的核軍備控制協議可能對空軍產生何種影響還為時過早。


自1969年以來,空軍一直積極參與軍控政策的機構間審議。這樣做的主要目的是確保條約所規定的限制以及為透明度和核查所作的規定不會妨礙空軍有效運作、維持和行使核力量的能力。任何一方提出的談判建議的細節中都有許多潛在的問題,可能只有軍事專家才會承認。因此,有經驗和能力很強的空軍代表參加機構間會議,並定期與高級領導人接觸,向他們通報事態發展和尋求指導,一直以來都是至關重要的。


此外,空軍需要為現代化核能力系統及其相關設施的部署和運作進行規劃,統籌考慮過去幾十年中出現並列入軍備控制協定的各種實質性問題。這件事不僅僅是少數空軍軍控專家的職權範圍。它必須在五角大樓和主要司令部的高級領導人的關注範圍內,特別是那些在日常核威懾行動中扮演角色和承擔責任的人。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