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河與《紅樓夢》,成功是需要底蘊的!

著名文學評論家丁臨一指出:“二月河的《雍正皇帝》是一部五十年不遇的好作品。這不是故作驚人之語,而是很慎重、很負責任地說的。

感受最深的是:第一,作家對封建制度的把握達到了前無古人的地步,它是中國宮廷政治的百科全書,作品對封建王朝的虛偽性、殘酷性的描述,比任何一部小說都豐富得多,深刻得多,形象得多。

二月河與《紅樓夢》,成功是需要底蘊的!

其次是作家非凡的駕奴歷史的能力。在整個謀篇佈局上,在情節的安排上,可和金庸相比。在刻畫人物方面吸收了《紅樓夢》的精華。

而在創作方式和寫作方法上則繼承了中國傳統章回體小說的特點又加入了現代手法,我們只有讀《三國演義》、《水滸傳》這樣的名著時才會有同樣的感覺。”

二月河與《紅樓夢》,成功是需要底蘊的!

讀二月河的“清帝系列”小說,大都可以感受到其中的《紅樓夢》的靈氣。二月河他本人也說他從1962年開始讀《紅樓夢》,從滿頭青絲到兩鬢霜降,從一無所有到著作半笥,他曾套用屈原的詞說“餘幼好此奇書兮,年既老而不衰”。

從最初對《紅樓夢》的喜愛,到朦朦朧朧的思考,再到紅學論文的發表,進而轉向“清帝系列”小說的創作,就像是套上了時空枷鎖,成為了偶然性地必然。

二月河在少年時期便對這部中國古典名著產生了強烈的興趣,高中階段緊張的學習並未沖淡它的閱讀興趣,導致他1978年轉業走向紅學研究也成為了必然。

二月河與《紅樓夢》,成功是需要底蘊的!

二月河在紅學研究過程中,相繼研究了《清史稿》等相關清人筆記、野史書籍,也寫過不少紅學論文,試圖寄去發表,但每每寄出,就杳無音信。可見,他的紅學研究之路並不平坦,但並未削減二月河的信心,他決定直接寄論文給紅學大師馮其庸先生,並請求馮先生為他指點迷津。

當時,他寄出的是一篇名為《史湘雲是“祿蠹”嗎?》的紅學研究論文,信中寫道:“紅學是人民的,不是紅學家的,如果馮先生看了我的論文後,認為我不是這方面的料,就請回信,我不再搞這方面的研究了。”

二月河與《紅樓夢》,成功是需要底蘊的!

十天後,二月河收到了回信,寫道:“稿子已看過,寫得很好,我已經把他推薦給《紅樓夢學刊》發表。” 《史湘雲是“祿蠹”嗎?》這篇論文能夠體現二月河的不拘成見,一般人認為,史湘雲是始終與寶釵站在一邊的“祿蠹”,與“目下無塵”的林黛玉格格不入。

而二月河通過對史湘雲的性格分析,指出“史湘雲性格豪爽,氣量闊達,胸無城府,沒有半點虛偽,她的思想和作風也與封建女子的正統規範相去甚遠,而且她在性格、境遇、思想上與薛寶釵存在著嚴重的分歧,她是《紅樓夢》中一個天真無邪,沒有半點虛偽,半點道學氣的嬌憨的叛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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