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书纪年》早于《史记》,司马迁编的《史记》为何与《竹书纪年》大相径庭?

052663



《竹书纪年》的成书虽然早于《史记》,却晚于《尚书》。《史记》中对于千古历史的记载是抄录自伏生背诵出的28篇《尚书》。

《尚书》是孔子编著的儒家教科书,书中记载了上古历史。秦朝毁于焚书坑儒。汉文帝时,秦朝博士伏生依靠记忆背诵出28篇。

考古证明,伏生背诵出的28篇《尚书》是真实可信的。

而《竹书纪年》是伪书。下面举三个例子:

一、在《尚书•尧典》和《史记·五帝本纪》中,有尧舜禅让的详细记载。但《竹书纪年·五帝纪》却记载:舜囚尧于平阳,取之帝位。舜囚尧,复堰塞丹朱,使不与父相见。

二、《史记•殷本纪》记载:伊尹辅佐商汤推翻夏桀。后来贤臣伊尹立太甲为帝。既立三年,不明,暴虐,不遵汤法,乱德,於是伊尹放之於桐宫。三年,伊尹摄行政当国,以朝诸侯。

帝太甲居桐宫三年,悔过自责,反善,於是伊尹乃迎帝太甲而授之政。帝太甲修德,诸侯咸归殷,百姓以宁。伊尹嘉之,乃作《太甲训》三篇,褒帝太甲,称太宗。


太宗崩,子沃丁立。帝沃丁之时,伊尹卒。既葬伊尹於亳,咎单遂训伊尹事,作《沃丁》。

伊尹被后世称颂。被历代商朝天子尊崇。

而《竹书纪年•殷纪》记载:仲壬崩,伊尹放太甲于桐,乃自立。伊尹放太甲七年,太甲潜出自桐,杀伊尹。

但根据考古出土的甲骨文显示,直至商朝末年,商王朝仍然坚持对伊尹的祭祀。

考古证明《史记》对伊尹的记载是真实可信的。考古更是推翻了《竹书纪年》。

三、《竹书纪年·五帝纪》记载:胤甲居于河西,天有妖孽,十日并出。这显然更不可信。

《竹书纪年》的作者当为法家。舜囚尧,以及伊尹放太甲自立,太甲杀伊尹之说。与法家宣扬“人臣太贵,必易主位”,君主必须独揽大权的思想十分匹配。君主若不能驾驭群臣,即使圣明的尧舜,亦会被逆臣囚禁。


《竹书纪年》的成书,以及尧被舜囚的观点产生应当晚于燕王哙。否则燕王哙断不会效法尧舜禅让。

《竹书纪年》其中所载‘历史’,多不可信。是为宣扬法家思想的伪书。


杨朱学派


众所周知,《史记》是西汉学者司马迁所著,成书于汉武帝时期,记载了上至上古传说中的黄帝时代,下至汉武帝太初四年间共3000多年的历史。多年以来,一直被认为是史家正朔,乃“正史”之首,在历史学界地位极高。



而《竹书纪年》的成书年限上要早于司马迁的《史记》,这部书由是由春秋时期晋国的史官和战国时期魏国的史官合作而成,记录了从夏朝到魏襄王这段历史时期的重要历史事件,所以从时间上看,其要比《史记》大概早200年。按理来说,《竹书纪年》应该具有很高的研究价值和历史地位才是。



但是,但是在传统史学界,《竹书纪年》被认为是一本“异书”,因为书中所记录的历史事件,其内容与《史记》大相径庭,完全颠覆了我们的历史观。

比如,《史记》中所推崇的尧舜禹禅让,在《竹书纪年》中却是舜囚禁尧,最后把尧杀死,夺取帝位。与此同时,舜大肆消灭尧的死党,将其称为四凶,其中就包括禹的父亲。后来禹据夏地抗舜,最终击败舜,将其流放到苍梧,舜遂死在苍梧。还有《竹书纪年》中说,伊尹放逐太甲以后自立为王,7年后太甲潜回杀掉了篡位的伊尹,并改立伊尹的儿子伊陟和伊奋继承伊家。而据《史记》记载,商朝的伊尹是囚禁太甲3年以后见太甲改过自新了便将国家还给了他。


以上种种记载,可以说是极具颠覆性了,那么为何会这样呢,原因有三点:

第一,《竹书纪年》成书以后,并没有作为史料一直传承下来。其是在西晋咸宁五年(279年)也就是《史记》成书近400后,被汲郡(今河南汲县)人不准盗发战国时期魏襄王(或曰魏安釐王)的墓葬发现。



所以,司马迁写《史记》并没有参考到《竹书纪年》的内容!

第二,在秦朝建立后,秦始皇为统一文化,统一思想,听取了李斯的建议,下令收缴民间图书,这些书籍或是藏在官府和学官之手,或是被焚烧销毁,加之后来秦朝灭亡,天下大乱,像有关先秦时期的珍贵史料大都遗失,所以两本书的参考史料会存在很大程度上的差距。

第三,各自主观性有所不同。

比如《竹书纪年》有着很大主观编撰的嫌疑,要知道其成书的那个时代可是三家分晋,以下克上,礼乐崩坏的乱世,特别此书还是出自分晋之一的魏国。所以很有理由怀疑其目的性,按这本书的说法,上古就没有禅让,只有血腥的政变,既然如此,三家分晋就是符合历史潮流的了,魏罃自立为王也就完全正确了,魏氏家族身上的道德包袱就可以卸下来了。



而《史记》同样有着儒家思想的灌输,其记录的先秦时代那段历史,太过于的理想化,似乎远古的先民们,比我们更加的文明。从人类文明发展的角度来看,这未免有些不真实。人类的发展,绝对是从野蛮走向文明,由血腥走向儒雅,所以在先秦时代,黑暗,血腥,刀光剑影之间的残酷斗争,你死我活的以命相博,才应该是主旋律,如此看来《竹书纪年》更加贴近人性。

“历史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所以这两本史书我们都不能武断的去评判其真假。只能将作为参考,多方论证,不可全信一家之言。


白话历史君


《竹书纪年》的确是先于《史记》成册,奈何在先秦时期便被湮灭,直至西晋才被重新发现,换句话说,真正面向大众的发表会晚于《史记》。

《史记》应该属于汉朝官方的史观,而被发掘于战国魏王墓的《竹书纪年》的身份属于野史,说好听点是有待考证,难听点就是不予采纳为正史。

主流和野史,当然是主流被供奉,野史被不屑。

理由很简单,《竹书纪年》是一部很颠覆的史册,尧舜禹汤的禅让与德政都被彻底抹煞,几乎用两个字形容:厚黑。

儒家弟子们岂容这类的史观来挑战已由《史记》建立的史观系统,很快就再次湮没离散,直至宋代又一次被整理成册。

奈何宋代的儒学更是对其视如异端学说。

这是《竹书纪年》的命运。

至于司马迁编纂《史记》为何与《竹书纪年》大相径庭,目前还未有尘埃落定的考证。

但据我个人认为:

第一,秦的焚书坑儒,之所以《竹书纪年》在西晋时代的战国魏王墓被发现,也就是说存于世面的现有书籍,特别是这类的各诸侯国的官方书籍全被秦始皇掌控,寻常百姓和贵族并没太多收藏,所以被集中大量毁掉是很容易的,因此在后世掘墓过程重新被发现属于正常现象;

附:秦焚书应该是有的,统一嘛,话语权掌控很需要,特别是各国的史观需要统一,书籍更是掌控话语权与解释权的重要渠道,因此司马迁在只能在众多只能依赖背诵和默记待日后复原的学者那里获得资料。

奈何这些学者理应会对厚黑二字重新修订,甚至是舍弃。

第二,司马迁的资料来源还有部分是来自民间演义;

呵呵,这一点就不需要过多说明了,所谓演义和史实是有出入的,特别是道统和反道统的划分更是叫人有先入为主的观感,并且有美化与粉饰的嫌疑。

一家之言,仅供交流。


鸿哥iouyh福小铺


题主看法欠妥,有抑《纪年》而非议《史记》之意。《竹书纪年》早于《史记》,就应该以《竹书纪年》为准吗?恐怕未必。


首先,世上本就没有《竹书纪年》传本,拿什么去跟《史记》比较呢?进入宋朝,已很少有人见到《竹书纪年》了,它在那时已亡失了。后来,有人掇拾《纪年》佚文,凑合史传的记事,抄录《宋书符瑞志》的文章,托名梁沈约注,是为《今本竹书纪年》。至清钱大昕、纪均、洪颐煊、郝懿行等已疑其为伪书。朱右曾更力斥其不足信,并从各传世文献中辑出《古本竹书纪年》,1917年王国维加以补充订正,后经我国文献整理专家范祥雍先生校理、订补,加上范先生依《史记年表》整理出的《战国年表》,仅百余页的小册子。可以说内容极为有限,不及《三家注史记》内容四十分之一,怎么能跟《史记》媲美呢?


其次,两书性质各异,《史记》上起五帝下迄汉武帝,包罗万象,是司马迁对其所能见到的文字材料和口述历史的系统梳理,是一个浩大工程,倾注了司马氏几代人的心血和这位伟大史家的真知灼见;《纪年》仅魏、晋史书,迄于魏襄王,仅国别史,而且内容多已残缺,难窥全貌,甚至绝大部分内容需借助《史记》方可理出头绪。

历史学是个材料科学,《史记》以今世逻辑观之,确有不乏推敲之处。但从《史记》记述,与其所运用的《世本》《国语》《左传》《战国策》传本比较来看,司马迁极为忠实文献,并作出了极为精准的把握,这是一个真正史家的可贵品质。但一些列传比较有文学性,博采途说,我们应以《本纪》《世家》《书》《表》为准。

也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我们说很多考古材料,太史公没法见着,比如长沙马王堆所出十几篇苏秦书信,那是苏门弟子的绝密,所以今天看来,《苏秦列传》有很多不实之处。但我们不能苛求古人。在不掌握《战国纵横家书》的情况下,能作出很多精彩评述,已足见司马迁的睿智。


最后,《竹书纪年》虽系战国中后期史书,但却出土于晋武帝咸宁五年,那时太史公已逝数百年矣。但说实话,数车竹简虽由当时最著名的学者荀勗、和嶠、束皙、卫恒等整理,但时人毕竟已不怎么懂战国文字。若太史公能见着那些竹简,《史记》面貌又当如何,我不敢设想。起码临不着后人说三道四。

没有《史记》,中国文化是什么面目,我也不敢设想。两千年中,《史记》塑造着中华国民精神,太史公可谓不朽矣。我们站在文化巨人的肩膀上,不应该苛求前贤;但像《汲冢竹书》那样的文献,应该越多越好——这恐怕正是史学真正的魅力之所在!


嘉会天下


这个问题非常有代表性,简单言之,就是《竹书纪年》本身的史学价值存在疑问,内容一直受到真实性质疑,所以与《史记》大相径庭。然而,要探讨这个问题应该从文献学和历史学两个角度去思考。

首先,在历史文献当中,有传世文献和地下出土文献两个门类。传世文献指的是历代相传的纸本文书,通过传抄和传阅以保证留存。另一部分,指的是通过考古挖掘,地下出土的相关竹简,木牍,墓志,壁画等。清代晚期之前,我们研究历史主要依靠传世文献,相关的论著层出不穷。但是,民国以来,疑古学派崛起,其中的代表顾颉刚提出了著名的“层累地造成的中国古史”的观点。认为传世文献的真实性因为历史传抄损毁的原因已经是是值得怀疑的了。从此,地下出土材料的史料价值开始凸显。特别是进入二十世纪以来,各种竹简墓志开始出土,历史研究也开始转向以地下出土的一手史料为准。而地下出土的竹简木牍等材料更是研究历史的重要资料。当中有官方的公务文书,有私人的往来书信,还有私人典藏的各类典籍。其中,以官方的公务文书史料价值最大。

其次,从历史上看来。《竹书纪年》应该属于地下出土文献还是传世文献呢?毫无疑问是传世之本文献。因为《竹书纪年》出土于晋朝,它的原本竹简已经散失,我们如今能够看到的只是纸面上的记载和文献当中的记录。我们不知道自晋朝至今,它经历了多少次传抄?多少次因为抄写者的疏忽多写了几个字或少写了几个字?更不知道它出土的那一刻是什么样子?特别是这类先秦历史,多一个字,少一个字,错一个字,含意可能就完全颠倒了。所以,《竹书纪年》与《史记》的地位实际上是一样的,都会出错,都不一定准确。所以不能够彼此互相对应纠错。

第三,从两者的整体性上看来。《竹书纪年》的作者,创作背景,成书年代至今不能够完全考证清楚。他到底是官方的记录还是民间的私言,甚至是不是当时的小说家所刻意创作的?我们都不清楚,竹书纪年甚至严格地说只比断简残篇强了一些罢了。而《史记》不仅成体系的记录了先秦时期的历史,司马迁史官的身份也得到了后世的认可。最重要的是,魏国作为战国时期新崛起的诸侯国,它的存在就是不符合周礼中的相关规定的。我们很难保证它接收到了晋国乃至西周的历史传承。而且它的创作动机也很不明确,很难保证是不是为了证明这个由大夫家臣出身,篡夺晋国天下的魏国政权的合法性。所以,不能因为《竹书纪年》记录的时间较早,就认为它比《史记》权威,可信。


经典守望者


《竹书纪年》是战国时魏国史书,在西晋时被盗墓贼从魏襄王墓中挖了出来。出土的竹简经和峤等人编辑、整理成文。传到了宋朝,《竹书纪年》就失传了。今天我们看到的《竹书纪年》是清朝嘉庆年间,朱右曾等学者从各书中辑录到的佚文。

西汉的司马迁可能就没看到过《竹书纪年》。

司马迁写《史记》依据他看到的古代文献,还依据他游历四方采集到的民间传说,分析这些材料,写出他一家之言。

《史记》记载了两千多年的历史,大量事件、人物司马迁未曾亲见,只能靠间接资料为依据,《史记》中肯定存在着谬误。

在学术界,一部分学者是认可《竹书纪年》对历史事件记载的,而认为《史记》记载有误。这一情况在学术界没有共识。


跪射俑


史学是很严肃的,不能没有证据就发明创造,以上答主说竹书纪年是野史的,你们够了!那是魏国国史!是史官写的。可靠程度不亚于史记,先秦史很多问题反而是竹书纪年比史记更正确

第一,史记对于汉代以前历史,是二手资料,并不是原始史料,是二传手,而司马迁手中资料未必是准确可靠的,史记并不百分百可靠,举例,关于中宗祖乙,竹书纪年和甲骨文等其他史料相印证,是正确的,而史记是错误,还有苏秦苏代史记更是错的离谱,先秦纪年史记错误比竹书纪年多多了,毕竟竹书纪年才是先秦当时的史官亲手记载,当然竹书纪年在更早的商和西周时期记载一样错误很多,比如伊尹,竹书纪年就是错误的,史记和甲骨文相印证,是正确的。

再有,著名的“共和”问题,我国国名共和国的来源,共和纪年,史记记载是周公和召公共和治国,但竹书纪年记载是共伯和干王政,共伯和篡位当王,近年史料越来越证明竹书纪年是正确的史记是错误的,

竹书纪年记“(殷)祖乙胜即位,是为中宗”,与《史记·殷本纪》等以中宗为太戊不同,但与甲骨文“中宗祖乙”的称谓却完全相合。

《史记》所记战国年代往往混乱矛盾,如齐国的桓公陈午,《六国年表》、《田敬仲完世家》两处都说在位六年,《竹书纪年》作十八年,金文陈侯午敦记载有陈午十四年事,足证《竹书纪年》为史料可信。

对于春秋战国,毕竟竹书纪年的史官是当代人,比二传手司马迁记载更准确是自然的。

第二,竹书纪年已经失传,现在流传的是竹书纪年在各种传世文献中的引用,如《古本竹书纪年辑正》,哦,竹书纪年还有今本和古本两个体系,所以,竹书纪年真正的内容我们今天已经不知道了

第三,《竹书纪年》是春秋时期晋国史官和战国时期魏国史官所作的一部编年体通史。于西晋咸宁五年被汲郡(今河南汲县)人不准盗发战国时期魏襄王(或曰魏安釐王)的墓葬发现,亦称《汲冢纪年》,对研究先秦史有很高的史料价值。而且,《竹书纪年》与长沙马王堆汉初古墓所出古书近似,而竹书纪年的诸多记载也同甲骨文、青铜铭文、秦简、《系年》相类。

《竹书纪年》共十三篇,叙述夏、商、西周和春秋、战国的历史,按年编次。周平王东迁后用晋国纪年,三家分晋后用魏国纪年,至魏襄王二十年为止。





东北虎男323


《竹书纪年》虽然号称是春秋时期晋国的史官和战国时魏国史官所作的编年体通史,但其直到西晋时期才在盗墓中被发现在世间,也就是说,它真正的出现是在司马迁《史记》之后。虽然对先古的历史记载甚至比《史记》可能更早更详细,但和《史记》的内容大相径庭,而且有些荒诞。

更值得注意的是,《竹书纪年》在宋朝曾经再次失轶,据推测是《竹书纪年》相对于汉儒经典太异类了,冲破了当时以“程朱理学”为代表的儒家古代历史体系。理所当然地被宋儒视为异端邪说,必欲除之而后快。

直到元末明初乃至于明代中期,才又出现了《竹书纪年》的刻本,所以清代学者钱大昕等人指斥其为伪书,姚振宗《隋书经籍志考证》更推断为明代嘉靖年间天一阁主人范钦伪作。

所以,学界不能断定《竹书纪年》的成书真假,也就没有将其列为正规古籍史书,《竹书纪年》没有《左传》、《史记》、《资治通鉴》等历史典籍的地位,只能算“野史逸闻”!


boulder1


所产的年代为春秋时的晋、魏史官所作的:″编年史",年代较久。也就是说:″更自然的靠近古代历史",它的真实性就更可靠。其中还有,当时的儒家思想还没灌输到所有人,也包括编史者。所以在编辑时,不会受到任何思想的左右,因此可以实是求事保留原历史。

而司马迁的,远离更远的历史。有些只能靠:神话故事和传说来编辑,事实难以清楚。更主要的是,他所处的年代,儒家思想以被立为主导思想,司马迁不可能不被熏染。再加之自身对统治阶级的不满,也可能挾杂着一点:″以古论今"的个人思想。在各种因素的交织中,所编辑出来的难免与其它:如出土的竹简上说法不能统一。可能是带仇恨去写历史,因此有些涉嫌伪造。如中的秦法律,与出土的真正的秦法竹简大相径庭。

因此,中有很多不实之处,所以我更相信靠近历史的。虽然在它被发现后,也可能被后人篡改过,但它与相比,可靠性还是较大的。

,成书早于。被发现,晚于还是很可靠的。


眸子8552


司马迁的史记与竹书纪年内容不相一致应该讲很正常。同样描写抗日战争,中国和日本不一样,同样描写抗美援朝战争,中国和美国也不一样。第一手资料不同,视角不同,价值观不同,历史观不同等等等等,都能造成写出的历史不同。同样,司马迁写史记的年代与竹书纪年(假定该书就是战国魏国史官编撰)成书的年代相差有我们到乾隆、嘉庆的年代,试想一下,即使手头资料相同,由于上述原因,司马迁在编撰的时候,对同一事件的描述,其对材料的取舍,与魏国史官肯定不会相同,更何况两千多年前好多所谓的历史资料都是口口相传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