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日如旧梦,
回忆时魂穿过窗,
不分昼夜。
喷他肆虐,再难合上。
谁能想起,撩水讨喜的模样。
谁能记得初吻兔子,涩涩的脸庞。
唰唰声,小桶浇花的声响,流水的真。
无法企及的美,是连衣裙垫脚触光。
踩过树枝,河边惊扰了扁嘴的彷徨。
绘出童年阴影里,仅有的光亮。
蛙声一片的季节,有涟漪有河塘。
分不清换外套的青蛙与蛤蟆。
下河,总是光着脚丫回家。
以为竹竿栓绳,可以钓鱼讨好爸妈。
长大后才知道,那是泡沫里的童话。
惦记雪人淋湿回家挨骂。
不想长大,猫猫挑灯烛火年华。
一心想去流浪,寻找懂我的诗歌远方。
可是,麦子黄了,年年稻香。
一地枯叶,麦穗太长。
树枝也有失望,眼泪静静地淌。
只有爷爷张开的怀抱,依旧在门前轻轻的唱。
后来,猫猫学会了上树枝扑鸟,满足生活。
白鹤,找到了一同喝水的快乐。
我在照片上,感受带着盖头的影长。
静静地播放,默认着抽搐哼唱。
无人登场,昏黄摇晃的树旁。
人生如戏,浮云都付做过往。
只有我停在故乡的梦里,孤独惆怅。
没找到街灯下的彼此,一起面对风浪。
心底的撕喊,追不回十月的秋凉。
梦里孤寒远荡,怎能遗忘曾飞翔的故乡。
斜阳草树,奶奶的手已不在枕旁。
又是一年红花砖墙。
落笔祭奠,逝去的人和消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