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统是如何训练女特工的?

仔仔是不是你

大家都看过系列电影《007》吧,电影中与特工007合作搭档的女特工,个个都是风华绝代,技能高超的主。电影中女特工的形象,感觉非常厉害,杀人在举手投足之间,好像比男特工还猛。而现实中的女特工,那手段更是无所不用其极。在国民党时期,军统训练女特工,手段也是非常的严苛,不论是从体能上,心理上,还是业务技能上,都是高标准,严要求。



军统的特务头子戴笠,曾经就成立过一所女子警官学校,其中主要的目的,就是要培训出一些能上天入地的女特工,并且通过洗脑,测试忠诚度,暗中观察等方式,来挑选女特工中的精英。

戴笠还在当时的重庆郊区,建立秘密培训基地,据说这个训练基地占地面积很大,看来戴笠是非常喜欢训练女特工的。戴笠还向西方国家的特务机构,学习先进的“间谍训练术”,其中包括反刑讯的训练,平时对女学员的身体进行特殊训练,比如抗击打、抗折磨训练,把女学员训练成无论遇到什么极端情况,都不会变节,都不会出卖军统的女特工。



还有暗杀训练。暗杀这项技能,当时被军统运用的可谓是登峰造极,动不动就搞暗杀行动。许多革命先烈,就是牺牲在军统单位暗枪之下,比如闻一多同志。而且有些暗杀行动,就是由训练有素的女特工来完成。平时在学校训练,就有伪装训练,运用化妆技巧,利用周围的环境,进行伪装,来完成暗杀任务。

还有一个许多人特别感兴趣的一点,那就是美色,在训练基地,训练女特工们,怎么用美色来接近目标,怎么通过美色来使目标放松警惕,从而得到目标的信任,之后来个一击必杀。或者使目标落入圈套之中。这种训练美色的技巧,许多女学员是接受不了的,然而戴笠,会通过一些诱惑的手段,来控制这些女学员,逼其就范。



其实训练女特工的方法还有很多,如果细说,有些人会觉得比较咋舌,还有残酷。战争年代就是如此这般。而国民政府,在抗战前、抗战中、抗战后,一直使用非常手段来打压我们的革命先辈,所以我觉得,军统是用一双沾满鲜血的手,和魔鬼般黑暗的内心,来训练女特工的。


杂七杂八的事

军统是第一个规模庞大的特务训练班,戴笠原本打算在上海或者南京开始特务训练班的,谁知1937年8月的淞沪会战,华东地区那么快就沦陷了,于是到了湖南临澧县开始了训练班。

图为抗战时期军统青浦特训班女学员毕业照。

因为不能公开招生,当时的学员都是各地申报选送上来的人,18-25岁,如果条件优秀年龄可放宽,身份清白,身体健康,第一批学员有1100多人,因为考虑到有很多特务工作需要女性去做,于是又从各地军校调了女生,最后女生人数有200人,女生中队的第一任队长是人称军统十枝花之一的安占江,后来在社会上活动的著名女特务,比如武奎元、彭家苹、赵世英等都是这批的。

图为军统特工张春莲,潜伏在陕西一直未动,解放后结婚生了8个孩子。

特务训练班的学员都是按不同的特长进行分队训练,女生也按具体情况分配,但大多数分配在情报队、行动队、电讯组、会计组等。女生和男生一样都要接受训练课程,一般有速记课,掌握快速记忆;速绘课,快速掌握绘画、肖像、地图等;摄影课,使用相机,冲洗等;驾驶课,学会机动车驾驶;爆破课,能自制爆破;射击课,各式枪支的分解装配使用;讯鸽课,信息传递与通讯;生化课,一些化学药理知识,比如麻醉、窒息等。


中美特种技术合作所成立1943年,中方戴笠主任,美方梅乐斯副主任。图为1945年圣诞,戴笠与梅乐斯和小学生一起过圣诞节。

还有军事学术课目,但大多为理论课程,比如军事情报课、侦察法、通信法、情报搜集、行动破坏、武装斗争、秘密结社等,这些课程不是军统自行编制,都是从美国、苏联、日本、德国等搜集,翻译过来的外国货,聘请的教官也都是摸索着施教,直到1943年中美特种技术合作所的成立,美国提供了各类武器、交通器材、药材、各类教官帮助军统训练特务部队,军统武装力量因此大大加强。

图为1944年,戴笠在中美合作所特种技术训练班第四期培训暨第五期开学典礼上发表讲话。

女特工除了掌握必备技能之外,还要根据需要进行特种技术训练,比如色情交际、化妆伪装、格斗刺杀等,从军统十枝花里就可以看出,比如冷血美女特工安占江,姿色貌美、身手矫捷、枪法极好;铁血杀手武奎元,女扮男装,独来独往;宋美龄女保镖金民杰,身体娇弱但心狠手辣,武艺高强;谍海娇娃赵世英,电讯高手,曾破获大量太平洋战争情报;嗜血女魔彭家萃,酒吧女出生,手段残忍;徐寄鸿,侦听跟踪高手,诡计多端等。


图文绘历史

1938年4月1日,军统局在复兴社特务处的基础上正式成立。

从军统正式成立的那一天起,戴笠心中就有一个扩充和尽快发展女特务的计划。为此戴笠在呈送老蒋的《关于尽快在军统建立青年集训班的报告》中就特别强调了尽快吸收青年女学生加入军统的紧迫性和重要性。

老蒋高度重视,并当即做出了首肯批示。

自获得老蒋的首肯批示后,戴笠随即对全国各地的特务训练班进行了一次全面检查,其中一项重要的内容就是检查各地培训班女特务的发展及训练情况。

一开始,大规模地吸收青年女学生加入各地特务训练班,军统打的都是“抗日救国”的旗号,但在这旗号底下,军统到底是干什么的,单纯的青年女学生其实并不清楚。

所以,对青年女学生的训练,第一步就是洗脑,灌输诸如要做革命尖刀、要做领袖佩剑之类思想,此外,就是要对军统绝对忠诚,要对他戴老板绝对服从。

当时的军统培训班,除了有戴笠要当班主任这样的惯例外,针对女学生则特别强调必须实施特务化军事化管理。

私自逃跑被视为背叛,轻则抓回来关监狱,重则就地枪毙。

当时,有两项命令很有名。第一项命令,抗战期间,所有军统人员必须精诚报国。任何人不得在抗战期间私自谈情说爱,更不允许军统人员在此期间结婚。一旦发现有胆敢破坏纪律者,一律以军统最严厉的纪律加以制裁。

第二项命令,女学员在军统训练班接受训练期间,和男学员一样必须实施军事化。为训练需要,女学员一律剃光头,违犯这一纪律者,严肃查处,格杀勿论。

当然,除了这种培训班的铁腕整训,戴笠还有另一套特别挖掘、实战速成的路数。用这套路数,一般针对的都是被戴笠特别相中的女人。

举个例子。

戴笠手下曾有个人称“关东黑牡丹”的军统女特务。

这女人叫徐宵白,黑龙江齐齐哈尔人。九一八事变后,热血女青年徐宵白孤身一人从东北逃到了北平,为的是寻找张学良,参加抗日军队,报国仇家恨。当然,她最终没能找到张学良,而是考进了北平高级警察学校。

在学校里,这女人很快成了一个能使双枪、色技双绝的女警察。

就这样,徐宵白被戴笠相中了,然后就被调入了北平组。

待军统将徐宵白的具体来历调查清楚后,她随即又被调入了军统南京站。

到了南京,徐宵白直接就被戴笠关进了紫金山麓一座幽静的小院子里。

每天会有人给她送来诸如行刺、暗杀和如何刺探日军情报之类的绝密资料。

很长一段时间,徐宵白的任务就是阅读资料、消化资料。

这个过程完成后,接下来徐宵白的任务就是被关在小房间里观看有关电影。

这些电影包括刺杀技巧、社交礼仪、化妆逃脱等各种实景技能。

在这几个月里,徐宵白是见不到戴笠的。

等这些速成培训完成后,戴笠会择机出现,并且是和徐宵白单独相处。

在军统有条不成文的纪律,每当戴老板要和女人单独接触的时候,其中必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因此所有人都必须回避。

回避之后会发生什么呢?

自然是戴老板和徐宵白一夜风流。

对于一个已入军统的女人来说,戴老板与自己的一夜风流意义那是非同寻常的,这代表你成了戴老板的心腹。

其实,这不过是戴笠驾驭女特务的一种手段而已,让你想入非非,又让你死心塌地。

可风流往往也大都止于一夜,此后想再见戴老板,那就很难了。

有这一套速成培训后,接下来就是等待任务。

徐宵白回忆,此后戴老板特为她安排了七天的放松行程,在这七天里,每一天都有特务陪着她在南京游玩。

到了第八天,徐宵白接到了戴老板电话,她的任务是化妆成有钱人家的小姐,秘密潜入上海,受上海站站长余乐醒直接领导。

到这,一个女特务就算真正上路了,并且是一条无法回头的路,至于今后是死是活,那就要看个人本事,个人造化了。

必须得承认,在当年,被戴笠发展的女特务,很多都是由被愚弄到不得不深陷其中,而说到所谓的训练,说白了就是用各种台面上、台面下的手段去挖掘控制利用女人的身体和心智。

可以肯定的是,窥视其中,一般人的想像力那是一定不够用的。


黑句本

先放一张真实的照片,这也是“余则成”毕业的军统青浦特训班,照片上的女孩们,就是余则成的同学。总的说来,与楞倔的“翠平”别无二致,与后世我们电影中常见的美女蛇形象,相去甚远。

青浦特训班是戴笠于1937年底成立的,主要目的是培养敌占区的地下武装力量,人员共有四百人,系从苏浙行动委员会的特别行动队中遴选产生。学习的主要科目有战斗、爆破、侦察等基本技能培训,在八年抗战中,像青浦特训班这样的培训班,军统总共开办了80多次,照片上的女孩们和她们四百名同学后来大多牺牲在抗日最前沿。

1932年,淞沪会战打响后,戴笠取得蒋氏同意,在浙江警官学校内培训、物色特工人员,1933年,开设“乙”“丙”训练班(甲班开设在校外)和电讯班,后来军统特务处的骨干主要都出身于此,这段时间的课程,主要是靠自己摸索、组织。后来破译日军偷袭珍珠港行动的军统第一位女将军姜毅英就是出身于此。

青浦特训班成立后不久,军统在湖南临澧县办起了军事委员会特别训练班,后来改名为中央警官学校特种警察人员训练班,但军统内部一直把它叫做临澧特训班,这个班的规模最大,有1100多人,其中女生有100多人,占到全部人数的十分之一。戴笠亲自担任班主任,但主要培训事宜由叛将余乐醒负责,余乐醒当年曾经留学苏俄,从苏俄那里学会了很多“契卡”的训练手段,他负责教授学员们情报获取与分析、跟踪与反跟踪、

伪装与侦察、炸药与毒药配比使用等具体科目。其他科目还有行动术、擒拿术、武术、结绳、手语、摄影等,也有大量政治教育。

这一百多名未来的女特务们,主要是在其中的电讯组与会计组学习,其中的优秀人员后来成为了“翠平”那种角色的“工作太太”。

1943年,中美合作成立了中美特种技术合作所,简称中美合作所,采用美式武器、美式训练课目和方法,也培训了很多特工人员。其培训主要内容比之各类特训班有了显著进步提高,除了侦察、审讯、指纹、痕迹、罪心理、化装、拘捕和警犬使用等之外,也有射击、爆破、驾驶、实验等实操课程。

像电影中展示的那样,进得卧室也能上战场的美艳军统女杀手们并非不存在,但是像戴笠推崇的陈华、徐来、向影心等,都不是出自内部培训,按我个人逻辑,漂亮的女人想杀人,原本也不需要什么培训。


历来现实

首先题目就带有歧视色彩,一来强调“军统”,二来强调“女特工”,颇有地摊文学的倾向。为此我在网络查阅资料,总结归纳,回答此题,有不对的地方,还请见谅。

一 什么是特工

特工又叫特务,在我儿时总觉得特务就是坏蛋,长大之后才知道,特务就是特工,主要分两类,对外刺探情报,对内反间谍,保证秘密不会外泄。

二 关于女特工

题目中的女特工恐怕是另有所指,对女特工色诱的期望值过高。实际上,对于专业间谍,“策反”才是最终目的,采取什么样的手段从来不重要。虽然我们都一厢情愿的认为,女特工都是美女蛇,用白花花的大腿诱人犯罪。这不过是小说家言,满足读者的猎奇心理而已。这类事情不是没有,但是,对于策反来说,色诱能够起绝对作用的,微乎其微。好色,从古至今就有,所谓寡人之疾也。但想要策反,利益才是最重要的。尤其是对大多数男人来说,提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的主儿,那可是数不胜数。在现实中,白花花的票子比啪啪啪来的实在。类似的例子就有太多,比如前几年四川的间谍案,就是国外间谍用金钱购买情报,而不是什么色诱。

在间谍历史中,女特工能色诱取得成绩的,少之又少,哪怕是史诗级的貂蝉,那也是美色做饵,攻心为上,吕布和董卓的决裂绝不是貂蝉的美色,而是人心,貂蝉只是看准时机推动了而已。反过来,像《色戒》中女特工爱上情报目标的却有不少。所以想要女特工色诱,很可能是“肉包子打狗”。让人大跌眼镜的是,男特工反倒可以色诱女性目标,这是女人天生感性造成的。而根据前苏联特工机构的研究,色诱效果好的是,同性恋群体。原因很简单,同性恋群体在社会没有认同感,就好比旧社会女性失贞一样,有社会压力带来的羞耻感。所以,反而效果不错。而使用女特工色诱男性目标,效果很差,得不偿失。之所以我们会有类似误区,那真的是电视剧看多了。

三 军统如何训练特工

第一轮是筛选,政审合格的才能受训。

然后思想教育,可以称之为洗脑。对领袖蒋介石要忠诚,对军统要有“我是家庭一份子”的觉悟。

专业培训:情报学,密码研究,擒拿格斗,手枪射击,爆破学,毒药学,刑事侦查,照相术,汽车驾驶,外文等。

受训时间三个月。

军统对女特工的特殊要求是,配偶必须是军统内部人员。


大浪淘沙说古今

这个问题让我想到上世纪80年代末的一部老电影《女子别动队》。这部电影由珠江电影制片公司出品,主演是刘威与何晴,于1989年上映。



影片讲述抗日战争时期,敌占区民族资本家王尧翁与国民党军官合作,招收了8名流亡女学生,组成了一支对抗日本人的女子别动队。刘威扮演的杨干乔担任教官。

影片对于如何训练女特工这部分着墨不少,训练内容包括射击、刺杀、色诱、化妆、才艺等等。并通过剧情安排,展示塑造8个女生不同的性格和思想成长。

最初的她们不过只是奔着一腔爱国热血和一颗爱国之心,将自己的抱负与家国兴亡关联在一起。训练中她们逐渐成长,在成为一名合格特工的同时,也牺牲了曾经的单纯天真。

电影对于几个女生的形象塑造,无论是哪种性格角度,都是正面向上的。随着剧情推进,出现了具有讽刺意味的转折。当初组建这支队伍的军官和教官,都因为利益或者贪生怕死而妥协背叛,反而是曾经青涩的她们,守住了自己的理想和本心。

8个女生经历种种,到电影的最后只剩下了一个人。她带着所有已经离开这个世界的姐妹们未尽的责任和梦想,踏上了寻找真正救国部队的路。


山鬼光影

戴笠生性好色,路人皆知,不过军统训练班没有传说中那么香艳,文学创作里大半是为了满足观众的猎奇与八卦心理,当然,戴笠依仗权势在军统内部也是猎艳高手。



军统特训班是培训特工和培养戴笠爪牙的主要途径,特训班的举办大致分为三个阶段 ,第一阶段是戴笠的特务处初期,在南京鸡鹅巷成立的小规模训练班,四大金刚之一的陈恭澍就是这毕业的。

1935年戴笠控制了浙江警官学校,才有了正规的培训机构,被戴笠始乱终弃的美女周志英就是警校学员,在这里军统发掘了第一批女情工,主要负责打入警察系统,少部分后来加入军统,比如军统唯一的女少将姜毅英,训练方法与警察并无不同,但是加入军统组织是秘密宣誓。



第二阶段,1937年抗日战争爆发后,戴笠跟流氓大亨杜月笙合作开办了“青浦训练班”,主要培训苏浙别动队里的失学和失业知识青年,学期仅一个月就随着日军攻占上海而撤退,只能学会基本的枪械使用等技能,但是青埔班大多参加了上海沦陷后对日伪的情报战,牺牲很大,女性也不少。

其后军统举办过大大小小80多个训练班,基本训练内容大致相同,首先是对领袖和组织忠诚的思想教育,其次是射击格斗收发报等专业技术,最后是根据不同任务需要的特殊训练,其中以在湖南临澧举办的特训班最具影响。



军统内部有“非礼(澧)勿视,非礼(澧)勿行”的说法,临澧特训班成员成为军统中级干部的骨干,一部分甚至打入延安。戴笠最出名的秘书兼情妇余淑衡就是临澧特训班出身,这里以留学过苏联的余乐醒为副主任,学习“契卡”的经验训练学员们情报分析、盯梢和反跟踪、侦察和伪装、炸药与毒药使用方法等等,

1938年7月,临澧班增加了通讯组和会计组,绝大多数女学员加入这两组,部分条件好的被选拔为“工作太太”,跟随执行任务的大特务前往日战区进行地下情报工作,比如担任武汉区区长的李果湛就选了个湖南籍女学员带着去就任。

临澧特训班实际完成训练的军统特工超过1000人,成为军统中比较有实力的“临澧派”,也是戴笠自己的“小黄埔”,武汉失守后迁往贵州息峰和黔阳等地。搞笑的是,据普通女学员回忆,戴笠给他们的印象是一个非常“正派”的领导,哈哈。



第三阶段,抗战后期戴笠与美国方面合作成立“中美技术合作所”,也训练了一批男女特工,改用美式训练方法和课目,学习美式武器使用,成为后来保密局的骨干。军统的家规和纪律极严,抗战期间不得结婚,女特务不得浓妆艳抹,涂口红都要受到记过处分,哪里是现在电视剧里这般。

比较出名的军统女特工徐来,是香港歌星徐小凤的母亲,也是当年上海滩的女星,嫁与唐生智的弟弟唐生明,在戴笠的安排和直接指挥下假降汪伪,从南京发回大量有价值的情报,谍战片《麻雀》的唐山海夫妇,就是以他们二人为原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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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前国民党军统特务少将黄康永在《国民党军统组织消长始末》一文中的讲述,军统特务的训练除了特务情报活动,还包括对行政机关和业务单位的军统分子进行训练活动。军统的训练包括各种类型,比如1940年成立的重庆训练班中,会抽调一部分认为需要的军统特务进行培训,部分军统特务进行思想训练,招收南洋华侨青年进行特务技术训练,选调行动特务(杀手)进行培训,还有警犬教练培训、汽车司机培训、司法人员训练班、译训班、南洋工作人员训练班等。各自根据计划训练,毕业式不集中举行,训练完毕即结业。

女生主要是按照具体情况选入情报队和行动队,学习电讯、会计等专业。1938年,戴笠意图派军统特务打入青海,但是考虑到男性特务不可能深入进去,于是指示军统在西安筹办舞蹈训练班,招收女青年,教授跳交际舞,并进行情报方面的训练,以交际花的名义深入青海搞情报活动,当时招收了20多名女青年,结业后她们很快打入青海省上层,利用色相获取了情报,完成了秘密监视的任务。

女特务徐来

抗战结束后担任吉林省财政厅厅长国民党少将姜守全,与戴笠私交甚密。他曾于1941年在这家浙江廿八都办了一期女特务培训班,由戴笠从上海、杭州等地的难民中挑选的四十几名少女组成,称为“东南办事处特务训练班”,训练女特工化妆、点穴、格斗、刺杀等技能技巧。其中确实训练出了不少优秀的女特工,比如十三太保中唯一的女太保——蓝衣九号,原名尚孟茵,东北军尚师长的小女儿,十九岁从特务处特级训练班毕业时,能骑车冲锋,带两支枪双发连响,可用无线电每分钟发报104个字,同时还是柔道蓝带级别的高手。她先做过戴笠办公室的秘书,后来特务处在西安城外成立了一个77号特级训练班,尚孟茵升任陆军上尉,并且担任了训练班副主任,两年后她回到总部再次担任戴笠的秘书。


国家人文历史

影视剧中的军统女特务个个貌美如花,心狠手辣,身手了得,潜伏、追踪、暗杀、格斗、爆破、窃取情报……样样精通,比男性特工更冷酷无情,这背后隐藏了不为人知的艰苦训练。


军统的特工训练十分严格,首先是招募有志年青年,成立临时训练班,所有学生集中学习“特工常识”,包话收集和评价分析情报、发送情报、盯梢和摆脱跟踪、侦察、伪装、材料调查、使用毒药炸药等等技能,然后根据每个人的特点和特长,被分配到不同中队。




一般来讲,最优秀的分到精锐间谍部门,差一点的分到游击队,聪明的被选到情报队,强壮有力的分到行动队,受过军事训练的被派到负责军事情报的“谍参队”等等。



考虑到女性的特殊性,女性一开始要么被分去学情报,要么变成特别行动特工,但是大多数女性学员都要参加特别小组——通讯组和会计组的学习,毕业后作为“工作太太”,由军统派去作为男性特工的“家眷‘’——当然是假夫妻——作为身份掩护,陪同去日占城市工作。


1941年,军统大老板戴笠从上海、杭州、嘉兴、湖州等地流亡的难民中挑选了四十几位16--21岁的女青年,在位于浙江省衢州市廿八都镇的军统局中校处长姜守住宅中,举办了一期军统女特务培训班,称“东南办事处特务训练班”。



这期培训班由所谓“中美特种技术合作所”负责,培训内容十分全面,除了要学习伪装、潜伏、格斗、刺杀、爆破等优秀特工的必备技能,还要学习化妆、窃听、电报破译等技巧,以及如何合理利用女性美色诱惑男性,以帮助完成任务的特殊技能。


狄飞惊

一说起军统,我们就想起臭名昭著的“杀人魔王”戴笠。一谈起女特工,大家就想起女特工的独门秘籍。估计大家最感兴趣的就是女特工,如何练就她们的“独门武功”,今天我就和大家一起聊聊吧。

其实在大家都知道蒋委员长从被迫抗日一开始,就想到后路,一旦抗日战争胜利之后,他就想到了后路,于是就指派特务头子戴笠成立了“军事委员会特别培训班”,戴笠任培训班“老大。”,将枪口对准了自人。女特工是如何进行培养的?

认真挑选,秘密组织

图一为国民党特务培训班女学员

其实刚开始成立培训班的时候,男生比较少。戴笠为了利用女人的优势,以中央七分校招生的名义,招收了60多名女生,秘密组织培训,然后教她们情报、行动、侦查、化妆、秘密通讯、毒物使用、邮电等特务需要的基本技能。培训过程中,采取边培训边接受任务的方式,搞破坏、搞暗杀,最终导致很多人遇害。

女色勾引,独家秘笈

图二影片中为戴笠“打天下”的特工

戴笠挑选的女特工,自己首先都要“尝尝鲜”。其实对于女特工训练,最难以启齿的就是“情色培训”。首先女特工要上生理解剖课和心理学课,播放各种类型的科教和色情影片,以解除羞耻感,克服心理障碍。训练时每4人1组,全部脱光衣服,互相观察、抚摸、戏弄,然后男女混合训练,并由有经验的老手进行实际示范表演。

在顺利通过最初的心理障碍后,就要上实践课,进入实习阶段,先是女性之间发生关系,之后就和男学员配对练习,有时候还要求其他学员进行围观,之后集体讨论点评,分析男女学员在过程中的表现情况,并利用发生性关系的同时安装间谍设备,以备后用。

在完成以上科目的训练之后,学员就可以独立完成任务了,教官经常对女学员进行洗脑,教育他们,“我们是士兵、身体就是我们的武器,我们的战争在战斗第一线”。每次行动之前,戴笠一帮人就会研究对象,如果需要用情色勾引,就指派漂亮的而且功夫好的女学员秘密执行任务。

实践证明,“独家秘笈”有效

图三为国民党最美女特工徐来

军迷朋友们都知道,国民党最美女特工徐来。1940年,徐来和女助手张素贞(军统有名女特务)随同被秘密派往南京打入汪伪政权卧底并收集情报。徐来最常用的伎俩就是通常以偶然相识、一见钟情开始,以性诱惑开道,以性讹诈结束,辅以金钱收买,软硬兼施,在间谍领域中屡立大功,独领风骚。

总结分析:不管是抗日战争年代,还是在现在。间谍无处不在,无孔不入。近现代社会历史中,性间谍在战争、政治、军事、外交、经济、科技领域都曾发挥过巨大的作用,产生过轰动效应。其中,最早大规模应用的国家是纳粹德国,最出名的是原苏联的“燕子”(女性间谍)和“乌鸦”(男性间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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