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找誰啊?”突然傭人瞪大眼睛,這不是先生照片裡的太太

林亦衡看著她,狠狠的嘲諷,掀動著薄唇,“你在裝什麼,又在玩這種無聊的把戲嗎?”目光落在林知薇雙腿間越來越多的鮮血上,林亦衡瞳仁猛地一縮,心裡一慌,“林知薇——”

男人走過來,快速將林知薇抱起來,往外跑,“醫生,醫生呢,快過來。”

林知薇只是大口喘息著,好疼,真的好疼,眼淚不住的往外落下來,她的孩子,她跟林亦衡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潔白的地板上,落了一地的鮮血。

林亦衡靠在手術室外面的牆壁上,重重的吸了一口氣又吐出來,他剛剛覺得,心裡扎得慌,目光落在一地的鮮血上。

眼裡刺的疼。

“小姐,你找誰啊?”突然傭人瞪大眼睛,這不是先生照片裡的太太

林亦衡,那是林知薇,那個心如蛇蠍的女子,顧夏雲被她推下了樓梯,現在還在昏迷著,你擔心她做什麼,這個孩子,說不定壓根就不是你的的種,流了也好,流了乾淨。

他一遍遍的努力麻痺著自己,但是雙手在顫抖——

“你對她做了什麼!你知不知道她...”她的身體不好,但是他答應過林知薇,替她保密的,顧容風聽到消息趕了過來,看到林亦衡站在手術室門口,還是地面上的鮮血,一拳落在了對方的臉上。

“我做什麼?你這麼關心做什麼。”林亦衡擦了一下唇角的血跡,看著莫容風,大學同學,但是一直追求者林知薇,原來他們兩個早就勾搭到一起了,一拳打向著莫容風,眼裡全是怒火,“倒是你,這麼擔心我太太,怎麼,她肚子裡面那個孩子是你的嗎?顧容風,我真的是小看了你們。”

“你怎麼能這麼侮辱她。”顧容風真的是替林知薇感到不值得,他想要替林知薇狠狠的教訓林亦衡一頓。

林知薇,你看到了嗎?

他跟本就不在乎。

顧容風哪裡是林亦衡的對手,到最後,林亦衡揪住了顧容風的衣領,“我警告你,林知薇是我的太太,你休想對她動什麼歪心思,就算我不要了,那也是我的東西,你敢碰她一下,我要你顧氏立刻完蛋。”

林亦衡說不清楚自己內心什麼情緒,只是知道顧容風跟林知薇有聯繫,整個腦子就跟被大火灼燒一般。

顧容風胸口劇烈起伏,眼底帶著憤怒,帶著為林知薇感到不值得,“你永遠都不知道,林知薇為了你付出了多少,你知不知道她快要...”

林亦衡冷冷的打斷,“我一輩子都不想知道。”

林知薇醒了。

“小姐,你找誰啊?”突然傭人瞪大眼睛,這不是先生照片裡的太太

是三天後。

顧容風坐在她身邊。

看到她難受隱忍的樣子,出聲安慰,“想哭就哭出來吧,別忍著了。”

她伸手,放在自己平坦的小腹。

孩子沒了。

她的孩子啊。

“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林知薇忍不住了,趴在顧容風的肩膀上虛弱的哭了起來,“我只有這個孩子了,只有這個孩子了,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沒事,林知薇,一切都會沒事的。”顧容風不知道該怎麼樣安慰她,伸手拍著她的後背,“林知薇,你還有我啊,我會陪著你的,我們不要放棄好不好,答應我,接受手術好不好。”

林知薇的這顆心,慢慢的沉下去。

她什麼都沒有了。

這個孩子也沒有了。

她有多麼希望,這個孩子能夠平安的生下來。

林亦衡,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難道真的是我錯了嗎?

愛上你,難道真的是我的錯嗎?

“你們兩個在幹什麼!”林亦衡聽說林知薇醒了,趕過來,本來他的心底還有一絲愧疚,看到兩個人抱在一起,此刻,什麼愧疚什麼情緒都沒有了,走過去,一把扯住了顧容風的衣領,一拳打上去。

“顧容風,我說過,就算是我不要的東西,就算是我丟掉的垃圾,也不是你的。”

林知薇聽到男人的話。

肩膀一縮,臉色蒼白如紙。

垃圾?

在林亦衡的心中,她就是垃圾嗎?

十一年了,她認識他十一年了,她以為,他就算是不喜歡她,恨她,誤會了她,總有一天,會慢慢接受的。

可是,只是垃圾嗎?

病房裡面,林亦衡跟顧容風扭打在了一起,兩個人如同仇敵一般紅了眼睛,林亦衡一拳一拳的重重的揮過去。

林知薇輕輕的開口,一顆心已經死了,“林亦衡,我們離婚吧。”

“小姐,你找誰啊?”突然傭人瞪大眼睛,這不是先生照片裡的太太

林亦衡揮著拳頭的手頓住了,顧容風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他硬生生的挨著,猩紅著眼睛看著林林知薇,“離婚?”他大笑著,“林知薇,我還真的是小看你了,跟我離了婚好跟顧容風在一起,你這個蛇蠍心腸的賤人,巴不得盼著我死了好跟這個男人在一起啊,你憑什麼提出離婚,你有什麼資格,你有什麼資格離婚!!你以為我不知道嗎?跟我離婚了,你就能獨佔那百分之15的股份,我告訴你,你沒有資格。”

林亦衡胸口帶著怒火,他喜歡她嗎?不可能,很快的否決,他不會喜歡這麼心腸歹毒的女人,只是憑什麼是她提出來離婚,這個婚,她逼著他結,現在又讓他離。

她憑什麼!!

書名:陽奚沐之晚安

11

未完待續......





其他

“你想象的金輪有多強?”趙靈兒問道。

此刻能夠出現在這裡,並且一身的風韻氣質毫不遜色李莫愁,甚至猶有過之的,自然只有趙靈兒。

權力幫所有人趕赴襄陽,兩位幫主也要以身作則。

現在,是趙昊和趙靈兒真正露面的時候了。

“能夠成為蒙古國師,至少也應該是五絕級別的人物吧。現在看來,感覺他還不如黃藥師啊。”李莫愁道。

她和黃藥師有過一面之緣,還曾經在黃藥師手中吃了一個小虧,所以對他的印象尤為深刻。

趙靈兒不可置否,只是道:“金輪法王剛才大概只動用了五分實力,而且也沒有動用自己的兵器。”

“我也並沒有使用全力,他就算比我強,也不會超出太多。奇怪,難道蒙古高手這麼少?”李莫愁道。

“蒙古最強的,從來就不是武林高手。我和哥哥也從來沒有把金輪當成敵人,不過你日後碰上金輪還需要小心。這個人,一生難成宗師,武者的風骨、氣度,他都沒有。但是他有堅持,有毅力,此生雖得證大道無望,但是成為一個極道強者的希望還是有的。”趙靈兒評價道。

“你會給他這個時間成為極道強者嗎?”李莫愁似笑非笑的問道。

“那要看哥哥的意思,一個金輪,即便將龍象般若功修煉到第十層又如何?疥蘚之疾,不值一提。”趙靈兒的聲音不急不緩,顯然並沒有將金輪放在心上。

“哎呀,公主殿下真是霸氣側漏。”李莫愁一臉“歎服”道。

趙靈兒淡淡的看了李莫愁一眼,道:“你是不是以為武功大進,就有資格對我不敬了?還是以為哥哥看重你,我就奈何不了你?”

李莫愁的神色忽然陰沉下來,道:“這些年我為你做的事情也不少了,趙靈兒,我不管你到底打的什麼主意,我只想你知道一點,我李莫愁不是任人擺佈的棋子。”

“當初你與哥哥約定,為他效力三十年。時間一到,天高海闊,我自然不會阻攔你。時間不到,你想單飛,你猜,我會怎麼做?”趙靈兒饒有興趣的看著李莫愁。

“趙靈兒,你是不是以為吃定了我?”李莫愁沉聲道。

趙靈兒抬起芊芊玉~指,忽然玉~指一彎,不見如何動作,李莫愁忽然臉色一變,單手指著趙靈兒,怒目而視,想要說什麼,卻始終沒有說出口。

只是李莫愁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絕美的面容上此刻已經有些猙獰,顯然在承受極大的痛苦。

不過李莫愁倒也硬氣,始終不吭一聲。

一盞茶的時間過去,趙靈兒放下了玉~指,被白紗矇住的絕美面容上,依然毫無表情。

李莫愁卻無力的癱軟在地上,臉上香汗淋漓。

“李莫愁,這些年江湖上那些窮兇極惡的魔頭入權力幫的也不少,但是進幫之後,全都服服帖帖,沒有一人膽敢違逆權力幫的幫規,你以為他們真是被我和哥哥的人品感化了嗎?”趙靈兒道。

“你對我下了什麼手段?”李莫愁緊~咬銀牙,艱難的問道。

“不是什麼劇毒,你放心,只是一些小玩意。準確的說,是一種暗器,我為它命名曰‘生死符’。這生死符一發作,一日厲害一日,奇~癢劇痛遞加九九八十一日,然後逐步減退,八十一日之後,又再遞增,如此週而復始,永無休止。初中生死符者,會覺得傷處越來越癢,而且奇~癢漸漸深入,不到一頓飯時分,連五臟六腑也似發起癢來,不論功力多高,也受不了這煎熬之苦,實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破解生死符,當世之中,除了我,大概也只有我哥哥能夠辦到了。”趙靈兒悠然道。

李莫愁聽到“趙昊”兩字,眼中閃過一道亮光,卻被李莫愁看在眼裡。

“我哥哥從來不會動我下的符,你若是想要找我哥哥解毒,只怕是要失望了。”趙靈兒道。

生死符發作是陣痛,度過了剛才的發作期,李莫愁逐漸恢復了正常,站起身來整理儀容,片刻後對趙靈兒道:“不試試,誰知道會不會成功呢?”

“李莫愁,有些心思,你最好不要有。做我嫂子,你還不配。沒有我的同意,任何對我哥哥有心思的女人,都註定只是做夢。而且,是噩夢。”趙靈兒目光如刀,不帶絲毫感情的說道。

李莫愁忽然嬌笑起來。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怪不得,怪不得。”李莫愁笑的前仰後合,似乎完全忘記了剛才的痛苦。

趙靈兒冷冷的看了李莫愁一眼,轉身向山谷外走去。

“一會見到我哥哥,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你自己心裡清楚。”趙靈兒頭也不回的說道。

“清楚,我自然清楚。”李莫愁意有所指道。

“看來你是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了。李莫愁,你知道這些年,我明裡暗裡處決的對我哥哥有心思的女人,有多少了嗎?”趙靈兒停下腳步,轉身問道。

看著眼前這個好似不食人間煙火,美的慘絕人寰的少女,李莫愁忽然感到了一絲徹骨的寒意。

很多時候,美麗並不等同於善良。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踏入了山谷。

“靈兒,還沒有解決金輪嗎?”來人問道。

李莫愁清楚的看到,趙靈兒的臉上冰山消解,面紗自動消失,而她的整個人,如同乳燕投林般,投入來人的懷裡。

“哥哥,好久不見。”

趙昊撫摸著趙靈兒已經及腰的長髮,腦海中突然想到了一句話――待我長髮及腰,你娶我可好?

不過最終,趙昊只是說了一句:“是啊,好久不見。”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如此一算,分離已有千年了。

“大哥,我們這是去哪?”楊過問道。

他們一行十餘人,正在策馬前行,跟隨楊過的幾十名士兵都已經不在。

“去大勝關,見你的郭伯父郭伯母。”趙昊道。

以他們的武功,即便是在策馬前進的途中,交流也不是問題。

“啊,去大勝關做什麼?我們怎麼不去襄陽?”楊過有些失望。

“不急,襄陽自然會去的,先去大勝關,看一場好戲。”趙昊的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大勝關有什麼好戲?”楊過道。

“你郭伯父郭伯母廣邀天下英雄,召開英雄大會,算不算好戲?”卻是趙靈兒開口道。

值得一提的是,趙靈兒不會騎馬,所以,她和趙昊並乘一騎。

“他們召開英雄大會做什麼?”楊過聞言皺眉道。

這些年他都在軍中,江湖消息所知不多。

“當然是為了抗蒙了,江湖之上,除了權力幫和旁門左道之外,其他人大概都要去赴會。據說他們還要選出一個武林盟主,統領群雄。”趙靈兒輕笑道,笑容裡幾多真心,幾多諷刺,只有她自己知道。

“權力幫的人,哪有時間去參加什麼英雄大會?”趙昊道。

楊過聞言沉默。

是啊,權力幫的人,哪裡有時間去參加英雄大會。

他們正從全國各地、天南海北的趕赴襄陽。

有的人,甚至已經和蒙古士兵短兵相接,開始了殘酷的遭遇戰。

對他們來說,武林大會也好,英雄大會也罷,都從來不屬於他們。

英雄大會的召開,是想要聚集全武林的力量,為抵擋蒙古出一份力。

然而,從很多年以前,權力幫就已經開始這樣做了。

當其他人還停留在嘴上誇誇其談的時候,權力幫的弟子已經殺了上萬的蒙古士兵。

當其他人準備聚集一幫武林人士以振士氣的時候,權力幫用一萬弟子的生命,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他們從來不稱呼自己為英雄,他們每一次的行動,事先也從來不會搞的天下皆知。

但是他們的所作所為,比起任何人都當得上“英雄”二字。

“我不懂,既然權力幫都已經表明了態度,為什麼郭伯父郭伯母不直奔襄陽,還非要搞什麼武林大會?”楊過問道。

其實他懂,但是他還是想聽趙昊親口解釋一下。

趙昊看了楊過一眼,將前進的速度放慢,道:“權力幫是權力幫,其他人是其他人,不能混為一談。這些年,權力幫的強勢崛起,影響了很多人的利益。權力幫五萬弟子,皆是唯我之命是從。其餘的武林中人,卻各有各的想法。屆時各為其主,戰力不增反降。”

“再說,武林中人,向來多孤高自傲之輩,最受不得別人約束。他們為國效力之心或許是有,但是那可笑的自尊心,卻讓他們不甘心屈居人下,聽從別人的指揮。對權力幫,他們是又敬又怕。楊過,你該不會以為,所有參加英雄大會的人,都真正的能做到捨生忘死吧?”

“那郭伯父、郭伯母呢?”楊過的語氣有些顫抖。

“郭靖應該是真正的打算出一份力,不過以他的性子,只怕還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舉辦英雄大會,肯定是黃蓉的主意。黃蓉的心思,呵呵,只能說她是一個合格的妻子。”趙昊道。

“黃蓉的心思無可厚非,不過小聰明終究是小聰明,永遠也稱不上大智慧。也難怪這麼多年,丐幫江河日下,黃蓉本人也一事無成。”趙靈兒道。

“不能奢望所有的女人都有靈兒這樣的眼光格局,黃蓉能夠做到現在這種地步,已經算是非常難得了。”趙昊道。

趙靈兒聞言嘴角露出一絲淺笑,身子靠在趙昊的懷裡不再說話。

“那我們去英雄大會做什麼?”楊過問道。

“去了結一些事情,當年隨手佈下的棋子,如今也應該收盤了。還有你與郭家之間的糾葛,與全真教之間的恩怨,拖了這麼久,也應該有個說法了。”趙昊道。

“我父親……”楊過欲言又止。

趙昊已經將楊康的事情全部告知於他,楊過如今已經不是小孩子了,自然有自己的判斷。

所以他對郭靖黃蓉的感情尤其複雜。

本質上,楊過不是一個壞人。他性子偏激,但是也絕不是那種是非不分的脾氣。

知曉了楊康的所作所為和他死亡的來龍去脈,楊過很難對黃蓉產生真正的殺意。

但是讓他當做什麼都不知道去和郭靖黃蓉接觸,他也一樣做不到。

畢竟,當年的楊康,也算是間接的死在了黃蓉的手中。

殺父之仇,不報已屬不孝,若是再和仇人交好,楊過也還沒有寬宏大量到如此地步。

趙昊不是楊過,自然無法體會他的全部想法。但是趙昊兩世為人,不知道比楊過成熟多少,楊過的想法,他也能夠猜出七七八八。

“不需要想太多,順其自然便是。你父親是你父親,你是你。郭楊兩家世代親近,當年你母親也是在郭靖黃蓉二人的幫助下才免受侮辱。你和郭靖黃蓉之間的關係很難徹底的斷掉,不需要太過親近,但是也不用刻意的冷漠。”趙昊道。

當年若非郭靖黃蓉,穆念慈就要被丐幫的簡長老強暴。

這份恩情,是怎麼都抹不去的。

穆念慈本人也並未因為楊康之死而對郭靖黃蓉夫婦心生怨恨,楊過自然也不須如此。

不過,這種事情除非當事人自己想通,外人是很難勸說的。

楊過沉默下來,趙昊也不再多話。

“殿下,貧僧有一事不解。”忠信開口道。

三千僧兵已經開赴襄陽,而忠信則是和趙昊一起,前往大勝關。

“什麼事?”趙昊問道。

“殿下,權力幫這一次折損人數超過一萬,觸目驚心。他們本不應該死這麼多人的,江湖弟子,本就不擅長正面戰場的搏殺。小範圍的刺殺、遊鬥、破壞糧草,才是他們應該做的事情啊。”忠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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