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宠微耽——你偷走了我的心,那就把你赔给我吧!

小偷

“各位老爷夫人行行好,可怜可怜我家小儿,我们两天没吃饭了。”

一个衣衫褴褛的老母乞丐手拿破碗向各位过路好心人乞讨着,老母身后还有个瘦弱蜡黄的小乞儿,小手揪着老乞儿的衣角,两眼巴巴地望着往路人,就盼着有好心人能赏个钱儿。

“滚滚滚!哪来的野婆子敢挡小爷的道儿,活命长了?”老乞儿没想到没能乞讨着,反而冲撞了贵人,只敢护着小乞儿瑟缩在一旁。

那肥头大耳的富态老爷却是觉得晦气了,一脸厌恶地把老乞儿踢倒在地。

破碗溜溜滚了一地,过往的路人权当做看了一场笑话。

老爷哼笑一声扭头便走,还不忘啐了口唾沫。

恰时,在这扭头之际,却忽地被人给撞上了。

老爷心里窝火,对着撞上来的清瘦少年就要一阵拳打脚踢,却不知怎的,那少年慌慌张张中似乎总能躲过自己的拳头,可再看那少年垂着头萎着身子道歉的窝囊样子,最后男人还是冷哼一声便走了。

却不知在他转身那刻,少年嘴角勾了勾,长眉下那双精致的桃花眼眯了眯,活像只漂亮的小狐狸。

甜宠微耽——你偷走了我的心,那就把你赔给我吧!​老乞儿在那老爷走后,颤颤巍巍地捡起破碗,紧接着,手上的破碗一沉,只见破碗里躺着一个钱袋子,袋子里是白花花的银子。

老母心尖儿一颤,这大大的太阳底下,该不会是出现幻觉了吧!

接着只听到一个清越的声音在上头响起,像清泉流过玉石,格外的好听。

“老婆子,尽管收着,这是那老爷赔给你的。”

老乞儿身后的小乞儿探出个小脑袋瞅着眼前这个好看极了的小哥哥,眼里闪着光脆生生地喊了声:“谢谢哥哥!”

容楚心中一软,忍不住在小乞儿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揉了揉,“乖。”

等老乞儿反应过来后,那位少年却已经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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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楚觉得自己做了件大好事,心情愉悦地嘴里吹着江南小调。

可走到胡同小巷的转角处时,却忽地被人从背后摁趴在墙上。

容楚蓦然一惊,奋力挣脱的力气被背后之人化为巧劲再强把他压制住。

容楚感觉到整个自己被人笼罩住,背后是不容忽视的侵略气息,接着耳畔间忽地一热,那人呼出的气息带着撩人的热气萦绕在耳朵上,只听一个低沉性感的声音响起:“小偷,你偷我东西了。”

容楚惊愕,这次是自己栽了?!没想到竟在自己的看家本领上失手了,容楚既羞又怒,忽地就想起了刚出山时一出手就失手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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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容楚下山路过一茶栈,恰巧见到一青衫男子与那卖茶老汉互相对峙着,一种剑拔弩张地紧张气势漫延开来,可见到有人来时又蓦地平静了下去。

青衫男子不做声响地转身离开,那卖茶老汉涨红了一张脸矗在地上敢怒不敢言。

容楚见状立刻脑补了一番地痞无赖喝茶不付账欺压老百姓的戏码。

而等那青衫男子转过身来时,容楚见到男子俊美非凡面容的那一刻却是惊艳了。

容楚哼了一声,长得人模狗样的,可做的事儿却是不地道。

与那青衫男子擦肩而过时,却忽地被他抓住了手腕,脸色阴沉地说了句:“交出来。”

容楚一惊,本想给他一个教训,就顺了他身上一样东西,没想到这一顺就被抓了个正着!

容楚梗着脖子,死不认账:“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男子伸手作势就要往容楚身上搜,容楚立刻身形一闪,两人你来我往地带着几分内力交锋着,互相从对方的眼中看到惊诧。

容楚刚化拳为掌带着掌风斜劈上去时,那男子却忽地喷出一口污血。

这时,一旁的卖茶老汉见状发出朗朗大笑,饶是容楚江湖经验少,也看出了事情不对劲。

那卖茶老汉带着得意的笑容虎视眈眈地盯着青衫男子,“老夫就说没人中了血玲珑不倒的,今日柳教主栽在老夫手上,那就纳命来吧!”

卖茶老汉话音一转,眼神一厉,手中带着锐利的匕首直直刺向青衫男子。

柳亭生为了压制住体内剧毒用尽内力,方才不过是靠着老头对自己的忌惮把他给唬住了,不料突生横变,竟遇上个小贼!

柳亭生看着直直刺来的尖刀,眼底一寒,想要我的命?那也要看你有没有命拿!

霎时,直面而来的匕首被人一挡,只见本与他作对的小贼替他拦下了这一刀。

老汉那双如淬了毒的眸子瞪了容楚一眼:“臭小子,你找死!”

容楚对上柳亭生惊诧的目光莫名有些心虚,我这不是将功补过麽!

老汉武功不差,容楚带上个伤患难免会吃亏,于是直接祭出一枚霹雳弹,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趁着霹雳弹造出来的空隙,容楚带着柳亭生直接施展轻功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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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半路分道扬镳,柳亭生却是直接晕了去,容楚只好苦着一张漂亮小脸把柳亭生捎上。

容楚打开从柳亭生身上偷来的钱袋子,发现里面除了银子外,还有一枚玉佩。

质地通透的碧玉内似有血液流动,一看就知道是个价值连城的宝贝,倒也难怪柳亭生誓要夺回钱袋子。

容楚放下玉佩,细细打量着床上昏迷的男人,浓密的长睫投影在脸上,安静而美好,惹得容楚耐不住伸手摸了摸那睫毛。

可真长啊,再看那入鬓的长眉,嗯,眉毛也长得好看极了!

目光移到那淡色嘴唇,指尖轻轻触碰了一下,出乎意料的柔软让容楚心尖像被羽毛挠了一下,脸上顿时一热!

容楚假咳一声,伸手探上男人手腕脉搏,男人脸上虽无异,容楚却是知晓他已经开始剧毒攻心了。

容楚眨巴了一下眼睛,世人都说中了血玲珑的人就是在阎罗王那排上了号——死定了。

而他,手上恰巧有一枚解药。

床上的人闭着眼睛一副岁月静好,那,睁开眼,又是何等的风采?

这枚啼凤丹虽稀罕,可谁叫他长得这么好看呢?

容楚纠结了一瞬,就痛痛快快地替柳亭生解了血玲珑的毒。

等交代好小二照顾还在昏睡的柳亭生,临走之际,容楚看到桌上那枚玉佩时,心中莫名一动,就把那玉佩带走了。

总不能太吃亏吧,用我的啼凤丹换他的玉佩,认真说起来,还是他赚到了呢!

甜宠微耽——你偷走了我的心,那就把你赔给我吧!​记忆拉回,容楚对着背后人讪笑道:“银子我都给那老母了,要不你把我先放了,我再把银子赔给你?”

背后传来一阵低沉的笑声,带着点暗哑,说不出魅惑,笑得容楚莫名有些心慌,但还是松开了对容楚的桎梏。

容楚刚松了一口气,往后一看,一口气又给提了上来!

“是你?”容楚惊愣地看着柳亭生。

柳亭生微微颔首,似笑非笑地看着容楚:“想起偷我什么东西了?”

容楚摸了摸鼻子,好汉不吃眼前亏,最后还是把那玉佩交了出来。

柳亭生看了眼那玉佩,却是没接,反而问道:“你可知我这玉佩是干嘛用的?”

“不知道!”容楚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柳亭生嘴角勾了勾,仿若唇边绽开一朵花。

“玉佩是我的传家至宝,它呀,是要传给我媳妇的。”

余音还带着隐隐笑意,眼里更是带着丝丝暧昧,容楚的脸蓦地红得像只煮熟的虾子。

柳亭生忽地又说道:“你还偷了我一样东西。”

容楚瞪大眼睛,心里有些委屈:“我就真只偷了你一枚玉佩,没别了!”

柳亭生倾下身在容楚耳边落下一句:“宝贝儿,你还偷了我的心。”

容楚愣了愣,忽地就笑了,那双桃花眼灵动狡黠地眯了眯,在柳亭生嘴边落下一吻:“那把我赔给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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