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家門,聞到一股血味,進到臥室發現躺著一個人

打開家門,聞到一股血味,進到臥室發現躺著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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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家裡我打開了門,可是才打開就傳來一股子怪異的味道,我有些聞不出來,樊振卻說:“這是血腥味。”

於是他很快將客廳環視一遍,就去了我的房間,我也跟著進去,哪知道才走進去就看見我的床上躺著一個人,滿床的血,血還是新鮮的,好像是剛剛才流出來的一樣。

而躺的不是別人,正是彭家開,只見他的嘴巴大大地張著,眼睛更是瞪得老大,赤身躺在床上,在胸肋兩邊有什麼東西攤開著,像是一對翅膀一樣,但是近看之後才發現是沿著他小腹一直到胸部被剝下來的皮,連到肋骨的部分往兩邊攤開。

至於他的胸腹則已經被劃開了,乍一眼看過去,裡面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他的內臟已經徹底被拿掉,而且用了一些工具和擴胸器將他胸腔腹腔撐開著,只見胸腔下面只剩下一顆心還保留著,當然他的心臟已經停止了跳動。

即便這麼久我還是見不慣這樣血腥的場面,更不要說剛剛還是好端端的一個活人,忽然就以這樣的方式出現在我面前,讓我根本就有些接受不過來。

樊振則嘆一口氣說:“果真還是晚了一步。”

打開家門,聞到一股血味,進到臥室發現躺著一個人

說完他就出了房間,快速到了衛生間裡,只見衛生間的鏡子上有一個血手掌印,不用說肯定是兇手留下的,在這樣的環境下,看著分外可怖。

樊振上前盯著看了看說:“沒有留下指紋,是戴著手套留下的。”

樊振出來之後才又打了電話,而就在樊振打電話的時候,我的手機也忽然響了起來,不過這不是我的手機,而是馬立陽的手機,他的手機響起來的時候嚇了我一跳,我拿出來,看見手機屏幕上是董繽鴻的名字,樊振還在通話,但是卻看著我,我看看他於是按下了接聽鍵。

那邊是一個很沙啞的聲音,他說:“你現在在哪裡?”

我知道他是在和馬立陽說話,或許他還不知道馬立陽已經死了,但似乎又不大可能,我沉默著尋思要怎麼回答他,他的聲音又響起:“何陽?”

他喊出我名字的那一剎那我只覺得頭皮都要炸了,我原本以為他是在和馬立陽說話,卻想不到竟然是和我,我問他:“你怎麼知道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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