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我們約好了,可你最後沒有來,你可知道食言的滋味

我的母親在去年年底的時候,就和我說過了年,春天的時候,要來我的家裡。我的父親也在電話裡說,他們結婚三十多年了,從來沒有帶著我的母親一起出去旅遊。這次既當做來看我,又當是他帶我的母親旅遊,他說錢他都準備好了。

過了清明節的時候,他們說就定在五一前吧,到時候你也放假了,可以帶著我們到處走走,省的我們去了你還請假。

我的父親是個典型的北方男人,為著工作中的社交、也為著他那所謂男人的尊嚴,抽菸、喝酒、喝茶。前兩項都是我不喜歡他做的事情。一個有了年紀的人,是要懂得保養自己的,可我的父親對我們的建議向來不屑一顧,隨意的抽菸又得意的喝酒。有時候為了工作,也有時候為了面子喝的醉了,而那一醉,是飯也不吃,睡上大半天的。沒有人能勸說的了,讓他從此改了!

我和他說,你來,我是絕對不給你提供煙也不提供酒的。我的家裡什麼都沒有,我也不會去給你買。他竟然得意的說,你不給我,那我自己帶著啊,煙抽完了,酒喝完了我就回來。這是他半醉了、否則他不會那樣瀟灑輕鬆的娛樂。

我想也許我是應該給他提供一點的,一個常年保持著這種習慣的人,如果一下子被人剝奪了,是會難過的,縱然那習慣是不好的。

散文:我們約好了,可你最後沒有來,你可知道食言的滋味

各種細節都在腦子裡

我算著日子,提前託了人去茶園為他買茶。我在猶豫著,酒到底要不要再去買一點,家裡僅有的那一點能夠他喝幾頓呢?也盤算著他們來要用到的各種日用品以及換洗的衣服,我是去超市還是網購呢?我看日曆,這一次我母親的生日,正好趕在了他們來的日子裡。這麼多年,她還從來沒有吃過我為她生日準備的飯,我想我要自己為她做一頓,用我那還依舊不高明的廚藝,應該比外面吃一頓她會更高興。我為他們的到來,日夜的盤算著,各種能想到的事情,我都不想疏漏。

已經14號了,發給他們的列車時刻表,他們還沒有回覆我到底要選擇哪一天的火車。

週末的時候,我正在家做著包子,母親的電話打來了,她說,怕你盼著,我趕緊告訴你一聲,你爸工作臨時有變動,我們不去了。我想責怪她,可最終我還是忍住了。

散文:我們約好了,可你最後沒有來,你可知道食言的滋味

不開心

電話掛了,那盆子裡的肉被我蠻橫攪著像是仇人一般,待那股氣力全發洩了。拿起皮子要做的時候,忽然想起來,我的肉餡兒裡好像還沒有放鹽,我端起來聞那盆裡的餡兒,寡淡的味道里透出肉的腥氣,那味道刺著我的鼻子,讓我回避,一種本能的不喜!原來“失鹽”的餡兒是這樣的,那人食言豈不也是這樣。

我想起我的一個朋友,那個朋友,在我這一方已經沒有以前那麼好了。而他也是久已不再聯絡我的了。我始終不是十分清楚我們為了什麼。他待我竟然再也沒有以前那麼好了,而我也漸漸的心寒起來,決意一切都算了吧。即使我們還有再見面的時候,我想大約也不能在如從前般親切熱絡了吧。而在這一刻,我忽然想也許是我錯了!

那是幾年前了,我從很遠的地方路過一座城市,而那座城市裡住著我的朋友。他知道我到的時間,早早的為了盤算著短暫的行程和要吃的菜飯。我是答應好的。然而到了那座城市的時候,我忽然改了主意,為了趕一趟能快速到達我目的地的車,爽了他的約。他那些早就準備好的飯菜,我在電話裡只說了放在冰箱裡你慢慢吃吧!

散文:我們約好了,可你最後沒有來,你可知道食言的滋味

我走了。從沒想過他一個人對著一桌飯菜的心情。日後我還那樣的待他,只是忘了那桌子失了鹽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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