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戰中:日本為減輕刑罰,用7萬慰安婦服侍35萬美軍

日軍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強徵亞洲婦女為他們提供性服務,設立慰安所。戰後數十年,日本政府在這問題上扭扭捏捏,不肯直接承認。受到傷害的亞洲婦女,不少都能提起勇氣指證暴行,但在這事件上,有一些人,永遠只能默默地回憶自己沉痛的經歷,連哀嘆一聲都不可以……

二戰中:日本為減輕刑罰,用7萬慰安婦服侍35萬美軍

二00七年四月,美聯社翻查一批歷史文獻及紀錄發現,二次大戰結束前後時期,日本在美國默許下,曾為美軍設立類似的慰安制度及設施,而擔當這“重任”的,自然是日本婦女。

從不安到不仁

有資料顯示,為美軍提供性服務的日本婦女,最初亦感到不安,但高薪誘惑之下,終於也接受了這個重任,至於真相是否如此,無從稽考。美國曆史學家指出,當時日本慰安婦每次服務可獲7.8港元酬勞,相等於當時一包香菸的售價。

其後由於需求激增,慰安所甚至刊登廣告哄騙婦女當慰安婦。1945年底,駐日美軍有35萬,由日本官方撥款管理的“保養慰安協會”聘用了7萬名慰安婦。歷史學家估計,實際慰安婦的人數可能更多。

日軍在戰爭中所犯的惡行,各國曆史都有詳細記載,然而日本政府在過去數十年間依然儘量砌詞狡辯。事實上,在戰爭中受苦受難的人民不只是被侵略國,日本國民在這段殘酷不仁的戰爭中,死亡的人數相信不亞於其他各國,所不同的,失去至親的受害者家族只能啞忍暗地流淚。

日本著名社會寫實推理小說家松本清張,其中的一篇短篇小說《紅籤》,就是日軍強迫日本婦女當慰安婦,以謀取減輕自己刑罰的故事。

故事發生在1944年,日本進駐朝鮮,以因應美軍登陸時,防衛朝鮮的西部海岸為任務,當時的部隊分稱為“守朝兵團”及“備朝兵團”。“備朝兵團”的司令部設在全羅北高敞這一個城鎮,人口四千,其中六百是日本人。

故事就以駐紮該地的兩個軍官,為了爭奪一個年輕寡婦的芳心,展開戰場上的另一段情場爭奪戰。過程中,作者揭露了當日留守在朝鮮的日本軍官,當美軍進駐,為求減輕自己的罪責,不惜犧牲本國婦女,以抽籤的形式,哄騙日本婦女供美軍蹂躪。

讓美軍去如法炮製!

《紅籤》裡有這樣的描述:

楠田在中日戰爭中的昭和14年,渡海到中國,走過了華北、華中、華南的戰場,那時候他充分見聞了勝利者的慾望是什麼一回事。

聽見從京城美軍要來的消息時,楠田被如何去款待這四十個勝利者的問題困擾不已;不,他早已知道款待的方法,把日本兵曾經在中國施行的做法,讓美軍去如法炮製就行。簡言之,把日本兵在戰爭所到的地方求取的慰安婦提供給美軍,讓他們使日本軍官免於成為戰犯;這便是楠田參謀長所想到的計策。勝利者的心理,他早在中國戰場體驗到了。

楠田對兵團長報告了意見:“對於來此執行武裝解除及接收武器的四十名美國士兵,提供慰安婦十名抑或二十名,以防範萬一美軍對婦女們施暴。”

那時是還不清楚美軍真面目的時代呢!他們以為鬼畜一樣的美軍不知會搞出怎樣的暴行來。

兵團長髮問說:“著眼於慰安婦令人欽佩,可是有否遴選的辦法呢?”

高敞的日本人中沒有此類的女人,而朝鮮人在一夜之間卻搖身一變成為“戰勝國”的國民。

這是迫不得已的事,只好從居住於高敞的日本婦女中選出來。

最後,在16-40歲左右的日本婦女中,將年少的/未婚的/生病的/懷孕的或身體有障礙的婦女排除,剩下約200人,把這200人齊集一起進行抽籤。

二戰中:日本為減輕刑罰,用7萬慰安婦服侍35萬美軍

作者這樣描述:

用兩百個人來抽二十枝籤,這是想要奉承美軍,由此免除戰犯之罪,謀取自己本身安全的高級軍官的狡猾打算,用堂皇的“為防範一旦加諸一般婦女的災難”名義,二十個犧牲者被迫要抽籤了。

“這也是不得已的事,不過考慮到對社會一般的衝擊,便得隱瞞事實真相,只說要接待美軍好了。”兵團長說。

簡言之,要到了最後,才向被選者說明原委,以便叫她們斷念。

婦女溫柔 滿載哀愁

事實上,日軍是連騙帶哄的欺騙自己同胞婦女,作者描寫日軍要這些婦女抽籤,來負責招呼美軍時,是這樣說的:

“戰爭一旦結束,雖是美軍,也是我們的朋友。我們希望以婦女溫柔的氣氛來款待遠來的他們。這種事,不好個別拜託,只好用抽籤決定。”

籤用宣紙的紙捻兒製造,中籤在尖端用紅墨水染紅。

作者還寫道:“可憐這班不知原委的婦女,不只沒有一絲哀愁,相反,抽中紅籤的婦女還有一點兒幸運的喜悅。”

故事的結局是美軍沒有要求慰安婦。但這二十位抽中紅籤,險些變成美軍慰安婦的婦女,卻遭受同胞唾棄,肉體沒有被摧殘,但心靈卻早已被來自周圍冷酷的眼光所刺傷。

二戰中:日本為減輕刑罰,用7萬慰安婦服侍35萬美軍

松本清張在1942年被徵入伍,派往新幾內亞,入伍的士兵要先到京都,在那裡聯合從東京、大阪的徵兵集合,一同乘聯絡船先往韓國的釜山,在那裡等候前往新幾內亞。這次的被徵召,一去就是三年。

後記:儘管日本政府千方百計要隱瞞事實,甚至有官員誣衊中國有關二次大戰的罪證是捏造。但歲月流逝,沒有洗去日本一些作家的良知,他們當年曾去參戰,曾目睹日本軍官最殘酷的一面,他們把記憶化作文字,作為最真實的見證。我希望透過日本的文學世界,印證日軍侵略時所幹過的惡行。事實上,最令人傷心感嘆的是,日軍欺騙國民參戰,其後殘害那些為自己國家捐軀的年輕子弟,那種殘酷不仁,反倒值得日本人本身反思,瞭解什麼是以史為監,認清什麼人在這場戰爭中作出了最無謂的犧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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