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江湖女子的日記4 她把他忘了,輕而易舉的忘了

初八日,大風,歲煞東。

用了兩天,我在東面找到了阿魚。

她看起來很好,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手上的傷也完全癒合了。

引夢殘看起來也沒有傳聞中那樣可怕。

如果真的是這樣,為什麼他們一再地勸我不要用?

一本江湖女子的日記4 她把他忘了,輕而易舉的忘了

二十三他···我試探著提起這個名字。

但阿魚一臉茫然,二十三?是誰?

她把他忘了,輕而易舉的忘了。

阿魚和我說了很多事,關於從前,關於以後,她像我第一次認識時那樣簡單。

那時候,她不叫阿魚。

阿魚這個名字,是二十三起的。

我很想找到二十三,告訴他阿魚的事情。

可來不及了,他已經走了,他去了崑崙山。

我記得二十三曾經和我說過,這趟崑崙山勢在必行,如果功成名就最好不過,如果敗了,就帶著阿魚一起走。

阿魚不會和他走的。

誰會和一個內心完全容不下的人一起上路?

今年的崑崙山,誰會真正的勝出呢?

午後我從床底翻出一把劍來,是一把很不錯的劍,我故意讓張露禪看到。

張露禪不擅長使劍,他用劍的姿勢和握筆一樣。

但他很喜歡我這把劍。

沒有人不會對這把劍動心,它太鋒利,太耀眼,太飄逸。

張露禪忍不住擺出幾個姿勢來。

我承認,他看起來英姿勃勃,在一瞬間和我幻想中的人重疊了。

我忽然問他,你想不想去崑崙山?

張露禪很詫異,他看著我。

他棕色的眸子彷彿看到了我的心底。

我怕他看我,特別是,我難以控制自己的情緒的時候。

他看穿了一切,他的眼神已經說出了他的想法。

我並不想用眼神傳達我的意思,我只有看著他,只是看著他。

他問我,輸贏很重要嗎?

我沒有回答,因為我知道答案毫無懸念。

你的毒藥怎麼樣了?我想盡方法岔開話題。

他嘀咕了一句就沉默下去。

我也沉默,我知道這時候說話對我很不利。

他忽然衝過來環抱住了我,對我說,我想要你。

我在一瞬間也想給他,可我卻又遲疑了。

這遲疑來的很突然,可我就是遲疑了。

儘管我不知道我在遲疑什麼。

我鬼使神差的吻了吻他的唇,告訴他:

等你毒藥配好之後。

他很興奮,匆匆回屋去了。

我聽著他逐漸遠去的腳步,心裡很矛盾。

我為什麼要那麼說?

為什麼呢?

一本江湖女子的日記4 她把他忘了,輕而易舉的忘了

----------未完待續---------

文:祁門小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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