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傳說。孤魂野鬼要想超生，必須想辦法害死一個人，自己才能超脫苦海轉世為人。俗稱“拉替死鬼”。
杜子建的粉絲被忽悠頭腦發熱出了錢後後悔了，找老杜退錢。老杜的手段也是：我沒錢，想要錢你得幫我忽悠更多人投錢，我才有錢還你。
杜子建從微博到快手到頭條一路走來，可謂一路行騙，劣跡斑斑。信任他的粉絲損失累累。那些受損粉絲早就看清了杜子建的真面目，為何還有部分粉絲跟著杜子建搖旗吶喊？看了上面的故事你就明白了。
一般來說，誰欠了你的錢，你最怕誰死了。杜子建欠了粉絲那麼多，所以粉絲最怕老杜死了。為了拿回自己的投資，也要為老杜搖旗吶喊啊。
這真的很像賭徒，也很像傳銷。已經知道自己上當了，但為了翻本，為了補償自己的損失，不得不和老杜結成臨時利益共同體，幫老杜忽悠新粉絲。所以，儘管絕大多數粉絲恨杜子建入骨，但看在錢的面子上，不得不幫老杜繼續忽悠。於是前赴後繼，杜子建的所謂粉絲越來越多。
老杜絕對不會一次拿出錢把欠粉絲的都還了。都還了，那些粉絲能把他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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