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清的妇女真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吗?

饮冰斋

这是一条规矩,属于道德准则上的要求,但是实际效果要看执行,就好比中小学生行为规范一样。

明清之纪,君权膨胀,理学兴盛,对妇女要求严苛,妇女出行被大大限制,尤其大家闺秀,出门时要面纱遮脸将自己裹住,跟现在某些国家一样。

但这种要求的实际执行力还是值得商榷的,因为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首先,人和人是不一样的,不是谁家都有两个门,有的穷苦人家门都没有,妇女也是要下地干活的,你不出门一家子吃什么?喝什么?明朝小说里有各种乡村农妇田间劳作的情节就是这种情况的反映。

而大家闺秀呢,虽然有限制但也不是那么绝对,严防死守的是与男性同出门,不过类似于元宵灯谜,庙会这种公共的出行日还是会出去的,《清明上河图》里就描绘有大量女性出游的场景。

最后,真正成为女性远游障碍的,并不是这么一条规矩,而是宋明之纪女性普遍的摧残——缠足。

这种三寸金莲,是确实走不远的。


扣毛

日常生活中人们常常形容那些天天在家不愿意出门的宅男宅女们:“瞧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其实,“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句俗语诗出自四合院里。

旧时女子在未出嫁之前必须遵守家规,不允许随意抛头露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中的“大门”指的是四合院的正门,而“二门”指的则是垂花门,垂花门时沟通四合院内院与外院的门,它的两侧连接抄手游廊,把院落截然分为内外两部分。

垂花门从外观上看就是一扇带有屋檐的小屋子。在垂花门里也有类似于影壁的门,叫屏门,同样是起到封闭内院的作用。通过垂花门则是四合院的后院,后院中居住的都是家中的女性成员,旧时的女性则不得擅自走出次门。而住在前院中的男性也不能随意进入。如果家中有客人来访,则由仆人先将其领入南房,再通知主人,后院时严禁进入的。


北京晨报

过去,很多人都有刻板印象,明清很多缠足的妇女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实际情况却并非如此,有一些妇女还是会出现在节日、庙会、进香、园林观赏的公共空间里。
不管是上层社会的官太太和小姐,还是一般阶层的妇女,都有外出旅游的事例。明末清初,一些闺秀才女会在出游后记下出游的经历。清代,也有一些闺中才女乘画舫出游,虽然她们并不会明显的抛头露脸,画舫的布置仍比较隐秘。而在苏州虎丘的端午竞渡中,庶民阶层的妇女也会乘船出游。在一些地方,例如江南和江西,一些“士女”也会成群出游。关于这点,明清小说中有不少关于妇女乘轿出行的描写可以印证这些事,因为绝大部分小说在某种程度上反映了当时一些社会生活背景,除了天马行空的奇幻小说。而即便是这样的奇幻小说,里面也可能在某种程度上反映了当时的一些社会背景。
而在庙会节庆日,有些妇女也会积极参与这些活动。史料显示,在当时的北方和南方,都出现妇女进香的事例。江南地区的地方志记载了不少这些地区的妇女进寺院烧香的活动,甚至也有跨省进香的活动。而在北方,于泰山进香也成为众多妇女参与的活动。明代好几本文集笔记都提到这样的活动。在妇女进寺院上香后,也常会在寺院附近的香市逛街购物。清代一本文集《两般秋雨庵随笔》便记录了妇女逛寺院旁香市的情景:“每逢香市,妇女填集如云”。
仇英摹《清明上河图》摹本中女性礼佛场景(图中间),引自台北国立故宫博物院网站清明上河图特展 http://theme.npm.edu.tw/exh105/RiverQingming/ch/index.html


明清时期,在江南地区,有一些妇女会有出门观戏的娱乐活动。明代的绘画《南都繁会图》出现了南京城内专供女性观众观戏的戏台。而临摹宋代的《清明上河图》的摹本中,也可以见到供女眷观看戏剧的台子。

《南都繁会图》中供女性看戏的戏台(图右中有帐篷部分),引自北京中国国家博物馆网站http://www.chnmuseum.cn/tabid/212/Default.aspx?AntiqueLanguageID=220#
仇英摹《清明上河图》摹本中供女性看戏的戏台(图中间),引自台北国立故宫博物院网站清明上河图特展 http://theme.npm.edu.tw/exh105/RiverQingming/ch/index.html


在一些公共休闲场所,出现了男女混杂的场景。例如19世纪的苏州城,省城内外很多茶馆都召集妇女入内喝茶。而江南的私人园林开放后,妇女也可以自由进出参观。

这些都显示,明清时期,部分地区的妇女并非完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尽管她们依然可能受到礼教和家庭的一些制约,但她们在庙会、节庆、出游、观戏这样的公共活动中,还是具有一定程度的自主性。
主要参考资料:
巫仁恕,《优游坊厢:明清江南城市的休闲消费与空间变迁》,北京:中华书局,2017年。

历史研习社

明清时有钱家的太太和小姐们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是有事出门,坐桥有随从跟,当官家的太太和小姐也是如此。而普通老百姓家的妇女则是为了生活经常到外面去干活,女孩子出门干活有家人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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