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新京报》刊登黄洁夫同志的话语时所说的那样:美国,40%的医疗是无效的;在我国,这种现象也已经非常突出。黄洁夫同志说:
治愈疾病的到底是医学,还是人体自身?
全世界25000种医学刊物,每年发表200万篇医学论文,但其中70%研究结果都不公之于众——因为这些论文反映的是现代医疗的负面和弊端,是医疗界的“雷区”,一旦公布对医疗机构非常不利。 比如:
10多年前,有一种“心脏激光手术”,是在跳动的心脏上烧灼出20—30个小洞,让血管得以再生来改善心肌供氧。
这项手术的创立者是瑞士克劳茨林心脏外科医学中心首席医生迪克·马斯,这项手术在欧洲曾经疯狂的盛行,后来经英国专家反复论证,此项手术并没有比仅仅服药的患者有更高的生存率,但手术费用却非常之高。
对此,《无效的医疗》中谈到:
这是一个谎言,很多时候,它欺骗了生命,更多时候,它自欺欺人。从整形外科的神话,到心脏手术的误导;从无奈的腰痛,到以痛苦出名的化疗,都令人忧虑
《无效的医疗》:真实的支架手术
他们将100位冠状动脉狭窄达到75%的患者分成两组,一组手术,另一组不手术每天锻炼身体,一年后,手术组的康复率70%,而没有做手术组的康复率却达到88%。
《无效的医疗》:真实的椎间盘手术
即便像腰间盘突出这样的“顽症”其实也都可以凭自身慢慢恢复,英国的柯拉马医生 强调:
脊背本身有惊人的自愈能力,免疫系统的细胞会将从椎间盘脱位的物质视为异物,通过酵素加以溶解,这就是自愈作用,但这需要一些时间。
医生永远也不会这样告诉患者,医生会说这种病永远不可逆转,就像高血压和糖尿病所谓的“永不治愈”。
《无效的医疗》:真实的癌症
几乎所有年长者体内都会有若干肿瘤,且只有极少数才具危险;而使事情复杂化的正是这种肿瘤特性。哈佛医学院的朱达·福克曼和拉格哈·卡卢里指出:
“大部分人都有些许肿瘤而不自知。”
癌症在检查中,只要组织切片的间距足够紧密,恐怕每个腺体都能筛检出肿瘤,即使不是100%的机率也差不多。因为,每个细胞都有原癌基因,要是有一个原癌基因被激活就可能产生癌细胞。
早期发现固然给一些人带来康复,但若干多余诊疗也为人带来不必要的恐慌和损害,这种措施的利弊得失目前在医学界还是众说纷纭。
癌症并不像医生说的那么可怕,即便晚期的癌症都有很多保持稳定不发的,只要不去轻易“打搅”癌肿与免疫系统的“平衡对峙”状态。
我们自身的免疫系统其实非常坚韧“顽强”,有研究资料显示正常人每天体内都会有500—800个癌细胞产生,但全部都会被人体效应B细胞产生的抗体“处决”。
病症更倾向于自发消退
若干病症其实倾向于自发消退,所以实际上是靠人体自然恢复的。感冒时,找好医生是7天康复,遇到不好的医生则需要拖延了。
即使患者因为这种自愈力病情得以改善,但他们自己和医生还是会将这种好转归功于医疗措施。例如:
(实际上医学的作用更倾向于)安慰效应的发生,可说是因为它唤起人体的自愈力:
人一旦开始感到需要帮助,可能就启动了自身的康复能力,以及类似药物引起的生化反应。另外,在负面的预期下,也可能出现负面的效应。
他在消化科上班的第一天,他们科室要完成的一个指标还没完成,快要下班的时候来了一个患心血管病的农民因为挂错号找到了他,但是他当天一个病人都没有接,因此当时就违背良心给这位农民看病开了药。
《无效的医疗》中妇科医生贾格尔指出:“医生很高兴能提供某些东西,患者也很乐意获得某些东西,而整个医疗产业也“不言自明”且乐在其中。”
文章源自:健康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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