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二十出頭她就死了,死的時候眼睛沒了,子宮沒了,連孩子也死了

才二十出頭她就死了,死的時候眼睛沒了,子宮沒了,連孩子也死了

陸曉一顆心只剩絕望。

她很清楚,在濱城,蕭楚北的話沒人敢反抗。

但是……

楚北,求你別對我和孩子那麼殘忍……

手術室外突然躁動起來,就像是有人聽到了陸曉的哭求,他衝了進來,“停手!手術不做了。”

蕭楚北的聲音?!

陸曉怎麼都沒想到他真的會衝進來阻止手術。

手裡染著血的手術刀啪嗒掉在地上,“楚北,救救孩子……”

陸曉委屈的放聲大哭,蕭楚北走過來親手將她從手術檯上抱了下來。

陸曉靠在蕭楚北寬厚的胸膛裡,眼淚嘩啦啦的就沒有停止過。

蕭楚北抱著她去了病房,並且叫來了醫生給她的手做了止血包紮。

他突然溫柔得讓陸曉不敢置信,簡直就像在做著一場不敢奢望的美夢。

拜託,別告訴她,這真的就只是一場夢?!

“陸曉,我問你,你是不是很想生下這個孩子?”

蕭楚北忽然張開菲薄的雙唇。

陸曉想也沒想就點著頭,誰知道耳邊跟著落下一句話:“那你把眼角膜給陸夏,我就讓你生下來。”

他說……什麼?!

陸曉嚇傻了眼,懷疑自己的耳朵都聽到了什麼。

“你說什麼眼角膜?!陸夏需要什麼眼角膜,她明明看得見——”

這又是陸夏的什麼圈套?

陸曉害怕得手腳冰涼,她就知道蕭楚北不可能無端端對她這麼好。

“你還敢說,都是因為你把小夏推下樓,害她大出血併發症,現在兩隻眼睛都失明看不見了!”

“所以你要我把我的眼睛給她?!”

“是,這都是你欠她的。”

“不,我什麼都不欠她,是她自己害自己,車禍是這樣,摔下樓也是這樣!”

陸曉激動極了。

她曾經以為只要默默守在蕭楚北的身邊,總有一天他會相信她,從頭到尾她都是被陸夏算計陷害的。

可蕭楚北的內心只有憤怒在燃燒。

“陸曉,你真是死不悔改!你想說大學的時候,你沒有悄悄的把陸夏引誘到學校後園,你沒有把毫無防備的她推下池塘?!你明知道她不會游泳,那個時候 ,你就想活活淹死她。”

蕭楚北不敢想象。

如果那天他沒有碰巧經過,救起陸夏,那麼陸夏早就已經死了。

陸曉心寒到了骨子裡。

她當然記得那一天,那是她人生噩夢的開始。

陸夏從小就善於在爺爺和楚北的跟前扮可憐。

陸曉念及她沒有父母,即便身為妹妹她也總是謙讓著她這個姐姐。

然而陸夏卻變本加厲,竟然想出了這麼一出溺水的戲碼嫁禍給她。

就像那天是她自己摔下了樓梯,在學院後院的時候也一樣,是陸夏先拽住了她的手,然後自己鬆開掉進了池塘。

她算準了蕭楚北那個時候會出現在附近,她演技實在太好,騙過了楚北,還騙過了爺爺。

連爺爺都不相信自己,因為這件事,爺爺把繼承權都轉移給了陸夏,還把她掃地出門,切斷了她所有經濟來源。

“我是被她陷害的,楚北,你要我說多少次,從頭至尾,都是陸夏設計害我的,你為什麼不信我?你忘了,你說過有你在,誰都不能欺負我嗎?你忘了,我是你的曉曉啊。”

曉曉……?

“楚北哥哥,你喜不喜歡曉曉?”

“楚北哥哥,你一定要等曉曉長大,不可以喜歡別的女孩子哦。”

蕭楚北的腦海裡都是陸曉曾經天真爛漫的聲音。

該死,那聲音把他的心都給弄亂了。

他什麼都記得,他還記得自己為她打跑了欺負她的男孩子,牽著她的小手對她說:“有我在,誰都不能欺負你。”

“別拿小時候的事來迷惑我,陸曉,你說的話,我一個字也不會相信,聽清楚!我只給你兩個選擇——把眼角膜給陸夏,要不就打掉這個孩子!”

他怎麼可以只給她兩個選擇?!

他知不知道他要讓她給陸夏的是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啊!!

才二十出頭她就死了,死的時候眼睛沒了,子宮沒了,連孩子也死了

“我把眼睛給陸夏,那我怎麼辦?”

“我瞎了再也看不見了怎麼辦?”

蕭楚北掐住陸曉的脖子,一張冷酷的臉填滿她一雙幽怨的黑眸,“像你這樣的毒婦就該活在黑暗裡一輩子!”

“蕭楚北,你沒有心。”

陸曉的眼底裡鑽出濃濃的恨意,“我恨你!”

蕭楚北內心波瀾萬丈。

那個從小跟在他屁股後頭一聲聲叫著他楚北哥哥的小女孩兒竟然說恨他?!

這些年來,無論何時何地他的冷嘲熱諷,她都隱忍著,從沒對他說出這個字來……

“所以恨又怎樣?我娶你的那天就跟你說了,你讓小夏有多痛苦,我就會讓你百倍奉還。”

對,他娶她不是因為愛她,是為了囚禁她這個“罪犯”。

方便他隨時隨地折磨她。

陸曉心寒到眼淚都凝結了,他越是逼她她越是不答應,“我沒有錯,無論她多痛苦,都是她自己造成的,我沒推她下樓,車禍也是她一手安排。”

“你是說她自導自演,開車撞死自己?”

“對!是她活該,她就是罪有應得!”

“陸曉,你真該死!”

啪的一聲,陸曉臉頰上落下一記冰冷的耳光,她從來沒有這樣憎恨的瞪著蕭楚北。

“你打死我,我也不會把眼睛給陸夏,我就是瞎了,也不會把眼角膜送給她!”

陸曉忍到了極點。

這麼多年來受盡的委屈全部爆發出來,然而她忘了只要是為了陸夏,蕭楚北可以對她有多無情殘酷。

“好,你不答應。”

蕭楚北咬著牙,恨不得將她磨成碎片,“把她立刻給我送回手術檯!”

他說什麼?!

林助理逼近過來,身後跟著三四個白衣男人。

陸曉嚇得蜷縮成一團,手邊再也抓不到可以威脅他們的手術刀。

“混蛋!你們不要過來,不要碰我!”陸曉受了傷的手推倒床邊的矮櫃,掌心裡痛得她不能自已。

“太太,對不起了……”

其實林助理也於心不忍。

可誰又能違抗蕭楚北的命令?

書名:《盧會烙之愛太遠 》

未完待續......

才二十出頭她就死了,死的時候眼睛沒了,子宮沒了,連孩子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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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德們是內城的南門,乃是連接內城和外城的最大的正門。城門上的衛兵正在按照慣例巡邏,忽然看到遠方一片黑壓壓的隊伍正快速向城門移動,耳中聽到馬蹄踐踏在石板之上的“轟隆”蹄聲,由遠及近,如響雷一般,震耳欲聾。

“兄弟們注意,城外有騎兵來襲。趕快通知李將軍,同時加強戒備。”巡邏小隊的隊長立刻發出了命令。

李將軍名叫李維健,乃是衛國公李維斯的另外一個弟弟,同時也是王城近衛軍的副統領,除了他的兄長李維斯,他就是這支軍隊的最高指揮官了。接到士兵的報告,他嚇了一跳。外圍有戰龍的南方軍和靖王的城衛軍兩道屏障,即便是有援兵提前趕到了,也絕不可能在這麼短時間內就攻破他們的防守吧而且,他貌似沒聽到廝殺的聲音啊。

帶著疑惑,李維健急忙從他的帥營來到城樓之上,這個時候,那支騎兵已經來到了城下不遠的地方,一字排開,黑壓壓的一大片,看上去足足有好幾萬人。

不管是人還是馬,每個人都安安靜靜地肅立當地,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然而,在這極致的靜穆當中,李維健卻能感覺到整支隊伍散發出的那股彪悍的殺氣。這股殺氣是經過血與火淬鍊出來的,並不是給你一副鎧甲,給你一把長槍,就自然而然會有的。

兩邊的士兵忽然如同潮水一般,呼啦啦讓出一條通道,一匹雄俊的白馬緩緩走出,馬上端坐一位身穿銀白色鎧甲的將軍,他如同標槍一般端坐馬背之上,身後的黑色披風在風中獵獵作響。後面揹著一把比尋常的弓更大,弓背更的的強弓,旁邊斜著箭壺,能夠清清楚楚看到箭尾上的羽翎,在微風中輕輕搖曳。

這位將軍的白馬之上,斜掛著一隻柄長一丈有餘的八稜紫金錘,在夕陽的照下,閃爍著耀眼的金光。

李維健在千里鏡中看得清楚,失聲道:“衛將軍。衛千里。”

這個名字彷彿具有一種神奇的魔力,他周圍的士兵齊齊變色。

在軍隊系統中,像李維健這種靠著家族身份佔據高位的將領,和衛千里這種依靠彪炳戰績和過硬實力爬上來的將領,天生是處於兩種陣營的。貴族世襲的將軍,看不起衛千里等人的出身門第;而衛千里等人,則看不起貴族世襲將軍不勞而獲,認為他們本身沒什麼本事,只是因為命好跟對了爹孃,所以才能佔據高位。

這兩種勢力,基本上涇渭分明,誰也不服誰。

可是,衛千里在一眾貴族將領的心目中,卻是不一樣的。

因為他太強了。

雖然目前軍方第一猛將的頭銜還是為戰龍保有,但在軍隊系統中,衛千里的地位早就已經超過戰龍了。他才應該是軍方第一猛將。

儘管貴族將領們看不上平民將領,但是他們卻不得不對衛千里豎起大拇指。北方草原異族的軍隊有多麼兇悍,每一個飽受其苦的聖獅人再清楚不過。他們弓馬嫻熟,來去如風,打起仗來悍勇無匹,至少從單兵素質上,聖獅帝國的軍隊本無法與草原軍隊相提並論。尤其是他們的騎兵,由於自幼生長在馬背上,所以他們的騎術非常湛,騎功夫更是天下無敵。聖獅帝國的騎兵和草原騎兵遭遇,常常是被人打得落花流水的結局。步兵就更不值一提了。

幸虧草原人的數量不是很多,否則,他們真的會成為聖獅帝國的噩夢。即便如此,他們依然算是帝國的心腹大患。從聖祖建國以來,最初幾十年對草原異族還能保持優勢,但是聖祖乃是軍事上的天縱奇才,有他在的時候,自然是戰無不勝。

自從他駕崩後,聖獅帝國對草原異族逐漸由優勢轉為劣勢,數百年來不知道打了多少場仗,基本上勝少敗多,每一次都會損失巨大的人力和物資。幸虧草原人大多數的進犯都只是為了掠奪人口和物資,對於帝國的花花江山則沒有那麼大野心,否則,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麼局面呢。

可是,自從衛千里崛起之後,聖獅帝國又逐漸找回了聖祖時代對草原騎兵的優勢。尤其是他組建的北方暴風野戰軍團,其機動能力之強,戰術之先進,堪稱是神鬼莫測,千變萬化。最重要的是他們的騎能力,經過衛千里的嚴酷訓練之後,整體水準居然不弱於草原騎兵。暴風野戰軍團還有一支“神箭先鋒隊”,他們的箭術甚至要超過草原騎兵。無論是程還是準度,都要領先對手一個身位,草原騎兵每一次遭遇這支神箭隊,都會被折磨地苦不堪言。

能把公認最兇悍,最難纏的草原騎兵制得服服帖帖,衛千里是聖獅帝國除了聖祖之外的第二人,即便是公認的軍方第一猛將戰龍也沒有做到這一點。這也就是帝國軍方這麼重視衛千里的原因。

白馬神錘衛將軍的大名,只是聽一聽,就已經足夠震懾人心了。更何況他親自率兵來到你眼皮底下呢這也難怪城樓上的李維健和諸位將士膽戰心驚了。

李維健和衛千里上一次見面,還是在三年前的兵部宴會中,幾年下來,衛千里顯得更加成熟,也更加有威儀。頜下短髯如戟,給他本來略顯俊俏的臉平添了幾分彪悍之意。

既然暴風野戰軍團能這麼快趕到帝都馳援,應該是聖皇大人事先就準備好了的。他們肯定埋伏在某個隱秘之處,就等著忠親王行動呢。這一點李維健還能想到,讓他疑惑不解的是,這數萬騎兵是怎麼通過外圍的兩道防守的呢即便衛千里再驍勇,但戰龍和靖王以及他們麾下的幾十萬大軍,也都不是紙糊的好不好

李維健還不知道戰龍的軍隊已經制住了城衛軍,衛千里當然能悄無聲息地通過外城,來到內城腳下。

“我是王城近衛軍副統領李維健,負責鎮守帝都內城。請問城下是哪支部隊”李維健明知故問,向樓下喊話。

“暴風野戰軍團,衛。”衛千里的聲音短促有力,酷勁十足。

衛千里取出一張黃色布卷,“唰”一聲展開,冷冷道:“這是兵部尚書和聖皇陛下聯合簽署的調令,上面蓋有兵部大印和聖皇陛下的玉璽,調令上說忠親王發動兵變,命我部星夜馳援帝都,不得有誤。如果爾等膽敢阻攔,一律視為叛軍,殺無赦。”

“殺無赦。殺無赦。殺無赦。”衛千里身後的數萬騎兵高舉手中武器,發出一陣怒吼。數萬人的聲音匯合在一起,如同悶雷一般,震得城牆都似乎跟著顫了幾顫。

李維健身邊有幾名士兵已經面無人色了。

暴風野戰軍團的氣勢,的確讓人膽寒。不愧是帝國最銳的野戰騎兵啊。

“開什麼玩笑,距離這麼遠,李某怎知道這調令是真是假”李維健放下了千里鏡,冷冷道:“本將軍奉命鎮守王城,沒有陛下手諭,絕對不能放任何一支地方軍隊進城。至於忠親王發動兵變一事,更是莫須有的指控。我看你還是回到你的北方邊陲,管好自己分內的事情吧。”

他看得清楚,那張布帛的確是兵部的調令,上面的大印和玉璽也都是真的,可是李維健只能裝傻。

現在忠親王正在率兵攻打皇城,目前還沒有好消息傳來,雙方應該還在僵持之中。這個時候放衛千里進去,是萬萬不可以的。既然外城佈防已經失守,就讓他們近衛軍來捍衛這最後一道屏障吧。

李家既然參與謀反,和忠親王就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係,如果忠親王兵變成功,則李家居功至偉,兄長李維斯極有可能被冊封王爵,他們李家在帝國的權勢和影響力自然能更上一層樓,世代昌盛。一旦忠親王兵敗,等待他們的就是整個家族的覆滅。謀逆大罪,豈是兒戲即便他們李家祖上為帝國立過再大的功勳,聖皇也絕對不會放過他們。

此前,聖皇對李家雖然不滿,但因為李家乃是開國功臣後裔,在軍方勢力盤錯節,即便聖皇想對李家開刀,也要忌憚此事在朝野之中的負面影響。這次如果忠親王兵敗,聖皇則迎來了清洗異己的最好機會。他會毫不猶豫地向李家揮起屠刀的。

所以,絕對不能讓衛千里的援軍進入內城。李維健清楚的認識到了這一點。

如果讓他和衛千里在野外相遇,那麼李維健相信自己絕不是暴風野戰軍團的對手,然而現在大家打的並不是野外遭遇戰,而是城池攻防戰。帝都的王城堪稱是銅牆鐵壁,除了缺少一個皇城守護法陣,其餘的標準和皇城相差無幾,衛千里就是再有能耐,如果他一味據城死守,堅決不出去迎敵,李維健就不相信,衛千里能在短期內破城。草原人住的是帳篷,所以暴風軍團絕對沒有攻城的經歷。

李維健篤定這一點,所以他有恃無恐。

你不是牛逼嗎我就是不出去跟你正面對決,你奈我何

“你確定不放我部進城嗎”衛千里的語氣驟然間冷了下去。

“沒有陛下手諭,恕難從命。”李維健毫不示弱。

“但凡阻攔我部行進的,一律視為叛軍。”衛千里森然道:“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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