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光般照亮了她的黑暗生活,却不曾想这一切都是他一手设计

他如光般照亮了她的黑暗生活,却不曾想这一切都是他一手设计

三月的雨淅淅沥沥的洒在窗外,敲打着纱窗咔咔作响,园子里的桃花却依然不住的散发着阵阵的香,从那雨帘中飘飘扬扬的洒进来,也淡去了那雨的凄美。

嗅着那香,蓝夕沫愉悦的闭上了眼睛,脑海里滑过一张俊美的容颜,那是她即将的夫君:慕莲枫。

再过一个半月就要大婚了,蓝府里到处都是喜气洋洋,娘每日都在操办着她的嫁妆,想起墙上挂着的那件红嫁衣,夕沫的脸上泛起了一抹桃红。

嫁为人妇,从此便为女人了,这是娘的话,却扰得她的心底处处涟漪,因为娘说,那一夜会痛,那一夜也是女人所必须要承受的。

睡吧,也许明天,他会来。

想着,脸上的红潮尤甚,拥着抱枕夕沫沉沉睡去。

雨,依然淅沥的下着。

更梆子扰得夕沫不安稳的翻了一个身,蓦的,窗外的雨雾中送来闪电,刹那间映着屋子里半明半暗,一袭斜长的影子就洒在那帷幄上,“啊……”夕沫惊叫,可还未发出声响,红唇已被一只手封睹住,让她出声不得。

紧接着,身子一软,酥麻中只觉被人拦腰抱起,当只着亵衣的身子突的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候,夕沫倒抽了一口冷气,可她现在,不能动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惊恐的眸子望着那个抱起她的男子,一张银白色的面具在电闪雷鸣中是那么的骇人。

微开的唇,却说不出半个字,慌乱的眼神已泄露了她所有的秘密,她在害怕,整具身子亦是在颤抖个不停。

又是一道闪电,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雷声。

男子怀抱着她仿佛抱着一个小娃娃般的轻松,身形一旋,便斜斜飘向窗前,夕沫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她的窗子已经大开。

泛着檀香的油纸伞开,臻首被移到了男人的怀里,眼睛看到的除了男子织锦衣衫上的一个精巧的花边以外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耳边,是雨声,是风声,飘然而过时,口鼻间那檀香的味道淡淡的拂着她的心口,依旧怕,却无力去反抗什么。

闭上眼睛,数着数,一,二,三……

如果可以,她想要记住男子带着她走了多远,又到了哪里。

终于,男子的速度缓了下来,身子轻轻一跃便落到了地上,再一纵,油纸伞落,雨声被他随手的掩窗挡在了室外,一股子热气飘来,雾气氤氲中,夕沫只觉软软身子上的亵衣被用力一扯,转眼间,身无一物的身子便被抛入了一个宽大的荷花桶中。

当温热的水包裹着她的肌肤时,泪,也顷刻间涌出,迷朦中,一只手撩起了水开始擦拭着她一直颤抖不停的身子,无力的任人摆布时,夕沫一直都能感觉到有一道眸光幽深而冰冷的望着她一寸寸的肌肤,那目光,仿佛要将她凌迟成片片,可当她惊惧抬首时,望见的就是那一抹银白。

那是骇人的鬼骷髅面具,仿佛索命一样的在等待着把她洗干净再送上祭台成为贡品……

夕沫慌乱的闭上了眼睛,仿佛只要看不见,那个男人就不存在一样。

可眼睛看不见了,脑子里的那个影像却愈发的清晰,也让她的身子一直抖颤个不停。

侍婢的动作很快,仿佛是早就预先得到了命令一样,再加上她的身子原本在入睡前就是沐浴过了的,所以,不过须臾,那侍婢便道:“主人,好了。”

“出去。”冷冷的一道男声,冷寒的让夕沫想到了下雪的冬天。

她以为他说的是她,便迷乱的想着要不要从这荷花桶中站起再出去,她怕呀,怕自己起身的那一刹那,她的一身光果会尽现在男子的眸中。

那,会是她的不堪。

就在夕沫局促的不知要不要起身的时候,荷花桶边的侍婢轻声应道:“是,主人。”

随即,窸窣的脚步声退向门边,当两扇门被轻轻合上的声音传到夕沫的耳边时,夕沫只觉身前一黯,下意识的睁开眼睛时,一只手指没有任何怜惜的抬起了她的下巴,夕沫对上了那张骷髅面具,眸中的惧意尤甚,却忍着不惊叫出声,只声道:“你是谁?”

“呵呵,你不问我为什么要掳你来吗?”男子冷沉一笑,那笑声仿佛可以杀人似的让夕沫浑身泛起痛意。

咬咬牙,夕沫淡声道:“如果你想说,自不必我问,如果你不想说,我问了也是没问。”

她的话卜一说完,柔润的下巴上两根手指倏的用力,“多嘴”,象是惩罚似的,一粒药丸已被送入了她的口中,却入口即化,瞬间就滑入了合不上唇的她的喉中。

他如光般照亮了她的黑暗生活,却不曾想这一切都是他一手设计

夕沫大骇,不必想也知道这药丸不是好东西,就在男子确定她已将药丸服食而移去手指时,夕沫一俯首就钻入了荷花桶中,发丝拂在肌肤上的时候,脸海中一闪而过慕容枫的面容,如若被他人轻薄,她兀宁死。

可她快,男子的手更快,抓起了她的发丝倏的用力便将她彻底的带出了水面。

“咳……”呛了一口水,她的眸中已分不清哪些是呛出的泪哪些是浴桶中的水。

“你可以死,可随你陪葬的就是他。”扯着她的发让她被迫的仰首时,两步开外的屏风上赫然正贴着一幅画,看着那画中的少年,夕沫无力的垂下了头。

她相信这男子的话,如果她真的死了,才八岁的弟弟夕遥一定会命丧此人手中。

因为,他可以闯入她的绣房带走她,自然可以跃入夕遥的房中一掌……

想象着那血溅的画面,夕沫无措极了。

不可以,她真的不可以不顾夕遥的死活。

倔强的抬首:“你到底想要什么?”如果他只是想要一个女人的身子,那他真的不必连夕遥的画像都备好了以此来要挟她,这似乎,多少存了些刻意。

可夕沫错了,男子随即的声音打破了她仅存的一点希翼,“出来,我要你取悦我。”

她想说“不”,可是身子却神奇般的开始滚烫了起来,随着他的声落,夕沫看着他薄削的唇竟是有些口干舌躁起来。

手扶着浴桶的边沿,缓缓起身时,她白皙的上围开始尽现在男子的眸中,一片旖旎。

水,湿嗒嗒的开始滴落,溅落的是她的心伤心痛,可此刻,她的身体已经不受她控制般的开始扬起一条修长的美腿跨出浴桶。

面前,男子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凸凹有致的玲珑,他明明是戴着面具的,可是从他的眼神里她却可以看出他曾经的冷笑。

而此刻,他的眸中传递着的是不屑,仿佛对她的身子并不满意一样,“过来。”

他低沉的声音还是那么的冰冷,可这两个字却加速了她身体里那开始汹涌澎湃的灼热的感觉,心底的骇然愈发的重,可她知道,她已经逃不过眼前的男子了。

那粒药丸的功效此刻已经毁了她的理智与自制力,轻盈的起步,她忘记了羞耻感,站在男子的面前时,他再一次的扬手抬起了她的下巴,然后另一手极随性的抚上了她的唇,描蓦着她的唇形时,她的身子竟是不由自主的就起了反应,“啊……”

“喜欢吗?”邪邪而问,当他的手指在她的唇上起舞的时候,眼前的骷髅面具仿佛幻化成了另一张俊美的容颜,就仿佛是她的枫,她一直深爱着的枫。

“喜欢。”不由自主的说完,她的眸中已柔情似水。

男子的手倏的一移,随即就落在了她纤细的腰肢上,轻轻一带一起间,一黑一白两个身影旋即就落在了床帐中,手一扯,纱帘垂落,那轻轻晃动着的流动在夕沫的眼里宛如行云流水般的柔美。

可眨眼间,那流苏已顿去,屋子里的烛光顿灭,吻落了下来,缠缠绵绵的从她的额头到她的脸颊,却是绕过了她的唇而落在了她的颈项间。

一切,都是那般的快,快的让夕沫毫无招架之力,可那吻却掀起了她身体里的惊涛骇浪,让她宛如一艘小船般的在男人创造的欲 海中不住的起起伏伏。

鼻间,满是檀香的味道,黑暗中她知道男人的面具早已尽去,可她,却看不见他的容颜。

他是谁?

她想要知道他是谁?

她想要知道他何以要如此的羞唇她?

那是她仅存的一丝理智,可周遭的黯黑已经给了她无望的答案。

什么也无从知道。

夕沫只知道回应着他的一句又一句“喜欢吗?”

喜欢。

说了多少回,就仿佛收回了多少回的温柔,可当那一丝刺痛传来的时候,她的身子还是在欢 娱中宛如一只受伤的白天鹅,就只剩下了凄美无措。

可那无措却很快就被她身体里强大的渴望所淹没,柔软迎着飞动,床帐中,就只剩下了缠 绵无度。

还有,一滴清清的泪。

却挽不回她从此的忧伤。

他如光般照亮了她的黑暗生活,却不曾想这一切都是他一手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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