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震雲在中國現代作家中處於什麼地位?

驚鴻照影月下白

看來,題主討論的是一個文學史評價的問題。討論當下的人是最難的,因為不能見其全貌,只能根據一些文獻資料試著下結論。評價劉震雲必須首先著眼於文學史的觀點,有朋友的回答基本上忽略專業問題,一通亂寫,簡直是大忽悠。

他可以說是傳統文學陣營中的重要作家,在市場中大放異彩的代表性作家。

劉震雲不是現代作家

最近因為崔永元不斷爆料,抵制《手機2》,劉震雲、馮小剛、范冰冰等一干人都成了他嘴裡的“罪人”,這件事情咱們不予置喙,單說題主的問題吧。

毫無疑問,劉震雲是一位優秀的小說家,但是他不能簡單歸為現代作家。

眾所周知,中國的文學史劃分中現代和當代的範疇不一樣,現代一般指的是1919年到1949年的三十年,當代是1949年以後。在學科劃分上,現當代一體,當代文學史一直沒有成為獨立學科,只是現代文學中的一個研究方向。但是按照約定俗成的觀念,我們仍然將劉震雲歸為當代作家範疇。

無論洪子誠的《中國當代文學史》,還是陳曉明的《中國當代文學主潮》等文學史著作,都把劉震雲歸為“新寫實主義”作家群體的代表,也是目前活躍的頭部作家之一。

劉震雲的文學之路

劉震雲畢業於人民大學,1982年分配到農民日報工作,開始文學創作,1987年後以《塔鋪》《新兵連》引起文壇關注,九十年代初以《一地雞毛》蜚聲文壇,

短篇中《官場》《單位》等小說側重皆是人與環境的關係,從細微處體現生活的荒誕和人性的幽暗

長篇小說以《故鄉天下黃花》《故鄉相處流傳》《故鄉面和花朵》《手機》《我叫劉躍進》《一句頂一萬句》為代表,2011年以《一句頂一萬句》獲得第八屆茅盾文學獎,2018年獲頒“法蘭西共和國文學與藝術騎士勳章”。

劉震雲開始創作的時候,正是八十年代文學發展的時期,各類思想接踵而至,文學流派異軍突起。與先鋒文學幾乎同時,新寫實主義興起。

按照洪子誠在《中國當代文學史》中的論述:“新寫實”在藝術方法上,持一種較為開放的態度,並不像當代的“現實主義”那樣畫地為牢;而它的藝術風尚,則表現了一種所謂“還原”生活的“零度敘述”的方式。敘述者持較少介人故事的態度,較難看到敘述人的議論或直接的情感、價值評價。這透露了“新寫實”的寫作企圖:不作主觀預設地呈現生活“原始”狀貌。

不過,在陳曉明看來,“‘新寫實’小說並沒有明確的理論意圖,也不是真正要進行文學史的變革,只不過是刊物(《鐘山》雜誌)為了聚集一批作家而打出的旗號。”

池莉、殘雪、蘇童、方方、劉恆、餘華等人,都可以寬泛的歸結到這個文學領域中,池莉的《煩惱人生》經常被拿來用作分析新寫實主義的代表性作品。對比蘇童、餘華等先鋒派,劉震雲的作品中現實主義更明顯,可以說是代表性的新寫實主義作家。

劉震雲的入世更為明顯

跟絕大多數作家不一樣,劉震雲在寫作之外,積極參與影視行業。他是作家中較早的投身影視,並且收穫頗豐的一員。而且他在八十年代就跟王朔、馮小剛等人合作,編劇過不少東西,還客串過居中角色。

《單位》《一地雞毛》曾被馮小剛改編為電視劇《一地雞毛》,陳道明、徐帆主演,講述了一個初出茅廬的年輕人怎樣在機關中消磨了理想和志氣的故事。

他的大部分作品都已經影視化,《溫故一九四二》被馮小剛改編為電影,張國立主演,成為馮小剛賀歲片之後的代表作品。《手機》《一句頂一萬句》《我叫劉躍進》《我不是潘金蓮》都已做了電影、電視劇改編,《一句頂一萬句》由牟森改編成了話劇,正在巡演。

除了寫之外,劉震雲還做過演員,在《甲方乙方》裡面飾演一位為情所困的男青年,劇版《手機》中客串節目嘉賓。

在傳統文學不斷被唱衰的今天,劉震雲的路子值得思考。但是在過度商業化的今天,劉震雲的路子更需要思考。


何殊我

中國現在活躍的知名作家中,有兩位值得我們分析一下,一位是閻連科,一位是劉震雲。這兩位都是知名的河南籍作家,都是從現實主義主題出發,早期作品有種強烈的現實關注,都已經功成名就,但是所走的路徑卻大不相同。先說閻連科,還是傳統作家的路數,日常寫作,發表作品,到了一定程度之後,進入學院教授寫作為生,業餘時間兼顧自己的寫作。閻連科,近些年的成就有目共睹,他的神實主義創作觀,其實說白了,是為了逃避現階段中國作家的自我審查,選取的創作手法,用他的話解釋說,他的寫作不是逃避現實,而是為了創造和超越現實主義。閻連科現在屬於當代作家中比較敏感的一位,他的小說屬於牆內開花,牆外香,2014年榮獲卡夫卡小說大獎,2017年的諾貝爾文學獎的名單中,赫然在列。可以說,閻連科是莫言、餘華之後,在國際上享有盛譽的中國小說家。

再說劉震雲。劉震雲與閻連科走的路徑完全不同,也許可以這樣說,劉震雲的聰明之處在於,他沒有再走閻連科這樣的傳統中國作家的老路,他的天賦和聰慧已經從寫作跨界到了其他方面。換句話說,他看到了中國作家在新時代的曙光,他看到了中國作家也可以在寫作之外尋找其他生產的方式。要知道有無數的中國作家都是找不到合適的飯碗,大部分的作家都是投靠體制,像前些年的洪峰,還在網絡上控訴作協剋扣他的工資——中國作家先天不足之處就在於,他始終要受制於單位和體制,這是一個金飯碗。君不見,有無數不知名的小作家為了作協的那些小恩小惠,為了一官半職掙得頭破血流。但是劉震雲的聰明之處就在於,他看到了編劇行業的興旺,可以彌補作家的財務窘迫。換句話說,一切都是為了財務自由,只有擁有足夠的經濟基礎後,作家才能安心寫作,但是如果受限於體制,那就意味著你要參加那些不情願的活動,有時候還要說一些違心的話,倒不如投身到編劇行業。

中國作家中,劉恆是最早跟中國導演合作的,也是當代作家中最早有錢的作家,可惜了,後來因為吸毒,這麼好天賦的作家,近些年再也沒有好作品。餘華的《活著》被張藝謀改編成電影時,餘華說他拿到了張藝謀給的改變費用,好像是四萬吧,餘華說,他跟老婆兩口子著急的不行,從來沒見過這麼多錢,不知道放到哪裡合適,總覺得放到哪裡都不安全。現在看都是個笑話,但是不無心酸之處。這些好作家都太窮了,靠寫作無法養活自己,就算最出名的小說家,也不得不依靠學院教書來掙得一份穩定的收入。劉震雲的聰明就在於他跟馮小剛合作,把自己的大部分作品改編成了電影,他成為了馮小剛的御用編劇,偶爾還在馮小剛的電影中客串一個小角色。在寫作的行當中,編劇大概是收入最高的行當之一,尤其是那些知名作家擔任的編劇作品,靠這點,劉震雲可以贏得自己的財務自由。

馬未都在節目中講了一個段子說劉震雲的聰明與狡黠。說跟王朔一起參加活動,每次都稱讚王朔的小說寫得好,開始時候,王朔還客氣兩句說,不好不好。稱讚的次數多了,王朔也覺得受用,就說,我也覺得我的小說寫得不錯。這時候,劉震雲改口對身邊的馬未都說,你看吧,一般人,誇他三次就當真了吧。這個小段子至少可以說明劉震雲的厲害之處,深諳人情世故,善於察言觀色,知進退,善自保,他知道什麼是對對自己的發展有利——某種程度上,劉震雲就是那種精緻的利己主義者,但是我絕非貶義的意義上說的,在中國的環境中,中國作家的生存太艱難了,我們很難用海外作家的標準衡量中國作家的生存狀況,精明是被現實逼出來的,只有這樣我們才能自保,只有自保的情況下,我們才能寫作。無論這個人如何,至少他的小說無愧於優秀的作品。


說書人思鬱

作為當下中國文學版圖中分量最重的人之一,劉震雲不是一個居身於作協體系內的專業作家,用他自己的話來說,“我不是專業作家,沒有拿過納稅人的錢”。與此同時,他也不是一個完全擺出擁抱市場姿態的作家,一直保持著純文學創作的嚴肅立場。然而,就是這樣一個看似兩邊不靠的人,卻是當下少有的獲得主流文學體制和商業文學市場雙重認可的作家。他既可以拿象徵長篇小說最高成就的茅盾文學獎,也可以成為馮小剛御用的金牌編劇。

值得注意的是,劉震雲雖然在兩套體系中都獲得了相當程度的成功,他卻自覺與兩者都保持相當的距離。崔永元曾經問過他,參與影視創作怎麼樣保持文學寫作的狀態。他的回答是:“一年365天,一個晚上在電影圈,一個晚上在電視圈,剩下的363天在書桌前,跟書裡的人物在一起。”

他被很多人稱作是“中國最繞的作家”,例如《我不是潘金蓮》,正文僅十幾頁,兩篇序言卻長達兩百多頁。而最新的作品《吃瓜時代的兒女們》,也延續了這種寫法。不過在實際生活裡,他卻是一個沉默寡言的人,“非常不喜歡囉唆”,規律甚至單調的生活狀態已經持續了很多年——每天早上6點半起床跑步,上下午各寫作3個小時,晚間讀書休息。

他的寫作風格非常鮮明,鮮明到你也可以認為他沒有風格,因為全部是再簡單直接不過的大白話,沒有任何辭藻修飾。這是他有意為之的結果,不想讓外在修飾遮蓋故事本身的力量。有評論家將這種風格定義為“新寫實主義”,劉震雲本人並不這麼認為:

“有時候評論家會說我開創了新寫實這麼一個方式,我說是非常不準確的。如果文學是為了反映現實,是為了寫實,其實文學沒有存在的必要,因為我們推開窗戶就可以看到。文學與現實有多遠?好的小說和窗外的生活是一模一樣的,但是作者的認識跟現實是有天壤之別的。好的作家應該是一個很好的哲學家。”


何瑫



我常常把劉震雲和劉恆搞混,他們的小說都很有可讀性,瞧瞧他們那些牛叉的標題:《塔鋪》,《新兵連》,《手機》,《單位》,《我叫劉躍進》,《貧嘴張大民的幸福生活》,《伏羲伏羲》,《狗日的糧食》……

僅從標題就可以看出,他們是一心要吸引讀者眼球的。對此,有人會認為不高雅,媚俗。可是,文學和作家本應該豐富多彩,價值多元的今天,人類只能從世界得到碎片認知的今天,不應對作家苛求。

小說的茶餘飯後功能決定了作家心中首先應該有讀者,至於電影改編取向,更應該注意好看。當然,如果是幾千年出一個如曹雪芹那樣的,則沒必要浪費才華,那種級別的也絕不會浪費才華,他們寧願捱餓。

所以,第一條,你愛讀者,讀者才會愛你。

真心為讀者、觀眾寫作,對生活有話可說,貼近生活,你的小說、電影會有人看的,中國電影和中國觀眾會永遠銘記劉震雲的。金雞、金馬、金像、大學生、亞洲、多倫多、柏林……都曾給他和他的作品發獎。

至於說到劉震雲在中國現代作家中的地位,愚以為用三個“之間”可以表達。

第一,劉震雲的文學創作處於純文學與通俗文學之間,偏於純文學。

所謂純文學,有些人理解為作品裡一定要有政治宣傳和道德說教,其實純文學應該是有著人文關懷和對人類終極命題的探討,不是非黑即白非此即彼的簡單判斷和立場,而是站在人類、人性的全方位角度。

第二,劉震雲作品的真實性處於事實的真實和本質的真實之間。

文學創作做到事實的真實已屬不易,探究和表達本質的真實則會耗盡一個作家的人生,甚或一事無成。劉震雲先生在努力說著真話,和那些說假話的作家天壤之別。

第三,劉震雲的寫作手法在傳統手法和先鋒手法之間。

他的寫作,基本上是傳統的現實主義,但有著後現代的成分。例如《我不是潘金蓮》,僅從標題就可以看出,已經不是現實主義的一本正經。

總而言之,劉震雲先生是一個天才的作家,並且是一個聰明的作家,他知道犯不著將天才用盡而且無法用盡。


大悔憶智冰

這也是從這本書中透露出的信息的一種猜測,前段時間北京國際書展劉震雲做的大使,劉震雲在採訪中依舊是看起來的滴水不漏,將自己做書展大使的主要原因說成是書展主席是他的好朋友,這其中的圓滑同這本新書的圓滑勁兒是類似的。

當然,劉震雲是重要的中國當代作家,他寫過很多好作品,像《一句頂一萬句》確實是中國人的“孤獨”,非常精彩,是中國當代文學的重要作品,他也與馮小剛合作過很多次導演,在電影圈也有很高的知名度,但是就像很多東西是雙刃劍一樣,“聰明”既是他能達到如今的文學高度的重要原因,也是讓他很難突破中國當代文學束縛的一個重要阻力。

如果說要給目前的劉震雲在中國當代作家,甚至在整個現當代作家中排個位置的話,那在中國當代作家裡,阿城算超一流作家,餘華王安憶莫言算一流作家的話,劉震雲可以算準一流作家。而在中國現當代作家裡,劉震雲只能說是準二流作家。


老李有刀

我知道的劉震雲,是個名作家吧,河南新鄉人,北大高材生,天下無賊,1942,我不是潘金蓮等,這些電影都是改自他的小說吧,他都是編劇,很有思想的,有深刻的!

但是,作為一個律師,更知道的是他的妻子,也是我們河南人,北大法學院畢業,和劉是校友,郭建梅,專職公益律師,專門免費維護婦女弱勢群體權益,值得尊重,更應該獲得大家的認識和認可。

2007年“全球女性領導者獎”,美國國際婦女權益組織“重要之聲”
2007年“公益律師年度人物獎”,美國舊金山法律援助協會,2007年7月10日[3]
2009年“COSMO年度時尚女性大獎”,《時尚COSMOPOLITAN》雜誌,2009年12月10日[6]
2010年度“西蒙·德·波伏娃獎”,與艾曉明同獲,2010年1月[7]
2011年度“美國國際婦女勇氣獎”

王磊律師

劉震雲在中國作家裡,算是名氣比較大的。當然這跟他和馮小剛的多次合作不無關係,有《一九四二》《手機》《我不是潘金蓮》這些赫赫有名的電影加持,大家也早就記住了劉震雲這個名字。

要論流派,劉震雲肯定還是現實主義,尤其是對河南的書寫。我前兩天看一個關於張艾嘉的採訪,因為《相愛相親》的故事背景設置的是中國的一個二線城市,而取景地正是鄭州。於是,有人就強烈建議張艾嘉看《一句頂一萬句》來補補課,可見,劉震雲對河南生活的書寫時教科書級別的。

《一句頂一萬句》講的是中國老百姓的生存哲學,也被比作是中國的《百年孤獨》,書裡面有大量的河南方言,把人與人間的關係,分成“說得上話”和“說不上話”兩種。簡單的分類法,卻讓人越琢磨越覺得對頭,是這麼回事。無論家人,朋友還是夫妻,一旦說上話了,人就親了。反過來,一旦說不上,就沒有親味兒了。看《一句頂一萬句》是可以畫個清晰的人物圖譜出來的,這又很“紅樓夢”,是對中國社會從微小處很全景式的展現。

另外,劉震雲的作品還以幽默和荒誕見長。劉震雲自己也說,中國的作家好像總是苦大仇深的,他所做的,是幽默著把故事講完,看過的人哭中帶笑,笑中也哭。劉震雲口才非常好,之前有次嚴歌苓的新書發佈會,在北大舉行,劉震雲本來是站臺去的,結果,風頭全被他搶了。現在網上也還有標題為《昨晚在北大,腹黑段子手劉震雲砸了嚴歌苓老師的場子……》的稿子,他不是有意搶,實在是才華太盛了。他口才好,是個不折不扣的段子手,人也很聰明。

上一本書,《我不是潘金蓮》裡,他講了農村婦女李雪蓮告狀的故事,後來經過導演馮小剛和演員范冰冰的演繹,李雪蓮還成了個特別出名的女人。這個十幾年求個清白的故事,也寫出來官場和社會的百態,可見,劉震雲是個樂於對社會現實做出反應的作家。

但劉震雲自己也強調了,文學裡有比生活中多的東西。《我不是潘金蓮》裡的李雪蓮,《吃瓜時代的兒女們》裡牛小麗,生活本身是把她們拋棄了的,是他這個作者把她們從泥濘裡重新拉出來,把她們的心事從頭至尾哽哽咽咽地講一遍。於是,文學從被生活忽略的地方生髮出來了,從生活停止的地方開始了。


徐鵬遠

劉震雲是一位傑出的作家,也是一位優秀的編劇。他在做客深度人物訪談節目《星月對話》時就談到了自己的這兩種身份。

江月:從作家到編劇這兩種角色的轉換,您是實很得心應手嗎?還是也有一個逐漸推敲的過程?

劉震雲:是一個好作家,因為我是科班出身嘛。小說,我是懂的,但電影劇本的話,我不懂,所以現在有時候說我是一個好的編劇,這個是絕對不可能的,因為這個劇本的話呢,是另外一門科學。其實編劇比小說的作者的話,寫作起來還是要困難,因為小說它可以無邊無際,可以漫山遍野,對,可以前不見頭後不見尾。但是電影的話呢,就是兩個小時,或者一個半小時,要把一個故事講的特別地出彩,放出異彩,那確實的話需要很大的功力,因為小說跟劇本最大的區別,劇本它要求速度,我曾經說它像一條奔騰的河流,就是要不斷地往前走,就是川流不息,而小說它像一個大海,最擅長的是心理描寫,就是這個人這個事這個情節這個細節是怎麼來的,但是電影的話,這些全沒有,它要求的就是動起來。就是對速度要求不一樣的,包括人物方面的選擇,故事方面的選擇,都非常非常不一樣。


星月對話

劉震雲最早知道他,是看個電視劇,“一地雞毛”陳道明主演的,早在跟馮小剛合作之前,那時就覺得這作家不錯。

劉震雲以寫小人物的生活為主,經常以小見大,文筆風趣幽默,有些細節出神入化,“手機”裡最精彩的描寫就是,找人全靠吼,治安全靠狗,生活背景其實跟小崔完全不搭界,只不過借他的節目說事。

其實他具體的作品我也沒看過,通過他改編的電影看,是個對生活觀察非常仔細的人,很通的人,僅此而已。


意從容語輕柔

作家不太瞭解,但是劉震雲寫的電影《我不是潘金蓮》,劇本瞎編亂造,情節也是混亂,再加上范冰冰的表演也很差,所以這個電影票房不好。導致馮小剛和萬達的王思聰幹架。北京的作家愛在賓館裡閉門造車,我打了70多官司,也在體制內幹過,我太瞭解官場和法院以及律師了,根本不是他寫那麼回事兒,瞎編。中國電影從整體上是無法抵禦好萊塢。我簡單說一下,好萊塢所有的電影,涉及到哪個學科,他都會請哪個學科的專家來提意見。馮小剛的電影《芳華》請什麼趙薇呀王菲呀,一群高高在上脫離群眾的人去審片子,說好有個屁用啊!我猜票房也不會好到哪去。尊重各方面的人才,利用團隊的力量,才能讓整個電影行業,蓬勃繁榮發展,電影人你們好自為之吧。文藝評論家潘龍江回答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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