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朋友打电话来都要问。
你在哪里?
你是走了,还是又回来了?
走了,回来,又走了,才回来。
朋友说,我说嘛,你怎么可以停下脚步。
只笔走天涯,
带着一本书,
带着一只笔,
带着一口新鲜自由的空气。
我就是我的行囊。
我就这样行走在欧洲异国的风情中。
行走在西部的黄土岗上。
行走在雪域高原上。
行走中捎回了我需要的故事。
停不下行走的步履,
停不下手中敲打的故事。
我痴迷玄奘西行路上的一句话:绝不东移一步。
我更痴迷的是他孤身一人远行万里,翻过雪山,穿过沙漠到到遥远的印度、九死一生的探险精神。
走疯了,写疯了。
这就是我现在写作的状态。
在去往西部的高岗的路上,
我游走在阿姆斯特丹的风车村里,晨雾弥漫着,这个梦幻般小镇隐没在浓雾中。
在意大利的威尼斯水城,叹息桥上,我的魂离开我的身体飘进了小花窗里,黑暗中我听到了一声叹息。
站在袖珍国梵蒂冈,对视那举世闻名的教堂,有种宇宙瀚海之游。
剑桥,更是我中意的理想境地,它锻造了我宽怀神情与祥和容貌。
穿越生命绝境,获去写作纯粹。
坚韧和智慧浇铸而成的游走之路。
我会一直不停的走,不停的写,直到生命终止。
这些奔放在魂魄里的字字句句便由衷地弹出:
当我的文字
和我一样老去的时候
我就放逐他们
到那时什么都没有了
也就圆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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