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堂堂長公主為了賭氣嫁給了一個太監 而他哄騙著她

今日,是昭仁長公主出嫁的日子。

傳聞昭仁長公主趙承玉權勢非常,權傾朝野,連當今聖上都對這個皇姐言聽計從。想來她出嫁,那場面必定浩大,震驚朝野。

偏偏,今日京城街上寂寥靜謐,甚至連個觀禮的人都沒有,送親的隊伍也只有稀疏的幾人,無媒無聘。

天子下旨,公主出嫁,任何人不得觀禮,任何人不得議論。

只因這是一樁皇家醜事,趙承玉嫁的那人不是什麼高官顯貴,而是一個太監,衛諫。

*

兩日前,當朝大將軍赫連南駿凱旋歸來,在大殿之上向皇上請旨賜婚,要娶長安郡之女白新月,皇上立即就答應了下來。而趙承玉早就傾慕於赫連南駿,她聽聞赫連南駿回朝,就立即進宮了,想讓皇上將她賜婚給赫連南駿,卻不曾想,還未進大殿,就聽到了皇上允諾給赫連南駿和白新月賜婚。

為此,趙承玉與皇上趙承桓大吵一架,讓趙承桓很是下不了臺。

可任憑如何吵,趙承桓就是不鬆口賜婚的事。

她堂堂長公主為了賭氣嫁給了一個太監 而他哄騙著她

為了逼迫他,威脅他,趙承玉氣怒之下,就指了個不知殿內怒火而進來的太監,放言道:“既然皇上不願意將本宮賜婚給赫連將軍,那就,將本宮賜婚給他吧,兩者,你選其一!”

說完,趙承玉連看都沒看進來的那太監是誰,就憤怒的甩袖出了章德殿。

可笑的是,當天傍晚,賜婚的聖旨就送到了她的章華宮。

她的親弟弟,當今聖上趙承桓怕得罪於赫連府,當真就不顧皇家臉面,下旨將她嫁給了一個太監。

這個幸運的太監,叫衛諫,宮中總管太監,飛虎衛指揮使,宮外設有府邸。

賜婚聖旨一下,第二日就著辦了婚事,無媒無聘,一頂花轎就將趙承玉抬去了衛府。

*

花轎入府,府中沒有酒宴,沒有喜堂,免了拜堂,趙承玉直接被送去了新房。

衛諫喝了些酒,臉色略有酡紅,進了新房裡來,只見趙承玉已經自己揭了蓋頭,端坐於床榻上,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本宮有些的話要囑咐於你,本宮乃是金枝玉葉,嫁與你是你天大的福氣,你要謹守本分,若無本宮傳訊,不得靠近本宮身邊,本宮待人素來親和,晨昏定省每日請安這等事以後便省了。好了,你可以下去了,本宮要歇下了。”

趙承玉眸子清冷桀驁,揮了揮手,她的眼裡,衛諫只是個奴才。

“公主,今日是你我大婚之日。”衛諫道,聲音清冽,他雖是閹人,但畢竟也是手握大權的人,此刻並沒有對趙承玉卑躬屈膝、奴顏婢色,反而聲音裡帶著些威懾的力道。

“怎麼?你一個閹人還想與本宮行夫妻之事不成?”趙承玉冷笑嘲諷。

“成親,好歹也該喝上一杯合巹酒。”衛諫道,倒了兩杯酒,向趙承玉走過去,將一杯酒遞給趙承玉。

趙承玉冷笑一聲,接了酒,並未喝,而是直接倒在他的頭上,狠厲說:“你也配!

趙承玉的心頭好只有赫連南駿,衛諫只是個閹人,手中握有權勢又如何?

在趙承玉看來,她是天皇貴胄,衛諫只是個奴才,他的權勢那也只是主子賞賜的,她若不高興了,賜他死便是。再來她嫁給衛諫本就是與皇上賭氣,以皇家顏面來威脅於他。

只要皇上不鬆口,她便能做得更甚。

比如,成親第二日,坊間皆已流傳長公主挑選面首之事。

她堂堂長公主為了賭氣嫁給了一個太監 而他哄騙著她

趙承玉遣人去戲院裡挑選了一位伶人,又明目張榜貼出,她要挑選面首入衛府來侍候她。

畢竟昭仁長公主權勢在握,不少官員很是樂意去巴結趙承玉,她這話才說出去,就有人送來了幾個面目俊俏、秀朗如清風明月一般的人。

趙承玉看看這些個男子,個個俊朗風流,各有才藝,只覺賞心悅目,心情好了許多。

“只要你們伺候好了本宮,榮華富貴自然是少不了。”趙承玉道,招了手喚了跟前最近的二人上前來,將他們擁入懷中。

那二人也是聰慧機靈,一人剝了葡萄餵給趙承玉吃,一人給趙承玉撿了糕點。

衛諫帶著一群手下正好回府裡來,見此畫面,當即陰了臉色,上前去:“還請公主自重!”

“衛諫,你算什麼東西?莫不成,真拿自己當駙馬了?”趙承玉氣憤,放開兩個面首,湊近衛諫,咬牙嘲諷的聲音說:“別忘了,你是個閹人,連男人都不是!”

衛諫臉色鐵青,陰沉得厲害。

“公主倒是很像****。”他不緊不慢的說,聲音不小。

趙承玉氣得臉色發青,抓起桌子上的一個蘋果就往衛諫的腦袋扔去:“你放肆!本宮豈是你能妄議的!”

那個蘋果不偏不倚的砸在衛諫腦袋上,但他卻絲毫未受影響,只說:“看來,我是該盡一盡作為丈夫的責任。”

說了這一句話,他就走了。

趙承玉只有嘲笑。

撇了一眾俊朗如玉的面首,趙承玉帶了兩個侍女出府了。

因為過兩日就是赫連南駿和白新月的大婚之日,今日有人給趙承玉傳了消息來,說白新月在金飾鋪子裡看首飾。

白新月是長安郡之女,一個小小的長安郡之女就敢跟她堂堂長公主搶男人,趙承玉如何能嚥下這口氣。

趙承玉將白新月攔住,傲慢與她道:“白新月,赫連將軍是本宮喜歡的男人,雖然皇上為你倆賜婚,但你應當也聽說過本宮的脾氣,本宮想要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你若是識相,最好想法子拒絕了這門親事!”

說完這話,趙承玉就帶著人風風火火的走了。

她可沒閒工夫去理會白新月眼中隱隱的淚水。

趙承玉才回到衛府片刻,赫連南駿就拿著一柄劍殺進了衛府裡,一路殺到趙承玉面前,劍尖指著趙承玉,憤恨罵道:“你這毒婦!不論你做什麼,我,赫連南駿,就是死,都不會娶你!”

他氣憤至極,絲毫顧不得趙承玉是長公主的身份,劍就要往趙承玉胸腹刺去,幸虧衛諫及時趕來,擋住他的劍,冷臉怒道:“赫連將軍,這可是長公主,殺了她,莫說一個白新月,就是整個赫連府都會被滿門抄斬!況且,你在我衛府殺人,也太不將我衛諫放在眼裡了!”

她堂堂長公主為了賭氣嫁給了一個太監 而他哄騙著她

赫連南駿霎時清醒,扔了手裡的劍,但還滿是憎恨厭惡的道:“你這毒婦,定會不得好死!”

她是如何了,又成了毒婦?

趙承玉冷笑不止。

被心愛的男人用劍指著,要殺她,赫連南駿怎就這般憎恨她?

趙承玉笑出了眼淚來,心裡痛得跟刀子在一刀一刀的剜著似的。

“你去找過白新月後,白新月在金飾鋪子裡被人綁了,險些被人糟蹋,幸虧赫連將軍及時趕到……”衛諫與趙承玉說了一番緣由。

“所以,他就認定了是本宮派人這麼做的?”趙承玉問,半晌才輕笑了聲,道:“這個白新月,果真是好心思!”

趙承玉用了晚膳後,衛府的好幾個下人端著銅盤過來,衛府管家躬身道:“奴才見過長公主,這是大人遣奴才們送來給長公主解悶的一些玩意兒。”

趙承玉興趣乏乏,她身為長公主,什麼稀罕貴重的東西沒見過,絲毫未搭理他們。

那些下人將東西放下,便就退了下去。

這才,趙承玉無趣的挑開銅盤上蓋著的明黃錦布,一看到盤中擺放的東西,趙承玉的臉色驟然陰冷,一甩手就將那幾個銅盤全數掃落到地上。

“衛諫,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羞辱本宮!”趙承玉怒喝。

那些東西全都七零八落的的掉在地上,這屋中的侍女們見一眼,便就羞色別開臉去!

趙承玉好歹是堂堂北朝長公主,身份何等尊貴,衛諫竟然給她送來的是些女子閨房裡那等隱私放蕩的性趣之物!

不過片刻,衛諫就來了,他身後帶著他的一隊走狗。

他看了眼散落在地上的那些東西,隨後不緊不慢的說:“奴才身有缺陷,無法滿足於公主,便只要費盡心思,用各種昂貴的材料命人制作了這些玩具,但願公主能玩得高興……”

可不,那些東西的材料,哪一樣不是價值千金。

白玉、墨玉、翡翠、純金……

趙承玉她可以自己做出些有傷顏面的事,可不代表別人能來羞辱她這等尊貴的公主身份。

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衛諫的臉上。

“狗奴才,本宮也是你能羞辱的嗎?”趙承玉罵道。

第二巴掌就就要打下的時候,被衛諫攔下,握住她的手腕。

衛諫挺直了腰桿,比趙承玉高上許多,目光凌冽的看她:“公主,別忘了,我這個狗奴才可是明媒正娶的你,是你的丈夫!”

“疼……”趙承玉抽氣的喊了聲,怒目瞪衛諫。

可衛諫並沒有放開她,而是看了眼地上散落的那些玩具。

他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來,道:“身為丈夫,衛某應該親力親為的伺候、侍奉好公主。”

說完,就拽著趙承玉的手往內間寢房去。

衛諫力氣大,趙承玉根本無力反抗,只朝他怒罵:“衛諫,你放肆!本宮乃是金枝玉葉,豈由你這個閹人玩弄、羞辱!”

這一屋子的侍女,對趙承玉那是忠心耿耿的。

可衛諫的那一隊走狗,對衛諫也是忠心耿耿的,立即將趙承玉的所有侍女都控制住。

衛諫將趙承玉扔在床榻上後,往她嘴裡塞了一粒藥丸,趙承玉便覺渾身無力,神思也模模糊糊的,瞧見了衛諫的走狗將那些器物全送進了房中來,又退了出去。

她的身上很熱,如烈火焚燒一般,衛諫褪了衣物,傾覆將她壓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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