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說跪那我就跪了,真是的,怎麼這麼任性

A市,金凱瑞國際酒店。

上升的電梯裡,景傾歌偏頭側靠著,焰火一般的小紅裙下,露出來兩條白生生的細腿相互疊落支撐。

一不小心,耳後一縷柔絲落下來,調皮的拂過那微微漾紅的臉頰,似乎有些醉意,翹長的睫毛倏爾一扇,如蝶翼般輕盈美好。

景傾歌又看了看手裡的房卡,唇畔一勾,笑著嘟噥,

“這才是真愛嘛……”

原來,今天是景傾歌二十歲生日,她和倆閨蜜池深深還有喬初見約好了晚上一起去藍港酒吧放肆一回,喝酒慶生,不醉不歸。

可沒想到她一個人在酒吧裡等了快一個小時,把三杯早就點好的招牌果酒全都喝了,池深深才打電話過來,說在酒吧隔壁的金凱瑞酒店訂了頂層的貴賓套房,給她準備了一個超級驚喜大禮包,房卡早就放在她包裡了,讓她趕緊過來。

貴賓套房啊,看在姐妹們如此下血本兒的份兒上,原諒你們了!

景傾歌和倆閨蜜是高中同學,現在都在A大讀大二,正值暑假假期。

……

“叮……”

一聲清響,電梯到了,景傾歌倏地回神,抬腳走了出去,站在電梯門口左右掃了一眼。

剛剛深深在電話裡說的是長廊最左邊盡頭的房間還是最右邊來著?

嗯……她記得好像是最左邊。

老婆,你說跪那我就跪了,真是的,怎麼這麼任性

景傾歌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左轉,堅定不移的向前走。

長廊盡頭,景傾歌這才發現房門沒有鎖緊,還留了一條細縫,看樣子是特地等她來的,果然沒記錯兒,就是這裡了!而且指不定那倆壞丫頭正拿著奶油蛋糕躲在門後邊,等她一開門就衝出來往她臉上拍了!

景傾歌唇角掠過一抹壞壞嘚瑟的笑,往後一跳,手裡用力推門,

“哈哈,被我識破了吧,姑娘們,趕緊趕緊,我的生日驚喜……”

景傾歌叉腰在房門口站了好一會兒,卻沒有一個人出來迎接,蛋糕推車,生日蠟燭,氣球綵帶什麼的統統都沒有,房間裡更是寂靜一片。

“搞什麼鬼……”景傾歌摸了摸鼻子,踮著腳貓腰探進去,隨手關上門。

還沒走幾步,驟然,嘴角一扯,眼珠子瞪得又大又圓了。

眼前,偌大的房間,歐洲貴族設計風格的裝潢,淡橘色的燈光從天花板上的純色水晶罩裡迷離透出,落在地毯上,鋪了一地的碎金,奢華到了極致。

半開的落地窗吹進來一陣涼風,兩側黑色的垂簾妖冶的翻飛,窗外,霓虹璀璨的滿城夜色盡收眼底。

……

景傾歌張了張嘴,晚上喝的酒都被驚醒了,半晌,才魂魄歸位的吐了一句,

“姑娘們,你們這不是下血本兒,絕對是下嫁妝老本兒了啊……”

這哪裡是豪華套房,根本就是總統套房啊!不就是過個二十歲生日嘛?要不要這麼小棉襖感人!

景傾歌非一般做作的抹了下眼角,剛一轉身,又一臉被雷劈中的呆掉了。

浴室外的地毯上,凌亂的散落了一地的男人衣裳,尤其是那露在外面的黑色子彈頭內**褲,更是惹得某女一陣臉紅耳熱。

景傾歌總算明白池深深說的超級驚喜大禮包是什麼了!

敢情給她找了一夜**店牛/郎!

敢情給她找了一夜**店牛/郎!

剛剛還誇是真愛呢!屁,她一雙十年華的粉嫩花骨朵兒,就這麼被倆閨蜜推了火坑!

萬年損友你傷不起啊!

此刻,長廊對面盡頭的貴賓套房,躲在門背後的某倆女孩兒,手裡還拿著奶油蛋糕,齊齊的打了一個噴嚏。

……

“嘩嘩……”,水流聲傳出來。

隔著一層雕花玻璃門,依稀看見裡面那一道性**感挺拔的裸/體,長身如玉,在氤氳的熱氣裡生生誘人。

“唰”!

景傾歌驟然臉蛋炸紅了,一陣口乾舌燥,檀口裡那一股甜醇的果酒香又肆意的瀰漫開來,只覺得更醉了。

呸呸!

看什麼看,要長雞眼兒的!

景傾歌慌忙扭頭,轉身走去床邊坐下,從包裡拿出手機要給好友打電話,指控她們的邪**惡行徑,卻發現手機已經沒電自動關機了。

景傾歌眼角一個深深的抽搐,思考三秒,然後把揹包擱在床頭櫃上,順手將櫃子上的玻璃水杯端起來喝,緩解她喝酒後喉嚨火辣辣的乾渴。

又半眯著眼環視一週。

雖說夜**店牛/郎她看不上,不過這豪華套房還是可以享受的,也算是驚喜了,反正她已經跟家裡說今天晚上和閨蜜慶祝生日不回去了,那就在這裡度過她的二十歲生日之夜。

景傾歌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脫鞋,上床,蠶絲被一裹,閉了眼睛,很快就睡著了。

……

“咔哧”一聲,浴室的玻璃門打開了。

男人隨意的裹著一件黑色綢緞睡袍,腰間的帶子鬆鬆散散的繫著,敞成了深V字領,象牙色的胸膛隱約的顯露出來,額前垂著的碎髮髮梢還滴著水,沿著那如雕刻般的精緻臉頰滑下,在小腹間匯聚。

那模樣,簡直像極了一頭充滿野性力量的獵豹,卻偏偏妖里妖氣,魅惑無邊。

季亦承剛走出來,便看見睡在他床上的女人,驟然,狹長的桃花眸一眯,臉色沉了,渾身釋放著如鬼魅般的妖孽戾氣。

今天晚上公司旗下一女藝人沈凝兒找上來,說是要和老闆談續約,可實際想幹什麼不言而喻。

他向來討厭這種主動送**睡的女人,直接爛白菜似的趕出房,沒想到那女人竟然趁著他洗澡的功夫又折回來了,而且還爬上了他的床。

好大的膽子!

……

季亦承如血染般的紅唇冷冷一抿,提腳走過去床邊,一伸手,掐著女人裸露在被子外面的玉臂就扯,透著厭惡。

“你給我……”滾字已經到了嘴邊,就要罵出口,季亦承卻倏地一怔,聲音頓住了!

老婆,你說跪那我就跪了,真是的,怎麼這麼任性

女人耷拉睡著的小腦袋忽然轉過來,一頭如墨的柔絲在雪白的枕巾上散開,黑白相間,露出了那張巴掌大的精緻小臉。

雪白的肌膚宛如沁了紅酒,一片迷人的潮紅,牙齒咬著的唇瓣色彩更豔麗,透著晶亮溼潤的光澤,尤其是那一雙漂亮的杏眸,眼翦一眨,彷彿無數的星光都凝聚她的眸底,一片生生奪人眼球的璀璨明媚。

這女人……

“疼啊……”景傾歌迷糊睜眼,下意識的吃痛輕呼。

可剛一出聲,就被自己給驚到了。

可剛一出聲,就被自己給驚到了。

她的聲音,怎麼成這樣了?為什麼聽上去感覺這麼的……淫**蕩,而且她還很熱,很熱……

景傾歌一睜眼,就看見眼前的男人。

冷挑的眉,雕刻般挺立的鼻樑,薄唇殷紅,尤其是那一雙比女人還要漂亮的桃花眸,眼角一眯,微微上挑,分明的稜廓淨是讓人蠱**惑的鋒芒,就好像一隻古歐洲世紀的吸血鬼,搭配著額前凌亂散落的碎髮,三分矜貴,三分邪魅,四分浪/蕩,簡直太妖孽了!

雖然她不是花痴外貌控,可這男人,簡直就是妖精!

“現在的牛/郎顏值都這麼逆天了嗎?”景傾歌嘴巴比腦子快,脫口就說。

……

“譁”!

季亦承唇角一個抽搐,上一秒還顛倒眾生的臉頰,瞬間垮了,一片燎原的煤球黑。

這女人剛剛說他是什麼?!牛**郎!她眼睛是瞎了嗎,竟然敢說堂堂季氏集團總裁是牛**郎!靠**!

季亦承的怒氣還沒發出來,“啪”,景傾歌一巴掌輕甩在他的臉上,

“乖,今天晚上並沒你什麼事兒,你可以下班了,拿著錢去買兩斤豬腰子吃,補腎!”

說著,又一把推開他的胸,甚是嫌棄。

季亦承臉頰都變得扭曲猙獰了,額頭上的青筋爆凸,豬腰子?補腎?

景傾歌想要擺脫這隻妖孽牛**郎繼續睡覺,可是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明明是要推開他的,可是剛一碰到他面前敞**露的胸膛,就好像有一股高壓電流從指尖傳過來,瞬息之間襲捲至四肢百骸,甚至不受控制的渾身一哆嗦。

“轟”的一下子,身體裡好像突然燃起了一把火。

怎麼越來越熱了……可碰到他身體的時候,卻覺得無比舒服,就好像一塊純天然的玉石,冰潤之極,好想抱著睡覺。

景傾歌的意識漸漸有些脫離軌道,伸出去的小手開始在他的胸口上胡亂的摸起來,柔軟的身子也不受控的抬腰貼近。

……

季亦承俯著身,看著身下放-浪的小女人,妖紅的唇角一勾,淨是鄙夷和譏誚。

他剛剛竟然還有一秒鐘的時間以為這膽兒肥的女人真的是走錯房間了,沒想到和沈凝兒也是一路**貨色。

景傾歌似乎更大膽了,小手直接伸進了睡袍裡,尖巧的下巴抵在他的肩窩裡磨蹭,像極了一隻焦躁不安的小獸,氣息如蘭,沿著他的鎖骨散開。

季亦承原本是想把這女人給一腳踢下去的,可是,卻驟然脊背一僵,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她竟然吻在了他的唇上!

A市所有人都知道季氏集團的總裁少爺風流不羈,桃花不斷,和旗下的女藝人登娛樂版的緋聞頭條更是家常便飯,然而,卻沒人知道,他從來都沒讓那些女人在他的床上逗留過,不然他家老子非掄起一腳把他踢出家門,還是有多遠掄多遠的那種。

還有一點,他更是從來都不允許女人主動吻他的唇。

……

季亦承有些僵硬的緩緩低頭,只見她媚眼如絲,盈盈動人,臉頰上的酡紅更深,明明風**情至極,卻偏偏又透出一種過分純潔的氣質來。

她的身上,完美的演繹了妖嬈和清純的結合。

她的身上,完美的演繹了妖嬈和清純的結合。

季亦承明明應該把這該死的女人一巴掌扇到牆上揭不下來的,可是卻控制不住的喉嚨一緊,一下子眼睛紅了,從那詭譎的眸底升騰起兩團暗紅的火焰,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

……

景傾歌也覺得自己瘋了!她什麼時候欲**女附體了啊!怎麼會主動去調戲這隻-鴨的!

想要收手,可是,卻抵不住身體裡一波接著一波的熱浪。

怎麼回事啊……

看著她迷離的杏眸,季亦承突然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先是漆眸一戾,轉而勾了唇角,挑上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將那骨子裡的妖氣演繹得風華絕代。

就在景傾歌要離開他的唇時,季亦承手掌一緊,掐著她的下巴,準對那片緋色殷紅的唇瓣,狠狠的吻了下去。

如棉花糖般的柔軟,香甜……

……

他就像是一頭危險十足的獵獸,捕捉到了最可口的獵物,貪婪的享用著,在溫熱的檀口裡,更加放肆的掠奪著每一寸柔軟。

就像是花苞裡的蜜,好甜~!還夾著一絲果酒的醉香……

好像要把她整個人都吞進身體裡去一樣,帶著最霸道的氣息。

驟然,小腹一緊,他想要的更多,覆在腰間的手掌也開始四處遊走,覆著薄繭的指腹帶來最真實的觸感。

……

景傾歌幾乎不能自已的渾身一顫,感覺身體都燒燃了,又生出來更加強烈的渴望,迷糊的用緊靠的身體去磨蹭他堅如石頭的胸口。

好舒服,好涼快……

猛地,眼翦一顫,薄薄的霧氣在眸眶裡輕輕的盪漾開來,朦朧,迷落,景傾歌用力的搖了搖頭,她這是在幹什麼啊?

終於察覺到了異樣,不對勁!

可看在男人的眼裡,那一頭凌亂散開的長髮,就是女人極盡媚態的勾**引手段。

季亦承嘴角勾起的弧度更深,明明笑著,景傾歌卻分明看到了最讓人難堪的不屑鄙夷,隔著眸子裡氤氳的霧靄,感受得很強烈。

這個男人……

他冷冷一笑,過分殷紅的唇角宛如一朵盛放在黑夜裡的毒罌粟,讓人從靈魂裡感受到誘-惑,卻是致命的。

驟然,他手掌一用力!

景傾歌渾身一震,腰肢都要掐斷了,卻死死咬住了嘴巴,同時也清醒過來了一些!

果斷抬起一腳,聲音還帶著喘,

老婆,你說跪那我就跪了,真是的,怎麼這麼任性

“給……給我滾下去啊!姐剛剛都說了,今晚牛/郎不上……上班,你丫愛……愛哪哪兒去……!別來煩我!”

……

“滾下去?”季亦承笑了,修長的指腹劃過她的臉,華麗的音色如魔,“如果說這是你欲擒故縱的花樣兒,很好,你已經成功的引起了我的興趣。”

在他逢場作戲的桃-色情史裡,還從來沒有一個緋聞女主角能夠如此強烈的挑起他的*******很好……

既然想玩,那就試試,也還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夠逃得掉季少的誘惑。

“哈哈。”景傾歌也笑了,頭頂“蹭蹭蹭”的冒三把火,給氣的!

靠**!欲擒故縱?敢情這牛/郎是要入戲霸道總裁愛上我的節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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