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瓣9.5美食鬥士在哈爾濱探出六種吃食,個個都是扛把子(下)


就算時間再緊張,也要去哈站或道外來一碗酸菜砂鍋、壇肉、大米飯,對我來說至少是這樣,它們是哈爾濱最地道的滋味兒。

肥瘦相間、酥爛油亮的壇肉和大蒜瓣兒是佳偶天成,大蒜可以幫助肉分解消化,更能激發肉的香氣,雖然吃完嘴裡會產生災難性氣體,但是,這個後遺症從未阻擋過吃貨前進的腳步。

白大叔明顯吃過不止一次,他的吃法是典型的韓國人吃法,為了讓酸菜湯更接近泡菜湯,他往裡面加了辣椒麵、米醋,我吃的時候加醋是為了更酸更刺激,再加一勺辣椒油。

這個功課足足的外國人用壇肉的湯拌大米飯,再擱上一瓣蒜,可謂行家裡手,壇肉湯有魔力,那是一種“讓飯量瞬間翻倍”的超能力,減肥的人再信誓旦旦不吃肉,一口湯拌飯下肚就讓你那風化千年的誓言,一切又重演。

春餅,春餅能容,容一切絲絲菜菜,配菜點的是韭菜攤雞蛋,香辣肉絲,豆芽粉條合菜,筋餅兩對,春餅兩對,這飯量也是美食家的標配吧。

愛美食的人一般好奇心稍重,尤其喜歡探索不同味道交叉彙集後能產生出啥新的美味,所以加了這個菜,還想再加點那個,三加兩加,那個餅就跟桶一樣粗了,眼瞅著卷不上,得倆手握著強行往嘴裡塞才行,個別不堪擁擠的菜兵順著手縫出來透透氣,噼裡啪啦直掉,撿起來再放嘴裡,這也是一種樂趣。

見著沒吃過的聞著香噴噴的就走不動道兒,啥玩意兒看著這麼黃,聞著這麼甜,就算前面有詩和遠方,也得先來一個嚐嚐味兒,不然這腿實在邁不動。

拔絲麵包,普通稍厚的麵包片上撒上糖和豆油烤,快熟時再用孜然和芝麻點綴,剛從爐子上下來的麵包可以拔出糖絲,也是命裡缺烤的哈爾濱人民智慧的結晶。

白大叔咬了幾口後,情不自禁地說出了他所掌握的中文詞彙裡出現率最高的“好吃,真好吃”,因為中文都是從點菜裡學習的,所以只要跟吃相關,他都表達得很溜,悟性也高,聽不懂的看比劃也能明白。

這個我下回回去一定要嚐嚐,不過我不加孜然。

道外的一家老店,專營大骨棒30多年,一天只在中午營業,兩桶骨棒賣完就收工,全店的菜單上只有八道菜:骨棒、紅燒肉、醬豬腦、醬大腸、拍黃瓜、骨湯幹豆腐、雪裡蕻燉豆腐、油燜尖椒。

白大叔點的骨棒、紅燒肉、拍黃瓜,可惜沒點我覺得最好吃的雪裡蕻燉豆腐,那個泡飯吃一流。

店不大,很老舊,味道也是,據說30多年從未變過,深藏在一個70多年的老電影院衚衕裡,來吃的食客都是來朝聖的,老闆脾氣差點兒,環境糟點兒,都假裝沒看見,白大叔吃肉功力可以,大骨頭、紅燒肉兩大膩居然一起點了,清口就靠拍黃瓜了。

得莫利燉魚,一條大鯉魚,一大堆東北粉條,燉到無形的大豆腐……這個組合簡直天作之合,我一般做還會加上茄子,這是一道配菜喧賓奪主的大燉菜,粉條和豆腐遠比魚好吃,這裡頭的魚應該就是用來借味兒的,不道有沒人同感。

來個全景,是不是隔著屏幕都能聞著香味兒?配一碗飯,一瓶哈啤,這麼一大盤,足足夠一頓了,不知道大盤雞看了這個大鐵盤子會不會謙虛地一抱拳:“你大,你大”……

中國最古老的啤酒,不是青島,是哈啤。

看節目組用心否,就看這最後一餐,居然都讓他們找到了,問了幾個老哈爾濱,他們都不清楚,那就是“機場盒飯”,他掐點兒去了機場,就為了等著三輪車過來賣飯。

這種盒飯不是賣給旅客的,而是機場的司機師傅們,他們常年在機場忙碌,和盒飯賣家很熟,熟人交易,盒飯質量更有保障,不好吃這個輿論和情感壓力受不了哇,我沒吃過,要去嚐嚐。

一份炒雞蛋飯,裡頭還有地三鮮、炒幹豆腐、蘿蔔絲小鹹菜,加米飯,一共10塊錢,物美價廉到這個程度,太讓人心動了,十塊錢,在外面吃就是一碟小涼菜的價兒。

買完便席地而坐,美滋滋地吃起了他的午餐,盒飯的味道咋樣呢,這麼便宜是不是就湊合吃的水準?他說,為了這個盒飯,他願意提早趕去機場,這裡頭的菜是“藝術,藝術”,雖然不知道他對藝術的標準,但是對於一個吃遍全世界的美食家來說,這倆字應該是“嘎嘎好吃”的代名詞,不道有沒有吃過這個藝術盒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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