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轉業了的李雲龍,在糾結該祝你們端午快樂還是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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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端午節吧,可能有些紀念意義的事物是為了紀念屈原才新增的,而不是為了屈原投江才設立了一個端午節以示尊敬,所以呢,安康也好,快樂也好,粽子吃好,抽空世界盃看好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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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煤球王前,可以抽空看下今天軍渡君推薦的好文哈!

今日正文:那一年轉業了的李雲龍,現在怎麼樣了?

那一年,軍隊精簡,大幅裁員。

某旅獨立團團長李雲龍,脫下軍裝回老家開山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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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旅政治委員趙剛,到某出版集團任黨委副書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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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旅旅長丁偉,轉業到某市體育局任副局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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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團團長孔捷,轉業到某市信訪局任副局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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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彈指一揮間……

6月的傍晚,北京五環內已是華燈初上,一片盛世繁華。某老牌羊羯子火鍋店“聚義”廳內,牆上的冷氣吹得呼呼響,四方桌上的羊羯子火鍋冒著騰騰熱氣,旁邊擺著幾碟冷盤和一盤紅彤彤的橙子。李雲龍、趙剛、丁偉、孔捷四人圍桌而坐,四瓶牛欄山二鍋頭都已下去了一半,四人雖已年過五旬,但精神矍鑠、毫無油膩感。酒過三巡之後,個個已是臉色紅亮,聲音亢奮。

趙剛手指輕叩桌面,感慨地說:“真沒想到啊,咱這幾個老夥計多年不見面了,說聚還就真聚上了。”

李雲龍大著嗓門說:“哎呀我說大政委啊,你可別抒情啦,你一抒情我這心裡就難受。早盼著你召喚啦!這兩天我真是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你還別說,北京不愧是咱首都,真他孃的繁華。”

趙、丁、孔忍不住哈哈大笑。

孔捷用手裡的羊羯子指著李雲龍:“不是我說你老李,別看你當個狗屁董事長了,你還是個土老冒!”

丁偉也跟著說:“哎,你們別瞧不起人家老李啊,別看他平時喜歡豬八戒戴眼鏡——裝大學生,可他那個‘青山綠水紅心橙集團’名字取得還真不賴。”

大家又是一陣大笑。

“來來來,大夥走一個,”李雲龍端起酒杯邀大家碰杯,自己一飲而盡,正色道:“見笑見笑。我這個集團的名字,可是有來頭的。咱老家在大別山區,要帶領鄉親們致富,那可真不容易啊。咱們既要搞生產開發,又不不能把老祖宗留下來的生態環境給破壞了。青山綠水,就是金山銀山啊!土地有了,該種啥呢?得適合咱大別山的氣候和土壤!我帶著攻關團隊反覆做試驗、選種育苗,最終選了這種紅橙。咱雖說脫下軍裝離開部隊那麼多年,但咱從心裡感恩黨和軍隊的培養。這橙啊,就給它叫紅心橙了!”

趙剛接著說:“人家老李啊,現在是兵強馬壯,網羅了一堆碩士博士,據說還挖了人家農科院的牆角。”

丁偉端起酒杯敲了敲桌子,示意大家乾杯:“說到挖牆角,那是他李雲龍的強項,當年打鬼子,我和老孔被鬼子掃蕩得東躲西藏,就他老李發了橫財,還搞了門他孃的意大利炮,把我和老孔給眼饞得呀。”

李雲龍很受用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咂吧一下嘴:“當年打仗,我是團長,我過的橋比那些營長連長走的路還多,當然得我說了算。現在不同了,搞市場經濟,咱雖然腦袋大,但思想沒年輕人活啊。我就把權力放給他們,搞科研、搞種養、市場營銷、配套產品開發,統統交給這幫年輕人。當企業老總和當政府官員呀,就跟咱們帶兵打仗一樣,自己能幹就多帶著幹;自己不會的,就得知人善任,用人所長!我們搞的那個區塊鏈,每一個紅心橙都能做到來源明、去向清,質量和售後那是沒得說啊,已經擺上國宴啦!新加坡上次還找咱要貨,說是要用到一個影響世界戰略走向的大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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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剛笑道:“你們看,這老李啊,現在做生意做出名堂來了,生意經還一套一套的,這牛皮啊,也都快吹破天了。哎你們別隻顧著誇老李啊!看把他老李給美得!老丁,你們省這次在全運會上摘金奪銀,特別是射擊和武術項目,包攬所有冠軍,出盡了風頭,你這個省體育局副局長可是功不可沒呀!”

丁偉哈哈一笑:“射擊和武術,那是咱當年打鬼子、打國民黨反動派的硬功夫!那年我在市裡當體育局副局長時,就經常到貧困山區選苗子到體校。山區的孩子能吃苦、能受累、有上進心。這些年,我們送到國家隊的隊員也不少,有的已經成為國家隊主力,在世界大賽上開始斬露頭角。還有的參軍入伍,現在全軍各特戰部隊都有我們培養的學生,有的還提了幹,當上軍官了。”

大家在吵吵嚷嚷中又是一杯下肚。

孔捷放下酒杯:“看來人各有命,還是我命苦啊。老趙,從某出版集團到現在的某事務管理部副部長,副部級京官;老丁,從市體育局副局長到省體育局副局長,而且還有這麼耀眼的建樹;就是老李,誰能想到他小子還能成了遠近聞名的大企業家?我離開部隊後在信訪部門一干就是10年,從市裡到省裡,看慣了人間百態,也見識了千古奇冤。自己的一肚子委曲倒是沒處說去。”

李雲龍拍了拍孔捷肩膀:“我說老孔,就憑你這張婆婆嘴和三寸不爛之舌,不去搞信訪可真是浪費人才了。為啥不讓我去啊?因為咱老李的腸子不會拐彎,疾惡如仇,弄不好成了帶路的,帶著訪民到上級上訪去了哈哈哈。黨和政府也算是人盡其用了,你還有啥不知足啊?”

趙剛接過話頭:“老李說的對。當年咱們脫下軍裝到地方工作,可真是兩眼一抹黑。咱們打仗是內行,可搞其他是門外漢,心裡沒底啊。關鍵還是擔心地方領導不待見咱們。其實啊,說句心裡話,很多時候,不是地方領導戴有色眼鏡看咱們,而是咱們戴著有色眼鏡看他們。覺得反正你對我有偏見,會幹的、能幹好的事沒用心幹,不會幹的、幹不好的乾脆就摞挑子,反倒造成地方同志對咱們有意見。有的地方領導本來挺尊重咱們的,也因此對咱們有了看法。只要咱們拿出當年打仗的那股勁,自重、自愛、自信、自立、自強,就一定能幹出名堂,也一定能贏得地方同志的尊重。”

趙剛掃視了一圈,老戰友們都凝神注視著他,接著說道:“當然,也不排除有的地方領導對軍隊幹部有陳見。覺得軍隊幹部都是大老粗、沒文化,擔心搶地方的領導崗位,按所謂的“慣例”不合理地降格安置,或者是不因人而異、因才施用邊緣化安置,傷了軍人的心。

啥叫“慣例”?有的就是習慣性違反安置條例、安置標準就低不就高!這裡面的原因說起來很複雜,既有歷史遺留的問題,也有現行政策的問題;既有政府結構體制的問題,也有軍隊幹部培養、使用、交流的問題。但這些問題,一定要予以糾正,這也是我現在工作的使命。否則,黨的幹部隊伍裡面就容易形成部隊派系和地方派系,嚴重的還會造成對立,這是非常危險的!”

“老孔轉到市信訪局當副局長,沒把自己當官來看,從頭開始學,沒多久就成了政策通,再加上敢做敢當,成功處理了好幾起有重大影響的信訪案,現在雖然已經是某省信訪局副局長,還經常衝在一線,政府和老百姓對老孔都有很高評價啊。我剛到部裡工作,跟老孔會有許多業務往來,我還要多向老孔學習請教。”

孔捷有點不好意思:“哪裡哪裡,論起做人的思想工作,誰能比得上你老趙哇?!”

丁偉用吃剩下的羊羯子敲敲桌子:“離開部隊這麼多年,現在回過頭來看,部隊轉業不是一場優勝劣汰,而是部隊與個人的雙向選擇,與個人能力素質沒有必然聯繫。

轉業離開部隊的並不代表他就素質低劣,多少優秀的指揮員因為個人和家庭的原因含淚脫征衣。就說咱幾個吧,雖然糙一點,但打仗是好手啊,國民黨多少黃埔軍官、保定軍官成為咱們的手下敗將。留在部隊的同志也並不見得全是優秀者,憑關係、混日子的也還有,有的還嚐到甜頭了。所以不能一概而論。現在軍隊建設呈新出新的氣象,但要達到脫胎換骨,還得有一個過程。”

孔捷說:“老丁說的對。咱們這幾個土老冒脫下軍裝,那是順應時代的要求,畢竟軍隊幹部要現代化、年輕化、專業化,咱們文化程度低,不能拖了軍隊建設的後腿,完成了我們這一代軍人的歷史使命就得交棒啦。可咱們下一代不一樣啊,他們受到正規的學習教育,與其他孩子處在同一起跑線上,而且在部隊大院的成長閱歷比一般的同齡人要豐富,如果再經過軍校的磨練,品質、意志、情懷、能力只怕要勝過一般的地方大學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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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雲龍突然“啪”的拍了下腦門:“得虧老孔提起來了。差點忘了件大事,趁還沒喝醉,大夥給我出出主意。我家老二李康前幾天剛剛高考結束,說是正常發揮,一本線是沒問題。這小子一直就想報考軍校,他說首選陸軍特種作戰學院,因為特種作戰在戰爭中是成本最低的制勝手段,斬首行動見奇效啊。看來當年我給他講打山本特工隊的故事刺激了他。”

趙剛笑道:“老李呀,你得好好感謝田雨啊。把你家李健、李康培養得多出息!李健去年剛從陸軍裝甲兵學院畢業,李康又要緊隨其後上軍校啦?看來老李你這輩子兵還沒當夠哇!”

趙剛也笑道:“趙山和李健同齡,從小又一起長大,那真是親如兄弟。趙山、趙高、趙水、趙長這幾兄妹也是整天把田姨掛在嘴邊。趙山每次回家,弟弟妹妹都搶著穿哥哥的軍裝穿。趙水還說等她後年高考,她要報考戰略支援部隊信息工程大學。他們這一代可比我們幸福多了,我們那時能上的軍校就是一所抗日軍政大學,還得到一定職務才夠資格。現在咱們的軍校基本覆蓋了所有軍兵種、所有專業。只要有從軍尚武志向、身心健康、品學兼優的都有機會啊。”

丁偉把筷子一放:“我家丁思強去年就說了,今年高考志願一定要填報海軍大連艦艇學院。我問他為什麼?他說,中國最大的威脅來自於海洋,最慘痛的歷史教訓也來自於海洋。中國的復興之路,必定要走向海洋。中國海軍是國際戰略軍種,但光有裝備不行,關鍵還得有懂技術、懂指揮的複合型人才,不能重蹈北洋水師的覆轍。”

孔捷把咬在嘴裡的羊羯子放下來:“看來咱們都沒有屬熊的。今年高考前,我家孔玉成就問我說,老爸,如果我要考軍校你反對不反對?我說我幹嗎要反對?我肯定支持!你猜這小子怎麼說?他說你一天到晚罵部隊這個部門、那個部門,說這個領導不行、那個領導也不行,你還能支持我上軍校?我說小子你聽好了,老子罵這個罵那個,是因為老子愛軍隊、憂軍隊,希望咱們的軍隊越來越強、越來越好。可有些人罵部隊是因為對部隊有偏見,他罵部隊老子就要罵他。再說了,這些年我罵的人罵錯了嗎?我罵的這些人最後不都被抓起來了?我還問他,你小子想報考啥軍校?他說要報考空軍航空大學,因為將來的戰略制高點必定在太空。”

李雲龍端起酒杯挨個碰了下杯:“說了半天,老丁和老孔都是黃婆賣瓜,誇起自己的孩子來沒一個謙虛的,真應了句老話:人老臉厚哇!”

大夥又是一陣大笑,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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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剛放下酒杯:“真是虎父無犬子啊!咱們這些老傢伙,雖然當年在部隊壯志未酬,但咱們脫下軍裝那是服從命令、聽從指揮,響應組織號召,就像當年上戰場一樣沒得二話說。但脫下軍裝,咱在地方照樣幹得風聲水起,在另外一個戰場贏得了尊嚴和價值。這份鐵血情懷,深深地影響了我們的兒女,得到了他(她)們的理解和認同,反過來又促使他們想探尋父輩的足跡,接過接力棒,在復興和強軍征程中體現他(她)們的價值。看到長江後浪推前浪,足慰平生啊!”

李雲龍表情突然嚴肅起來:“咱們國家承平日久,和平積習太重。軍隊如此,地方更是如此!咱老李雖然脫下軍裝離開部隊,可眼睛從來沒離開過軍隊,時刻留神國際風雲變幻。有句話是怎麼說來著?哦,和平是軍人的最大褒獎。我看只說對了一半。和平是軍人慵懶的最大溫床!軍隊建設沒有作戰任務的刺激,永遠是紙上談兵!軍人沒有血腥的刺激,永遠缺乏尿性。我李雲龍不是好戰分子,但是如果咱們眼裡看不到戰爭威脅,如果不為戰爭作實實在在的準備,遲早要出大虧。從現代幾場局部戰爭來看,一旦吃了虧,想扳都扳不回來啦!咱們的孩子們,可能有機會親歷戰事,這是他(她)們的不幸,也是他(她)們的幸運。咱們不能樂享太平盛世,卻盼望危急時刻有英雄橫空出世。要讓孩子們明白,要做他(她)們自己的英雄!”

……

“聚義”廳內,地上已是堆放著8個空酒瓶,四個傢伙卻都似醉非醉、談興正濃。窗外的的北京夜空,竟然還難得的出現了點點繁星。

風雲動,劍欲出。新時代呼喚新的亮劍!新時代必定有新的亮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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