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教育第一律——先幹該乾的,後幹想幹的!

家庭教育第一律——先幹該乾的,後幹想幹的!

該乾的想幹的

01

昨晚八時許,退休的老同事打來電話,說她的孫子上小學四年級了,每天放學回到家,把書包一扔,就開始意興盎然地玩遊戲,連飯都不好好吃啊。她說,為此,她和孩子的爸爸、媽媽對孩子軟硬兼施,但無論如何都無濟於事。她讓我幫忙開個“藥方”

我問她:“你兒子兒媳下班後幹什麼?”

她說:“他倆工作特別累,回到家都散架了,啥都幹不動了……”

我不依不饒地追問:“此刻他倆在幹什麼?”

她壓低聲音說:“兒媳婦忙著網購呢,兒子看電視呢,孫子還在玩遊戲,得玩到九點左右才肯寫作業……”

我說:“我明白了,你們家那三個人此刻都在幹一件事——‘想幹的事’。我呢,真的也沒啥好建議,只希望去你找一張大紙,在上面寫上這10個字:

先幹該乾的,後幹想幹的。寫好了,貼在你家最顯眼的地方,全家人共同遵守,誰違規,就罰誰洗碗一週!哈哈。”

她聽了將信將疑地說:“那我試試吧。”

我猜,她試也不大可能成功,因為,她狠不下心讓兒子、孫子刷碗。所以,在他們家,先幹想幹的,後幹或不幹該乾的,依然會大行其道!

02

我認識一個“只幹想幹的”的狂徒,理性全無地由著性子幹想幹的事——打牌!我送他的暱稱是“54號文件控”

有一回,這廝在上班時間公然組織牌局,反鎖了辦公室的門跟同志們打牌,不想被領導聞到了風聲,瘋狂打門,門內人聞聲喪膽,大氣兒不敢出;領導遂喊來幾條壯漢,一二三,撞開門,門內人頓時屁滾尿流,魂飛魄散……

後來,這廝身體出了故障,病休了,天天到鳳凰山公園打牌。下雨天,我親見他和眾牌友一人頂著一塊破塑料布,牌甩得山響,嗨翻天!

在許多人那裡,想幹的事都有一個共同特徵——“短半衰期快樂”。遊戲,吞進去的是時間,吐出來的是空虛。就算快樂的泡沫能瞬間反射五彩的光芒,破滅,註定是它唯一的下場。

03

我早年教過的一個學生,步我的後塵,讀了師範,教了語文。

最近見面,她驚異地問我:“老師,你教我們那會兒,當班主任,教兩個班的語文課,孩子那麼小,全靠你一個人帶,可是,你一直在發表文章,你哪來的時間寫作呀?”

我說:“我把事情分成兩類:一類是該乾的,一類是想幹的;最難得的是,這兩種事情的高度重合,也就是說,該乾的事,恰好就是想幹的事!寫作,對我而言,就是這樣一件妙事啊!你想,在這件妙事面前,我怎麼能好意思沒時間呢?”

04

說起來,上帝給了每個人足夠多的圓夢時間,但是,這時間被太多的鯨和蠶覬覦——鯨要吞它,蠶要食它,當我們拿著鯨和蠶吃剩下的時間去兌換夢想,卻不幸被告知我們買不起了,這,是多少人上演的相似悲劇?

我想,在“該乾的事”與“想幹的事”未能重合的時候,將它們分出先後是靠譜人士的靠譜做法。在一個家庭中,大人先要“打樣兒”,不要被“想幹的事”劫掠了去,只有大人率先生出“定力”,孩子方可能生出“定力”。

梁實秋在其散文《麻將》中為同胞們生動畫像:“一箇中國人,悶得發慌。兩個中國人,就好商量。三個中國人,做不成事。四個中國人,麻將一場。”八十多年過去了,這樣的同胞依然大有人在。試想,如果屋簷下有一個這樣的“遊戲癮君子”,小孩子耳濡目染,其“遊戲童子功”怎會不傲煞群倫?

家庭教育第一律——先幹該乾的,後幹想幹的!

05

先幹該乾的,後幹想幹的。

親,你是否願意把這10個字視為你家的“家庭第一律”?你可願意將它鄭重寫出,貼在你家最顯眼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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