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当我一口气把这些文字码出,回过头来,如同面对一尊湿
润而粗糙的雕塑。我很清楚我已经无法打磨也不可再施雕
饰,任何动作无疑添足!就它了;这,也是我的另一面。
1、都市的病
美丽的大都市啊,你的身躯蕴藏着多少“宝藏”啊?
高楼入云,尘埃飘渺,那是浪漫的炊烟吗?
废气环绕,那是梦幻中的云海吗?
看到这里,诗人误解了浪漫,他,自杀了,命没了。
赏到这里,画家拨不开云雾,他,变疯了,画搁浅了。
听到这里,作家无从走笔,他,修行去了,文字沉默了。
到处是车啊,到处是人啊!我,感觉是在翻译“赋”。
前行,“宝马”,骄傲地冲撞着拎菜的大妈;“QQ”,楞楞地刮蹭
着散步的大爷。
后退——“悍马”,霸道地横在台阶上,摩托车在身后干喘着!
绕行——“奔驰”,暴躁地挡在前面。显示着爆发后的无知!
穿越——“卡宴”,叫声响彻天空,那是疯人院的找寻吗!
白领,捂上了护士医生们的专用口罩,人们以为她们病了!
音乐家在低吟:人往哪里走是正道?吟,未落,对面那人口中喷出了细菌!哦,上帝啊,这是“前奏曲”吗!难道还有“小夜曲”?
出门在外,“命运交响曲”痛苦着。
大地,没有立足之地,说是踩着肩膀才能舞出最美的世界?天鹅,只好哀鸣在污染里。
穷人乞讨,把玩着“苦楚”;一角钱当命用。婴儿,哭喊着要见天日,原来爹妈这样的狠心,非要训练成天才。早知这样我不出来好了,欢乐,从今后成了传说。
女孩,不奋斗了,绑架了“干爹”。白雪公主从此消失————白富美问世。
男孩,不拼搏了,俘虏了“干妈”。白马王子从此消失————高富帅诞生。
男女,不慎跌入了婚姻,没了青春,直奔中年的劳碌、还贷、奔命。
中年,最无奈,最可怜;高不成,低不就,只能干喘着!上有老,下有小。出门还要吵两句:“回来别买污染菜啊!”
不吃污染?吃特供?每天就在这样的吵闹中担忧着。
老人,一生艰难,到老本想享受天伦,公益广告说:关爱孤寡老人,关爱空巢老人,结果,老人都得了忧郁症,孤独症。
杂文家的面前堆满了麻烦,满腹
更年前的担忧。
何时,中国人的眼神变成了漠然,冰冷。
眼睛被污染了。
肉体被侵蚀了。
精神被萎顿了。
灵魂被惹烦了。
自然灾害,天灾人祸,接踵而来。世界没了安宁。
那个时候,恶棍们把手伸向了妇
女。那叫强奸!前二十年,流氓的手伸向年轻女孩,一罐雪花膏、一只口红便上
了床。那叫引诱。后十年,进酒店开房,明码标价,演员、女生一一参与。那叫互相给"力"(利)。
递进,伸向了高中女生。畜生。
再递进,伸向了初中女生。还是
畜生。
现在,班主任干脆拉着自己的学生
开房。还不如畜生。
网上争先恐后裸露的女子们,挺拔着丰满,看着都要撞倒人,魔鬼的黑爪不找,非要残害小学生。
大妈着急了,脱光了膀子,甩着上半身狠狠的,说:“畜生们,开房,找我呀。”
巨大的讽刺啊!
看到这里,你们别觉得毁眼。这是现在发生的一系列龌龊。
1、让我领着你们去山里,解放紧缩的神经,让干净的山风吹散眼中的浑浊,吹走身上携带的欲望,卸掉疲劳,丢弃麻烦;干净,住进每一个人的心房。这个疗法很管用。
2、行为艺术疗法,炙热,烤坏魔鬼。炙热,焉蔫细菌。灼热的石头,热情地抚慰着疲惫的双脚,疏通着堵塞的血脉,打通着郁闷的心路。身、心、神,在这里修炼成了欢乐。不采野花。朽木,化作神奇,把玩在手里,回家打磨上色彩,是美心的艺术。
山下的尘世污染,被高洁贵气的仙风统统过滤掉,洗净肝肺污垢,降掉血糖高度。
来一场叹息桥上的感叹,吸纳绿野中的氧气,润一下干燥的肌肤,用一个姿势,舞出日子的美好。
一阵风,能抵御山下的浑浊,能吹散感情里骚动的欲望,能重新披上唯美的灵性。
拿掉身上的束缚,一身轻松,没了时尚,没了品牌,没了炫耀,一个字,不;两个字:舒服。
遮眼望去,世界变回了原始,纯粹,自然。
人们一起劳作,一起欢乐,一起养儿敬老。
你们别笑这是幻想,一起找寻,真的能找到。
瞧————丈夫用柴火炖起了红烧肉。诗意的火苗,朦胧,有色,无声,浪漫。
妻子编织着毛衣,羊儿就在她身边贡献着毛线,无声的笑容润着小草。
孩子在外边与小狗、小兔唱和着:
“嗨呀,嗨呀,拔萝卜,拔萝卜……”
欢快,一阵阵又一阵,惹来了小鸟,惹来了小松鼠。
中年人终于不再吵闹了,他们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绿色。
老人晒着太阳,睡了一觉又一觉,睁眼,看到的是暮色;闭眼,梦到的是童年。
诗人,自杀得到了重生。
作家,不再修行,文字得到了喂养。
画家,不再疯狂了,他找回了灵魂。
音乐家,不再流浪,低吟出了涓涓山泉。
杂文家,那落满灰尘的枪,被贺兰石,磨出了润滑。
那些欲望、细菌在山里仓惶的逃窜着:地球被我们糟蹋的不成样子了。赶快消失吧。被上苍惩罚起来那是要命的。
回首望去,大地一片白茫茫。
閱讀更多 旅英作家楊銀娣 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