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入宫,无意争宠,却得他独宠……

许文朗看着差不多十天才见到日思夜想的女人,迎上去将她抱住亲了亲她的鼻尖。

“皇上,这是灵霜的房间。”女儿的房间她总感觉有些不大自在!

“那就回去呗!”这次不是抱起来,而是直接扛起来,将她带回容华宫。这让邵海棠臊红了脸,暂时把冷落他的想法一下子抛到了脑后。幸好容华宫的人都去领板子了,要是被他们看见岂不是丢脸死了?

这次又是把她放在桌子上,抵着她,盯着她看。

邵海棠发现此人对于桌子有些特别的钟爱。她记得上次他貌似也是在桌子上和她亲吻,就是那次把她贴身衣物撕坏了的那天,从桌子辗转到床上。

“想什么呢?脸那么红?”他刮了刮她的鼻尖,看着她俏红的脸蛋戏谑道。

“皇上……皇上好本事。”她害羞的别开脸。

“怎么说?”对于慌乱的对付他的邵海棠,他爱不释手。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啄,看着她俏红的脸蛋,就想着蹂躏一番。

“皇上没听说吗?”

“听说什么?”他装做不知道模样。继续靠近她,挨着她的脸蛋,蹭了蹭。邵海棠受不了他这模样,直接推开了些,用手肘抵着他的胸膛,犹豫一下开口:“皇上会三妹入宫吗?”

“吃醋了。”他挑眉,这话竟不经过大脑的脱口而出。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放下便见邵海棠垂他手臂挣扎着要起来,却被他禁锢着,不能动弹分毫,而怒瞪他。

“三妹人生得美丽动人,臣妾看了都心动,何况是皇上。”她一反平常的清冷,嘟囔着嘴巴不满的诉讼。

“是啊,她是美丽动人。”许文朗眼珠子转转,提高了音调,故意顿了一下吊着邵海棠,看到了她那唬人的眼神,自己感觉到手臂上衣服一紧这才松口:“可是远远不比你好。”邵海棠心口一松,手上的动作也跟着松懈。低着头便感觉到了脸上传来瞬间的温热感,她抬头见他又凑唇下来,连忙推开他。这下许文朗一个不防备便给她推开了,见她下了桌子,忙把她给揽住,语调阴

阳怪气道:“饿了。”

“臣妾让小厨房准备些吃食去。”正要掰开腰间的手臂,却不想令一只手又缠了上来,她无奈看向他,见他一脸坏笑,她便感觉有点儿不对劲。下一刻便给他拦腰抱了起来,走向大床。

“朕觉得在床上吃比较好。”一本正经的说着流氓话,实在是让邵海棠捉摸不透他在说什么。只是想着要将东西带到床上去吃。

“皇上,这样会弄脏了……”话没说完,见他挑眉,眉眼之间尽是透着一股流氓气息,她仔细一猜想,捂住了嘴巴睁大眼睛看着他,觉得有点儿不可思议。

以前还觉得他是个谦谦君子,如今……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她慌忙拍打他的手臂:“皇上,这不行!”

“不给?”许文朗停下脚步,挑眉不满看了一眼怀里的女人。见她脸颊绯红,揪着自己的衣袖,他眉眼之间又散开了浓浓的宠溺。他的棠儿,怎么就害羞得让他爱不释手呢?

“不给!”邵海棠在他怀里,那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脸颊烧得绯红。他见过的女人,可没见过像她这般害羞的。没听她的话,直接走向大床,见她还死命的挣扎,叫他别闹,他就当她是羞涩,没理。最后见她扯着自己衣服,硬要自己放下她,他很干脆的把她往床上一扔,俯身压上去直言道:“不给就抢!”声音拨得

老高,而含有一些威严在里边,邵海棠被震慑住,愣愣的看着他。许文朗见她乖巧了,眯了眯眼,俯头在她唇上轻啄,抚摸她的脸庞,看着一脸娇羞的邵海棠,想着要做的事,他感觉自己无比的愉悦。动手去扯开她衣襟,邵海棠连忙握住他作乱的手道:“不行。真的不行

。”她秀眉狠狠一皱,低下声音,认真的和他说。

许文朗见她认真得很,也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他愣愣的看着邵海棠,一脸的疑惑。最后见她难为情的别过头去,咬唇,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让他不禁得疑虑。

“臣妾……臣妾……臣妾葵水来了。”那声音小得和蚂蚁一样小,若不是此时贴在她身上,恐怕很难听清楚。

这话一落,邵海棠便感觉到从身上传来一股冷冽的气息。她小心暼向许文朗,见他盯着自己,貌似很想把自己拆了吃掉的模样,她心里有些后怕的松开他的手。

这对于许文朗来讲就好比一个果子,他垂涎了很久,等到可以吃了,摘下来的时候,放进嘴里,却发现这还是涩的。心里大多难受吧,可是没办法。

再等几天吧,等她完全熟了,再吃。这样想着心里总算舒坦不少,紧皱的眉头渐渐松开,在她唇上轻轻一啄,低声咒骂:“扫兴。”

邵海棠见他脸色好了些,轻轻推他,示意他起开。许文朗以为她要安慰自己,因为那力道和棉花一样柔软,他便捉住那手腕,每一根手指他都捏一下,然后问:“什么时候好。”

那语气里的期待,自己目光中的渴望,令邵海棠觉得头皮发麻。她当下撒了个慌:“半个月。”

她说谎一向是小声,然后殓下眼睑不敢看他。许文朗看明白了,便下手去扯她腰带:“朕想,应该今天就可以了。”说话时还磨牙,威胁她从实招来。

“七天!”慌忙按住他的手,实话实说。再瞥一眼瞧他的神色,那一脸的得意,令邵海棠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替嫁入宫,无意争宠,却得他独宠……

那可爱又自然的动作,令许文朗不由自主掐住她的脸蛋问:“你这是什么表情啊。嗯?”

见她瞪着自己,好半晌都不说话,很满意的捏捏她的唇瓣,宠溺道:“陪朕再睡会儿。”说罢,已经起身帮她褪去鞋袜。

“皇上是太累了吗?”邵海棠坐起身,给他宽衣。许文朗想了一会儿,拍拍她的脸蛋,语气有点儿戏谑:“昨晚太累了,抱着你的时候,感觉像是没抱一样,所以现在要温存一会儿。”正伸手过去给她解衣服,谁晓得她竟然护胸,往后移。低着头矫情道:“

臣妾自己来。”

他只得摇摇头,感叹一下。媳妇实在是太过于害羞了,亲都亲了很多次了,可还是那么害羞,真是一朵奇葩。

邵海棠不禁得感叹此人功力十分深厚,竟然将她要冷落他的念头给打消了,你说厉不厉害。手掌触碰到腰间的手掌,她就在想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第二日,又恢复了日常。她照常去乾清宫伴驾。御书房内静得只有奏折翻阅的哗哗声,正当二人觉得温馨的时候,常贵匆匆进来禀报。“皇上,白三小姐在府内被假山上的石头给砸了脑袋,如今昏迷不醒,白大夫人想求皇上派太医过去瞧一瞧。”他看向许文朗时只看见对方皱了一下眉头,再看向邵海棠,却见她满脸的不高兴。他疑惑:他

是不是做了什么令她不高兴的事情了?

“赶紧的,派刘太医去。你也给朕过去看看,到底严不严重。”他眉头狠狠一皱,显然有点儿担心。

“是。”

邵海棠面上没什么神色,可心里却难受得很。因为磨墨的动作已经有所缓慢,听到他要让常贵亲自去探望之时,她突然抬头看向他。连忙叫住:“既然是三妹受伤了,臣妾必定要送些东西去给她。”

“你要送什么?也随了朕的那份一起拿过去吧?”他起身想要握住她的手,她却不着痕迹的避开:“臣妾要自己准备。”

“好。回去吧。朕待会儿准备好了,也同你的一块儿送过去。”对于她突然的疏远,也没多想,只是想着要握一握她的手时,她又及时躲开了。福了福身子,告辞了。

邵海棠用一个盒子,将东西裹得严严实实,派人送去乾清宫。然后寻了个借口,说自己不舒服,便留在了容华宫。许文朗也不是个不识趣儿,当下便闻到了浓浓的醋味。只得连人带奏折到了她的容华宫,却不想扑了个空。经宫女指点,他这又匆匆奔向御花园。她今日穿的是鹅黄色宫衣,若是在红色枫叶林里倒是好找

,不过在那红得似火一样的枫叶林没有找到她,却在银杏树里边找到她了。

想在那处找到她,可真是不容易。那黄橙橙的颜色,和她衣服的颜色融为一体,若是眼神不好,真的找不到。常贵去了白府,身边就留了他的徒弟王小虎。

名字是有点气势,可是看着他的模样,倒是有点傻头傻脑的。幸亏常贵调教了几年,也懂得了一些他的脾性,现在伺候他,算是勉勉强强吧。

好不容易寻到那一抹倩影,走近时却发现不见了。他仔细寻找,还是没有瞧见。

“娘娘,咱们干嘛要躲着皇上?”银翠疑惑的问她。

“别吵,别出声。”她现在心里乱得很。她的夫君竟然在自己面前这般关心别的女人,她心里有点不舒服。她只是想着出来透透气,谁晓得又看见了他。本来就是因为他而生气,这下更加不想见到他了。

幸亏有这座假山做掩护,要不然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藏身之处,是一处横在湖面上的假山,很是隐蔽。这有七个洞拱形洞口,路虽小,却很凉快。邵海棠头顶这处有个洞口,水中还养有未凋零的几朵荷花和几个成熟了的莲蓬。听着外边貌似没声了,她指

使着银翠去看看皇帝还在不在。而她却伸手去摘那莲蓬,哪知踩中了一块松动的石头,脚下一轻便摔进了水池。

“娘娘!”银翠听见声音转头过来,见她人摔入水中扑腾,她也急了。她本就胆子小,等到出了事她就已经先慌乱了。

许文朗闻声急忙赶过来。却还不如张默快速。

他正带领队伍巡视宫中安全,听到声音便快速赶了过来。见到水里扑腾的人,二话不说急忙奔过来跳入水中将邵海棠推上水面。

银翠搭把手,把邵海棠从水里拉起来。张默也跟着上了岸,当下脱口便问:“海棠,你没事吧?”

银翠怔住了,刚来的许文朗也怔住了。海棠?他在喊她什么?是海棠吗?他又怎么会喊她海棠。瞧着那只手就要碰到邵海棠,他压下心中怒火及时出声制止:“张默,你的职责是去巡视宫中安全。”

那只准备要去抱起邵海棠的手,停住了。转头看见一身明黄色龙袍的许文朗站在假山出口处,他内心惊了一下。

银翠连忙将邵海棠扶起,只是对方咳嗽声让她顾不得给皇帝行礼,只得一心照顾她。“卑职参见皇上!”张默单膝下跪,拱手行礼。只是那匆匆一瞥,他便已经看见了对方脸上的肃杀之意。他心中想着,肯定是误会了什么,脸上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卑职听见声音,便立马赶来。卑职无意

冒犯了娘娘,还请皇上降罪。”

这话说的巧妙,单凭一个“无意”便能够将自己撇得干净。再者他是为了救邵海棠,所以皇上再怎么气也不会怪到他头上。跟着他的侍卫此时已经到了此处见了许文朗便立马下跪。

听着他的话,本应不惩罚张默的许文朗,下一刻便改变了主意。

想着抱他的女人也就罢了,还带了这么多人来看他媳妇湿身的模样,简直找死!

冷眸冷冷一扫张默,大步流星走向邵海棠即刻将她抱起,跨开步伐之时便冷声开口:“去神武门那里跪上三个时辰!”

“是。”张默这是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平时听父亲说皇上一向大度,没想到会因为此事如此的小肚鸡肠!

邵海棠此时还清醒着,只是看他这般生气,再加上方才张默的动作,她不好为张默做辩护。

由于再次让他抱回去会太过于招摇,所以:“皇上,臣妾可以自己回去。”

“你闭嘴!”许文朗低头呵斥,本来就不满意张默要抱她的那一场面了,而且她还不懂得躲开。可见到她怯怯的表情后,只得放柔声音道:“这儿离朕的乾清宫比较近,就去乾清宫。”

“嗯。”邵海棠不再反抗,而是十分乖顺的埋头在他胸前。这下她乖巧起来,倒是惹了许文朗怀疑,他是不是太过于激烈了。但是他这种人最是不会哄女人的男人,他还是选择了闭嘴。一路抱她回乾清宫,果然又招来了不少非议,左不过都是说她邵海棠有福气,

真是幸福,竟然让大历天子做这等事情。

对于称赞的话,邵海棠听着已经麻木了。她并不理会这些话,反而是想着待会儿他若是问起来,刚才张默为何要主动抱她这一幕时,她到时要怎么解释?左手手掌处,被石头划伤了,很痛。只是她忍着没吭声而已。许文朗典然没注意到,只是抱着她一直前行。听他语气很不好,邵海棠也不敢和他提,只好默默忍着。等到了乾清宫,放她下来时,见她指尖

滴着血,他面色一沉,便已经抓起她左手查看。见那伤口一直流血,再回头看方才走过的地方,见地上猩红的血液他反头过来问:“疼怎么也不懂说!”这样他就会更加的加快步伐回来了。

“不打紧。”邵海棠见他皱着眉头,仿佛即将大骂她,想着将手抽回来,可他抓的还真是紧。就算她微微的挣扎示意他松手,他还是紧紧的抓住她的手。那眉头皱得紧紧的,仿佛是他受伤了一般。

邵海棠心里暗忖:看来,他真生气了。

她没想到,本来是自己生他的气,这么折腾一下,倒成了他生她的气,还把张默那救命恩人给罚了。对于张默,她觉得心里实在是有点儿内疚,要是她不去采那朵莲蓬就好了。

他那双能够洞悉一切的眼,一下子射进她眼中,她感觉有点心虚。将眼睛给移开,谁晓得他竟然流氓般的挑起她下颚,一脸严肃道:“把湿衣服脱了。”

邵海棠摇头,坚决不!可她没那个胆子和正在吃小醋生气的男人较劲,于是她选择了比较符合她温婉气质的语气和理由:“臣妾等衣服来了再脱。”许文朗的恶趣味苏醒了,凑到她耳边,磨着牙后根,玩味的开口:“你不脱,朕帮你。”本来那人是他表哥救她上来,要抱她回来,这没事。可是张默要抱她,她竟然没有躲开!反而定着让他抱!如今又是

如此不听话,他便更加不高兴了!

替嫁入宫,无意争宠,却得他独宠……

话落搂住她腰身,动手解开她的腰带。银翠刚好进来,看见这场面,还以为二人要做一些不纯洁的事情,结果吓得慌忙逃出去。

邵海棠急忙推开他,脸上染上粉红的颜色。许文朗倒是不在意,往外喊:“进来!”

银翠刚走到常贵面前,这被他那么一喊,给吓得顿住了。平复一下自己的心,又得硬着头皮带着另外两名宫女进去。常贵在身后一个劲的摇头,嘴巴一直念叨:“这太纯洁了,太纯洁了!”

银翠不敢多看,放下衣服后,正准备离开,许文朗又喊住她:“皇贵妃受伤了,你来伺候她换衣服。”不满的瞥了一眼邵海棠用眼神示意:等会儿收拾你!

不知为何,邵海棠觉得刚才痛得钻心的伤口,不怎么痛了。原来看见他吃醋她也会开心。换衣服,上药,擦干头发,本来不用很久,但是许文朗吩咐了一定要检查仔细了,所以这一系列下来直接弄到了快一个时辰。等到弄好,邵海棠已经是如同早上刚刚起床要准备梳洗的模样,一头青丝直垂

而下。

许文朗一看见只觉得内心醋意更加多了。

他家棠儿那么漂亮,张默那小子竟然想占便宜!表什么哥呀,明显就是想借着身份接近他家棠儿!

不过看在她受伤的面子上,他也没有一坐在她旁边就直接问开口。

邵海棠也明白了该来的总是要来这个道理。只定定的坐着,等候他的审问,反正她已经想好了说辞。可谁知道,他一坐下不是审问她,而是抓起她的头发,摸了起来。

发丝细而柔软,虽然不是很黑,可是却很好看。他对她这一头青丝爱不释手,一遍一遍的抚摸过后,嘴角终于上翘,脸上渐渐的也不似刚才那般一直紧绷着。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喜欢你吗?”

邵海棠愣,这个她的确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他反而温柔一笑,看进她的眼,目光有点渐渐散开,仿佛陷入回忆。邵海棠怒,正要将发丝从他手中抽回,却听他慢慢道来:“本该在你进宫第一夜就……要了你,可无奈你是白牡丹。”看着

她时,那眼中尽是化不开的柔情。中间还故意停顿了一下,他故意隐藏了两个字。

狠狠。

自她进宫那一夜,她的眼睛还带着一种迷茫而无助,这令他感觉心中有了一种欲望。可知道自己在哪个宫里时,他便硬生生压住了那种欲望。

邵海棠不知为何,听着他说话的语气,总感觉少了两个字。只是她不知道这是哪两个字。若是知道了,肯定会找洞躲起来的。

她是很容易脸红的,这事儿她从小到大都知道。当温度高的脸颊被温度高的手掌抚摸的时候,她竟没有躲开。而是眷恋的蹭了蹭。

“像只小猫。”许文朗轻笑,语气里泛着浓浓的宠溺。弹了弹她的鼻尖。他的棠儿若是讨论说她像什么动物,那么他肯定说她像只小猫,软软的。若是发了狠,肯定会扑过来将你撕碎!

邵海棠见他不生气了,便靠近他挨着他,结果这么一靠近才知道自己上当了。

他长臂一搂,两只手环住她的腰身,紧紧的抱住她。便问:“说说,你和张默以前有多亲?”

那语气一改方才的温柔小意,醋味浓浓,酸死人。

幸好邵海棠已经准备好了,她摸得到他的一些脾性,如今主动搂住他的脖子,埋头在他胸口,眷恋的蹭了蹭。

他不是说她像小猫吗?那她就表现得像一只小猫一样乖巧吧。“三姑母以前经常回来看爹爹,还带着张默表哥一同前来,三姑母又和母亲相处的极好,所以臣妾便和他玩得好。”她母亲的确是和三姑母相处得很好,不过和白大夫人却不好。每每来了白府,见过白富仁

之后,都是直接过来看她和她母亲,而且还带着张默一同前来。

她是张默接触而不反感的女人之一,所以看起来也比较亲近一些。但是并不像她如今哄着的这位想的一样,她与他只有兄妹之情,没有什么男女之情。

“不喜欢他抱你,而且你还不动一下。”他想起那一幕,不满的埋怨。生怕她又和今天一样,便下命令:“以后不能够给别的男人抱你,女人的话,随便。”邵海棠笑了,这男人的嫉妒心比女人还要大。在对方那张板得可以拿出去贴在门上避邪的脸,她只好妥协。许文朗被满足到了,今天的不愉快也抛道脑后去。门外响起常贵的声音:“皇上,娘娘的药好了。

药?什么药?邵海棠疑惑,她最近没病没灾的,喝什么药?正要问他,许文朗便已经往外扬声:“拿进来!”

常贵捧着托进来。一碗药,一碗红糖水。

“你月事刚来,如今又落了水,那水凉,对身子不好。”说罢端起药碗要喂她。邵海棠自然是摇头,看向常贵,觉得旁人在,她自然不好意思。“东西放下,你下去吧。”许文朗再次满足她的条件。

“臣妾自己来。”伸手过去要拿他手中的碗,结果被对方一个眼神给唬住了。只得乖乖的等着他投喂,一口一口入口,他见她眉头都不皱一下便问:“不苦吗?”

她摇摇头唇瓣含住他药匙,将褐色液体喝下。她受到的苦可比这药苦多了。小口小口喝完药,见他又端起一碗褐色的东西,只是闻着香味她便知道那是什么。她唇角渐渐勾起:“臣妾不需要糖水。”

“都让人给你熬了,你就喝了吧!”他端起来了就不想放下了。

一口两口喝完了甜甜的糖水,本来就不怎么喜欢吃甜的邵海棠竟然觉得有点好喝。

三日过去了,是越发接近中秋节了。桂花的香气也是愈发浓郁,在容华宫大老远处就能闻到御花园桂花的清香。秋天的日光非常柔和,辰时一过,阳光更加暖和。邵海棠最近爱上了在这个时候晒太阳,叫人放了一张软榻在鱼缸旁,边赏鱼边晒太阳,闺女和儿子一个在睡觉一个在读书。那隐隐约约的读书声,邵海棠

听着听着便睡着了。

醒来时见自己是躺在床上,以为是做梦,还掐了掐手臂上的肉。感觉到疼痛这才反应过来,意识到这不是梦,便匆忙跑出去。苏止柔算着时辰,估摸着她快起来了便赶过来伺候她。没想到和她撞个正着。

“娘娘醒了。”

“皇上来过?”

苏止柔点点头。

邵海棠倚在柱子上,嘴角渐渐有了笑容。

“什么时辰了?”

“快午时,该用膳了,娘娘。”

“看来,皇上是不来了。”她眼中的亮光渐渐暗了下来,可还是勉强的笑了:“灵霜和弘文呢?”

“起了,正在偏殿等着娘娘一起用膳呢!”

“嗯。”

苏止柔可不敢告诉她白牡丹又来见皇上了。看娘娘最近对皇上的态度,她决定了绝对不告诉她。这样免得她乱想。白牡丹顶着纱布进了宫。说是要见姐姐,其实就是为了见许文朗。上次回平城那晚上,自看见许文默第一眼,她便认定了此人是他夫君。可是听闻此人最不爱出府,若是出府定是进宫,所以她便隔那么两

三日就进宫一趟,以便能够看到许文默一眼。

乾清宫内许文朗本来以为白牡丹坐一会儿就走了,谁晓得竟然到了午膳还未走。他也只好留下她一块儿用膳。

常贵最瞧不起的就是这般主动的女人。你说说,你一个漂亮的大美人如此主动,她就像是一道美味佳肴放久了就变味儿了。在他眼里他也就多少的有点儿看不起,只不过没有冷言冷语的讽刺罢了。

替嫁入宫,无意争宠,却得他独宠……

用完膳,白牡丹擦了擦嘴角,用茶水漱了口。嘴角含笑开口:“多谢皇上留臣女用膳,上次和姐姐发生了点小矛盾,这下要去和她解释一下了。都是民女不好,误会了姐姐。”她缓缓的低下头,一脸内疚。

许文朗疑惑的看着她,小矛盾?什么时候发生的?

“她在宫里好好的,怎么会和你发生矛盾?”

“上次在御花园里,民女说姐姐推到了民女,皇上可还记得?”不像是装傻,看来竟然真的忘记了。邵海棠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竟然哄得他把事情给忘了。“原来是这件事。”他转而一想,的确是有这件事,只不过因为他家棠儿一句话,让他自动的忽略了这件事。忽然感觉自己身为帝王,记性竟然如此不好,他面子上有点儿过意不去,所以转移了话题:“怎的

你要和她道歉?”

若是真是小醋坛子推的话,可能要道歉的不是海棠,他看向白牡丹,见她一脸温柔贤淑,明大理,他也不知道该信谁。想着二人是姐妹,他觉得二人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事。所以也就暂时放心了。“上次是臣女误会了姐姐,是臣女不小心踩到了石子拌到了,误以为是姐姐推的臣女。”说话时她一脸的自责,叹了口气又继续:“臣女在府中受了伤,皇上让最好的太医来给臣女看伤肯定是姐姐的原因,而且姐姐还没有怪罪臣女的意思,还送了那么好的礼物给臣女,让臣女好好养伤,这让臣女羞愧的无地自容,这下才在伤口不怎么疼了,便进宫来和姐姐道歉。”她抚摸了纱布:“可前几日才那么对待姐姐,

今天来见姐姐时,臣女心怀忐忑,怕她会冷眼相待。”她愈说愈烈,最后起身跪在许文朗面前,两行清泪流下恳求道:“还望皇上给民女说说请,让姐姐不要这样。”

说罢扑过去就要握住许文朗的手。许文朗见她扑过来,便躲开。不知为何,他最近除了他家棠儿以外,对这些女人的触碰都觉得有点儿不适应。就连白牡丹也是。

他竟然这么躲开了!就这么嫌弃自己?

她堂堂一个大美人,竟然被他如此嫌弃!

她是愈哭愈带劲儿,许文朗最看不得女人哭了,只得叫常贵扶起她,给她递了手绢让她擦眼泪:“朕会说请的,你先起来,别哭了。本来就很好看,这一哭就丑了几分。”

“谢皇上。”她轻轻的拭去泪水,抬头看向许文朗时还是泪眼汪汪的,就因为那指尖不小心碰到了眼角,她又流泪了。

常贵看着心中嫌弃极了。明明知道这是姐夫,还要勾搭上来,这是要做给谁看呢!看她哭,他就觉得有点反胃。

等到止住了哭声,她倒是安心了。临走去看邵海棠时还与许文朗说:“此次前来,也是为了姐姐的生辰礼物做准备。”

“生辰?”许文朗念叨了一会儿,反应过来便问:“你准备了什么礼物?”

“臣女准备的,登不上大雅之堂,不说为好。”她柔柔一笑,反而显得她更加的温柔大方。

“那你此番进宫,可是为了她的生辰礼物做准备?”“臣女前几日已经准备好了,只是张默表哥说要送她一幅画,一副海棠图,就是不知她喜欢画一副景还是几支简单的海棠插花。”她听宫里的探子说,邵海棠落水了,而且还是被张默给救了上来。张默与她

向来素无瓜葛,她自然不会考虑他会不会有事发生。既然能够报复一下她讨厌的人,伤害了一个素无瓜葛的人对于她来说,简直是不足挂齿。

她记得张默和邵海棠相处得还算不错,听说还差点定了亲。若不是三姑母在考虑之中,如今二人已经成亲了。

皇帝最好面子,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那么他肯定会生气。此时她再看许文朗的脸色,果然已经沉了脸色。她嘴角弯弯,再次添油加醋:“姐姐与张默表哥有血缘关系,他们两个自打小就一块儿玩到大,我也想融入其中,可是张默表哥,貌似不喜欢我,所以……”她后面省略的部分,已经足够让许文朗猜疑。她总会点到为止,看他脸色越来越黑,她便停顿一会儿让他自己想。而且还一边好意的解释:“皇上,您别怀疑姐姐,张默表哥虽然与姐姐打小玩到大,可是他们的情分就和兄妹情分一般。没有任何男女之情。

”她扮作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看向他。

“还有什么?”许文朗语气里已经不像和刚才那般好了。面上很沉,可内心却已经醋意恒生。“没有了。”越是不知道,越是要猜想,后面的才更加可怕。她不告诉他全部,他才会更加的怀疑。只要自己动一下小手脚,那么,邵海棠她必死无疑。见许文朗眼神恐怖,还有意思要她接着说下去,她便

赶忙转移话题:“皇上,臣女该去看姐姐了。”起身时又说:“张默表哥喜欢海棠,姐姐也喜欢海棠。张默表哥画技出众,姐姐画技也很棒,可是她却十分喜欢张默表哥的作品。等到生辰那日,皇上可叫姐姐拿来观赏一番。”这临走时还添油加醋一番,

她显然是故意的。

她可没有那么笨到连机会都不会用。这话已经说完,她便由着常贵带去容华宫。

这话里面所说的是个什么意思,她说出来,肯定能够料到许文朗会有所怀疑,而且怀疑得更加严重。

他的母亲就是因为先皇的猜忌才会落得打入冷宫的下场。她也希望看到邵海棠被打入冷宫的模样。如今白家已经不需要她了,邵海棠自然是任由她们随便欺负。

棒打鸳鸯的滋味,她现在才尝到了痛快的滋味。

这一对儿也算是苦命鸳鸯,两个都是没爹没娘的孩子,凑在一块儿就更加苦了,若是要呆在一块儿,说不定以后会更加闹得不可安生,倒不如她帮忙,做了主,让他们分开。常贵内心极其不情愿送她到容华宫,可无奈于主子的吩咐,他也只能照办。这女人方才的话,他可是在一旁听得清清楚楚,皇上因为在乎皇贵妃才会吃醋,顿时被蒙了心智。可他却是个明白人,听着白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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