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聲行業內鬥真有郭德綱說的那麼厲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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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古話說的好,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就有恩怨,所以在任何行業,都存在內鬥的現象,畢竟咱們國人就擅長搞內鬥。相聲這個行業有其特殊性,比較完整的繼承了舊社會的傳統,江湖氣息更加濃厚,所以內鬥尤甚,這一點是肯定的。


之所以相聲行業的內鬥現象廣為人知,主要得益於郭德綱在相聲中的不斷揭露和諷刺,可能有些人覺得郭德綱所說的現象有其主觀成分,不一定全是真的。那麼我就說幾個並非通過郭德綱的相聲瞭解到的相聲行業內鬥小事。

一是關於高曉攀的嘻哈包袱鋪。曾經有兩位演員叫賈-旭-明和張-康,此二人參加了笑傲江湖節目,憑藉一段新聞播報式的相聲獲得滿堂彩,為廣大觀眾所瞭解。但是大家不瞭解的是,這二位曾經是嘻哈包袱鋪的演員,在笑傲江湖表演的那段相聲只是他們在嘻哈包袱鋪表演的類似內容的刪減版。在嘻哈包袱鋪表演的完整版無論是尺度還是長度都很大,後來被同行不斷舉報,並被髮給境-外媒體,最終導致嘻哈包袱鋪停業整頓達一年之久,這二位演員也被封殺了很久。


由此可見,郭德綱多次在相聲裡說有同行舉報德雲社,這個應該是事實。


二是關於西安的相聲小劇場。現在大家都知道西安有個青曲社,但是在當地小劇場其實很多,無論是演出數量還是演員數量,都是排在京津之後的全國第三位。不過這些小劇場的創始人其實都曾在一起共事,後來不斷的分家、分家、再分家,直接導致現在西安的相聲小劇場只有數量上的虛假繁榮,質量方面卻被京津二地越來越大了。


其實內鬥很正常,關鍵是採取什麼樣的手段,如果是憑藉自身的能力和藝術水平來互相超越,這對於促進相聲行業的發展是大有裨益的。反之,如果通過一些為人不齒的下作手段互相拆臺,那最終毀的是大家的飯碗。


相聲演義

有內鬥,也確實是挺厲害的。但是這些東西,不可能寫在相聲人出的書裡。往往都是江湖傳聞,其中的真假只能是朋友自己辨別了。下邊我給大家介紹幾個傳言影響比較大的內鬥事件。

第三代相聲門長貧有本被逐出師門。

貧有本,原名舒五六,相聲祖師爺窮不怕的大徒弟,相聲界“按字排輩”的傳統就是從“貧有本”開始(之後為德、壽、寶、文、明等等)。另外貧有本當年與師父一起搭檔表演,是有記載的第一位相聲捧哏,與朱紹文同為對口相聲的發明人。但是後來貧有本與窮不怕爺倆不和,在窮不怕死後,被眾師兄弟逐出了相聲界。這可以說是相聲史上第一次內鬥。

劉寶瑞大師之死。

劉寶瑞,單口相聲大王,與侯寶林,馬三立齊名的相聲大師。但是劉寶瑞大師之死,至今仍是謎團,主要有兩種說法,一種是服毒自殺,一種是胃衝孔致死。但是不管是哪一種說法,都提到過一位相聲界同行欺壓劉寶瑞大師,臨死之前那天下午,曾經殘酷壓迫劉寶瑞,讓其受盡了苦頭,但是這個人是誰,沒人願意說出來,我查閱資料,只有一篇文章寫出了是郭XX。我想之所以沒人願意捅破這層窗戶紙,也許是因為那個年代本身就顛倒黑白,把大師之死全推到他身上並不公平。但是令人萬分惋惜的是,大師死後屍體遭野狗分食卻事實。

馬季打侯寶林。

侯寶林劉寶瑞都非常喜歡馬季,都想收馬季為徒,後來馬季選了候寶林,但他也跟劉寶瑞學藝,這讓侯寶林有點不滿。 三個人當時關係有些微妙。後來文革,紅小兵揪鬥侯寶林,馬季上來也批判侯寶林的老封建,壓迫自己不讓跟別人學藝。 越說越氣,馬季就用手推了候寶林的肩頭一下。這下壞了,這就有了改革開放後的傳言,說徒弟馬季打了侯寶林一巴掌。但是到底打沒打,侯寶林大師說根本沒有,馬季再接受魯豫採訪是不置可否。後來侯耀華在電視上專門澄清過,說馬季沒有打侯寶林。

楊議海清事件。




楊少華楊議父子是深受相聲愛好者歡迎的父子搭檔,但從楊少華起,他們的師承就不太清楚,楊少華自己說是郭榮啟的徒弟,也有一部分相聲界藝人認可,但是大多數不認可這個師承,這也導致了到楊議這輩,師承成了很大問題,楊議如果真拜師的話,應該屬於文字輩,楊議曾經想拜寶字輩的馬志明為師,但是受到相聲界很多人的阻撓。馬志明無奈,說了一句,我不能收你,收了你,不是連你爸爸都承認了嗎?

後來楊議曾經怒批相聲界亂拜師的問題,楊議表示,“嘴皮子沒有你說相聲幹嘛?不練功幹什麼來?”,“把人逗樂了是最偉大的事情”,“只知道誰有名拜誰,沒有用!”“你不上臺磨去,那活怎麼能瓷實?”“練功練功練功,基本功基本功基本功!沒那個甭說相聲!”,“沒有一個包袱是髒的,那是我們心裡髒!”“輩排的都挺清楚,活在哪呢?”

以上都是一些傳聞,難辨真偽,希望朋友不必太較真。


靖逸軒主

這問題是在直指郭姜。看得懂,也就不藏著掖著了。以前的相聲界是否內鬥,鬥得有多厲害,我不知道,畢竟不為人知的東西太多,不好評論。而現在信息來源廣泛,但卻因太多而不知道真假。評論起來,只能根據自身的好惡、觀感等等主觀臆斷。

老實說,我並不討厭姜,起碼在我童年的時候,聽著他的相聲長大。那時候的笑也是真的,發自內心。因為他老在逢年過節的時候表演,以至於聽到他的聲音便覺得喜慶。

但我們在成長,對好壞和品質的要求也高了起來。姜的作品再不能逗我笑,我甚至漸漸失望,以為相聲就是兩個人說話逗悶子而已,誰都能做到。直到某天,郭的橫空出世。

我以為的說學逗唱,說就是口才好,學就是會口技,逗就是逗悶子,唱就是唱歌。而郭卻說不是!他穿著大褂,走出一股老範,鬧起了傳統!

相聲,原來是這樣說的,原來是老祖宗留下來精煉過的,原來也是要基本功的,原來拿別人的東西用就叫學,唱“太平歌詞”才叫唱。原來,姜居然不會?!

不會可以學啊,可以打磨自己啊。這話是我老師教的。可將心比心,到了他這年紀,掛著相聲大師的身份,去學?去說自己原來不會?國人自然丟不起這臉。現代人反沒有曾經那些老學究的氣度,錯了敢認,不會敢學。於是,唯一的做法就是,說別人不行。

別人又怎麼不行?挑毛病啊。技術行就挑內在,內在好就說長相,總之,必須打壓。正如郭所說,一群不會相聲的相聲大師坐在一起吹吹牛,打打牌,這日子過得多好,卻偏偏來個會說相聲的,怎麼辦?弄死他!

這人性說得多好。

誠如我們工作的團隊,好的團隊是人人想進步,幫你進步,而不好的團隊是,看見你想進步就得拉你下來,弄死你。

感慨之餘,仍不願過多評判。但藝術這東西,民眾喜歡的才是好的。相聲,還是要搞笑,我們太缺笑了。高雅的,我們也懂欣賞,但絕不能是相聲。


豔陽天的雨1

相聲屬於江湖行業,過去有“走江湖拜碼頭”一說,為什麼走江湖要拜碼頭?

過去來說資訊不發達,很多信息都是靠口耳相傳,江湖藝人大多集結在固定的場地演出,雖然說就是一塊空地,但在所有藝人眼中就是吃飯的“鍋”。

突然有一天,這口“鍋”裡出現了生人搶飯,那麼所有撂地藝人的第一反應是將他趕走,這跟道德沒關係,只是人性的一種赤裸表現。

這時大家會推選出一名代表前去“盤道”,郭德綱在《坑王駕到》裡也提到過“橫買賣”一說,這其實就是抱團藝人對個體藝人的一種競爭機制,“你要麼加入我們,要麼離開…,選擇加入就要守我們的規矩…”。

所謂的盤道就是用春典進行詢問,你師父是誰?你師爺是誰?什麼時候拜的師擺的知?引保代是哪幾位?見證有哪些人?…所有的對話必須用春典行話,所以在過去有“寧舍一錠金,不授一口春”的講法,因為春典在那個年代代表著從業資格。

在今天看來,這套江湖規矩有不近人情的地方,但是在謀生艱難的歲月,正是這套規矩維持了江湖藝人的生存空間。

建國後,國家把所有的藝人都編進了各種文藝表演團體,大家也都從江湖藝人變成了有編制的演員,這種政治變革對藝人產生了巨大沖擊。

其一、演員有了固定收入,告別了過去那種“手停口停”的顛沛生活。

其二、拿人錢服人管,過去藝人可以隨意遷徙,北京混不了去天津,天津混不了去武漢,武漢混不了去南京,南京混不了還可以去關外…但是現在走不了了。那在走不了的環境下,一些矛盾就不可避免的逐漸積累擴大。

後來的文革讓這些矛盾有了一個爆發的機會,發生了不少慘案,觀眾對演員不會下狠手,對演員下狠手的大多是同行,郭德綱說的那句“只有同行才是赤裸裸的仇恨”絕不是空穴來風。

文革結束百廢待興,改革開放也讓整個社會全速發展,尤其是1983年的電視春晚,讓所有的相聲從業者看到了希望,全新的舞臺、巨大的影響力,一夜成名再也不是夢想。隨後產生的各種電視大賽成了春晚的敲門磚,也正是從這時開始,曾經一度被摒棄的江湖門戶變得很重要。裙帶關係、師徒名分、站隊吶喊變得比相聲業務更重要,於是相聲也逐漸沒落了,“相聲幹不過小品”是某年春晚的調侃,諷刺的在於表演者還是名相聲演員,現實是何等的悲哀。

面對行業的困境,大量的相聲演員都嘗試做出努力,但是於事無補,因為這時的相聲已經變得極度排外。想出名上春晚,想上春晚去比賽拿名次,想拿名次先拜評委…無解的循環,這種排外機制甚至超過了過去那種江湖機制,在江湖還可以“惹不起躲的起”,靠自己能力跑碼頭,但是現在無處可逃,所有的行業資源被少數人掌握,除非願意放棄資源,否則只能選擇順從。

郭德綱的出現讓整個行業變得空前團結,德雲社的機制有別所有相聲團體,團體提供平臺,一切以市場說話,有市場即有話語權,大家會發現其實相聲改革並不是很難,難就難在自己是不是願意放棄。


逗婦乳不是豆腐乳

對於這兩個人我都沒有特別喜歡誰,我只說說自己的看法。

首先以姜昆為代表的這些相聲演員,要反三俗,“低俗、庸俗、媚俗”,這其實是正確的,不只在相聲界,在文藝界都要反三俗,對老的東西我們要去其糟粕、取其精華,而不是一窩蜂的覺得老祖宗的東西就是對的,畢竟時代在進步,所以說姜昆想要肅清相聲裡的糟粕,這點是值得支持的。但他可能犯得錯誤就是太著急了,急於取得成績,這是大忌,急功近利。

從新中國開始的時候以侯寶林、劉寶瑞、郭榮啟等相聲演員就開始反三俗了,就在有意的將相聲中一些比較低級趣味的東西取掉,再到後來的馬季更是開了歌頌型相聲的先河,都知道相聲是以諷刺為主,他卻把相聲變成了讚美,但是在那個時代也成為了經典。這時候的相聲就成為了現在大家比較喜歡調侃的主流相聲,像那些倫理哏基本在舞臺上就見不到了,只在茶館中表演了。

經過這麼長時間這麼多相聲演員的努力,都沒有完全消滅三俗,更何況姜昆正趕上相聲沒落的時代,完全不可能,而且說句不好聽的話現在有些人的對於這種惡趣味的表演情有獨鍾。

再說郭德綱,他對相聲的功效是毋庸置疑的,沒有他估計現在都沒有多少人聽相聲了吧?尤其是救活了茶館相聲,讓很多人又重新吃上飯了。而且他確實收集整理了不少相聲作品,還對其進行了再創作,對相聲的發展有很大作用。

但是不可否認,他的相聲裡有很多低俗、庸俗的東西,他的相聲我字系列是巔峰,但到了你字系列就已經不行了,很少聽了,再到現在的相聲基本不怎麼聽了。低俗、庸俗的東西太多,聽不慣,都不如去聽校園行的相聲。


動腦思考

郭德綱言過其實,不可如此放大競爭

所有的行業都有內部競爭,而競爭的手段就有了可取不可取之分,不過所有的爭鬥一般都以公司政治的形式出現,不會演變成仇恨。

比如杜拉拉昇職記,描寫了在白領階層裡的競爭,謝謝競爭無處不在,但是由於演藝行業處於大眾傳播的風口浪尖,所以一般情況下,行業內部的這種競爭不為外行人所傳播。

郭德綱有意識的放大這些競爭,並且把這些競爭上升到赤裸裸的仇恨的層面,一方面是用弱者的形象去博得社會的支持,另一方面也用這個話題招徠顧客,培養粉絲。這樣的做法個人認為有欠考慮,對行業,對社會對自己都不會有什麼好處。


慕容曉春

同行是冤家這句話流傳了多少年,其實還是為了名利二字,不把別人踩下去自己如何穩坐交椅?

內鬥與競爭還是有區別的,競爭雖有良性與惡性之分,但總是可控制的,且在一定程度上對本行業有所促進,只要不是太過分不會造成太大的負面結果。

而內鬥則不然,純粹是耗子扛槍——窩裡橫,只能增加內耗,攪亂隊伍,不往業務技能上努力提高,反而糾結於是是非非、雞毛蒜皮的散事沒完沒了,對誰有益?

就像這個相聲界的門戶、師承之爭,有多大的意義?相聲行與其它演藝行業同屬表演藝術,吃的是不是這碗飯,量活好不好,品德立不立的住,靠內鬥出不了結果,那得人民大眾說了算,沒有觀眾的演員還怎麼說自己是師出名門的正宗流派?

名山大川自然風光秀麗壯美,可你踏上郊外的土丘看夕陽西下一樣可以心情陶醉賦詩吟誦,同是自然風光能給人帶來的愉悅感受能有多大差別?

有師承自然沿革脈絡清楚,無師承誰又能說他從事的不是這一行?歷來無師自通者有之,雜學彙集者也有之,師出名門者眾多,改行下海者也不乏其人。新中國建立後戲劇、曲藝都有學校、學院培養出來的學生從藝,他們具體是哪個師門?誰又能說他們不是專業演員?

世上各行各業都是從無到有,從幼稚到成熟發展起來的,只要能為這個行業,這個專業增磚加瓦添光彩,有沒有師承很重要嗎?如果非要有師承才能立足,那麼現在所有從業者都是開山鼻祖的後傳弟子,只是在衍化中又形成了不同的流派罷了。

嚴格說起來,行規是必要的,它可以約束行內弟子的言行,整肅行內風氣。但是不可否認的事實是,某些舊社會形成的行業作風實在與時代發展的需求相悖太大,該改變的還是改變一下好。新中國的舞臺應該有新中國的風貌,各行業組織(協會,學會)也要有符合時代作為的原則和工作方法,去整合,去引導,去規範,而不要一棍子打死,更不要看著內鬥不休無動於衷,甚至添油煽風唯恐天下不亂。畢竟各行業協會還不算是真正的政府機關部門,只是一個在民政部門登記註冊的民間行業專業組織。

要爭高下就到戲臺上去,到社會生活中去。只要認真練功,踏實從藝,群眾喜聞樂見就是行內的角,就是好演員。


馬齒莧

郭德綱自己都說過,他的出現讓相聲界團結了。哈哈,的確是這樣啊,之前侯、馬、常各家基本誰都不理誰,京津各地多少名家被冷落都默默無聞,為了自己的輩分和利益相互構陷、詆譭和拆臺,當權一派呼風喚雨,把持著電視相聲。

馬季先生在晚年有段非常有名的話:“我非常熱愛相聲這門藝術,但我不喜歡說相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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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同行是冤家這句話 畢竟我們屬於相聲圈外人 如果用同樣的眼光 從我們所處的圈子考慮問題的話 我覺得是存在的 因為我們的圈子裡就存在內鬥 排擠 相聲藝人也是人 也有功利心 所以內鬥甚至毀謗都是存在的 主流的看不上非主流的 新潮的看不上傳統的 還是那句話 他們也是人 當年謝天順和少馬爺裂穴就是因為職稱的問題造成的 藝人是很心高氣傲的 他們都認為自己屬於業內佼佼者 我個人認為這都屬於正常現象 不違法不違揹人性 只不過這個問題通過老郭之口被無限放大了 沒必要大驚小怪


黃埖不再尒鈥已老

網絡曝光相聲內鬥之事,郭德綱創造了巨大貢獻。郭德綱自己就是相聲內鬥大受害者,苦大仇深。聽過郭德綱一席話,相聲界沒幾個好人,多數像壞人。郭德綱能出淤泥而不染,簡直是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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