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教「全能神」殘害生命五大案例

邪教“全能神”残害生命五大案例

1、河南蘭考:

兩月嬰兒被母當“小鬼”刺死

2011年1月10日,河南省蘭考縣的全能神信徒李桂榮因覺得自己兩個月大的女兒影響了她為全能神做工,導致其被全能神內部由“帶領”降級為“執事”,從而認為自己的親生女兒是小鬼,處處糾纏她,便趁女兒熟睡之際,用剪刀向頸部猛刺一刀。一個兩個月大的嬰兒,就這樣被全能神、被自己的親生母親奪去了生命。

2011年1月10日早晨7時許,河南省蘭考縣谷營鄉谷東村發生了一起慘絕人寰的兇殺案,邪教“實際神”成員李桂榮用剪刀割斷自己僅有兩個月大女兒的喉嚨,將其殘忍殺害。

李桂榮,女,1975年4月10日出生,漢族,農民,小學文化。本有一個殷實的家庭,丈夫擅長木工手藝,農閒時出門打工,她在家操持家務,日子還算過得不錯。但是,自從信了“實際神”後,一切都改變了。

2003年夏天,一個來自山東自稱姓聶的女子到她們村傳“福音”,在家閒來無事的李桂榮也和其他幾個婦女一起去聽課。她們聽得似懂非懂,感到既深奧又玄妙。文化程度不高的李桂榮就這樣成了“實際神”的信徒,聶姓女子走時還送給她們每人一本《話在肉身顯現》的書,讓她們回家學習。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又有幾個人來到她們村講經佈道。由於李桂榮丈夫不在家,這些個傳教女子都吃住在她家,併為她送來了《生命進入交通》、《神三步工作的紀實精選》等書籍和視聽光盤。李桂榮本就做事認真,加之有了這些“精神食糧”和傳福音姐妹的幫助,李桂榮很快就成了信徒中最精進的一個,得到了“實際神” 內部的認可,被任命為“福音執事”。這時的李桂榮已經完全深陷了進去,她常對別人說:“自己信神,不是常人,是神的人,為神做工。”經過幾年的折騰,她發展了一大批信徒,特別是在家留守的婦女居多,李桂榮也被“實際神”內部再次提拔,任命為“帶領”(實際神內部高級骨幹)。

2010年11月,正當李桂榮把“信教”、“傳福音”當成事業而如醉如痴的時候,她的女兒降生了,取名耿敏傑。女兒的出生並沒有給她帶來為人母的欣喜,而是為她增加了無盡的煩惱。因為要給孩子哺乳,尤其是夜裡孩子哭鬧,弄得她自己也休息不好,影響了白天外出為“實際神”做工。就這樣,李桂榮被“實際神” 內部由“帶領”降級為“執事”,這對痴迷的李桂榮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2011年元旦後,深度痴迷的李桂榮找到了自己被降職的原因:女兒是小鬼,處處糾纏她,致使其沒有時間“信神”、讀書,遂產生了殺女的想法。

2011年1月10日7時許,李桂榮在蘭考縣谷營鄉中西村五組其母親的臥室,用剪刀向熟睡的女兒頸部猛刺一刀,致其當場死亡。

殺害了自己兩個月大的女兒後,李桂榮把剪刀藏在枕頭下繼續睡覺,直至家人喊她吃飯才被發現。

據李桂榮供述:“實際神”內部強調神的絕對權威,要求信徒對於神只能是“絕對的服從,不能有一丁點自己的想法”。

2011年8月16日,開封市中級人民法院以故意殺人罪判處李桂榮有期徒刑十五年,剝奪政治權利三年。

2、江蘇沭陽:

萬成彥將8歲兒子殺死後釘成“十字架”

1996年2月22日凌晨3時許,全能神信徒、江蘇省沭陽縣村民萬成彥為向“全能神”獻上“寶血”,洗清自己“身上的罪惡”,“拯救世上萬人”,用斧頭擊死熟睡中的8歲兒子王磊,後又殘忍地用鐵釘將兒子釘在“十字架”上,一個無辜的孩子就這樣無聲無息地慘死在自己親生母親萬成彥的手裡。

成彥,女,漢族,初中文化,1965年1月15日出生於江蘇省沭陽縣紮下鎮。1987年秋年方22歲的她與本鎮銀山村小她一歲的王忠喜結良緣;1988年有了兒子王磊、1990年女兒王倩出世。丈夫王忠在當地承包工程,萬成彥自己除了撫養兒女,還擔起了責任田裡的全部農活。夫妻恩愛、子女雙全,這讓左鄰右舍、親朋好友羨慕不已。

1995年底,邪教“實際神”(也稱“全能神”)開始傳入沭陽城鄉。經外來“傳道人”幾番“苦口婆心”之後,本分厚道的萬成彥虔誠地首先加入其中。由於單純加上好奇心強,她先是在家起早貪黑地翻看“實際神”的手抄“神書”《話在肉身中顯現》;隨後便著了迷,繼而顧不上子女,農田撂了荒;再後來,整天往外跑,常常晚上不回家……丈夫疑惑不解,鄰居間則竊竊私語。

作為丈夫,王忠事後也自感責任不輕。1996年2月21日,農曆正月初三。沒有跡象,一切如常:全家4口吃罷晚飯,平常好搓幾把的王忠又到隔壁三弟王勇家搓起了麻將,妻子萬成彥則帶著兩個孩子在家看電視。時至午夜,丈夫王忠回家再拿些賭資,見兩個孩子已經睡著,妻子萬成彥則坐在床頭夜讀“神書”,生氣的他奪下“神書”扔在地上,並喝其抓緊吃藥,便又匆匆返回賭局……殊不知,萬成彥原本就沒有堅持吃藥,撿起被扔在地上的“神書”繼續看;坐著看、躺著看……

22日凌晨3時許,迷迷糊糊的萬成彥忽然想起那天“傳道人”送給自己的十字架和日記本不見了。疑神疑鬼的她心想肯定是被“神靈”取回了——“我有罪啊!”按照“神書”上說:只有向“全能的神”獻上“寶血”,才能洗清自己“身上的罪惡”,才能“拯救世上萬人”;於是,她“要為神花費一切財物、要為神花費畢生精力”,她“對神要順服至死,要像羔羊一般任神牽、任神殺……”輾轉反側,最終她想到了自己剛剛8歲的兒子王磊。

趁著夜深人靜,萬成彥悄悄從門外走廊裡找到一把斧頭。到床頭吻了吻兒子的額頭後,罪惡的她便掄起斧頭砸向兒子的頭部;見兒頭部被砸流血了,將其抱到床下,自己又到院內找來竹杆、洗衣板,用包裝帶扎捆成“十字”型,又將兒子王磊衣服穿好,仰面平放在“十字架”上;見兒身體還在動彈便又用斧頭再砸……更為慘毒的是:萬成彥從抽屜裡找來長長的鐵釘,先將兒子手臂水平分開再用鐵釘將其兩隻小手釘在了那個“十字架”上,還將一根長長的釘子釘進了兒子王磊的腦門裡……歡蹦亂跳、活潑可愛的8歲兒子,就這樣無聲無息地慘死在自己親生母親萬成彥的手裡……

凌晨4時許,萬成彥抱著女兒王倩、帶上“神書”離開了家。行至順河村窯廠東邊橋下,將“神書”埋進了雪裡……當天上午9時許,罪大惡極、殺死親兒王磊的萬成彥被警方抓獲。經司法鑑定,萬成彥患有與邪教相關的精神障礙,屬限制責任能力人……

1996年10月18日,沭陽縣人民法院以故意殺人罪判處被告人萬成彥有期徒刑15年,剝奪政治權利5年。

3、河南南陽:

為治病,14歲梁超被全能神信徒踩壓致死

河南南陽人趙秀霞,因兒子梁超因小兒麻痺症造成腿部疾病,走路一瘸一拐。為給孩子治病,趙秀霞相信全能神信徒“絕對能治好”的“承諾”,並拿出1萬塊錢 “奉獻”給了全能神教會。

序:筆者作為一個反邪教志願者,近日查閱資料,正好遇見一名農村婦女,因為兒子被全能神害死一案,過來詢問案情進展情況,於是,筆者採訪了她。

“要為我兒子伸冤啊,我兒子是被全能神害死的”她開口這樣說。

我家就住在臥龍區潦河鎮街東頭衛生院對面,我兒子叫梁超,不死今年16歲了,還能幫我在街上賣菜,可憐前年夏天在下範營村被全範圍教活活折騰死,為這事男人把我臉都扇腫了。

梁超小時得了小兒麻痺症,一條腿長,一條腿短,走路和正常人比較稍有點拐,這娃兒成了俺全家人心上的一塊疙瘩。梁超腿有毛病,腦子可不憨,在潦河鎮上初中時,走路怕同學笑話,每天上學很早就到校了,放學等同學走得差不多了才走,學習努力,年年都得獎狀。但是上初二時,班上一個調皮娃兒跟在梁超身後學他一瘸一拐走路,兩人打了一架,梁超憋著一口氣,不上學了。

退學後,梁超跟著我在潦河街上賣菜,幹活有眼色,把菜洗得乾乾淨淨,捆好碼得整整齊齊,帳頭也清,這邊剛報完,那邊帳都出來了。自從梁超下學幫我賣菜,我省勁兒多了,有時候我把他送到菜攤那兒,就回家忙別的了,每天賣菜賺百十塊錢,也不少了。

挨著我賣菜的攤旁,是吳雲英的攤兒,吳雲英是潦河鎮東姚營村人,我們倆攤挨攤,幾年來有事互相照應,擱合得很好。吳雲英每隔十天半月就要耽誤一天兩天,對我說:“梁嫂,給我看著攤,別讓人佔走了。”我問她幹啥,她說,要參加信主聚會。賣菜閒時,她經常給我講信主的好處,什麼鎮平一個瘸子信主後扔掉柺杖能走路,南召一個人信主後生意起死回生賺百萬,我聽得半信半疑。後來,她多次勸我到教會去聽經佈道,我都推忙不去,說得多了,我說梁超的叔在南陽市聯合街住,他嬸信主每次去都帶我去聯合街的福音堂聽經佈道。吳雲英嘴一撇,“梁嫂,她信那主跟咱這主可不是一回事。”“那不都是耶穌麼?”“是同一個耶穌,但他們那種信法靈魂不能重生得救,死後上不了天堂。”非要拉我跟她去教會看他們是咋個信法,拗不過我就去了。

早上5點,吳雲英就來喊我,騎著電車跑到離潦河十五里地的下範營村,帶到了村邊一個小院子裡,屋裡已有十來個人。下範營村本就偏僻,不臨路,不通車,這房子又在村邊,基本沒有往來人,進了院落鎖窗戶關緊,門上掛厚厚的簾子,看著怪神叨。我們一進去,中間坐的一個男的就開始講經。他說,全能神教拯救對象是地球上所有信全能神的人。還說要使“中國文化基督化”,那些聽從政府擺佈的基督教是不正宗的,會把信教兄弟姐妹的靈魂帶入地獄。接著一個女的開始講,說世界將到盡頭,地球要爆炸,人類要毀滅,只要信全能神才能消災避難。我悄悄問吳雲英,你們信的不是耶穌,是全能神。吳雲英悄聲說,都是信主耶穌。說話的當兒,上面講經的眼已瞪了過來,我倆趕緊住了嘴。

早上沒吃飯趕到下範營,聽經到12點吃中午飯,我真餓了,吳雲英讓我多吃點,說晚上也不吃飯,一天就這一頓飯。吃飯的空兒,我問:“這全能神跟教堂的基督教是不是一回事?咋聽著不一樣,說得怪嚇人。”吳雲英小聲說:“咋不一樣,都是信主耶穌,咱這教正宗,法力大。”下午唱經歌,唱完經歌輪流懺悔,說自己從小到大幹了啥錯事、壞事,有什麼罪過。一直折騰到晚上10點才開門讓俺們回家,又累又餓,我差點癱那兒。回家後,吳雲英再喊我也不去了,安安生生賣我的菜實在,管他災難不災難。

梁超下學跟著我賣菜後,吳雲英老是給梁超講信主怎麼怎麼好,說教裡有“神學院”,相當於咱上的大學,全是年輕男娃女娃。在那兒培訓,上完就成了“大學生”,到外邊“開荒佈道”,梁超小,一說心動了,要跟著去教會聽經,我知道那個受罪勁兒,不讓去,吳雲英就一次次勸我,後來她說,“梁嫂,你看娃兒腿有毛病,長大了連個媳婦也不好說,你讓娃兒信,你也信,能給娃兒的腿治好,那說個媳婦還不容易得像喝米湯。”“真能治好娃兒的病?”“絕對能治好,瞎子都治好了,告訴你吧,咱信主專治世間治不了的病。”我有點相信了,約好日子帶梁超去治病,還答應治好後我娘倆誠心信主,捐給教會1萬塊錢。

2011年8月16日,吳雲英帶著我孃兒倆去下範營村治病。到那兒以後,屋裡已經有幾個陌生人在等著了,吳雲英告訴我,為了給梁超治病,專門請了“牧區”的治病高手,保險能給梁超治好,我心裡很感激。簡單地說了一下情況,那個粗壯的黑大個子牧師大概是個小頭頭,他說主的光芒普照世人,我半懂不懂。接著就為梁超禱告,第一天就是禱告、唱經,一天只吃一頓飯,上午唱經,下午跪在牆角禱告,晚上仍跪著躊告,那幾個牧師真有功夫,我和梁超都跪得腰痠腿麻,人家沒事人一樣,看起來俺娘倆不信主神不給力量。

第二天為梁超治病,他們讓梁超躺在床上,先給梁超按摩全身,特別又細又短的腿部更是按摩半天,我和吳雲英跪著禱告。天氣熱,又餓著,我一陣陣想虛脫,人家為了我兒子來回用力按摩,吳雲英也陪跪禱告,都是熱得通身汗流的,我心裡怪愧對人家。梁超也是汗像水淌,並且不時哎喲哎喲叫,嫌按的力道大,不過問他感覺咋樣,他說感覺熱乎乎的,看來起作用了。

下午他們用幾塊木板夾著梁超的兩腿,梁超疼得吱哇哭,我看著心疼,他們說神在看著梁超重生得救。夾上以後,上面又壓了一塊板,用繩子固定好,又在上面壓上磚,然後開始往裡緊夾板,梁超在床上是一個勁嚎叫,我心疼得很,說真不行不治了,別讓娃兒受罪了。吳雲英把我拉到外面說,梁嫂你別管,娃兒的腿殘了十多年了,現在治著哪能不受點罪,就這一天半天也治不好,你就別進去了,省得你看著心疼。後來我倆就一直在外裡很遠的地方跪著,雖聽不見我兒的叫了,但我的心哪一揪一揪的。

晚上結束後,梁超對我說:“媽,腿疼死了,他們還踩我身上,差點憋死我。我不治了,我要回家。”吳雲英勸道:“小超,你想想治好了腿咱就跟你慶哥(慶是吳雲英的兒子)一樣又高又帥,還能上神學院,出來就是講道人,到各地開荒佈道,多美呀。”後來我說,我們明天再治一天,不行就算了,不治了,不受這個罪了。

第三天,仍是給梁超治病,一開始就讓我和吳雲英在外屋禱告。時間過得很慢,天氣悶熱,汗在一個勁兒地淌,心裡也感覺火燒火燎,可一想人家這幾個人為給梁超治病也在受熱受累,又沒要咱一分錢,心裡便又愧疚。今天治病的時間,梁超叫得比昨天聲音小些,我想是不是治病起上作用了,不過我的心總慌慌的。

不知多久,裡邊動靜小了,梁超的叫聲也聽不見了,過了一會兒,裡邊完全靜下來,我和吳雲英也停止了禱告,一會兒那個黑大個開開門示意吳雲英進去。不一會兒,吳雲英出來了,神色慌張地說:“梁嫂,小超犯了心臟病,昇天了。”“啊”我一時反應不過來,吳雲英拽著我進到裡屋,梁超躺在床上,腿上、身上板子已挪開,臉還青紫著,口鼻已沒了氣息,我整個呆愣住了……

我也不知怎麼回的家,梁超的屍體被手扶拖拉機運到家。我只記得,梁超的爸啪啪一連扇了我幾個嘴巴,我還記得吳雲英送來5000塊錢,說是教裡給的。因為梁超是暴病死的小孩,按照風俗,不能多停,當天匆匆忙忙挖個坑埋了了事。下葬後四個多月,梁超在外地工作的一個叔叔回來,問起梁超的事,一拍桌子,“糊塗,他們說小超犯心臟病死了你們就信,分明是他們把小超折騰死了,恁熱的天,不讓吃飯,夾住娃兒還又踩又踏,誰受得了?不行,得報案,讓他們償命。

”我們到公安局報了案,公安局又把梁超的屍體挖出來進行屍檢,但因為為高度腐爛,無法確定死因,無法下結論,另外還需要證人證據。可是我根本不知道那幾個人的情況,吳雲英說她也不知道,因為教裡一向是用化名。我懷疑吳雲英說瞎話包庇那幾個人,為這事我跟吳雲英翻臉成了仇人,證人找不著,沒有人證沒有屍檢報告,這案子到現在也沒個進展,我娃兒的冤到現在也伸不了了。

我恨我自己不名真相,我更恨全能神心狠手毒,是全能神害死了我娃啊!

4、陝西西安:

王濤殺妻除“邪靈”

陝西西安全能神信徒王濤相信妻子被“邪靈”附體,需要消滅肉體才能消滅“邪靈”,再由“聖靈”帶來重生。2012年3月4日上午9時,王濤對妻子進行毆打、猛擊後,用枕頭捂住妻子的面部直至其窒息身亡。隨後,王濤又用菜刀向妻子屍體頭部、胸部和腹部連砍十餘刀。這一切結束後,王濤還希望附在妻子身體上的 “邪靈”儘快死去,期待著“神”的來臨,能使妻子“死而復生”。妻子沒有回來,等待王濤的是法律的制裁。

我叫王濤,今年45歲,家住西安市未央區漢城街道青東村37號。妻子叫梁竹利,40歲,陝西華縣人。1994年,經人介紹我們相愛並結婚,兩年後妻子為我們王家生了一個大胖兒子,全家沉浸在快樂幸福之中。

邪教“全能神”残害生命五大案例

圖為在後院挖出來的奉獻款

1998年秋的一天,妻子回來告訴我,有一個外地口音的婦女,在我們村附近經常與她套近乎、拉家常,說話挺善解人意的,妻子想讓她到我們家來玩,我便同意了。一天晚上,妻子把這個女人領到了家裡,才知道她姓張,後來我們都叫她張姐。飯後,張姐把話題引導到“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上來,大肆宣揚“神”無處不在、無所不能和信“神”的好處。她告訴我們只有相信“神”才能保佑我們每個人的平安,才能驅散家中的“魔鬼”。相信“全能神”才能過上更好的日子,才能免遭浩劫,保佑家庭安康。妻子沒有什麼文化,心想只要能保佑全家人平安無事,信什麼都行,我也沒有反對。從此,妻子只要有空就抱著張姐送的《東方發出的閃電》、《跟著羔羊唱新歌》的書看,有關的VCD碟片也久看不厭,廢寢忘食,還經常夢見“神靈”附體和“天堂”美景。就這樣,妻子與張姐打得火熱,親如姐妹。

2004年12月的一天,妻子告訴我,她已經是“全能神”傳福音裡的中層幹部了。動員讓我也參加進去,將來肯定比她能幹,能當上更大的領導,並幫我起了 “靈名”叫“曉奮”。我從小到大從未當過什麼領導,信“神”能當上領導為什麼不幹呢!就這樣,我慢慢地上了“全能神”的賊船。在妻子的介紹下,我開始就被分配在青東村教會點做小帶領,主要負責帶新人、傳福音、做人員和奉獻款統計工作。每週六早晨,我還組織50多名教友來我家聚會,念神話、講道、講見證,過教會生活。因為我工作出色,2006年我又被調到另外一個村教會點做大帶領。

後來“組織”上又讓我做了奉獻款保管員,兩次把30萬元的奉獻款讓我保管,並讓我給“神”寫了起誓保證書:保證不存銀行、不外借、不挪用、不貪佔、不損壞和丟失。我把奉獻款分別埋在後院、廚房煤氣罐下和車棚裡。手裡掌握著財政大權,我的“工作”更加勤奮了,在“神”的道路上越走越遠。我除了保管好奉獻款外,每個月還要想方設法,省吃儉用,擠出800元錢奉獻款向“神”上交。生活雖然艱苦,但妻子也毫無怨,默默的為“神”奉獻著。我傳教也非常敬業,在附近我是發展教友最多的帶領。

2012年春節以來,“上級”經常讓我們看一些《外國教會生活》的碟片,我從裡邊看到西方一些“邪靈”附體現象,意思是:人一旦“邪靈”附體了,就必須通過消滅肉體,才能達到消滅“邪靈”的目的,才能救人。時間長了,我識別“邪靈”附體的水平也在不斷提高。一天,妻子傳教回來,我感覺她有些“邪靈”附體的跡象,便對妻子說:“最近你沒覺得身體‘黑暗’了嗎?你可能是‘邪靈’附體了,你想去掉附在你身上的‘邪靈’嗎?”妻子感到有些害怕,說:“當然想啦!”我就告訴她說:“那好,你得先死去,你死了‘邪靈’才能死,然後‘神’會保佑你‘死而復活’的,而附在你身上的‘邪靈’是不會被‘神’保佑並復活的。”就這樣,我等待著“拯救”妻子時機的到來。

2012年3月4日上午9時,正是“正邪大戰”的好日子、好時辰,我受“聖靈”指引,“聖靈”答覆我說,要殺死我妻子。於是,我扒掉妻子的衣褲,騎在她赤裸的肚子上開始毆打,用拳頭猛擊她的面部。幾拳下去妻子的眼睛、鼻、口、臉到處流血,然後用枕頭捂住她的面部並坐在上面,直至她不再掙扎時才鬆開手,而後又用菜刀將她頭部、胸部和腹部連砍十餘刀。妻子死了之後,我用床單包裹好屍體,從室內拖到後院,用鋤頭挖了一個深坑,將妻子的頭部掩埋,身體卻還赤裸裸的暴露在外。我希望附在妻子身體上的“邪靈”儘快死去,期待著“神”的來臨,能使妻子“死而復生”。

第二天早晨,我把“挽救”妻子的經過告訴了家人和鄰居,消息很快傳遍全村,鄉親們都聚集到我家後院,看到這殘忍的場面,有的嘆息、有的悲傷,更多的是指責和憤怒。當我如夢驚醒之時,妻子卻永遠不會“復生”了,一個幸福的家庭就這樣被“全能神”無情地斷送了。

5、安徽霍邱:

欲退全能神遭威脅,盧慶菊投水自盡

安徽省霍邱縣盧慶菊加入全能神兩年後,想要退出,卻被當時的“介紹人”威脅:“你要是不幹了,神一定會懲罰你的,滅了你和你的家人,包括你的孫子!”盧慶菊曾經看過教會懲罰不聽話的人,想起那種毒打場面、威脅的話,不敢再多說一句。 2011年11月6日晚,盧慶菊去參加全能神活動久久未歸。晚上11點,丈夫出門尋找,直到次日1點多還沒找到,便叫來鄰居們一起幫忙。11月7日凌晨2 點10分,眾人在水庫裡發現了盧慶菊的屍體。原來盧慶菊迫於全能神的威脅,為了不牽累家人,只好投水自盡!

我在北京市一家律師事務所從事律師工作。我的老家在安徽省霍邱縣一個叫團山的偏僻小山村裡,我舅舅何永安家和我家同住在一個村莊,他的幾個子女都已成家立業,有的在外地上班、有的在外地務工,平時家中只有舅舅、舅媽兩人在家帶一個小孫子上學,日子過得雖然不富裕,但也還是衣食無憂,在農村生活水平還算可以,也算是頤養天年吧。

然而,他們這種平靜的生活去年因為舅媽的突然自殺身亡被打破了!

我舅媽叫盧慶菊,臨終時68歲。舅媽為人特別厚道,在村子裡人緣好,大家都喜歡她。我每次回去,她總是對我問長問短,格外關心,給我做好吃的。我回京時,她還給我帶一些土特產,說城裡買不到,並且囑咐我很多話,這些我至今都忘不掉。

這麼賢惠的舅媽為什麼會自殺?我在悲傷之餘,有很多疑問。等喪事辦完後,我找舅舅刨根問底,想搞清這到底是為什麼?舅舅說出事情來龍去脈。

原來舅媽從2003年起信奉基督教,她和本村信基督教的人們定期到當地的小教堂參加教會、誦經禱告,這一切都很正常。

舅媽被這個姓楊的女人說得有些動心,她想去看看,於是在10月25日那天去參加了“全能神”聚會。回家後跟舅舅說:“‘全能神’果然神通廣大,能收到 ‘天國來信’,有會顯字的石頭,還有雞能下帶字的蛋等等,聚會吃飯是不要錢的”。她說她已加入“全能神”教。

這次聚會,舅媽接受了“全能神”教規,還發了毒誓。又領取了《道成肉身的奧秘》、《必須具備的真理》、《你聽見神的聲音了嗎?》、《全能神你真好》、《跟著羔羊唱新歌》、《教會工作安排與必須持守的原則》等小冊子,舅舅還把這些小冊子拿給我看。

從此後,舅媽按要求每個星期都參加“全能神”聚會點的聚會,聽講教義,唱讚美“全能神”的詩歌。還按照要求自覺將錢財奉獻給教會。舅舅說,每次舅媽聚會回來,都有些神魂顛倒,嘴裡不停唸叨,還唱著歌。舅舅問她一些事情,她漸漸地不再說了。

到2010年12月,舅媽為教會奉獻錢款大約有一萬多元,舅舅問舅媽:“不是說加入教會不要錢,一切都是免費的嗎?”舅媽說:“這不是教會收錢,是我自願為神奉獻的,等世界末日到了,神會保護我們的”。

然而,到2011年春節過後,舅媽每次聚會回來不再說話唱歌,而是悶不吱聲,舅舅問她,她也不說話,舅舅說她當時也搞不清發生什麼事了。

又過了幾個月,2011年7月份的一天,舅舅還是發現舅媽去參加教會回家後情緒不對,就耐心地問她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舅媽說她想離開教會,但又不敢!她說在春節期間幾次聚會時,不經意地發現“石頭顯字”的秘密(是魔術,假的!),她還發現大家的奉獻款被教會的幾個人分了,她感到“全能神”教可能是騙人的,還幹一些違法亂紀的事情。舅舅讓她不要再去參加聚會了,還安慰舅媽一番,舅媽想到當初發的毒誓以及教規懲罰,還是不敢馬上決定下來。

她後來找到那個叫楊曉英的,委婉地向她表達不想參加“全能神”教的活動了,楊曉英當時臉色就變了,威脅舅媽說:“你要是不幹了,神一定會懲罰你的,滅了你和你的家人,包括你的孫子!”舅媽在聚會時,曾經看過教會懲罰不聽話的人,想起那種毒打場面、威脅的話,讓舅媽不敢再多說一句。

這以後,舅媽發現有人在盯著她,甚至在她家門口都有教會的人出現,她心裡非常害怕。她不得不按時參加教會的活動,奉獻出更多的錢財。

2011年11月6日晚,舅媽去參加聚會直到晚上11點還沒回來(平時大約晚上9點之前就會回來),舅舅感到有些不對,就去尋找,直到次日1點多還沒找到。舅舅急了,便叫來鄰居們幫忙一起尋找,到凌晨2點10分,在水庫裡發現了舅媽的屍體。原來舅媽是迫於“全能神”的威脅,沒有辦法選擇投水自盡了!

講完之後,舅舅泣不成聲,我也傷心透了,我真恨這些害死人的歪門邪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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