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韵老腔唱响传统文化,匠心皮影雕刻中华文明

盛夏六月,清华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的11名同学成立的“老腔”调研支队,来到了华阴老腔的发源地——陕西省华阴市双泉村,进行为期10天的暑期调研,亲身感受老腔独特的魅力,与老腔艺人零距离接触,了解和体会他们的生活,去挖掘舞台上苍凉悲壮的老腔表演背后的故事。

国韵老腔唱响传统文化,匠心皮影雕刻中华文明

在双泉村村长的支持下,支队一行人住在了位于双泉村的华阴老腔传承培训中心,为支队深入了解老腔提供强有力的保障。在支队每天生活的楼上就是华阴老腔培训学习的舞台和展览馆,馆内存放着老腔皮影最初的舞台和各种老腔乐器,还有许多年代已久但依然色彩鲜艳、做工精美的老腔皮影。展览馆旁的学习厅门口,还贴着老腔培训的时间表,上面写着每周二和周四学习老腔的时间规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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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初到双泉村的第一天,“老腔”支队就马不停蹄地采访了华阴老腔的传承人,老腔第十代传人张喜民和他的孙子——华阴老腔90后传承人、老腔第十一代传人张猛,为了完整和多方位的记录与他们的谈话,支队几乎每人一台相机,并架设了两个固定机位。张喜民家不大的客厅里,挂满了他曾参与的老腔表演海报和许多艺人的合照,最左边的墙上,挂着数不清的演出证和奖牌。合照中的张喜民永远是一副乐呵呵的模样,遇到比较亲近的人还会互相搭着肩膀。带有陕西人健谈性格的他们给支队讲述了老腔的起源、传承与发展,讲述了老腔从默默无闻到走红国内外的幕后故事,也讲述了目前老腔传承得到的帮助和遭遇的困境,“老腔”支队还第一次看到了传承至今的老腔剧本,古朴雄劲的字迹就如在舞台上原始粗犷的老腔,记录的都是最纯粹的人生,表现的都是最质朴的生命。“我个人不求什么其他东西,只想怎么样才能把这个传统的文化传承下去,因为丢失了就是对国家的损失,对我们民族也是损失。”谈到老腔如今的传承问题时,张喜民忧虑的说。在支队的邀请下,张喜民老师还召集了喜民班的大部分人马,在自己家院子里为支队表演了一场苍凉劲壮的老腔,在没有任何舞台和舞美的朴素的院子里,支队第一次现场感受到了老腔属于西北的独特的原始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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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天里,支队每天在早期的分工准备后,就开始分成几个小组,挨家挨户寻访村子里的老腔艺人,成功采访到了张新民、张军民、张全四等老腔艺人,在他们最自然本真的状态中,听他们分享他们与老腔的故事,和对老腔如今发展的看法与传承的希冀。所有的老腔艺人家中无一例外都挂着他们参演老腔的照片,每个角落里都有与老腔有关的乐器,他们带着质朴的乡音,仿佛还是那些从没有走出过村庄的民间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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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老腔曾经是与皮影结合在一起的传统艺术形式,支队在寻找老腔艺人的过程中,还采访到了一位正在制作皮影的老腔艺人张拾民,亲眼看到了老腔皮影的雕刻,还跟着张拾民一起学习了皮影的操作。张拾民卧室的桌子就是他雕刻的工作台,桌子旁边的窗台上还放着刚刚涂完色的水彩,看着厚厚的牛皮在老人粗糙厚实的手指下慢慢成型为一个曼妙的人物,支队成员都放轻了声息,只有老人手中的凿子在不断地雕刻,慢慢成型为一个曼妙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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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访双泉村之后,“老腔”支队又走出了村子,来到了华阴市老腔保护中心,采访了将老腔从幕后搬到台前的导演党安华,中午就要赶去西安的党华安依然耐心地接待了支队的采访,穿着布鞋在办公室里给支队讲他初次见到老腔、发掘老腔、发展老腔以及他与老腔艺人们一起合作的经历。提到第一次偶然观赏到老腔表演的情景,党安华依然记忆清晰,他说:“我觉得这种表演应该是表演的最高境界啊。他完全是一种自然人的状态,而不是社会人的状态”。在他的极力推荐下,支队又去到了南寨村,找到了老腔的另一名重要的传承人王振中老先生,已到耄耋之年的他虽已无法再唱出那样苍劲的腔调,但提起他与老腔的故事、他对老腔如今发展的看法和对老腔继续发展的建议,依然思维清晰,娓娓道来。采访结束后,他还拿起了他的月琴,为支队成员唱了几句经典的唱词。因为年龄的问题无法再唱出曾经的感觉,他还带着支队成员上到了二楼,找到了他曾经演唱的录音,坐在窗边的椅子上和支队一起回忆他曾经苍劲嘹亮的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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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调研的最后,支队来到了华山脚下的关中风情山庄观看老腔的正式演出,与众多的游客一起感受台上老腔艺人充满生命力和原生态形式的表演。关中风情山庄的表演加入了许多创新的内容,比如与故事的结合、与流行音乐的结合等,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最后还演出了让老腔在国内一炮而红的经典歌曲《华阴老腔一声吼》,为支队的调研画下了圆满的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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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腔”调研支队在华阴的调研中,一点点深入了解着老腔的魅力,也深入了解着演绎老腔艺人们的精彩故事,感受着他们的淳朴,体会着他们的生活,也对老腔何以如此带有生命的感染力和原始的质朴有了更深更好的理解,也在感受的过程中对老腔的发展和传承有了更多的关切和真心的祝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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