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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黄剑（油麻菜） 摄影/黄剑（油麻菜）
可惜拍摄李可老先生这张照的时候，他的身体状态已经很差了，大大的左耳已经失聪，“右耳听力也只剩下百分之三十”，时不时的眩晕......可是还是不断有人上门求医，跪在门口不肯走。老先生只好休息几分钟，喘口气，靠脉诊看病。“人家都求到门口来了，我怎么忍心把他们推出去呢......”
和李老聊天时，光线很差，他的状态也不好，我在身边放了很久的相机始终没有举起来。直到黄昏道别的时候，我才请求为他拍一张照片，那时屋子里已经很暗了，光线微弱。
我请李老坐在墙角近窗的茶几上，自己站在窗边，准备利用窗户自然光拍摄。相机镜头的光圈已经调到最大F1.4，不仅加大通光量，还可以通过小景深虚化背景，突出人物。
老先生看上去非常疲惫，表情僵硬。“老师，你好好休息，快点好起来，我们一起去走江湖！”我冲着他大声说道。刚才他看我电脑里的寻医故事时候，可开心了。
“好！”老先生兴奋起来，眼睛顿时柔和有光，嘴角也放松下来：“我过阵子还准备去杭州学真气运行法呢！”
话音落下，快门响起。
不久之后，李老离世。我不确定这是不是李老最后的一张照片，但一定是我当下能得到的最满意的一张照片。
转眼李老走了四年。
两周前，我在广州遇见一位台湾中医，知道我拜访过李老，于是激烈地要“探讨”李老的破格救心汤其实没什么，批评李老使用的附子剂量惊人......我是外行打酱油的，没权利参与讨论这么专业的话题。不过，牛人就是这样，不管你走了多久，都会有人想起。不管他喜欢不喜欢你，都无法忽视你。
一周前，我在太原遇见了李老的弟子李洪渊先生，按捺不住架起了摄像机。关于李老的故事，我总觉得听不够，也了解得不够。
学医十年不会看病的李洪渊，十年前遇见了会看病的李可老先生。“李老先生说自己之所以会看病，主要是因为读了一本彭承祖的书，这本书帮助他构建了完整的中医体系......”
想要了解李老，感受李老，学习李老，洪渊兄说你最好站在他的那个时间点空间点，尝试走近李老的中医思维模式，这样才能触摸到他的灵魂......而最好的线索就是《圆运动的古中医学》。
“这本书，就像有生命力的种子，李老称他为中医的灵魂。”李洪渊医生说起李老，说起彭子益，说起圆运动的时候，满脸放光。
“我们过去学的很多中医知识，都是从有生命的大树上砍下来的枝枝丫丫，堆放整整齐齐。让你一块一块的学习，但是学完之后，脑子里形不成大树，学得很繁杂不清晰，没有脉络没有根。这本书给我们的不是知识，而是观念，是我们传统的中医思维模式和传统中医世界观......”
下面是我记录的李洪渊医生谈《圆运动的古中医学，当李可遇见彭子益》，时长18分钟。
学习“圆运动” ，做一个心中有定见医者。
版权申明：来源油麻菜，由中医杂谈编辑部编校，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编审：彭家大小姐
校编： 陈伏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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