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懷瑾:還記得一九四九年剛來臺灣,我當時在基隆,過去那位胡適之先生寫了文章,說中國文化是靜態的文化。很多老先生跑來找我,說你不能不說話。那些老先生幾乎是要氣瘋啦,說胡適之胡說。他們帶了很多資料給我看,我看真是胡扯,又考據虛雲老和尚什麼的事搞一套。
胡適之一生專門做些小氣的事兒。我說跟一個和尚有什麼過不去的?一個大學問家,應該做的學問多的是,偏偏要研究一個和尚。中國的哲學家就是搞這種事情嗎?因此我寫了一部《禪海蠡測》。當然我一句罵人的話也沒有,就是要糾正那些錯誤的觀念。
中國文化講宇宙是個動態,整個的生命都是動態。你說那我打坐修道不是靜嗎?那是大動、不是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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