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悲觀的時刻,你在等待什麼?

最悲觀的時刻,你在等待什麼?

你在幹什麼?我在等待戈多。

他什麼時候來?我不知道。

我是在等待我的戈多,我卻真的不知道他會什麼時候來。

他告訴過我,他會來,讓我在這裡等他。

我答應他,等他。

我毫無指望的等著我的戈多, 這種等待註定是漫長的, 我在深似地獄的沒完沒了的夜裡等待, 生怕在哪個沒有星光的夜裡就會迷失了方向, 開始是等待, 後來我發現等待成為了習慣。

——塞繆爾·貝克特 《等待戈多》

看過該劇的人都會產生疑問:戈多是誰?

其實,戈多就是我們自己,等待戈多就是等待自己。除了自渡,他人愛莫能助。只有自己才是渡自己的佛陀。

去槓桿、資管新規、CDR“吸血獸”、貿易戰、信用違約......當下,人們正用最悲觀的視角在看待市場。

悲觀者,看到了風險;樂觀者,看到了希望。

什麼是風險?

走路摔了一跤,這不是風險,因為爬起來可以繼續走;而懸崖上走鋼絲,就是風險。

風險,意味著無法挽回的損失。

5178點超級大熊市下來,很多基本面優秀的股票靠死撐都漲回來了,而那些沒有業績支撐的股票至今還趴在底下,沒有回本的希望。

比如,永輝超市在三輪股災中最大跌幅55.5%,而後就開始了波瀾壯闊的上漲行情。

最悲觀的時刻,你在等待什麼?

反面的例子也有,比如暴風集團在2015年最高價是123.76元,今天收盤價是14元,跌幅高達88.69%。

如果你在30元的時候,覺得暴風集團從最高點已經跌了75%,覺得價格上夠便宜了而去買入。那麼30元的成本價,相對於今天的收盤價14元,仍然有53%的虧損。

最悲觀的時刻,你在等待什麼?

可見,公司基本面很重要,別買的太貴也很重要。

如果你去年還在後悔當初熔斷產生的2638點沒敢買入的話,那麼現在市場又給了我們一次機會,該重視起來了。未來一年的投資收益就看怎麼對待這次大跌了。

很多人把散戶比作“韭菜”,在我看來,散戶也有獨特的優勢。散戶只要不加槓桿,就永遠沒人逼著你平倉,而工資收入會帶來無限的補倉資金。

遙想15年股災,當時很多人覺得天塌了,配資盤一個接一個爆了,分級B成片的下折,私募很多也都清盤了,肖主席據說也因此下臺。但咱們散戶只要沒有加槓桿,只要買的還算便宜,基本也都只是利潤的回撤罷了,該吃瓜還是吃瓜。

說到機構,今日有市場傳言,“公募一哥”任澤松將卸任中郵創業基金基金經理一職。

現在對任澤松冷嘲熱諷的人很多,他們很可能跟2015年追捧熱澤松的是同一幫人吧。既然曾經的傳奇人物可能要離開了,我們也不必評論太多。

最悲觀的時刻,你在等待什麼?

也許任澤松曾經的一句話能夠說明一切吧:

“投資就像一場馬拉松,你不可能像跑100米那樣一直亢奮地跑42公里,你要有自己的節奏,中間肯定會有一段不是你舒服的地方,旁邊會有人比你跑得快,但如果要跑好馬拉松,就要按照自己的節奏跑下去,不受外界干擾。”

最近就不點評個股了,說了也很難拿住。今天下午還有個開戶的群友在諮詢投資,這個點開戶真的很難得,這也許就叫贏在起跑線吧。

書生自己最近在堅持原先策略的同時,也在不斷分批買入可轉債,畢竟很多可轉債在當下已經屬於低風險品種了。

法國詩人蘭波在一首題名為《黎明》的小詩中這樣寫道:

我遇見的第一件好事,

在白晃晃的清新小徑,

一朵花告訴我她的姓名。

只有熱愛自然的人,才能為自然所愛,他們和自然之間有著神秘的語言。

只有滿懷希望的人,才能贏得勝利,價值投資者天然就是輕度樂觀主義者。

最悲觀的時刻,你在等待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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